关于减肥02(单车车垫磨屄/被压在沙袋上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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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山南和项麟在最开始装修房子的时候,特别在阳台那块地方留了一个位置作为一个小型的健身房。 他们没买大别墅,项麟对于大房子有点阴影。他一个大家族里出来的小孩子,似乎对大房子有阴影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是瞿山南还是很郑重地问他到底要不要紧。 “老公,你不要紧吧?” “怎么说。” “买什么房子我倒是无所谓了,和你在一起的话住哪都是一样的。就是我觉得,万一因为童年阴影什么的,留下点创伤就不好了,你要是想去看医生的话,一定要和我说呀。” 瞿山南的话说得十分动听,项麟却从其中听出来别的意味——他确实有那么一点童年创伤,但千禧年的孩子,哪个又没有点创伤呢?从小的教育让他学会了最大程度地利用自己可以利用的一切,于是和瞿山南一起住小房子的愿望也顺理成章地实现了。 “其实我还好吧……”项麟故作深沉,“就会觉得大房子空落落的,还不能经常看见人,所以就喜欢小房子,喜欢和你粘在一起。” 项麟的一番话,把瞿山南的心都要给说化了。他嘟着嘴巴,低垂着眼睛,眼里全是心疼的样子,把项麟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的头顶,安慰道:“那我们就不住大别墅了,一起住小房子,我打扫起来也方便。” 项麟搂住瞿山南的腰,蹭了蹭他的下巴,瞿山南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让他感到安稳,可怜兮兮的样子装得更加得心应手,得了便宜还要继续卖乖,“老婆你真好,我真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老公。” * 再来说说他们家的健身房——如果非要把立式沙包和动感单车两个物件概括成健身房的话——立式沙包是给项麟的,他从小练的泰拳,本来是想去学截拳道的,但似乎对半月板不太好,于是就放弃了;动感单车是瞿山南的,他除了练瑜伽之外还喜欢骑会儿单车,尤其是配上锻炼APP上的教学课程,其他别说,似乎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自从上次瞿山南认真和项麟说要减肥,结果却被项麟抓着在沙发上做了几次之后,他的减肥计划倒是没受到什么影响。就是有点苦了项麟,本来周末好好的,又不要上班,按理来说,应该是和老婆一起窝在一起,和一杯红酒什么的,电视里放着魂断蓝桥的电影,他老婆哭得稀里哗啦,然后再搂着好好安慰一把,安慰着安慰着,小嘴就亲到一块去了,接下来的话,做爱这种事情难道不是水到渠成吗?在沙发玩骑乘也好,在餐桌上把瞿山南按在上面玩强奸py也好,都可以;但绝对不是现在这样—— 项麟坐在沙发上,这几天瞿山南没让他做,憋得蛋蛋都有点疼了,斜眼看着老婆,瞿山南穿着紧身的骑车服,优美的背脊线好像艺术家笔下的线条一下,微微翘起的臀部形状饱满,运动的大腿偶尔还可以看见肉的波动,尤其是听着瞿山南间断的呼吸声,看着他因为运动之后红光满面的脸颊——项麟真的觉得自己没有扑过去强奸他,就已经非常绅士了。 “老——婆——” 项麟故意拉长语调,装作小孩一样。 “干嘛呀?” “想吃苹果啦!” “想吃苹果自己先洗一下好嘛?我马上练完了,等下练完了就给你削。” “好吧……” 项麟不得已起身,嘟了嘟嘴巴,委屈巴巴地从水果筐里拿出一个苹果——这苹果还是瞿山南专门去给他买的,洗了洗,也不等着瞿山南帮他削,自己啃了一口,而后又用水果刀切下一块大的,削了皮,屁颠屁颠地拿到瞿山南面前。 “吃苹果吗?” “你自己弄好了?”瞿山南似乎有些意外。 “你在骑车嘛,没事了,我帮你削了皮,快吃一口,挺甜的。” 瞿山南一口咬下苹果,是挺甜的,清润的苹果汁从舌尖溜走,正好缓解了他的干渴。 “没点表示吗?”项麟啃了一口苹果。 “谢谢老公。”瞿山南甜甜地说。 “我不要这个。” “那你要什么啊?” “我要做爱,我都好久没做了!” “只有几天而已啦。” “你都不想的吗?” “还好吧?” 完蛋,瞿山南一个“还好吧”把项麟的自尊心打击得七零八落,作为一个玻璃心巨婴,项麟在心里把那些嫌弃自己老婆胖的人问候了个遍,不甘心地又想问一遍,但是看着瞿山南认真锻炼的样子,又不好打扰他。 好性感的老婆,好冰冷的话语,他都不想和我做爱的吗?我的蛋蛋都快爆炸了,结果他还在勾引我,还流汗,还翘屁股,背还那么好看,真讨厌,坏老婆…… 项麟嘟嘟囔囔地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瞿山南看着他,没听出个大概来,也就没管,继续投入到自己的锻炼当中。 然而我们的项麟,一个为了延长做爱时间,可以提前写完毕业论文,然后翘课逃学跑去和老婆做爱的精虫上脑第一小天才,一旦他开始动脑,基本上都以瞿山南没法下床为结局告终。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是项麟的为人处世规则。不能让老婆一直诱惑自己,不然再这样下去他迟早变成怨夫或者阳痿。再说了,关于他老婆对他的爱这件事上,项麟有着绝对的把握。于是他小脑瓜子一动,笑了笑,装作大方地说—— “老婆,我也来陪你练习吧!” 说着,项麟就脱下了自己的连帽卫衣,露出精壮的身体,分明的肌肉和流畅的线条在阳光下仿佛古希腊的雕塑,手臂还有腹部那儿微微凸起的血管又给这个男人增添了一丝血性的味道。 项麟是个充满矛盾感的男人,混血儿的身份让他把东方和西方的美丽英俊完全地结合到了一起,精致立体的五官按照三庭五眼的比例乖巧地排布着,流畅的脸型线条看了让人觉得无比舒服。装可怜的时候故意让自己的眼尾下垂,做出一副可怜狗狗的样子,在床上把瞿山南搞得七荤八素的时候,眼尾又带着桃花一样的风流。 不出意外的,这回轮到瞿山南流口水犯花痴了…… 十几年的泰拳经验让项麟的工作无比熟练,换上运动短裤——这家伙还故意把自己的内裤给脱了,裸着上身,带上之前瞿山南打工攒钱给他买的fairtex泰拳手套,把这几天没能做爱的愤怒全部发泄到立式沙袋上,砰砰几拳下去,沙袋上就能看见明显的印子。项麟还是觉得燥,好像那种欲求不满的性欲再配合上呼之欲出的暴力因子之后变得更加旺盛了,就好像是火上浇油一般,即便是一边打拳一边鞭腿,整个客厅就只听见那儿“砰砰砰”的声音,他还是觉得燥得要死。 好像自己到了违法的地下拳馆,要打一场不死人就不能结束的比赛,但是他必须获胜,他需要钱,需要那笔杀人获得的巨款去见自己心爱的人。 没多久,在这样高强度的练习下,项麟不一会儿就满身是汗,他虽然是个混血,但是体毛却和中国人的体毛没什么区别——总之就是该浓密的地方浓密,该稀疏的地方稀疏。而这也正好便宜了一旁犯花痴的瞿山南,看着项麟上身的汗顺着腹肌和人鱼线那儿缓缓流到那些看不见但又引人遐想的地方,阳光下的项麟好像自己也在发着光,这个依旧年轻有活力的青年发泄着自己无处释放的欲望和暴力,野蛮的肢体动作让瞿山南回想起了一些很遥远的、来源于自身基因中自带的对于雄性力量的渴望与仰慕。这样的想法让他咽了咽,腿上瞪着车的动作也慢慢地停了下来,视频里的教练孜孜不倦的教诲变成了耳旁风,他的一切注意都被项麟攫取。 看着项麟好像投入进了泰拳的练习中去,瞿山南却好像变成了一个低俗的痴女一样,之前还觉得正好的单车坐垫现在就如同天然的自慰工具一样,较长的坐垫前端正好让他的大腿有个可以夹住固定的地方,坐垫的中间有一条凹槽,本来设计的是为了让使用者更好坐着的,这会儿倒是变成了瞿山南磨蹭的地方。 他身下的女穴和女人的并不一样,在还没有经历做爱之前,羞涩地躲在阴茎的后面,不管是外阴唇还是内阴唇,都小小的,阴蒂更是别提,缩在包皮里面根本不会露出来。但是被项麟玩了这么久,早就没有之前那样青涩的处女模样了,即使没什么色素沉着,但是也肉乎乎的,阴蒂就更别提了,还不要项麟舔,自己就乖乖地探出了头。 而在这样被挑逗的情况下,瞿山南感觉自己浑身发热,先前运动留下的汗水让自己变得黏糊糊的,现在下体也是如此,他像个偷窥的变态一样,怀揣着心里对自己的厌恶和对项麟的渴望,慢慢地打开了自己的大腿,让外阴唇能够贴着凹槽高出来的两侧,而阴蒂就正好大大咧咧地卡在凹槽中间。外面套着的内裤和骑车服让他更加饥渴,被体液和汗液打湿的布料变得粗粝,有些还贴着外阴唇的缝隙那儿,摩擦的感觉更胜。 瞿山南就这样偷偷地看着项麟,一边扭着自己的腰,突出的阴蒂头被自己的主人肆意地磨蹭着,哪怕伴随着些许的刺痛,但是欲望上头的瞿山南自动地忽略了这一点。他的眼前只有闪闪发光的项麟,而这样完美无缺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是每晚都要缠着自己做爱的小鬼头,是他可爱又恼人的老公。 “啊……” 即便瞿山南捂着自己的嘴巴,但高潮时那声呻吟还是泄了出去,他的腰和大腿好像都有些痉挛,上半身靠着单车的扶手,屁股一抖一抖的,高潮的余韵时间很长,他夹紧了坐垫,整个人陷入一种迷幻的状态中,五感都被剥夺,只有满满的性快感充盈着他的身体。 直到他老公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的时候,瞿山南才慢慢地回神,看见项麟面无表情的样子,瞿山南突然觉得十分愧疚,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一样,赶忙从单车上下来,但是高潮还没完全结束,他也站不怎么稳。被项麟粗鲁地拉住手臂的时候,臂弯那儿传来的疼痛让他稍稍地恢复了一点意识,瞿山南红了脸,低声地道歉。 “对不起……” “怎么就说对不起了呢?” 项麟把手套扔在一边,笑了笑,“我还以为你多有毅力呢,结果看着我自慰啊?真不错呢,单车都被你玩出花来了?” “老公,对、对不起……” “下面湿了?” “湿透了……” “把裤子脱了,给我看看。” 瞿山南有些为难,抿了抿嘴巴,捏着拳头讨价还价道:“老公,能不能不要在这里啊?” “你还怕人看啊?”项麟笑了,“你刚才都快扭出花来了,以为我没看到吗?现在怕人看了,之前干嘛去了?” “对不起……”好像除了道歉,瞿山南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赶紧脱!” 被项麟一吼,瞿山南一下子就屈服了,笨手笨脚地脱掉自己的骑车服,留了个内裤在身上,深灰色的内裤已经可以看得很明显了——底部一片湿润,项麟“啧”了一声,隔着内裤捏了一把瞿山南的女屄,差点让瞿山南摔倒在地。 “又装可怜!” “我没有……”瞿山南瘪瘪嘴,有些委屈。 “还穿内裤干嘛,穿着怎么看屄啊?” “可现在还是白天……” “你是我老婆,我什么时候想看,你就得乖乖地把裤子脱了给我看,知不知道?!” 瞿山南无法,只能脱下内裤,分泌的体液黏着内裤牵连出一段银丝,看得他耳朵都红了,项麟笑了一声,把瞿山南的内裤抢了过来,翻开一看,妈的,流了这么多水! 他随手把内裤往沙发上一扔,抓着瞿山南的脖子就把他按在立式沙袋上,瞿山南“啊”地叫了出来,就被项麟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叫什么叫,骚货!” 接着,号称前戏小王子的项麟,又一次地忘记了那温柔的前戏,反而是像强奸一样,摸了几把女屄,直接握着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刚高潮过的阴道热乎乎的,再加上没干透的水分,鸡巴随便一顶,就完全插了进去。项麟一只手捏着瞿山南的屁股,一只手捏着他的阴蒂,也不帮他控制平衡,害得瞿山南只好自己抱着沙袋才不至于摔跤。 “这么几天和我拿乔,说什么不做,现在自己倒好,看着我自慰?妈的!谁他妈让你自慰的啊!”项麟越说越气,他妈的那个单车是什么鬼东西啊,为什么自己最喜欢的小可爱要被那种东西磨啊?自己的鸡巴不好吗?嘴巴不好吗? 这么想着,项麟的手就越重,像是要惩罚贪图享乐的阴蒂一样,捏得越来越重,有时候还用刚剪过的指甲抠阴蒂头,惹得瞿山南一阵颤栗。 兴致勃勃的男人在之前的拳击中并没能完全发泄,反而在看到妻子自慰之后愈发地愤怒,于是,在性欲和暴力的双重刺激下,项麟的眼睛都红了,干得一下比一下重,整个客厅都是肉体撞击的声音。项麟的胯骨很厚重,撞在瞿山南屁股上时很疼,瞿山南又是个泪失禁体质,只好一边默默流泪,一边摸着项麟的胳膊,企图让这个暴怒的男人可以冷静下来。 “老公、呜呜……老公轻一点好不好……” “下次还自慰吗?还会不让我做吗?!” “不会了、不会了……啊!不要、不要捏我呀……” “贱人,就是不长记性!” 说着,项麟一手捏着瞿山南的脸让他直起身子,火热的吻从他的额头、眼睛一直到鼻子、嘴巴,瞿山南自虐一般地张开大腿,让项麟的鸡巴进到自己身体里更深的地方,他留着眼泪,回吻着项麟,眼泪留到唇边,咸咸的,项麟感觉自己好像吃到了瞿山南的眼泪。 于是他的吻变得温柔、平静下来,灵活的舌头舔舐着瞿山南的上颚,让他也慢慢渐入佳境,然而他的腰依旧凶猛,向上顶弄时,瞿山南的肚皮隐隐约约地可以看见项麟鸡巴的形状。他垫着脚,快要站不住了,小腿有些抽筋,但是项麟抱得很紧—— 人类在性爱时的拥抱就好像动物在交尾时紧紧咬住对方的动作一样,人和动物好像从一开始就是一样的,对性的推崇、对爱的渴望、对伴侣的恐怖的、不惜一切代价的占有。 哦,当然,还有一个是不一样的,比如瞿山南脸上那个来自项麟的、苹果味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