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h）
赵书影死时不过才十六，只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病，让他短暂的一生幸福却又不那么幸福，最终也因这先天的病早早死了。 赵书影母亲早逝，父亲与母亲感情甚笃，十几年没有续娶，故而赵家虽家境殷实，却只有一个赵书影一个儿子，全家对这个儿子自小更是万般疼宠。 可赵书影从不恃宠而骄，乖巧又懂事。 每每受病痛折磨，也都是引而不发，独自一人承受，生怕别人为他担心，赵父全都看在眼里，孩子的懂事总是令他半是欣慰半是心疼。 聂小倩许是孤独了太久，才会紧紧将他抓在手里，总是抓住每个机会证明自己对赵书影所拥有的控制权。包括用最暧昧的方式嘴对嘴哺他赖以生存的鬼气。 让这个干净乖巧的灵魂，只能依靠他而活。 聂小倩每每想到此处，总有种莫名其妙的自得。 就像此刻这般，他牢牢控制着少年的手腕，将他带到寺庙门前。 风将寺庙的门吹了开，卷起地上的碎布与枯叶。 宁采臣连忙捂住了蜡烛，将灯罩又罩了上去。 稳住灯火他便想起身去关门。 还未起身便看到门上出现一只雪白的手。随着吱嘎一声，门被那手完全推了开来。 人出现在他视线中的时候，他便愣住了。 风从那人身后灌进来，吹起那人一身的白纱，就像月下起舞的敦煌仙女，即将奔月脱尘。乌黑的发丝调皮地缠绵在那人形状极好的唇间。 只见来人嘴角微微上扬，轻笑出声，声音惊醒了发愣的宁采臣。 嗓音有些低，语速很慢，声音有些沙哑却很好听，让人只觉得撩人的紧。 “公子勿怪，小倩与家弟在周边玩耍误了时辰，想着来兰若寺休息一晚明日再回，却未想到寺中有人，吓到公子了吧。“ 宁采臣闻言，这才看到青年身后那个小小的身影，只是灯光昏暗，他又站在青年的阴影下，故而至今看不清长相。 “不不不，没有吓到，是小生自己的原因。“宁采臣脸涨的通红，只觉得在这个过分美丽的青年面前，自己好像话都不会说了。他不由很是羞愧。 青年笑了笑，仪态优雅地拉着少年走到他近前。 “只是小倩有个不情之请……“说罢俯身用那只仿佛白的发光一般的手，按在了宁采臣的肩膀上，阻止他想要起身的动作。 动作很轻，手指纤细，但是宁采臣被这只手压着，却怎么也起不来。 只见这个自称小倩的美貌青年，将他身后另一只手抓着的那个少年推到了他的怀中。 然后聂小倩语调神情都带着勾魂摄魄的味道，在两人上方，凑到宁采臣耳边道：“家弟身子弱，又在外面走了许久，眼下身子冰凉，怕是要生病，不若……公子将他暖暖……可好……“ 宁采臣听者声音听的的半边身子都似是起了麻意，脑海瞬间变得木然且无法思考，只觉得怀中软软的，他下意识地低头，一双带着惶惶然的眼睛措不及防闯入眼前。 自己变得有些不对劲，宁采臣心想。 可是脑袋发木，他已经无法思考。 眼前只有这双清透的眼睛，脑子里瞬间涌现无数龌龊不堪的想法，曾经满嘴的道德修养，此时竟是一句也想不起来。 他应该将怀中这个烫手山芋推开，可是手上却跟断了骨头般迟迟施不上劲。只能颤抖着搭在少年软软得腰上。 小少年仿佛迷失在森林中的一只小鹿，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无措地看了他一眼，似乎被他脸上奇怪的表情吓到 ，又兔子般惊惶地回头寻他哥哥。 而他的哥哥却无动于衷，甚至伸手去扯他的衣服，本就容易松动的长衫一下便被拽到了腰间，露出了长衫下裹着雪白腰肢的亵裤，少年惊喘了一声，浑身哆嗦，在宁采臣怀中露出雪白的肩背。 “衣服脱了才能更好的取暖，公子你可怜可怜他吧……” 聂小倩的声音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在宁采臣的脑海中嗡鸣不止。 少年只是词语贫瘠地喊哥哥，带着哭腔。 在越搂越紧的宁采臣怀中不停挣扎，将将要挣扎开时却又被上方的聂小倩按回。 聂小倩捏法按在赵书影腰间，少年呜咽一声再也没了力气。 “公子，春宵苦短……你可怜可怜他呀……“ 勾人的声音不停引着他沉溺。 宁采臣再也无法忍受。抖着手，抚摸着怀中的软嫩。 少年颤抖着，不时随着他得抚摸发出变调的哼唧声。 宁采臣不愿再听他喊哥哥，翻身将少年压在身下，低头堵住了那张小嘴。 满口的香甜软糯。 就像一场诡异迷离的幻梦，宁采臣沉醉梦中不愿清醒。 赵小影被揉弄得不停呼痛。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书生的表情像是要把他整个吞吃入肚。 未知的恐惧把所有感觉无限放大，他只能无助的在宁采臣怀里向着聂小倩的方向伸出求助的手臂。 聂小倩没有救他，眼睁睁看着宁采臣抓着那只手臂湿漉漉的舔砥啃咬。 聂小倩只是怜悯地看着他“你太虚弱了，别怕。很快就好了……” 可是宁采臣听不懂聂小倩话里的意思，或者说他已经无心再听聂小倩再说些什么，他被眼前的人摄去了全部心神。 抖着手扯开少年的衣服，少年无力地推他，犹如浮游撼树，螳臂挡车。 直到一身衣物堆叠在身下，少年躺在中间，一身的皮肉白的仿佛发光。 他失去理智，失去了体统，迷乱地低头啃咬着少年脖子，少年仰头，痛的抽泣，白腻的皮肉慢慢被揉的青紫。 少年不停哭着，随着他不受控制粗鲁的动作，忽高忽低的哭着。 越哭的宁采臣越粗鲁，仿佛陷入了死循环。 亲吻，嗫咬，搓揉，用着赵书影觉得疼痛的力度。 仿佛喜欢这身皮肉到了极致，却又不得章法发泄。 聂小倩微眯着眼，看着那软嫩的身子被揉弄的不像样子，不禁情难自禁地脸颊微微泛着红…… 又看宁采臣毫无章法的青涩动作，不禁轻笑了声，伸出玉手将那胡乱戳刺的东西引到了正途。 宁采臣还在着魔般嗫咬着粉嫩的乳首，本能地弓腰顶弄，一使劲竟不期然陷进去了一些，一切欲望仿佛刹那间有了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