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两根绳子从床上边的架子上垂下来，吊在半空，尽头是两只雪白秀气的脚，脚趾用力蜷缩着，微微发着抖。

    绳子分开的腿间埋着一个人头，仿佛研究什么似的盯着那里看，不时用手指触摸探进。

    赵书影用力捂着嘴，眼眶迷茫泛红。从鼻腔里泄出断断续续的哼声。

    “又裂开了，明明做了这么多次。怎会还是这般紧……”

    说罢贴着他的身体攀上来，不停啄吻沿途的皮肤，直到来到唇旁，宠溺似的说道“真是个小娇气鬼。”

    ……

    聂小倩回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他提着一盏灯笼敲开了院门，清冷冷地站在门口，越发的美了，捏着中指与食指，在鬓边散落的发上轻轻抚下。俏生生地带着漫不经心的微笑，闲适地倚在门边看向站在齐绍臣身畔的少年。

    “书影。”

    却在扫过书影腹部时，慢慢似有深意地笑了。“真是个贪吃的孩子……”

    赵书影齐整地穿着宽松的灰色衣袍，白着脸缩了缩肩膀，低声喊了句哥哥。

    齐邵晨却是没有听懂，微微皱了下眉头又不动声色地松开。带着礼貌和隐秘的疏离，客气道“站在门外做什么，房间里备好了热茶，聂公子想必长途跋涉旅途劳累，何不进房休息休息。”

    聂小倩微微抬眼似乎有些差异般看了他一眼，缓缓笑了“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赵书影跪坐茶桌一侧，小幅度地抬了抬屁股仿佛有些坐立难安，脸色煞白，不时神色可怜地看向专注地低头喝茶的齐邵晨，齐邵晨英俊的脸嘴角微微勾起，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在昏暗的烛光印照下竟恍惚有些魔魅之感。

    齐邵晨始终没看他。聂小倩倒是突然关心地问道“书影可是不舒服？”

    赵书影连连摇头说没有。聂小倩却说“从小就讳疾忌医，怎么大了还这样，过来，哥哥给你看看。”说罢不顾他反应，揽着他的腰拖抱进怀中。

    赵书影一屁股坐实在他腿上，闷哼一声，身子一软软倒在他怀里，聂小倩轻笑一声，就这样让他靠在怀中，手上暗自运力揉按他小腹。“书影自小便有腹痛的毛病，哥哥给你揉揉。”

    揉按的动作突然顿住，拇指不动声色地转圈捻了捻那块软肉里面的硬物，比划了一下形状和长度，轻轻笑到“真是贪吃的小东西，我摸着竟比之前胖了许多。”然后看向齐邵晨，“改天真要好好感谢一下齐公子。”

    齐邵晨面不改色客气道“见外了，应该的。”

    “我看着齐公子比之前脸色却是不大好的，不知有没有去瞧过郎中？”

    齐邵晨闻言倒是愣了一下。“多谢聂公子关心，小可无碍。”

    “我与齐公子相识已久，且公子还帮小倩照顾弟弟，如此情分何故还叫的这般生疏，不若我喊你邵晨，你唤我小倩吧。”聂小倩将少年又往怀里使劲压了压，听到他轻轻呜咽了一声，搂紧他不让他挣扎开。又对着赵书影笑“你这孩子，从小便不老实，别动。”

    赵书影却是受不住了，身体里被齐邵晨插进去的那根东西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聂小倩却搂着他将他用力按坐在大腿上，贴着臀部的腿甚至不动声色地往上顶，那根东西仿佛活过来似的，不停地往里钻，仿佛要捅到他胃里去。

    少年颤抖着分开双腿跪坐在聂小倩左腿上，紧紧抓着腰间紧缚的手臂，指尖泛白。带着哭腔软软哭求“哥哥，哥哥我好难受，唔……不，不舒服。”

    真的……快要受不了……快放开他吧……

    9

    宁采臣落寞地站在一处书画摊子前，怔怔地看着一幅画，画中是一个穿着华服神态可爱的小少年，少年衣衫凌乱地趴在满是落叶的地上，头顶黏着一片枫叶，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认真地看着作画的人，仿佛刚刚玩闹过，开始认真在听作者诉说什么。

    “老板，这幅画出自何处？”

    “这就不得而知了，想必作者也没什么名气，胜在画工还可以，这样吧便宜点一两银子卖给你啦。”

    “老板可知道画中人是谁？”

    “好像是赵府早幺的小公子，死了得有三年了。你问这么多干什么？你到底买不买？看你一副穷酸样，走走走，不要耽误我发财！”

    宁采臣连忙掏出银子“老板，我买！”

    老板接过银子喜笑颜开“好说好说！顾客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老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