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一次就好(继续折腾
有意放他清醒,将深处的小肉囊灌满后,我便停了动作,只轻柔地从他皮肤上抚摸而过,在紧实颤抖的肌肉上反复摩挲。 “你……”他的腰轻轻晃了晃,随即僵住。 我还深深埋在他的体内,卡住娇嫩脆弱的宫口,任何细微的挣扎都会让酸软的小口被扯住刮蹭,而我的膝盖还顶在他分开的双腿间,男人除了与我一同跪在这里,无处可避。 终于将惦记已久的美味重新尝过,味道果真同记忆里一样好,久未平息的欲望难得餮足一回,我含住男人的耳垂用唇舌轻轻挑逗,饶有耐心地等他开口。 半晌,怀里的身子终于卸了力般靠进了我身上。 一场过分酣畅的欢爱好似将他整个蒸腾,男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透湿,混满了淫糜汁水与汗液,先前细致的清洗全然化为无用功。 “水。”他的嗓音有些低哑。 我只好扶住他的腰,将肉刃撤了出来。 淫水从他被撑得合不上的小洞中争先恐后溢出,滑过红肿外翻的花唇,淅淅沥沥滴到被褥上,将本就湿透的床褥染上又一层水痕。他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蹙,随手扯过一片被子将本就惨遭蹂躏的花穴草草擦过,看得我一阵心疼,帮他轻轻擦拭了一遍,才端来他早已凉透的花茶,舀了一勺递到他唇边。 他的眼神顿时有些一言难尽:“我自己来吧。” 被他扶住茶碗,我却不松手,他的手于是也只能顿在半空,以免碰到我。我提醒道:“我也有点渴。” 他沉默片刻:“需要我喂殿下吗?” 我摇头,自己将那口茶喝下,向前凑去寻他的唇。他方才便反应了过来,向后撤了撤,到底没躲开,被我吻了个正着。甜到有些发腻的清香在唇齿间蔓延开,我意犹未尽地勾住他的舌头舔了舔,继续如法炮制。 区区几口茶下肚,已然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 “还渴吗?”我卷走他嘴角一缕银丝,小声问道。 不出意外,得到了他否定的回答。 可他明明还渴的,碗中水面不过下降了一点,还没他被我勾着缠绵时嘴角含不住溢出的涎水多。见他不打算开口的样子,我只能当认栽的那个,舀起一勺飘着花瓣的清茶,送到他嘴边。 他双眼微微瞪大,神情犹豫。 我只好将茶碗也递给他:“我不渴了。”他不就是担心我要他用嘴喂我吗,我真没那个意思。 反而……如果刚刚那口茶,他接了,我或许会忍不住故意倾斜手腕,让清透的茶水顺着他嘴角流下,滑过下颔喉结沾湿胸膛一片,再从他的唇缓缓下移,将每一滴茶水舔净。 远处锣声飘过,恰是四更天,他放下茶碗:“殿下,夜深了……” 这话我今晚听过一遍,不想听第二遍。我捂住他的嘴:“可我还不困。” 他不可能不明白我的意思,却推开我的手有意装傻:“那我可以先休息吗?” 当然不行,他以为一次就能打发我吗。 “帮帮我,”硬挺的肉棒抵在他腿间,绕着滑嫩的花瓣打转,一下又一下轻戳那道艳红紧闭的肉缝,“再来一次就好。” “用手……”他唇瓣微张,即将说出权宜之计。 我不等他话音落地,已撬开瑟缩穴口,轻车熟路将自己推了进去。 他飞来一个不轻不重的眼刀,配着眼角的绯红,七分凌厉化为春意,只剩一些微末苛责,亦在片刻后的顶弄中消散,徒留几声轻喘,满室春情。 多日未将精力全然倾付,我将男人翻来覆去细致折腾着,他起初还有意压抑呻吟,欲将高高低低的吟哦埋进枕头里,渐渐地却没了声,原本硬直的脊背软绵绵塌下,肌肤流着蜜般淌过汗珠,只有弄狠了时,才像洇湿翅膀的蝴蝶一样猛然几下轻颤。 深处的小肉囊沉甸甸的,盛满他自己潮吹的淫水与我灌入的精液,将他小腹都撑得微微鼓起,装不下的那些随着肉刃的抽插溢出穴口,将交合处打得一片狼藉。 他彻底受不住了,勉强聚起几分力气摇着腰臀向前爬,被我勾着腰按回跨上直肏到最深处,抵住柔韧的宫壁一阵拉扯,最后一丝挣扎的念头就此消散无踪。我细细吻过他神情迷乱的脸,总算从无穷无尽的肉欲里捡起几分理智来。 “你明天晚上还住这里吗?”放慢速度,我附在他耳边问道。 他嘴唇翕动,声音微不可闻,我仔细辨认了会儿,才听懂他说的是“一次”。 这男人怎么如此记仇。 “……是,是我不好。”我软声软气道歉。怪就怪他太诱人了,低低的叫床声好听,腰握上去手感也好,一口软烂花穴不仅吸着我不放,还分外耐肏,再来一次怎么够,稍不留神,便一个时辰过去了。 他又说了什么,这次我听清了。他说,滚。 我当然不滚。不仅不滚,还继续肏他,捏着他的下巴逼他转回头来,边吻边肏他,不让他将湿红的眼眶藏进枕头里,强迫他将一切脆弱展露人前——暴露给我。 嘴里尝到一股微弱的铁腥味,我定了定神,才发觉自己吻得太深,又将他的唇咬破了。 “今天见到你时,我突然有些怕,”将血丝细细舔净,我轻声道,“我怕一眨眼你又跑了,那我该去哪里找你,下次还能有这样的运气吗?” 还没重聚,我却已经害怕起分离,以至于被他拿剑架在颈前的那一刻,铺天盖地的喜悦压过恐惧的本能,因为三尺青锋的冷意丝毫不假,眼前躯体的温度也是十成十的真。 他蒙蒙眬眬半睁着双眼,不知将我这段话听去了几成,喉咙里泄出几声语焉不详的低哼。 “知道你又打算糊弄过去。”他的反应不出意料,我却还是感到一丝气恼,腰上狠狠顶了几下,如愿得到几声从鼻腔里哼出来的,抽泣般的呻吟。 今夜已足够尽兴,不再继续作弄他,我将人搂进怀里,抵着宫壁将精液注了进去。他累极了,身子还在颤着,双眼不知何时已缓缓闭上。我下床翻出干净被褥潦草铺上,抱着他重新躺了进去, 他恐怕并不知道,自己睡去后会不自觉向身边的热源靠拢。只要将他搂住,他就会无意识凑过来抱住我。 他若是清醒时也这样该多好。我恨恨想着……也只能想一想了。 翌日睁眼,怀里早已没了温度,好在我还没急切起来,甫一掀开帘子便在桌旁看见了男人静坐的背影。 他手里捏着支树枝粗细的小笔,正对着铜镜描摹什么。我好奇地走上前去,发现他桌上铺着几样胭脂水粉,但空气中却没有什么特别的香味。 我自然而然凑近端详:“你会易容?” 他瞥了我一眼,摇头:不是易容。 可你的两边眉毛还没描对称。我指了指他的眉骨,反驳。 “只是简略改变五官形态,让自己与原先的模样不太相像而已。”他回答。 “你仇家多吗?”我试探道,盯着他眨了眨眼。 他一眼看穿我的心思,颇有些无奈地笑道:“不牢殿下费心。” “真就一点都不考虑向我投诚啊。”我闷闷感慨。 他五官本就英俊而棱角分明,此时只是简单描深了眉毛,便凭空多了几分尖锐,将原本柔和而平衡的气质破坏了大半。 他身上飘着层淡淡的温热气息,显然刚清理完身子回来,离近了能嗅到一股清淡的熏香味,将头埋入他颈间,我亲昵地搂他的腰:“还是你原来的样子更好看。” “嘶。”他吃痛,手差点抖出一条蜿蜒黑线。 我连忙道歉,顺带着为昨晚过分的行径道歉。 “罢了,”他叹了口气,“你今夜别来找我就好。” 明晚?我用眼神询问。 也不行。他摇头。 “若有困难,可以来找我。”知他心意坚定,我不敢继续碰钉子,后半句话临到嘴边,转个弯咽了回去。 如果真有什么万一……我会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