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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喜欢的疼痛(轻微调教,弄伤,侮辱)

    苍帝原本神经紧绷,却因沙利叶过分刻意的羞辱差点笑出声来。鼻息喷在震颤的花朵上,颤落了几片花瓣,他咬着梅枝,吐字含糊,气焰却如往常一样嚣张:“蠢货,alpha哪来的逼——唔!?”

    沙利叶就地取材,抽掉他的腰带,“啪”的一下甩在他背上。

    “我当你同意了,所以才以我的方式继续进行。这是给你擅自开口的惩罚。”沙利叶吻他脊背肿起的红痕,用手指按压刮搔,潮热的口腔让伤口变得更加火辣。作为猎艳场里数一数二的高手,沙利叶只用手指就能主宰对方的快感。

    说不上痛还是爽,或许两个都有。苍帝呼吸更粗重了,他用力攥紧眼前的花架,幕天席地,无数藤蔓垂下来遮挡住他的视野,只能看到远处了望塔黑洞洞的窗口,不知巡逻的士兵会不会往这里看一眼?隐蔽偷情般的刺激感让他感到新奇,沙利叶很会挑场合。

    在手指的引导下,他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后穴。沙利叶增加了一根手指,随着穴内手指戳弄加速,他感觉到前边的肉棒不甘寂寞的摇来晃去,不时会蹭到攀爬到半人高的植物茎叶,植物轻柔的拂过肿胀的性器,隔靴搔痒的无力感让人心焦。沙利叶非要跟他十指相扣,腻歪的像是对他深情不渝,实际不过是在阻止他自慰而已。

    “看来我不用对你太温柔,”沙利手指勾着,从红肿的淫穴退出来,他指甲缝里沾了点血,特意举到苍帝面前给他看指缝拉出的银丝:“你之前玩的很野,骚穴都被人肏裂了。想听听你下面现在是什么惨状吗?”

    苍帝做了个深呼吸,他以耻辱的姿势分开双腿,双手牢握花架,口中叼着可笑的梅枝。他姿势狼狈,眼神却依旧戏谑嚣张,咬着梅枝慢悠悠的说:“你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

    发育成熟的生殖腔不会因为性爱流血,但他体内的移植器官还是十四五岁的生理状态,被银准那样的巨屌捅开,受伤在所难免,不值得大惊小怪。

    “第二次,”腰带再次抽在他身上,这次落点在大腿唯一柔软细嫩的内侧,沙利叶微笑着,声音悦耳:“宝贝,我不需要你思考,接受我对你的侮辱。你总不按照规则来。下一次再犯,我保证让你哭出来。”

    “……什么规矩?”沙利叶把他抽疼了,但比起疼,那声宝贝带给他的腻歪更难以忍受。

    “抱歉,是我说的不够清楚,”沙利叶用指甲刮弄他臀肉肿起的红痕:“在这个游戏里,我的命令是绝对的,你身体的每一寸都属于我,不可以拒绝,不可以做命令之外的事。原本我的规矩会更多,但这次是我要求你配合,所以不会让你做太难的事。好好体会被我支配的感觉,说不定你会喜欢呢?”

    “可笑的规矩。哼,就照你说的。如果满足不了朕,你该知道后果。”如果不是后穴实在渴求一根鸡巴,他大概不会答应玩这种游戏。

    “我很珍惜我们的关系,如果你不感到不舒服,我还有别的办法。”

    苍帝没有再说话,默许了沙利叶的支配者地位。

    沙利叶无法从苍帝的表情里猜出他的想法,他跟所有自己支配过的人都不同。他聪明,强大,有不错的忍耐力。他寡廉鲜耻,无视世俗道德。绝对的自信让他无所畏惧,不会因为一点小事戳痛自尊心。这位站在食物链最顶端的人类是否能被调教还有待商榷,但调教他这件事本身,就足够让沙利叶兴奋。

    “现在,”手拍在苍帝的大腿上,沙利叶沉声说:“腰塌下去,屁股抬高,双手掰开臀肉,把你的骚逼露出来。”

    沙利叶故意用上他不喜欢的词。正如预料中的,苍帝毫无压力的进行这本该屈辱的动作。他劲瘦的腰塌下去形成优美的凹窝,背部肌肉收缩,均匀分布在脊椎两侧。两片臀瓣皆分布着红痕,沙利叶拿腰带抽肿的新伤盖在银准扇出的巴掌印上,深红和浅紫层叠,在淫水濡湿中发亮。

    顺从取悦了沙利叶,他尽情抚摸这具完美的肉体,嗓音略带沙哑:“你身上的旧疤每条都很美,包括臀上的掌印。真淫荡,你更喜欢被扇打,还是被鞭打?”

    “哼……”苍帝感觉到沙利叶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移,他大方的展露着自己匀称健康的体魄,像炫耀尾羽的凤凰,没有丝毫扭捏,在沙利叶的手指按压在穴口时,他甚至生涩的操控还不习惯的淫穴去夹那根手指。

    “天生欠肏。”沙利叶很兴奋,他的嘴唇沿着苍帝脊背上数条旧疤一路细吻,两指并在一起,迅速捣入红肿的穴口。

    “嗯!”苍帝咬着梅枝,爽的腰眼酥软,双手掐着自己的臀瓣攥紧,臀肉被他抓的淤青。

    “谁允许你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的?”沙利叶手指抽离,拍拍他黏腻濡湿的穴口:“我要你好好回忆,你做错了什么?”

    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口吻跟他说话,沙利叶的游戏真是新奇。苍帝在拍击下全身颤抖,骚穴流出更多淫水,他屏住呼吸尽量吐字清晰:“我身体的每一寸都属于你,不可以做命令之外的事。”

    “很好,这是惩罚。”沙利叶拎着腰带,又稳又狠的抽在离他腿心骚穴不到两指宽的位置。那片嫩肉迅速肿起来,苍帝鼻息粗重的哼叫出声。

    “现在,不许动,也不能发出声音。”沙利叶搂着他的窄腰,两根指头再次捅入软烂的后穴。他手指灵活的在里面搅出淫靡的水声,偶尔停下来观察苍帝的表情,继而调整抽插频率和轻重。

    结实又弹性十足的臀肉随着手指捣弄荡起肉浪,指根拍击娇嫩穴口,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纤细的两指有技巧的拓松软穴,早已准备好被侵入的穴腔已经放松下来,渐渐能让指头在里面旋转剜挠。

    苍帝压低腰部维持屁股翘高的姿势,双手捏住两团臀肉拉开,这姿势不轻松,着力点仅在两只脚上,重心不稳随时可能摔倒。双腿肌肉兴奋充血,他渐渐感觉到关节酸痒酥麻,像被微弱的电流击穿,双腿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

    玩弄淫穴的手指不懂什么叫节制,肆无忌惮碾戳他最敏感的地方。抽插带起的水声越来越粘稠,他能感觉到沙利叶抽出指头,从大腿刮下他淌出的淫液,把它们涂满他整个臀,连前方怒挺的肉棍和鼓鼓的卵袋也没放过。于此同时,极度兴奋和姿势造成的窒息感让苍帝头脑发晕,口中叼着的梅枝竟咔擦一声被他咬断了,红花扑簌簌从枝上掉落,恍惚中他闻到清淡的花香……

    “你笨到只能记得我最后一个命令么?掉一朵,就打一下,最开始就告诫过你。”沙利叶的声音渺远轻柔,唤回他被情欲冲昏的理智。

    “我该打你几下?”沙利叶从苍帝嘴里接过剩余的半截枝条,挑开他汗湿的额发,枝条沿着俊美的轮廓来到下颌,沾着口水的一端挑起他的下巴:“自己说。”

    苍帝双眼血红,生理性泪水让他视线模糊,仔细分辨地上的残红,他一字一顿的回答:“十、三、下。”

    “我不喜欢十三这个数字,”沙利叶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对视,望进他闪着凶光的细眸:“所以我要打你十五下。站直,挺起胸膛,我要打你的骚奶头。”

    仍是就地取材,就用那根开着红梅的枝条,沙利叶手法巧妙,枝条发出破空之声,只在胸膛留下浅浅的红痕,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疼。植物枝丫处细小的凸起刮伤皮肤,血珠从伤口渗出来,看上去十分凄惨。虽说要抽打奶头,沙利叶并不想让他重要的器官受损,下手很有分寸。

    苍帝竟真的一声不吭!他一双挑眉紧紧皱着,鼻息从粗重急促慢慢被强压到沉稳。他紧咬着唇角,汗水随着前胸被抽打缓慢滴下去,落在翠绿的植物上。

    “真乖,我们继续。”沙利叶舔掉他胸前的血珠,手指再次捅入他渴望关怀的嫩穴,这次三根手指轻易插了进去。他坏心眼的勾起手指去碾弄那浅浅的甬道,指根紧贴穴口,巧妙弯指上挑,几乎能碰到紧闭的腔口。

    只在高潮前允许性器挤入的腔穴受不住那么强烈的刺激,巨大的酸麻让苍帝腰一软差点摔在地上。沙利叶及时抄起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汗津津的肉体在穹顶屏障艳丽的红光中闪闪发亮,沙利叶慢慢从他的头顶一直抚摸到脊背,最后来到腰间:“我说过,不许动。你这么喜欢接受惩罚吗?”

    苍帝的身体因情欲微微颤抖,白皙的脸泛着潮红。沙利叶以为凭他嚣张的性格,一定会怒斥不公,毕竟他之所以连连犯规,是沙利叶一手操纵。然而并没有,他依旧一声不吭。

    “我允许你开口。你没什么想向我求证么?”沙利叶抚摸他冒出汗珠的鼻尖,在上面轻吻。

    “……没有。”苍帝眯起眼睛,眼中闪出凶兽般的光。他大概清楚了,这游戏唯一的规则,就是沙利叶。沙利叶可以随心所欲的用荒唐的手段作践他,而他唯一要做的就是任由他胡作非为。

    “你比最服从的人更懂什么是规则。虽然,你遵守规则并不是为了取悦我。”沙利叶扔了碍事的梅枝,近乎痴狂的吻上他的唇,随即他尝到血味,浓郁的信息素气味在两人鼻尖传递,四片唇吻的啧啧有声。

    沙利叶很喜欢从背面抱紧他,薄而扎实的肌肉手感太美妙了。他双手绕到前方握住苍帝摇来晃去的大屌,让他再次把臀翘高,嘴唇从他背部脊骨一路往下吻。苍帝琵琶骨附近生着两条像被烙铁烫过似的鲜红伤疤,那是他征讨虫族时留下的战勋,他身上每条疤痕都有类似的来历。这alpha天生是个侵略者,如果今天不是恰巧他需要一根屌,沙利叶又恰巧是他的宠臣,艳遇就会变成一场屠戮。

    吻至尾骨,沙利叶舌尖勾起轻轻在穴口一舔,不无遗憾的叹了口气:“游戏终止,宝贝,你不适合玩这个。”

    “嗯?”苍帝双手紧握花架,他还是第一次享受穴口被温暖的舌头细心舔吻的感觉,细小的裂口似乎在柔软的舔舐中平复,他舒服的放松身体。

    “你体会不到我给你的快乐,可我却被你忍耐的模样勾引到发狂……”沙利叶含混的说着,舌尖钻进泥泞的肉洞:“服从我,你有过哪怕一点兴奋吗?”

    苍帝嗓音低哑,带着一点鼻音:“比起命令……插入的时候更兴奋。你弄疼我的力道恰到好处。”

    “惩罚的本意是让你不再违抗我,竟被你当做享受,果然,你不适合。宝贝,你喜欢的疼痛,是这个感觉吗?”沙利叶用指甲在硬热的肉柱留下痕迹,掐揉鼓胀的血管。

    “啊……嗯唔!”

    苍帝压抑的淫叫取悦了沙利叶,他吮吸穴口不断涌出的淫汁,嘴唇染的晶亮,咬了咬苍帝臀瓣上红肿的巴掌印,他弯指在臀瓣上“啪”的一声弹响。

    “喜欢我这样舔你?水真多,真是欠肏的骚洞,这里被别人舔过吗?”沙利叶用手指和舌头玩弄敏感的嫩穴,他指头挖进去往下压着肉壁,让可怜的红肿圆洞变得更大,他往里面蠕动的软肉上吹气,松手让圆洞合拢,滑腻的嫩穴翕张着发出噗噗的声响,吐出里面的淫液和空气,十分放纵下流。

    “哼唔……嗯,别弄了,肏进来!”苍帝修剪整齐的指甲在木质花架上挠出抓痕,随着他身体摇动,头顶软长纤细的藤蔓也摇晃起来,相互间摩擦出沙沙声。

    “我知道你擅长说下流话,说吧,我想听。”沙利叶解开裤子,抽出勃起的肉刃,他那根东西尺寸并没有特别夸张,但形状得天独厚,像一柄弯刀,弧度诡谲,插入肉腔中能轻易刮到难以触及的敏感处。苍帝因抽打变得红肿的翘臀,渗出血珠的胸膛,带着鼻音的腔调……这些残暴的痕迹每一种都让他痴迷,能否征服这位alpha变得不重要,常识征服他的过程已经让他体会到极乐。

    “什么下流……嗯呼,快点肏进来!”苍帝任由情潮在体内翻涌,他几乎是低吼着说出要求。

    “不够,宝贝,再下贱一点,求我。”沙利叶捏着肉刃在他穴口的嫩肉拍打,沾满淫液后来回在臀缝间厮磨,龟头像钓鱼的饵,只给他尝到一点就马上抽离,如此反复。

    “沙利叶……肏我,用你的肉棒,填满我的骚逼……快,你不是想……把我肏哭吗?让我哭啊!”耐性已经到了极限,苍帝回忆着所有沙利叶有可能喜欢的下流话,毫无廉耻的大声要求。如果沙利叶仍不满意继续挑逗折磨他,他一定会亲手撕碎他的喉咙。

    “你真可爱,宝贝,你总能让我一次比一次更迷恋。”沙利叶掐紧他的腰狠狠往前一撞,弯刀似的肉刃连根没入!

    “哼呜……!”久久的忍耐和折磨让苍帝在含进肉棒的瞬间有种夙愿得偿的痛快感,beta的肉棒比预料中好用太多,翘起的龟头毫不费力就戳到了他生殖腔入口。钩子般的长刃虽然没有alpha那样粗壮狰狞,但足够坚硬,只尝过银准粗棍的肉穴第一次含下其他形状,不适应的收缩蠕动,把沙利叶夹的倒抽一口气。

    “宝贝,我肏的你爽不爽,跟银帅比你更喜欢哪个?”沙利叶大开大合的肏干着他,用那根肉刀刮他柔嫩的腔壁,饱满的龟头被鲜红的穴口绞紧再难抽出,他索性狠狠地顶回去,撞得臀肉啪啪响。

    苍帝喉间干咽着,嘴唇微张,摇着臀享受期待已久的肏干,他没回答那个愚蠢的问题,反正床上有些调情的问题根本不需要答案。

    沙利叶俯下身啃咬他背部线条流畅的肌肉,舌尖顺脊背两条蜿蜒的红疤舔舐,吮的啧啧有声,秀美温和的长相在施虐中逐渐变成恶魔般凶残的模样,他抽插的越来越快,苍帝在他大力的抽插下几乎把花架摇散,两人头顶的藤蔓有不少被摇落下来,直垂到苍帝白皙的背上。

    小巧的宫腔被肉刃顶开了,大量淫液顺着肉棒的抽插流出来,两人相连的肉体涂满黏腻的水膜,沙利叶攥着他不断拍在植物茎叶的肉柱粗鲁的揉弄。

    “你的骚穴明明这么能吃,是怎么被撕裂的?上一根肉棒多大?比你胯下这根如何?”沙利叶说着,揪下一片植物,用叶子边缘锐利的锯齿刮蹭他的马眼。

    “啊,啊嗯嗯……”苍帝嗓音破碎,变成带着哭腔的呻吟,肉棒一颤一颤在沙利叶手中磨蹭,疯狂的扭动腰肢。

    “过分,提到别人的肉棒,竟然兴奋成这样。”沙利叶随着他扭腰的动作迎上去戳弄小小的宫腔,深深埋头在苍帝后颈处,叼着那块皮肉撕咬,把他当做Omega般对待。

    “呜哼……”苍帝忽然肌肉绷紧,肉棒在植物叶片的刮蹭下射出一股股精华,鲜嫩的绿叶在白浊冲射的力道下弯曲,粘稠的液体汇集滴落。与此同时,后穴随着用力的抽插变成只能松松箍住肉刃的软圈,仿佛短暂的失去了弹性一样。

    “别哭,宝贝,你怎么真的哭了……”沙利叶扳过他的脸来吮吻脸上的泪珠,舌尖舔过他的眼角,牙齿轻咬他的脸庞。

    苍帝闭着眼睛体会高潮的快感,他小腹酸麻,后穴在射精的同时到达高潮,这还是第一次。歇斯底里的抽插让紧窄的甬道还没从急促的蠕动中停下来,软肉层层拥着侵入者弯刀似的肉棒挤压套弄,他疲惫的哼叫,脸上垂坠的发丝搔的他皮肤痒痒,他都懒得抬手把头发拂开,反正会有人帮他解决。

    果然,沙利叶温柔的拂开他脸上汗湿的碎发,细致的抚摸他俊美的轮廓。肉刃像是钉进了他的体内,相比替他整理头发的温柔手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东西狠狠地满足着自己,不断蹂躏才经历高潮的腔穴。

    “你真美……我们的身体多契合啊,再夹紧一些,宝贝,我想射在你最深处,”沙利叶抚摸他痉挛的大腿和腰腹,“真要命,我知道你是故意哭给我看的,却忍不住为你着迷。”

    “快点,射出来……你要折腾到什么时候!”苍帝哑着嗓子开口,攥着他纤细的手腕要求。

    “你会怀上我的孩子吗?”沙利叶轻柔说着,再次撞入已经被肏软肏松的肉洞,没坚持多久,终于射在他体内。

    两人发泄的很爽,交叠的肉体一时静止,他们合二为一的身体像一座美丽淫荡的雕塑,默契的都没有出声,安静享受情潮的余韵,慢慢调整呼吸。

    “拔出去。”苍帝盯着地面被植物挡住的光斑,打破了这份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