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淫戏被跳蛋玩,洗手间发情,和陌生人攀比挨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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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餐品。该隐用餐具戳起一片烤的油汪汪的肉,挑衅的看向苍帝,嚼给他看。 苍帝在餐品上桌的瞬间,就屏住了呼吸。当他看到该隐尖锐的牙齿间挂上血红的肉汁时,原本惬意翘着的腿都放了下来,仿佛那些美味佳肴都是毒药。 “来尝一尝,这是兽人传统食物之一。他们相信食用某些生物可以促进性欲。”沙利叶用餐纸托起巴掌大的贝类,软嫩多汁的贝肉盖上一层奶油,再用焦火微微燎到断生,海鲜的鲜腥混着芳香植物的气味扑面而来。 “拿开,朕不需要。”苍帝往后躲,几乎贴进埃米尔怀里。 埃米尔望着桌上一道菌菇炖肉发愣,比起光怪陆离的妓院,这道赤龙的名菜更能勾起他的思乡愁绪。他没留心苍帝的突然靠近,手臂本能的揽扶苍帝的肩头,直到被不耐烦的推开,他才垂下眼睛,默默攥紧餐具。 “你不是非要的吗?吃啊。”该隐又戳了一片肉,在猩红色酱汁里蘸一蘸,往苍帝嘴边送。 “拿开,”苍帝眼神不善,眉头拧成疙瘩:“你够了,朕不喜欢它们的气味。” 沙利叶给他杯中续上美酒,笑吟吟的看戏:“忘了自称我,宝贝。” 该隐乐于看苍帝难受,他痛快的把肉片塞进自己嘴里:“帝国讲究吃喝的人多的是,营养剂半点滋味都没有,能常年靠那玩意维生的只有你吧。” “宝贝不重口腹之欲,毕竟连甜味营养剂他都会嫌弃呀。”沙利叶不断搅弄一盘面条,把它弄成彩色的漩涡。 苍帝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意料之外的苦涩,他手背掩口猛咳了几下,看一眼杯中金色澄澈的酒液,重重把杯子墩在桌上:“啧,连酒也是低精炼的原始味道。” 等量的菜肴原料能做出双倍数量的营养剂,人体对营养剂的吸收转化效率也比菜肴高出几百倍。这一桌菜肴能量等价成营养剂,足够成年Alpha维持十天。 “吃东西对于你来说是维生手段,对很多人来说,享受食物的味道是生活追求。”埃米尔把餐纸递给苍帝,不卑不亢的说。 苍帝接过餐纸,在手心里攥的皱巴巴的:“反正我不和吃下重味的人接吻。”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该隐手指掏进衣服口袋,故意把跳蛋振频调高。 苍帝在一瞬间腰杆挺得更直,五指挠着桌布,最后猛握成拳。原本窝在嫩穴中存在感很低的跳蛋突然欢快的跳动起来,即使他擅长忍耐,也在突然袭击下叫出声。 周围欣赏色情表演的观众因为台上的反角迟迟不肯干进小公主的淫穴里,早就淫性大发,任何一点暧昧的声响都让他们亢奋。 首先发现他们这一桌有状况的是坐在对面一桌的几个高大的赤龙人,他们不时互相交换眼神,然后对着这边嬉笑。 但他们认错了目标。苍帝这桌长相最清秀柔美的是沙利叶,他们显然把沙利叶当成了发出骚叫的那个。 “怎么不说了?嗯?”该隐才不在意喽啰们的目光,他不断调整跳蛋跳动频率,长腿也在桌下勾勾搭搭。 “放肆。嘶……别弄我,说的就是你!”苍帝声音颤抖,使劲在该隐小腿踢一脚。 “自讨苦吃,其实你就是喜欢当着陌生人的面挨肏,是不是?”该隐给了他求饶的机会,见他不珍惜,索性把跳蛋开到最大。 那颗跳蛋是沙利叶精挑细选的玩具,除了闷头在嫩穴里狂跳,它在开到最大时还会按照穴洞的形状调整自身,从里向外按照不同振幅一段段按摩淫道。 “痒,停下……流出来了,啧!”苍帝腰身一软,要不是埃米尔从后面及时扶着,几乎要滑下椅子。 “错了没?要不要跟我亲嘴?”该隐玩上瘾,手指来回摆弄着遥控,眼睛盯着苍帝紧绷的俊脸上为数不多的表情。 “……唔!”苍帝屏住呼吸,闭上眼睛不理他。 “该隐,你无耻的模样跟台上逼良为娼的反派好像哦。”沙利叶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笑眯眯的说。 就在这时,台上的演员终于吊足了观众的胃口。 扮演帝国奸商的粗胖反角攥着公主的长发,强迫他抬起头,而后一巴掌甩在公主娇软的小脸上。 “呸,就凭你,还敢自称公主?你是我买来的婊子,干你只需要一杯酒钱,小贱货,还不快点给我扒开臭逼招待客人?” 饰演客人的是一个大屌赤龙人,头上少了一只角,另一只也算不上漂亮,跟埃米尔昂扬的朝天怒角是天渊之别,即使如此,他天生高大的身躯和胯下挺立的肉棍依然引人注目。 公主委委屈屈的用红艳艳的小嘴亲亲大鸡巴,做出痛苦的表情。 “哎呀,我还以为会有英雄救美的情节呢,我不想接受这么难看的色情演员肏小美人。”沙利叶双手交叠,放在桌上。 苍帝终于缓过神,但已经对台上傻乎乎的淫戏没了兴致。台上饰演公主的Omega散发出的信息素淫味混在菜肴浓郁的鲜腥味里,刺激的他额角突突直跳。穴里不安分的跳蛋磨的他恨不得现在就脱下裤子把它拿出来。 这时公主已经羞耻万分的边哭边跪到奸商脚边,扒开了自己的屁股。 台下起哄声更大,显然他们并不觉得丑八怪肏小美人有什么不对,这反而会让普通人更有代入感。 尤其是被信息素引诱的Alpha们,他们踩上桌子,大叫着:“肏死这个骚婊子!快干进去啊,还他妈磨蹭,你行不行啊!” 该隐趁着乱在苍帝嘴唇上快速啄吻一下,像得了天大的便宜,嚣张的对着他笑。 苍帝在欲潮涨落中颤着身体,捏紧酒杯往该隐那边泼,该隐轻易地躲过去,并更得意的笑起来。 “贱奴一会儿不被管教,骚骨头就痒痒!”台上的奸商很应景的说了一句台词,然后从旁边拿来一根长长的特制金属管,给观众们看过之后,撩起公主胯下娇小软嫩的小鸡巴,奸商辣手摧花,把金属管戳入兴奋开口的尿道。 公主顿时惨叫着求饶:“呜!我错了,对不起……我会好好掰着大腿伺候客人……我会用小臭逼给老公赚钱,求求你……尿道不可以……好老公,我错啦!” “你看人家求饶的话多楚楚可怜,我们的宝贝只会说:放肆,杀了你。而且只要他爽完了,不管你多硬都只能拔出去。”沙利叶不放弃每个抱怨苍帝床上那点事的机会。 “不对吧,我记得他还会说废物和滚。”该隐回味着苍帝小穴里的销魂滋味,脸上露出邪笑。 “我有命令你上我吗?你现在就可以走。”苍帝眯着眼,恶狠狠的冷笑。 “嗯哼。”埃米尔不敢直说确实有,只好闷闷的哼了一声。 苍帝不理他们,目光转向台上的淫戏。 公主的泪水把他小小的胸脯都打湿了,背对着观众们,跨坐在奸商的大腿上,朝后撅着屁股,小手扶着粗壮的鸡巴往嫩穴里塞,观众的角度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黑紫色的肉棍是怎么插进他的逼穴。 “啊,啊呜呜……老公,请饶了贱奴吧……贱奴真的,不会伺候客人呀……人家今天才是第一次!”公主熟练的挺动酥软纤腰,哀求却那么清纯。 “胡说!小淫妇,你被卖给我的时候骚肉壶和肠道里就装满了精水!小婊子,你还有个洞闲着呢,自觉点,扒开让客人看看!” 台下的Alpha已经沸腾了。 会来妓院消费的Alpha,大多没机会追求和标记Omega。就连Omega娼妓,也不是普通人能消费的对象。一旦遇上发情的Omega,被勾起欲火的家伙只能选择自慰或使用收费低廉的beta泄欲。 密闭的空间里散发着Omega身上甜美诱人味道。身为beta的沙利叶和埃米尔闻到这股淫靡的味道只是略有兴奋,但苍帝和该隐已经像邻桌的几个Alpha一样,呼吸急促,心脏狂跳。 尤其是苍帝,他起反应的不只是胯下,还有腿心的密洞。 淫戏表演者深知他们的演出会带来怎样的高潮,公主主动抬着屁股,给观众欣赏他被大肉棒鞭挞蹂躏过的淫穴,他细瘦娇小的指头挖进一片肉膜相隔的屁眼,里面猩红幽深。 他尽显被调教后羞耻至极的狼狈模样,回过头对着观众们大喊:“不要……呜,这里,啊……好痒,求求你们,让我,呜,求你们用大肉棒给贱奴止痒!” 奸商在恰到好处的时刻拔出肉棒,被肏开的淫穴残留着磨出白沫的骚汁,红色嫩肉被奸商粗鲁的翻出穴口,一张一缩的绞咬,一看就是会榨干精华的美妙去处。 大屌的赤龙人拍拍公主的屁股,也面对着观众,用煽风点火似的语气大声说:“小屁眼看起来都肿了,还这么便宜,该不会是得病的脏穴吧?” 观众笑骂着大吼:“他妈的,管他脏净,你不干就滚下来换老子上!” “看来到了高潮互动环节了。”沙利叶笑盈盈的托着腮,眼睛只黏着苍帝,看都不看勾人的公主。 “什么玩意?”该隐本能会被Omega吸引,可他更贪恋苍帝那种凶巴巴硬邦邦的独特滋味,根本分不出闲心来敷衍沙利叶。 “竞价。我进来时大略看了看,只靠卖淫戏的门票,可付不起这么昂贵的开销。你以为这里靠什么建起地下十几层的淫窟?何况打了多年仗,当地生意本来就难做。”沙利叶在众人陷入狂热淫荡的状态下,还在冷漠的分析。 埃米尔握紧的拳头又松开,他不想看台上浪荡可怜的淫戏演员,更不想看苍帝,他一本正经的坐正身体,像个超脱欲望的木雕,压着枪眉头紧锁。 果然,饰演奸商的反角开始借和观众互动,一边肏着公主,一边推销。 “啊……这个穴,太舒服了,那位……唔,那位客人也想肏一下吗?来吧,只要您随便给点钱……”他拔出肉棒,捏住公主的两条白腿:“这个穴让给您,好不好?” 被演员搭话的观众立刻从座位里站起来,摩拳擦掌:“随便给点?老子给一百,行不行?” 帝国的一百钱币相当于普通上班族半个月的薪水。 “当然,当然可以……请吧,里面含着一泡骚水呢,肏进去吧,他可乖了!”奸商抱着公主就往观众半勃起的鸡巴上套。 “操!小婊子咬我,他咬我!哈哈哈哈!”那名互动观众不客气的挺着胯,让奸商抱着公主伺候他,连抽插的力气都省了。 其余的观众不满的大叫:“太他妈骚了!我出两百!” “三百!让他们滚蛋,我不玩脏穴!” “我出五百!玩两个穴,干吗?!” 公主做出任人宰割的可怜样,搂着奸商的脖子朝正在肏他的观众求饶:“老公……不要,啊,啊呜……要肏坏了,不可以……呜呜,骚穴好痛,老公的肉棒……好大,好大啊……贱奴要喷射了!呜呜!” 就在这样的高潮时刻,该隐趁苍帝不留神,快速咬着一片肉,掐开他的脸颊用舌尖把肉片顶进他嘴里,两人借着周围混乱,忘我的亲吻。 “你!”苍帝反应过来时已经在亲吻中把肉片咽下,他长指抚着脖子,烦躁的瞪一眼该隐:“干什么!” “干你啊,先亲个嘴。”该隐明目张胆的摸上他的大腿。 “别这样,好吃的应该留到最后。你为什么不去试试台上那个小美人?那是你喜欢的类型吧。”沙利叶调笑。 “废话,有大美人谁稀罕小的?待会我们也玩这个?你抱着他,我从后面干他!”该隐兴奋的喝下一大口酒。 “你背对宝贝把他抱牢,我从前面插进去不是更美吗?”沙利叶舔舔嘴唇,微露在外的舌尖十分诱人。 苍帝敲敲桌面,清了清嗓子:“恶心,我去下洗手间。” “我跟你去。”该隐想也不想,立刻跟在苍帝背后走出了火热的表演现场。 地下建筑错综复杂,为了节省开支,没有客流的走廊不供应热源,比火辣辣的表演厅低了至少五度。 五度之差客人不至于受冻,但被信息素勾起的情欲渐渐因为低温冷静下来。 他们逆着人流方向寻找洗手间,一时找不到,倒是把其他色情表演厅里上演的剧目都浏览了一遍。 该隐看着最里侧豪华厅里的宣传屏,嘲讽的跟苍帝开玩笑:“帝王的爱宠,内涵你呢。讲的是伟大的皇帝陛下篡位前勾引了一个貌美纯情的Omega,这个Omega用肉体帮他笼络关系,后来他当上皇帝,就把相恋多年的情人抛弃了的故事。” 苍帝连眼睛都不眨一下,面无表情的说:“我没抛弃过谁。” 该隐察觉出这句反驳不对劲,他捉住苍帝的手臂,想从对方平静的表情里找到蛛丝马迹:“你真有过一个Omega情人?” 苍帝终于看到了洗手间的标志,他有意终止这个话题,甩开该隐的手,快速走进洗手间,痛苦的扶着水池作呕。 “你怎么了?”该隐跟进去时,正看到苍帝捧着水漱口。 苍帝对着镜子大口喘着气,眼圈因为呕吐泛起红色:“前几年……总之,不要喂我吃粗制食物,不消化。” “哦,我还以为是你矫情。那你不早说?吐出来舒服了吗?”该隐走过去拍抚他的后背。 “不舒服。痒。”苍帝说的是喉管因为不习惯吞咽食物,刺激的发痒。 可这句话听到该隐耳朵里,就变成了求欢。 他立刻搂住苍帝的腰,熟门熟路的摸进整齐的衣服里,隔着衬衣逗弄敏感的胸膛和腰:“那最好办,我这就给你止痒。” “畜生,这里是公共洗手间!”苍帝挣扎中碰到一旁的出水感应器,失修的水管立刻喷溅出水流,喷湿了两人的衣服。 “少假正经,我又不是没见识过你的骚样,在国宴上都敢勾着奸夫肏你,怎么到了妓院就怂了?”该隐吻去他脸上的水珠,整个人贴在他背后,手指找到乳头的位置碾弄。 “你嘴里一股肉味。”苍帝伸手挡住他吻上来的唇,抬膝隔开两人的距离。 该隐顺势扶住他的大腿,手掌在臀和腿之间不断游移:“肉味的棒子你都舔过了,烤肉是不是不如老子的鸡巴好吃,嗯?” “嘘,有人来了!”苍帝捂住了该隐的嘴。 两人推推搡搡进了一旁的隔间。在苍帝不想示弱的情况下,想用武力压倒他是不可能的。 “有人来就来呗,为什么要躲?”他不满的再次搂住苍帝,刚才短暂的爱抚中他摸到苍帝已经起了反应。 “我不想被人当淫戏欣赏,”苍帝压低声音警告他:“再乱揉杀了你。” 让他们都没想到的是,新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对。 “受不了了!妖精,让你发骚,让你勾人!”喘着粗气的低吼伴随着一声娇滴滴的媚笑传来,还有明显是拍打屁股的脆响。 “急什么,嗯……湿透了,好老公,你闻闻我甜不甜……哎呀,呵呵,别咬,有人会过来的,呀!坏死了……”媚笑变成更尖细的呻吟,接着是啧啧的亲嘴声。 该隐老实了几秒钟的手又开始不安分,既然不让他揉,那就改成画圈。他有力的指尖从苍帝好好穿着衣服的脊背开始描画,慢慢画到腰,再移动到翘臀。 “啧!”苍帝捉住该隐的手指时,隔着门发情的那对正吻到难分难解。 就听到喘粗气的人愤愤地说:“骚死了!你扶着门,把屁股撅起来,老公给你解解痒!” 娇喘的人哼唧了半天,竟真的“啪”的一声双手扶住了苍帝他们隔间的门。 该隐瞄着苍帝咬牙切齿的侧脸,开心的凑过去亲他漂亮的下颌曲线。 “小畜生。”苍帝用手背蹭掉沾在下颌的口水,低声骂了一句。 谁知道外面听到他的声音,不仅不逃,反而更加兴奋。 “哎呀……里面,嗯,嗯嗯啊……里面有人呢,老公不要嘛……” “不要?!骚货,不要,你咬着老子的鸡巴……呼,肏死你!妈的,还咬!” 信息素的骚味在洗手间弥漫开,该隐已经不满足用手指在苍帝宽阔的背上写“骚皇帝,射爆你”之类的淫话,他吞咽着口水,渐渐把苍帝逼到贴紧那扇门。 “亲我一下,”他讨好般的语气带着鼻音:“小皇帝,亲亲我。” “别犯蠢……越亲越想要,忍住。”苍帝也馋的舔舔嘴唇,可他一看到隔间内堪忧的卫生状况,以及隔门上用各色笔和口红写的卖淫拉客广告,就不想在这里发生什么了。 “哈……啊嗯,老公……还要,用力干我!呜呜,老公好棒,小逼逼好舒服啊……” 门外的浪叫和啪啪啪的肏干声像是在跟他们作对,挨肏的那个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拍的门摇摇晃晃,真让人担心这扇门什么时候就被他们粗暴的动作撞烂。 “妈的,我现在就想犯蠢!”该隐搂紧苍帝,亲吻他的头发和耳朵,明知是扬汤止沸,却忍不住互相磨蹭。 “操!里边关着一对野鸳鸯!跟咱们一样……唔!来肏逼的!” “呵……里面的姐妹,哎呀……啊嗯,你身上,香味,我都闻见了,好香,我要醉了……哈嗯,啊,啊……做爱多舒服,你,啊,你就让你老公好好疼爱你嘛……呀,老公,轻一点,呜,哼呜!” 该隐贴着苍帝磨蹭,喘息声越来越大:“你觉得呢,嗯?老公好好疼爱你一会?” 苍帝有些犹豫,他眼神落在隔间内不知做什么用的金属横杆上,那上面喷射着不明汁液,已经干涸了,留下恶心的污渍。 “小皇帝,我想你了。我想上你,也想你……你看看我,看看我!”该隐的表白未必是真心,也未必是说谎。雄性求偶时,嘴会比大脑感性,为了如愿以偿捅进那个洞,他们可以暂时抛弃尊严和理智。 苍帝看向他的瞬间,就知道他们恐怕忍不住了。该隐眼中的欲火隔着衣服都能把他的皮肤燎热,那双兽般锐利疯狂的瞳仁里倒映着他同样欲求不满的脸,看似冷酷,实则已经湿成一湾清水。 门被摇的一阵乱响,门外啪啪啪的肏干声慢了下来,呻吟也慢慢变的更细更长。 苍帝颤巍巍的呼吸也跟着变的绵长,他快速在该隐脸上亲了一下:“待会找个舒服的地方,让你肏。” 该隐摇摇头,他看出苍帝对环境的厌恶,果断脱下外套搭在金属横杆上,让苍帝扶在上面。 “那你,轻点。”一句话,已经表明了默许。 该隐得到同意,反而不着急入洞了。他盯着苍帝屏息皱眉的俊美脸庞,手掌一寸寸摸着。明明苍帝比他还要稍微高一点,他却用食指勾起苍帝的下巴,认真端详后才贴过去吮上对方的嘴唇。 他想用新学的花哨词语形容一下两人唇齿相碰的美妙,可到头来除了真软,真滑,并想不出更绝妙的词语。 “小皇帝,张开嘴。”他哑着嗓子小声说。 苍帝乖的不像话,双臂搂上他的脖子,身体斜靠着他脱下来搭在旁边的衣服,嘴唇微张,舌尖一点点的去勾他的唇,勾的他牙龈痒痒的。 他再也忍不住,带着倒钩的舌钻进苍帝口中,尽情的舔吮吸搅,夺走对方胸腔里最后一点空气,鼻腔里被浓郁的信息素气味占据。 “哈嗯……老公,里面……亲嘴的声音好让人嫉妒哦,嗯,啊啊……人家也要嘛!好爱你……亲亲我嘛!”外面淫荡的声音再次传来。 “小淫娃,老公也爱你,给你,都给你!” 苍帝口腔内被舔吮到酸麻,他气喘吁吁的挣脱,大口喘着气,突然笑起来。 该隐把撩开他的衬衣,手钻进去捏弄乳头,看到他笑,不解的用口型询问理由。 苍帝帮着他一起解开腰带,修长的手掌握在半勃起状带着倒钩的肉棒上。 “他很坦诚。外面做爱的声音,才是让人嫉妒,”苍帝动作生涩的替他撸动鸡巴,继续说:“为了爱情做爱……难道真的会不一样吗?” 该隐嗤笑:“骗人的鬼话!我最爽的一次就是跟你,我总不会爱——” 他说到一半突然闭上嘴,舔舔干涩的唇瓣:“那个人,就是那个Omega……你不爱他吗?” 苍帝捏捏他的阴茎,攥住龟头在掌心摩擦:“比起肏我,你更想知道我是怎么被甩的么?” “不想,老子佩服他,舍得把你贡献给国家……你要是我的人,我绝不会……操,舒服……小皇帝,你随便摸摸,我就很舒服……”该隐不断吻他的脸颊,脖颈,用嘴唇咬开领口的纽扣,吮吻他的锁骨。 “湿了,你摸。”苍帝回吻该隐,搂着他脖子的手往上摸到毛茸茸的耳朵,两指夹着软骨把玩。 “不用摸都知道,你的气味跟别人不一样。”信息素的味道强的让人颤抖,又绵的让人发狂。该隐扯开他的腰带,只把裤子脱到露出臀,又让他一只脚踩在坐便器上,自然的分开腿。 “唔!”苍帝扶着搭在横杆上的衣服,在该隐的手指钻进穴口时舒服的哼了一声。 “跳蛋呢,把它排出来。” 该隐那根手指在里面探找,勾的穴内嫩肉一阵收缩,把藏在蜿蜒淫洞内的跳蛋一点点挤出来。 “嗯,唔……”苍帝爽的浑身一个激灵,跳蛋掉在该隐手心里,带着一层透明黏滑的汁液。 “小皇帝,你下蛋了,”该隐捏着小巧精致的跳蛋凑到他嘴边:“没地方放,来,张嘴尝尝自己下的蛋。” 苍帝张开薄薄的唇含进跳蛋,还附赠该隐两根舔的湿漉漉的手指。 “妈的!待会……唔,给我舔舔鸡巴。”该隐把那两根手指连根肏进苍帝被跳蛋按摩了半天的淫穴,轻易地来回捅插着。 “嗯……可以,啊……”苍帝扶牢横杆,挺直腰杆任由他捅插,含着跳蛋吐字含糊。 “太紧了……弄不进去,别绷着腿!”该隐扶着肉屌,龟头来回在紧绷的臀瓣上磨蹭,腺液蹭在湿漉漉的穴口,滑进半个头又被挤出去。 只要腿稍有放松,苍帝就会朝前扑在门上。可怜的门已经在外面那对淫荡情侣的冲撞下松动了,他担心下一秒那扇门就会彻底被摇下来,自己则要跟素不相识的人脸对脸一起挨肏。 “兴奋起来了?嘶……你猜外面,唔!会干多久?”该隐搂着他晃动胯部,龟头翘着,随晃动一下一下划过敏感的嫩穴,勾得里面溢出更多淫水,啪嗒啪嗒滴在脏污的地板上。 苍帝伸手下去摸到大鸡巴,一边揉搓一边引导它戳进最销魂的淫洞,含混不清的说:“不猜……唔!反正,我不允许你,比他快……” 外面听到了苍帝这句像宣战般的淫话,也兴奋起来。 “啊,啊嗯嗯……好老公,还要,再快一点……啊,老公好有力,哦!好会肏……鸡巴又大又会干,呜呜呜……人家不要输给对面的姐妹,老公最棒……干喷我,啊!” 接着,一阵嘬吮皮肤的声音传来。淫浪的媚叫变成了哭叫,随着更激烈的啪啪啪的声音,尽情的哀嚎嘶吼。 “亲老公……呜,骚奶子要飞走了……呜,老公帮我揉……啊!要喷奶了!老公,嗯,老公吃奶……” 该隐被外面直白粗俗的叫床搞得血气翻滚,一口叼在苍帝后颈的旧疤上。 “哼唔!”苍帝疼的猛然瞠大眼睛,脚下踉跄着,本能对后方顶出手肘。 “别打!不咬了,你乖一点!”该隐忘情的吮舔后颈渗出的血液,压紧苍帝的肩膀。 “下面都骚死了,你他妈还板着一张脸……操,老子就受不了你这鬼正经的模样!”该隐挺动腰,在他的帮助下一点点把龟头挤进嫩穴中。 苍帝凛然自威的面庞泛着红潮,在鸡巴突入的瞬间,勾起骄傲的笑容,转头亲吻该隐的眉骨,舌尖扫过那排长睫毛,用口型说:废物,快肏。 他口中含着的跳蛋在腮帮上撑起一块鼓包,灵巧的舌尖搅弄跳蛋在嘴里滑来滑去,就像对该隐的挑衅。 “妈的!老子干烂你!转过头去扶稳了!” 该隐带倒钩的肉棒已经牢牢嵌进软嫩的穴里,在两人孜孜不倦的调情下变得又粗壮了一圈,硬肉倒钩刮着敏感的黏膜,结结实实的一肏到底又连根拔出,爽的苍帝浑身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