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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求不得(口爆,戳子宫口,内射,继续5P)

    单说叫床的技巧,苍帝只能排到末流。他嗓音虽然好听,但遣词总带着轻蔑,远不如甜美软糯的小美人叫的婉转勾魂,台词也不够花样迭出。

    可他是苍帝。

    压着帝国最高贵之人,肏得他凶巴巴的抵抗,却又不得不在快感中妥协;肏得他嗓音沙哑带上哭腔,喊着你的名字咒骂;肏得他忘记尊卑,摇着屁股向你祈求高潮……

    在场的除了埃米尔,都是不畏惧挑战的侵略者。他们见多识广,肉体上的愉悦已经尝尽,对甜的能滴出蜜汁的情话早已免疫了。苍帝嚣张斥骂的床风独树一帜,重新激起了他们在性事上探索的欲望。

    “别乱扭,真的有这么舒服?比我肏你时还舒服?妈的,他才肏了两下你就叫成这样!骚皇帝!”该隐惩罚性的捏住苍帝饱满的大龟头,指甲专往最嫩处掐。

    “别掐,放开唔……唔哼!”苍帝还没来得及发号施令,脸上就挨了一巴掌。沙利叶捏着他的舌尖摩擦马眼,把溢出的精水涂满他的舌头,故意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银准则是双手掐着苍帝的腿根,结实的手臂完全禁锢了苍帝分开的双腿,不理会淫荡的叫喊,打桩机似的抱着苍帝一下下去撞埃米尔的粗鸡巴。

    “先用他这根适应一下,我今天会多肏你几次。把你的子宫灌满,应该会增加怀孕几率?”银准吻吻苍帝的头顶,又皱着眉抬眸看向沙利叶:“我不喜欢看他身上出现伤痕,你给我克制。”

    “呵嗯,只有在您眼里,他才是一碰就凋谢的花朵。我们的骚陛下可是非常耐糟蹋的小贱……哎呀,开玩笑的,我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为了大家的使用观感,我会克制,不把他弄坏,这样可以了吗?”沙利叶浮于表面的温柔微笑,他重新把鸡巴捅回苍帝酸麻的口腔,把对方窄瘦的脸颊顶出他鸡巴的形状。

    苍帝已经厌倦了吮鸡巴,最初的冰火玩法确实有点意思,他以为沙利叶这变态色胚还有新鲜花样,谁知玩到现在仍是万变不离其宗的扇脸和恫吓。

    他被埃米尔毫无节奏可言的生涩抽插顶的胡乱摇晃,银准坚硬宽阔地胸膛成了他最后的退路。苍帝朝后仰着头,两条腿乖乖挂在银准臂弯里,一边吃力的吞吐舔弄沙利叶的鸡巴,一边吐字不清的拉拢银准:“想你……嗯咕……要哥哥肏……呼,干松了……轻点呃啊,别撞,啊!”

    “我也想念您,陛下。臣对你的信息素反应没有beta那么迅速,再等一会吧?还是说,您想给臣口交吗?”银准半勃起的大棒隔着裤子紧贴苍帝的后背,确实还没准备好肏逼的硬度。

    “要一起插嘴吗?欢迎,快点插进来吧,这张骚嘴被烈酒暖好了,这样抽插……呵,像泡着宝贝的逼水一样暖和舒服。真想尿在里面!”沙利叶抽插的越来越快,完全不给苍帝喘气的机会。

    舔两根鸡巴会比一根更舒服?苍帝不这么认为。他知道银准对插他的嘴有执念,他们每次做爱,都少不了这个项目。其实,苍帝更希望银准只在他的子宫里射精,因为嘴巴没有怀孕功能,射进去白白浪费了许多健康的阳精。

    “胡闹……唔!两根吞不,咕唔……呼,沙利叶……死,唔!哈啊!”

    苍帝瞪着沙利叶,只是想象对方不管不顾尿出来的画面,淫穴就激动的绞紧了体内的肉棍。他觉得沙利叶有胆子付出实践,抵触恶心之余,还有点兴奋。

    “你他妈,这是什么鸡巴性癖,外面婊子多的是,老子花钱请你,随你尿!别弄脏我的小皇帝!”连该隐都忍不住骂起来。

    从前该隐还是兽奴时,就从别人那听过许多有关沙利叶的风流韵事。这位出手阔绰的奸商最擅长拿捏Alpha的心态,加上性事花样繁多,又长了根俊俏的弯鸡巴,在圈内炽手可热。不少被沙利叶玩过的Alpha在分手后都患上了心理疾病,甚至有人因为失去他而自杀。

    就像被驯养的孤狼无法找回领土,被他调教到失去高傲的Alpha,唯有死路一条。

    沙利叶喉咙里咯咯的逸出一串兴奋的尖笑,盯着苍帝的目光愈发深情狂热,开始扣紧对方的后脑进行最后的冲刺:“听到了没有?连愚昧的兽人,都妄想霸占你!不……谁都不能把你据为己有!骚货,宝贝……别抛弃我,我爱你,唔,陛下宠宠我,喉咙再打开,让我射,唔!”

    “咳,呜哈!咳,咳唔……”

    苍帝喉管呛入不少精液,干呕着猛咳起来,一双漂亮的凶眸布满血丝,在生理性泪水的冲刷下荡漾着脆弱的光芒。

    他绯红的脸上斑斑点点的白精浓稠的流动,最后顺着下巴尖慢慢滴落在锁骨的凹窝里。

    “妈的死变态,脏东西都弄到我脸上了!”该隐嫌恶地抹去脸颊被喷溅的精水,幸好沙利叶信息素气味非常浅淡,凉森森的不算难闻。

    沙利叶射了个爽,正捏着鸡巴在苍帝脸上涂抹画画,他轻描淡写的说:“哦,抱歉。我看你一直缠着宝贝要接吻,还以为你也想尝尝我的精液。呵嗯,我不介意你用贱舌头为我清理鸡巴,毕竟你还算俊俏。”

    “贱北佬,敢把鸡巴插进来吗?老子一口阉了你。”该隐张开嘴露出尖牙,恶意挑衅。

    “咳咳……嗯,呃啊,腥,呜咳!水,朕……啧,滚开啊……”苍帝终于吞完沙利叶射给他的东西,精水鲜腥中带甜,喉咙泛起的余味微微发苦。本来就酸麻的嘴巴在吞精后更加木然,每次开口说话,漂亮的唇都在抖动。

    “没有水,骚嘴只能吃冰块或者喝酒,你想要哪个?我喂你啊。”该隐又去倒了一杯酒来,举到苍帝眼皮底下,酒杯中的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苍帝皱着眉扭过头拒绝,赏给该隐一个白眼,他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所以这次拒绝的效果微乎其微,该隐自发理解成了他在撒娇。

    “这么贪心?好吧,谁让今天是你生日,看我对你好不好?”该隐含一口酒,捏开苍帝的腮,尖着嘴把酒液哺喂给他。

    “唔……放开,咳!嗯,咕呃!”苍帝被迫吞了两口烈酒,不仅没缓解干咳和作呕,还因为酒精热辣的灼烧感变得更煎熬了。

    明明上下两个骚嘴都被尽心尽力的伺候着,苍帝内心的欲火却始终难以散去。他含住该隐喂进嘴里的冰块,注意力再次被下身疯狂的快感占据。

    “疼,哼唔!太粗了,不能再挤进……啊,嗯啊!放开朕……呼唔,插烂了,别——”

    泥泞的淫穴内又涨又麻,埃米尔粗壮的肉棍颜色干净粉嫩,它快速地在同样粉嫩的穴口进出,浅淡的肉粉色性器套弄摩擦彼此,淫的赏心悦目,仿佛刻意拍摄的画面。

    “陛下……别夹!啧,好紧!”埃米尔兴奋的喘息着,胯下顶撞的动作稍缓下来。

    刚才淫洞突然发力夹咬,他差点就射出来。忍耐几乎到了极限,埃米尔脸上的汗水随着抽插的动作滴落在苍帝胸口,又被一直玩弄着苍帝胸脯的该隐草草抹去。

    “呼唔……停啊,宫口弄疼了,别一直磨那……啊!啊啊……进去了,呜!”

    骚穴被肏的咕啾咕啾直响,淫靡的水声激荡,听上去可不像苍帝惨叫的那样痛苦。

    “不能让小骚货上面这张骚嘴闲下来,他一开口就想耍赖。小骚嘴是用来舔鸡巴的,如果他再乱撒娇,就只能给他戴开口器了啊。”沙利叶纤长的手指插入苍帝柔软的头发,他温柔的把汗湿的发丝拨散,捏着射过一次的鸡巴,一下下拍打苍帝的脸颊,显然打算再肏一次。

    “哼,他不耍赖还有什么意思!”该隐催促说:“赤龙的,你差不多了吧?憋着对身体没好处,赶紧射了!”

    “呃啊,啊!轻……唔!子宫,磨烂了……射给朕,快,呜,给朕吧……”苍帝也催促起来,他双脚勾直,在银准怀里乱扭乱摇,难耐地摆动自由的小腿。

    粗鸡巴插得他太舒服了,精力旺盛的少年鲁莽生涩的不停耸动屁股,仿佛能插到他灵魂最深处去。紧张收缩的肉壁已经被埃米尔的粗鸡巴征服了,乖乖的放松容纳,龟头快速的顶插子宫入口,那里只开了一点点细缝,在龟头顶到的瞬间吸嘬挽留。

    “随便谁的鸡巴都能把你肏哭是不是?真贱!又自称朕,你要自称骚货,知道了吗?”沙利叶捏着苍帝坚挺壮硕的肉龙,惩罚性的用小指钻他的马眼。

    “不唔!疼……别插那啊!啊呜……”苍帝扭动腰,漂亮的腹肌痉挛抽颤,结实的大腿差点从银准掌心中挣脱。

    “把这个给他戴上,今天玩的狠,别让他射太多。”银准摘下手上的武器控制器。

    沙利叶立刻意会,设计精简的环状器械在套上苍帝那根大肉龙后迅速调整尺寸,柔软的金属勒住精管,精水在冲上快感顶点的瞬间回流,苍帝发出一声惨叫,软软的瘫回银准怀里。

    “你们真会玩,拿这么贵的武器玩锁鸡巴,也不怕把他憋坏了。”该隐拨弄苍帝硬邦邦的肉龙,苍帝倒抽一口气。

    埃米尔那里见过这么多花样,淫靡的场面不断刺激他,他闷头又在苍帝淫软的肉逼抽送了几下,草草就射了精。

    随着埃米尔拔出鸡巴,白浊从磨红的穴口溢出来。无法闭合的淫肉不断虚咬,偶尔还看得见里面粉色的嫩肉。

    “我看看。哎,才被干了一次就又松了?真是个贱逼。”沙利叶直接捅入三根手指,抠挖浅处的精液,并把它们涂在苍帝绷紧的小腹上。

    “你……啊!”苍帝浑身发酥,连叫声都透着绵软。

    埃米尔不满沙利叶明目张胆把他射进去的精华挖出来,但也没开口阻止。他从苍帝身上爬下来,喘着粗气让出位置,射精后的无力感让他只想默默坐一会。

    “你过来,抱好他。”银准却不知怎么看中了他,把淫帝交接到他怀里。

    埃米尔手忙脚乱的抱住苍帝,不可一世的昏君眼睛红通通,凶巴巴的瞪他一眼:“你撞得狠……朕腰疼。”

    “……嗯,抱歉,那我……下次轻一点。”埃米尔脸颊红透了,结结巴巴的保证。

    “废物……下次,往子宫里射,让朕受孕,”苍帝搂着他的脖子,嘴唇颤抖着下令:“亲吻。”

    埃米尔只好硬着头皮亲上苍帝含过别人脏精的唇,他以为自己会恶心的想吐,然而……

    “咕唔……呼,嗯!不亲了……哈啊,嗯!”苍帝被吮吻到呼吸困难,捉住埃米尔头顶的角用力掰着,才把他推开。

    埃米尔久久不能回神。舔过鸡巴的骚嘴不仅没有作呕的气味,反而甜软无比,柔滑的唇瓣被鸡巴磨软肏肿,吸起来幼嫩轻弹。唾液中全是勾人的信息素气味,冷淡的木质芳香调和阴凉的甜香,勾着人反复品尝。

    他们还是第一次心跳如此地接近,胸膛相贴的距离仿佛使心脏声也连在了一起。埃米尔刚才肏逼时只是拉开拉链放出鸡巴,连衣服都不想脱,他本打算敷衍的捣几下就抽身的。

    想从苍帝怀里抽身,竟是这么艰难的事。

    “昏君,刚才舒服吗?”

    埃米尔小声询问,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声比平常高了不止一个频率,咚咚咚咚咚,仿佛擂鼓。他甚至搞不懂自己为什么问这个无聊的问题。

    “唔,”苍帝眯起眼睛,又淫又坏的把唇贴在他耳根处呢喃:“鸡巴很粗……你说,你的角粗,还是鸡巴粗?”

    “你——”纯洁的少年不知如何回应淫秽调情,只好闭上嘴咬牙切齿。

    “换个姿势如何?银帅要用上面还是下面?让给您先挑。”沙利叶打断他们,他抚摸苍帝大腿内侧,在最细嫩的腿根处拧一下。

    “用哪都没你的份,走开。”银准这时已经脱了上衣,他青灰色的皮肤上纠结着深刻的疤痕,背肌紧绷出雄壮结实的线条。他身材完美,极富力量,但在地下妓院昏暗暧昧的光源中,过分标准的身躯诡异的像具尸体。

    该隐在看到银准身体的瞬间,立刻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那是Alpha之间剑拔弩张的敌意,也是生物趋吉避凶的本能。

    “脱光。再靠近点……”

    在场唯一不被银准的气场震撼的只有苍帝。他还是那么颐指气使。他朝着银准伸出一只脚,脚尖不客气的踩在银准胸膛上。

    银准又上前一步,胸膛抵着那只脚掌,顺从的脱掉了裤子。胯下勃起的东西有着跟苍帝不分上下的尺寸,头部已经饥渴的渗出腺液。随他迈步的动作,这根紫红怒挺的鸡巴左摇右晃。

    苍帝捏住他的下颌,柔软的唇触碰在他额间,仅仅是短暂的停留,立刻沿着高挺的鼻梁向下,又印在银准鼻尖上。最后一吻落在嘴唇,同样的轻巧点碰,却把银准的心勾得酥痒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