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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柴烈火

    盛夏里的下午,天际蔓延着无边的火烧云,照的整片天空火红映彩,层层渐变的色彩堆叠在天际,映照在照进室内。

    微黄的光打在荆珣白皙透亮的皮肤上,高挺秀气的鼻尖在不大的巴掌脸上落下一小块阴影。

    他们所在的这所学校——里昂国际学院,坐落在四九城的边缘地带,学校倒是没积累多深厚的底蕴,建成至今也才五六十年的历史,但唯有四个字可堪形容它——财大气粗。

    校内是复古雅致的装潢。教学楼、餐厅、学生宿舍都是青砖红瓦,朱红漆色的柱子林立在寝室大厅门口。

    不过,商骊没把人送回自己的宿舍,反而直接把人带回了自己的地方。校内除教职工宿舍外,学校还给特殊学生安排了地方——独栋小别墅。

    此时是上课时间,校园内一阵阒静。虽说现在人很少,但不排除被人注意到的可能。商骊抱着人出来的时候还是微微遮住了怀里人的脸,将他的脸埋进了自己的肩窝。

    荆珣黑发柔顺的搭在眉骨,呼吸匀长。

    此刻,与床半屋的间距,商骊赤裸着上半身掐着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金融报表分析。

    他懒洋洋的眯着眼,时不时抽一口烟,手上一直点着鼠标,眼睛没离开过屏幕。

    青白的烟雾逐渐模糊商骊英俊挺拔的眉眼,漫不经心的姿态格外迷人。

    没过多久,他掐了烟合上电脑,笈着步子走向主卧。

    推开门,他斜斜倚在门框上看着在安睡床上的人。一张脸正正好涵盖他所有喜好点,真真是长在他心坎儿里了。

    打迎新大会上他见荆珣的第一眼,他就觉得这个人阖该是他的,他早晚要把人弄到手。

    而此刻,人就躺在他的床上。他迈着悠闲的步子走到床边。床边微微塌陷下去,好在床实在是大,荆珣没有被惊动。

    商骊估摸着人睡了这么久,也差不多快该醒了。他伸出手指去把玩荆珣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拨了拨。

    睡得再熟的人也经不住这样的玩弄。是故荆珣长长睫毛轻轻颤动,有种快要醒的趋势。

    商骊俯下身去,含住荆珣线条好看的菱唇,吮着荆珣微微带着肉感的下唇,鼻息喷薄在荆珣的脸颊上。

    荆珣是因为呼吸不畅被惊醒的,他只觉睡梦里忽然身上很重,像是被什么压住了,接着呼吸不畅。

    他迷蒙地睁开眼,就看到一张放大数倍的俊脸。幸而商骊的脸足够抗打,不然就这样的方式醒来,一般人都会被吓一跳的。

    荆珣被吻得脸颊上浮着一层红粉,他有些怔怔地看着商骊的带着一点幽绿色的瞳孔,抵着商骊肩膀的手松了劲,下一刻就被商骊揉进怀里深吻,微微带着滚烫的嘴唇贴上荆珣微凉的唇瓣,荆珣像是被烫到一样发出小声的哽声。

    商骊没穿上衣,只下身穿了条浅灰色运动长裤。他肌理十分之漂亮,腹肌沟壑分明,既不像外国人那样肌肉发达显得十分壮硕,也不似亚洲人那微微孱弱的身体,他恰好中和了二者的优缺点。

    他身量颀长,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一挂。

    而他怀里的荆珣,本也不算低了。将近一米八得人,此刻被他抱在怀里竟然将将好。

    荆珣是连人带着蚕丝被被他一同抱在怀里的,他刚醒来脑子有些钝,还有些反应不及此刻的境遇。

    他是在卫生间“发了情”,被商骊当场捉住的。他转了转眼珠,明白过来他现下是在校内的别墅区里,是商骊的地方。

    商骊为什么没有把他送回宿舍而是把他带到了这里。

    他一时有些想不通。

    但是他和商骊在隔间里做的事,现在想起来他还会脸热,根本不敢直视商骊,只好垂下眼不看他。他将自己闷在被子里,整个脑袋都埋进去,“几点了?”

    商骊看了眼表,“七点半。”

    荆珣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我要回去了。”

    声音带着点瓮声瓮气,总觉得底气不足。

    商骊眼睛里带了点笑意,嘴角也勾起来,明知故问道:“回哪里。”

    他说着将手伸进被子里,循着轮廓摸到了荆珣的腰,荆珣颤了颤,立刻捉住了商骊的手指,柔软的手掌整个握住商骊的虎口。

    “这么敏感,回去后又发情怎么办?”商骊沉沉的笑,“倒不如待在我这里,有需要的话……”

    他话音绵长,带着悠悠的勾引意味,“我帮你啊。”

    荆珣把他的手丢出去,他的衣服还穿在身上,想到这里他微微松了一口气。

    不能再待下去了,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塌陷,太危险了。商骊这个人身上总有种亦正亦邪的邪肆气息,看似矛盾却又无比合理。

    荆珣慢慢掀开被子,像是小动物冬眠醒来后顶着懵懵懂懂的脑袋探出头,想要去看看外面久违的世界。

    商骊暗暗滚了滚喉结。

    荆珣赤脚下床,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他有点轻微的洁癖与强迫症,非要把衣领正好才肯作罢。

    商骊也不阻拦他,就只是支着头别有深意地看着他,见他终于把衣服理的整整齐齐,他抬起头时已经恢复了往常轻轻冷冷的模样。

    “真的要走吗?”商骊在他抬脚时曼声问,话音里几乎要飞出小钩子。

    像是远古海妖魅惑人心一样蛊惑着单纯的少年,他幽绿色的眸子里荡着的深邃笑意能将人溺在其中,像是沼泽一样,将人心甘情愿地拖入深渊,挣扎不得,最终被深渊吞噬。

    荆珣回过头,心里有一角正在塌方沉陷,慢慢沉没进这片黑狭的海,悄无声息的,就这样溺毙了。

    或许是出于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又或许是出于逆反心理。

    反正在那一刻荆珣也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原因,让他改变主意向商骊慢慢走去,抱住他的腰,将软糯的脸颊轻轻贴在商骊赤裸的胸肌上。

    他从生下来伊始,就像是被压抑在无形的笼子里,走到哪里父母都无比忧心,仿佛这个生来就与常人有异的孩子得比别的孩子养的更精细些才能安然无恙的长大,得处处呵护着、操心着,事事他们都要亲力亲为,生怕一个不查这个孩子就会磕碰着。

    殊不知这样的行径只会时时提醒着荆珣,他不是一个正常人。

    就算穿上衣服,体体面面的站在人群里,还是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与别人隔开,像是一道枷锁困住了他,无论他怎么努力,都融不进正常人的那个圈子。

    小时候是裙子和四驱赛车,再后来就是当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他七岁的时候将自己关进房间里,反锁了房门,闷在衣柜里偷偷抹眼泪,父母在门外焦急的拍着门。

    他那在外做研究,声名鹊起的父亲彼时拉住了他母亲的手,停下了拍门的动作,哑着嗓子在门外轻轻喊着他的乳名,“幺幺要是不想见爸爸妈妈的话,爸爸妈妈不会进你的房间的,爸爸就在门外和你谈,好不好。”

    母亲擦掉眼角的泪,无声的哽咽,他的父亲握着母亲的手,边安抚妻子边顾慰年幼的儿子,“爸爸不知道幺幺今天受了什么委屈,生气到不见爸爸妈妈。爸爸听幼稚园的老师说幺幺今天在园里和小朋友打架了,能告诉爸爸原因吗。”

    屋内屋外俱静,只能隐隐约约听到小孩吸鼻涕的声音,父亲此刻轻轻敲了敲门,“爸爸妈妈都很担心你,能不能告诉爸爸怎么了。”他顿了顿,仍是一片阒静,又道“如果不想说也可以,但你回来还没吃过晚饭,妈妈很担心幺幺,她一直在哭,幺幺能不能出来安慰一下妈妈。”

    过了良久,母亲含着泪眼看着丈夫,丈夫朝他轻轻摇了摇头。

    终于听到门锁被拧动的声音,小孩慢慢走出来,母亲看到荆珣哭的发红的脸,立即蹲下来将他抱在怀里,手掌摩挲着小孩的背给他顺气,眼泪像开了闸似的无声地淌。

    小孩睁着哭得发红的眼皮,肉肉的手掌抚上妈妈的眼睛,糯着嗓音,“妈妈不要哭了。”

    母亲更加遏制不住,眼泪簌簌而下。

    “妈妈真的很担心幺幺,下次不要再吓妈妈了好吗。”母亲带着哽咽,看着年幼的儿子。

    父亲蹲下来将母子都搂紧怀里,无声地撑着这个家。

    但就是这这样,在荆珣八岁那年,他的母亲怀孕了。

    他九岁的时候,妈妈生下了一个弟弟。

    再后来啊,渐渐的,荆珣与父母的关系愈来愈远,在他上高中时一度降到冰点。

    他不喜欢被禁锢,他想要自由。

    所以,当他走向商骊的时候,心里却在想,商骊看着什么都有,矜贵的身世,交心的朋友,拔尖的成绩,和他企及不上、渴慕已久的自由肆意。

    商骊之于他,更像是一味药引,商骊身上的那种看似颓靡却又嚣张肆意的姿态深深吸引着他,他几乎是沉迷于这样恣意的人。

    少年人干柴烈火,一阵惊天动地。

    敞着巨大的落地窗的窗帘,昏黄的阳光照在室内,气温稍稍降下来了,但屋内的两人情绪高涨如火。

    荆珣半跪在床上,袒露出平坦的胸腹,唯独胸前两点两点娇艳含蕊,在白皙的肌肤上生光,引人不由得探头下去一尝。

    所以商骊就这么做了。

    当荆珣脱掉撩起自己的衣服,嘴角咬着上衣下摆,嫣红的嘴唇抿在棉白的T恤上,半睁着含情的眼,水汽渐渐从眼睛里漫出来,莹莹的水光坠在眼角,像是点点星光撒在玉白的脸上,使得他整个人都熠熠生辉起来。

    商骊喘着粗气。几乎是立刻就硬了,胀痛的阴茎高高翘起,在灰质运动长裤撑起一个明显的帐篷,胯间立起的一根抵着内裤,在看不见的地方,饱满莹润的龟头渗出清液。

    都说灰色最显,此刻仿佛是得到了印证。那蓬勃的一根简直直接可以去床上杀人了。

    舌尖卷着乳头来回逗弄,还非要抵着奶孔往里钻,仿佛这样就可以压榨出奶水来。牙齿轻轻抵着奶肉,整个一团被含吮在嘴里。

    商骊把着荆珣光裸纤细的腰线,轻轻丈量着。

    而荆珣干了一件他意想不到的事。

    他仰着糜丽的脸去解商骊的裤子,运动裤的裤绳被扯开,CK的标露出来,荆珣脖子线条温软,轻轻含着嗓子喘息,猫叫一样。

    商骊站在床边,一条腿跪在床沿。他站起身,阴茎翘起几乎要怼到荆珣的眉骨山根,荆珣伸手握住了商骊肿胀的阴茎,非常可观的一根被他握在手里。

    好学生有样学样,用着商骊下午逗弄他的手法,打着圈儿地摩挲着商骊饱满的龟头,清液粘连在荆珣细白的手指,勾缠之间带出淫靡痕迹。薄茧摩擦着阴茎,商骊的阴茎跳了跳。

    他沉沉呼吸一声,三两下扯落荆珣的衣服,两人瞬间赤诚相见。

    他把着荆珣的腰,分开怀里人细长的腿,分在自己腰侧,让荆珣分腿直接坐在自己胯上,肿胀的一根摩擦过阴蒂从闭合着的小洞一路摩擦到含着的阴唇,最终龟头抵在荆珣秀气的性器根儿。

    摩擦带来的淋漓快感瞬间没过五官六感,荆珣惊喘一声,俯身抱住了商骊的脖子。

    含着的花儿微微张开,淫液随之流出来了,沾染在商骊的性器上,亮晶晶的,打湿了商骊的毛发。

    商骊一手拖着人的背,一手伸到了荆珣那个流着水儿的小洞。

    桃花洞太窄了,不经扩张就进去肯定会伤了人。商骊强忍住自己狠狠掼进去的冲动,分出手指探进阴唇裹着的肉球儿,捏住小小的阴蒂拉扯揉捏,力道已然有些重了。

    荆珣哭叫出声,可怜兮兮的,“不要,不要揉……疼……”

    商骊仿佛什么都没听到,甚至捏住阴蒂往里按去,他两指挑开阴唇阴蒂可怜的被摩擦按压。

    阴蒂被欺负的充血红肿,过了刚开始的刺痛感,奇异的酥麻瞬间涌了上来,荆珣轻轻抖了抖臀,打了个颤儿,嫩粉色的穴口水液淋漓。

    未经调教的身子犹如初生,生涩的像一张白纸。商骊只需轻轻一划,一道浓墨重彩的痕迹就能留在荆珣身上,荡着的余波甚至能一路漫进骨髓里,让荆珣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商骊按着荆珣的后脖颈将人圈到身前,狠狠地吸吮着荆珣的唇角,啄着一下又一下,放松着荆珣略微有些紧绷的精神。

    揉着阴蒂,含着嘴唇,指头却猛地钻进蜜洞里,荆珣只觉一通刺激,他想要仰头却被箍住脑袋。商骊正在温柔却不乏强势地吻着他,可是狠狠遭侵犯着他下体的也是他。

    手指不断逡巡着在密道里揉弄打转儿,试图找寻着荆珣的敏感点,两指在内里屈起抠挖,刮过内壁时寻到一处凸起。

    就是这里了。

    娇蕊被拓到将将可以容纳自己阴茎的时候,商骊吻去荆珣眼角的泪,摸了摸荆珣的头,下身翘起的阴茎却狠狠掼进去。

    “啊啊啊……”荆珣不可抑制的低叫一声,内壁被摩擦的快感如霹雳一样一路从脊髓麻到大脑皮层,前面秀气的一根喷薄出浊液,浊白打在商骊的小腹间。

    商骊轻轻笑了一声。

    荆珣的腿一下子就软了,臀轻轻的颤,缩着屁股想要躲,三两下地乱扭一通,想要极力的摆脱这可怖的肿胀感,内壁被撑到三指多宽、几近婴儿手臂的洞,穴口发白透明,被堵的满满当当的。

    荆珣含着嗓子推他,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好胀……出去,你拔出去……啊”

    商骊此刻被夹的酥爽极了,正享受这种快感迭出,怎么可能会退出去。

    绞紧的内壁层层叠叠的想要把侵来的异物排出去,不断挤压着龟头柱身,紧热的洞箍住阴茎。

    荆珣感觉自己要死了,他本来就坐在商骊胯上。商骊胯下资本十分客观,甚至到了可怖的程度。他被撑得哽咽,孽根仿佛要一路顶到胃里,他觉得自己坐在荆珣的性器上快要被他捅穿了。

    骑乘姿势本来就进的深,面对面的姿势让荆珣躲无可躲,连往后缩都做不到,往前爬更不可能。

    商骊沙哑着嗓子慢慢哄,“乖,还没全部进去呢。”

    荆珣闻言睁大了眼,不可置信盛满眼眶仿佛要溢出来。他如梦初醒一样,推着商骊的肩膀整个人往后倒,不顾摔倒的危险,竟然直接就要从商骊腿上爬下来。

    他会死的……

    真的会死的……

    商骊见他失控的往下爬,额角跳了跳,按着荆珣,就着这个下体相接的姿势强势地捞起荆珣的腰抱他起来。

    这下本没有完全进去的阴茎因为受力原因尽根没入,荆珣被刺激的指尖猛地扣进商骊的肩膀,留下数道长长的血痕,荆珣哭叫,“商骊,不要了,好深……要捅穿了……啊啊啊啊”

    商骊深深喘了口气,整根进去的快感无法形容,紧致温热的内里用力的绞紧他,吞吃着阴茎的小洞被撑得可怜兮兮的,阴毛抵着荆珣的性器根儿泛着痒意。

    更要命的是,商骊抱起荆珣轻轻掂了掂,性器微微退出一小截又被深深地掼进去,可怖的快感侵占了荆珣的大脑皮层,让他几近变成一个性爱娃娃,睁着失神迷离的眼,仰起雪白的脖颈呻吟。

    他被商骊站着抱在怀里操,全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只有商骊胯下的鸡巴,起起伏伏间他仿佛直接坐在了商骊的性器上,龟头几乎要顶到可怖的深处内里。

    商骊抱着人往前走了两步,荆珣的腿已经完全夹不住商骊的腰了,只能无力地耷拉在商骊的腿两侧。随着商骊的步子轻轻摇晃,偶尔进的深了,荆珣细白的猛地脚背绷直,伴着哭喘一声,脚尖蓦然蜷起缩着,泛着色气迷离。

    突然,顶的深的那两下,龟头仿佛顶进了什么地方,温热绞紧了他。商骊不动声色的往里狠狠地掼,“嗯啊啊啊啊……别……”

    更深处的小口像一个张开的小嘴儿,“吻”上了他的龟头,泛着软的嫩肉被龟头顶开。

    商骊眯了眯眼,大概猜明白了那是哪里。

    荆珣被他肏弄的快感刺激的几近口齿不清,定到哪里不由睁大眼睛,发了狠力躲,“不要……不可以”

    商骊咬着他的嘴唇问他,“为什么不可以?”

    荆珣又闭上嘴不说话了,嘴唇轻轻地抖,红润的脸色也微微有些白了。

    商骊也不在此刻逼他,没再往里撞那个小嘴儿。

    穴里流出的淫靡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拉出一道长长的淫靡痕迹。

    “嗯啊……不要再走了,好不好……”荆珣一口咬上商骊的颈窝,狠狠留下一个泛着血丝的牙印,多少带点恨了。

    荆珣怕咬疼了人更反过来折腾自己,他又探出舌尖轻轻舔了舔,温软的舌尖带着轻缓的力道,他尚不知这点猫舔的力道对性爱中的男人意味着什么。

    舔的商骊上边泛着酥,下边激的硬。

    泡在温热穴里的阴茎更硬了,几乎要捅穿他的肚腹,在平坦的腰腹间顶出一个凸起,随着肏弄时隐时现。

    荆珣随着不断地顶弄吟哦出声,长长的睫毛半垂下来,就这这个姿势商骊操了很长时间丝毫没有要射的打算。

    他抱着人站在落地窗前,粗大的阴茎还泡在穴里。

    他拨弄起荆珣的脸颊,荆珣滚烫的脸贴上商骊微凉的手背,发出小小的嘤咛声。

    太久了……

    商骊还没射,甚至还是很硬的一根插在他的穴里。

    他快受不了了,怎么这么久啊……

    他仰起来脸,泛着水光的大眼睛看着商骊,“你怎么还不射,你快射好不好……唔”

    商骊小幅度的操着他,阴茎往那个荆珣受不了的凸起上顶撞,同他打着商量,“要我射也可以,让我射进去,让我内射了我就不磨你,好不好。”

    荆珣还是闭着嘴不答这个问题。

    商骊拉开落地窗,此刻外面黑透的天色泛着微微的凉。他们就站在夜色里,没开灯,远处还有学生在校园里,一旦开了楼层的灯,他们的淫行一下就暴露出来了。

    而阳台灯的控制开关在落地窗外,只要商骊往外走,打开灯,他们就会被远处的学生注意到,注意到两个人在校园里不知廉耻的疯狂交媾,犹如发了情的兽。

    “想不想让我开灯?”商骊轻声含笑问他。

    荆珣急促的摇了摇头,穴内紧张的含吮绞紧。

    商骊叫他夹的爽极了,他拍了拍荆珣的臀尖,“别咬那么紧,放松,决定权在你啊宝宝。”

    荆珣颤着牙齿发出格格响声,他被逼到了悬崖上,前一步是深渊后一步是地狱,仿佛无论怎么选都不会有好结果。

    最终他抱住了商骊的肩膀,将整张秀丽的脸蛋埋进了他的肩窝。

    商骊知道这是妥协的意思。

    商骊抱着他站在原地,狠狠冲刺抽插了数十下,次次都要往最深处的小嘴儿里捅,嫩肉被他蛮力撞开,最后一下他按住荆珣的臀尖往自己胯上压,滚烫有力的精液狠狠射进那个小嘴儿里,荆珣被他烫的轻颤,抖着臀尖儿晃。

    足足射了数十秒才射完,荆珣已经半睡了过去,昏昏沉沉的发出细小的哼声。

    商骊吃饱喝足,抱着人去浴室清洗了,倒是没再畜生的再来一次。

    毕竟以荆珣的身体条件,可能也来不了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