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子刚开荤就被反攻,边吃乳边被双性攻开苞,干穿淫窍崩溃泄精
从所未有的温暖包裹着他的肉痉,比在温泉中还要舒适,少年忍不住想要挺胯,又怕自己伤了对方。一双眼睛熬得通红,脸颊更是兴奋与紧张相互交织。 齐殷摇摆了两下臀部感受了一番肉痉的长度和粗度,他舔了下嘴唇,双手撑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在对方炯炯目光下缓缓的抬起臀部,刚刚吞进去的肉棍慢慢的从阴户里面扒了出来。 少年一下子就急了:“别,别走。” 齐殷哪里会听他的,再一抬,肉冠堪堪卡在了阴唇之上。他的阴唇这会儿已经很肥厚了,因为毛发稀少,整个阴户比寻常人的光洁了不少,身体一晃,反而是对方的阴毛磨蹭在了他的胯部,沾染上了阴唇上的淫水,软也不软,硬也不够硬,摩擦的时候瘙痒得很。 那股子痒意直接让阴唇翕动起来,别说是大阴唇难耐了,小阴唇更是被刺激得肿胀,偏偏一切都掩盖在了裙子内部,根本没有让床上的少年窥探到分毫。 少年哪里还顾得上其他,猛地掐住了他的腰肢,手往下一压,胯部往上一顶,两厢撞击,齐殷闷哼一声,少年更是急促的喘息着,整个腰背都弯成了拱桥,肉棍在淫穴的深处突突的跳着。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里面软肉的温度,肉棍在抽动的时候,连软肉上的褶皱都能够感觉出来。更多的是湿滑的触感,也不知道是他的精水还是齐殷的淫水,弄得整个肉棍都滑不溜秋。 快速顶弄几下,不是顶到了左边就是顶到了右边,跟个迷了路的小糊涂蛋般到处乱窜。 他的肉棍比人的手指长多了,一会儿在骚处划过去,一会儿又只是在骚处轻轻的顶了一下,导致穴内越发的饥渴难耐。 齐殷也不吭声,他就稍稍抬起臀部任由少年胡乱在体内顶撞着,对方急切的表情赏心悦目,掐着腰间软肉的掌心更是潮湿一片,还有胯部,囊袋击打着臀缝的声音也动听极了。 很快,少年就在阴穴内泄了精。 对方并不知道自己泄精了,只是泄精的时候他明显顶得更加慌乱和畅快,压着嗓音喘息着,凡人第一次泄出来的精元直接喷洒在了阴户当中,滚热又湿滑,转瞬就被齐殷给吸收得一干二净。同时,阴穴还蠕动着,收缩着,紧紧的叼着肉冠不停的吸吮,把肉柱里面的精水给挤压出来,吞到血脉中。 元精让齐殷精力充沛,他体内的异果疯狂的运转着,把宝贝给吸纳干净。 肉棍终于软绵了下去,再如何抽插都无法再撞到更深的地方,少年蒙了一会儿,这才察觉到自己早泄了。一张脸红白交错,要哭不哭。 齐殷轻笑着落在了他的胯上,把萎靡的肉棍压在了臀缝中,又低下头去勾引着人的舌头:“哭什么,把元精献给我不高兴吗?” 何向南根本不知道齐殷的身份,只以为对方说的元精是第一次泄出来的精元,并没有做太多的想法。看着齐殷并没有恼怒的神情,这才放了心,一边回应对方的亲吻一边说:“让我缓缓,很快就可以再来一次了。” 齐殷嗯了一声,与人亲吻了许久后又重新把阴户压在了肉棍上来回刺激。 阴唇和臀缝的触感完全不同,臀缝不如阴唇湿滑,也没有小阴唇那么紧致。摩擦了好一会儿后,少年就提出想要看看。 齐殷说:“只是看看?” 少年道:“你还想如何?” 齐殷说:“你方才操得太急躁了,我里面都干涩得很,这会儿里里外外还有点疼。” 少年说:“那怎么办?” 齐殷撩起裙摆,将肉棍卷入了层层叠叠的纱裙中,露出早就把淫水精水都吸收干净的阴户来,光线从上打下来,一切都朦朦胧胧,凑近一点,果香更加浓郁,几乎把精水的腥臊气都给盖住了。 “舔舔。” 少年犹豫,齐殷道:“我的夫君每日里都舔它无数回,他舔得,你就舔不得?” 少年只好说:“我,我不会。” 齐殷跪在了他的头顶:“没有男人不会这个,知道什么叫做鱼水之欢么?你真不会的话,我也不强求了。” 少年立马压住了他即将起身的双腿:“我舔就是了。” 齐殷笑他:“你可别委屈自己。” 少年摇了摇头,双手趁机在大腿内侧抚摸着。这还是他第一次碰触别人,相比于他畸形的大腿,齐殷的肌肤更加有弹性,薄薄的皮肉下是有力的肌肉,手掌放在上面仿若抚摸最上等的绸缎。 指尖一路从大腿根部摸到了胯下,在灼热的大阴唇处停了下来。 齐殷轻轻的喘息了两声,臀部下沉,阴唇几乎贴在了少年的鼻端,果香的气味笼罩在周围,几近沉迷。 少年隐约只能看到阴户的形状,稍稍抬头,舌尖就碰触到了柔软的阴唇。阴唇一抖,舌头就吓得弹了回去。 他能够感觉到方才那一下身上的人在颤抖,这给了他很多的勇气。舌尖再一次探了出去,意外的,居然顶开了阴唇的缝隙,插入了阴户当中。 从来没有碰触过这种触感,少年都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他隐约听到了上面人的喘息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舌头一顶,全部没入了阴户内。 “哈,进来了!” 原来已经到了阴户里面吗?这里面真热,真软。 少年想着,试探着动了动舌头,阴户中层层叠叠的软肉就包裹着舌头,抚慰着它,引诱着它。 舌头左右晃动,每舔动一下,上面的人就喘息一下,舔得重了,都能感觉到嘴边两片阴唇在颤抖。肥厚的阴唇夹着粗短的舌头,淫水泛了出来,他尝到了淫水的味道。 淫水越来越多,他舌头翻卷得更加厉害,偶尔也模仿着抽插的姿势在里面动作着。齐殷的裙摆把少年彻底的笼罩在了里面,他肉棒高高的翘起隐藏在了层叠的纱裙中。 少年懵懵懂懂,只知道抽插淫穴,不知道含弄阴唇,更别说去照顾小阴唇了。齐殷也不指导他,任由他胡乱动作,风月高手有风月高手的趣味,毛头小子有毛头小子的玩法,齐殷已经得了最重要的回馈,如今只是单纯的享受着对方的伺弄。 “舌头真厉害,舔得很舒服。”齐殷也不吝啬赞美,少年舔得更加欢快,每次快要碰触到肉棒根部的时候齐殷就刻意抖动两下,让淫水溢出来,全部灌入对方的嘴里。他能够听到对方吞咽的声音,这小子,没舔之前还有点顾忌,这会儿吃到淫水的甜头了又狼吞虎咽。 阴户内终于泛出了瘙痒,齐殷从对方的头发上扯下了发带,将对方重新勃起的肉棍一圈圈缠绕起来绑住。 少年舔着嘴边残余的淫液,问他:“这是做什么?” “这样绑着能够让你更加持久些。” 少年尴尬:“我方才是,是猝不及防……” 齐殷笑道:“任何男人第一次都不会持久,别担心。” 齐殷的温柔让少年再一次放下了心防,任由对方的淫穴第二次吞吃下自己的肉棍。 因为肉棍被绑着,比第一次更加的坚挺,热度透过薄薄的发带传递到软肉上,感觉隔了一层。然而,等到上面的人开始有节奏的起落,那一点隔阂就成了泼到火里的油,本来还不过是有点舒服,结果,砰的一下就彻底的烧了起来。 发带层层缠绕着肉棍,肉棍再在阴穴中抽插,助力更大,摩擦起来更加舒爽,肉棍不觉得疼痛,反而是火烧火燎般的痛快。他张着嘴,忍不住喘息,两只手一会儿揉着对方饱满的双乳,一会儿又去掐弄着腰间的软肉,一会儿有抱着人的肉臀捏成了各种形状。 齐殷细细的喘息着,如果仔细去听,你就会发现他每一段时间的喘息又快又慢,臀部起落迅猛的时候,喘息就接连不断,起伏慢下来后,喘息就贴在了耳边,如同喃喃耳语勾动着人的情欲。 “唔,这么硬,操得好舒服。” 少年偶尔挺起腰胯把肉棍送得更深一些,齐殷惊喘着去啃咬他的唇瓣,咬着人的脖子,连续深插,淫肉颤抖着咬着肉棍不肯放松,少年没了力气,就一口叼住了人的乳头用力拉扯。 “啊,啊啊啊啊啊,用力,哈,用力些……” 齐殷感到愉悦,少年不良于行无法粗暴的交欢,倒是这种慢吞吞的抽插也别有一番滋味,仿佛一切情欲都被动的拉长了许多,肉冠撞击着软肉的触感都更加的明显。 有了发带的协助,少年久久不射,肉棍更是硬得发紫。齐殷还觉得不够,来回几次重重的起落,把人吸得灵魂都要出窍了,少年都大大的喘息起来,胸膛红了,肉棍发紫,他咬牙继续配合着动作,甚至想要撩开裙摆去看看自己的英姿。 齐殷哪里会让自己轻易穿帮,他干脆把裙摆罩在了对方的脑袋上,让对方在一片昏暗中深深的肏干着自己的淫穴,同时运转着灵力,将对方马眼中泄出来的精水全部吸纳干净。 “不行了,要泄了,快放开!”少年终于还是耐不住,一边挺胯抽插一边有忍不住把人往下压着,肉棍在穴内疯狂的绕着圈磨蹭,情欲到了最高处时,他已快癫狂,腰身彻底腾空,用力的把人撞得到处乱飞。 齐殷摸索到肉缝之下,突然解开发带,少年瞪大了眼一声尖叫,滚热的元精再一次射入了人的体内。 齐殷鼻翼翕动了两下,趁着对方还沉浸在泄精的畅快中时,突地将人翻转了过去。 泄精的人臀部还在隐隐的颤抖着,臀缝之中,那润嫩的肉穴几不可见。齐殷并没有多少犹豫,他直接撕开自己的裙摆,将似男似女的肉体袒露出来。 同时,用早就坚挺的肉棍分开了两瓣臀部,在粉嫩的肉穴上沾上慢慢的淫水,在对方还没回神的时候,抵在穴口,不容拒绝的挤了进去。 何向南就感觉身体被人劈开了似的,他幼年遭遇变故,早就锻炼出了有苦不说的性情,察觉到身体的异样,也不过是回过头去,眼底瞬间就看到那一对豪乳缀在了自己的背上,腰腹一下的一切模糊不清。 “你……把什么放在我臀上了?” 齐殷没吭声,把人的腰腹抬起了些,让胯部脱离了床榻,这样更加方便肉棍插入穴内,对方还在皱眉忍耐的时候,肉冠就劈开了紧致的穴口,直接进去了一半。 “唔,什么东西?” “让你舒爽的东西。”齐殷一手搂着他,一手抚摸着冒出冷汗的背脊,插入的动作没有一点停歇,缓慢的,持续的往里面送去。 痛感越发明显,穴口的满涨感让少年心慌,他是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生存的环境太过于简单,哪怕是偷偷看过的基本春宫图和淫本也是因为他即将娶妻,特意塞到书柜里给他自己翻阅的。他的脑子里根本没有阴阳人,也没见过其他人的淫棍。 此时肉冠已经全部插入了穴内,最粗的东西进去后,余下的茎身就好弄了一些。 不过,处子的肉穴太过于紧致,齐殷又没有对它做过任何的前戏,穴口只沾染了一点两人交合时漏出来的淫水,不多,看看能够把肉冠打湿的地步。 穴口润滑,穴内是真真实实的干涩,哪怕齐殷久经沙场瞬间都觉得穴口勒得他有点疼。 任何男人可以用自己所学的各种方法把自己的肉棍弄得雄壮,可没有任何男人会舍得把足够粗壮的肉棒给弄得细长。 齐殷也是这样。他本身就是男子,不过是因为异果的原因重新化出了一具双性肉身,肉身再如何变化,他的心性依旧是男人。男人的肉棍只能大,只能增长,不能缩小,哪怕肉穴再紧,再小,他都不可能去用术法改造肉棍大小,哪怕就是一道口诀。 “干什么,呜,出去!”少年开始挣扎,可他力气太小,对于齐殷来说不过是蚂蚁撼树。当然了,哪怕他孔武有力,凡人对上修仙者也是毫无胜算。 齐殷反而趁着他挣扎翻动的时候把肉棍又推进去了大半,接着,手指捏住了对方的肉棍,在人的惊喘声中,胯部往前猛地一顶,全根没入。 少年痛得人都弯了起来,背上的冷汗刷刷刷的冒了出来,哪怕是没了力道的双腿也随着肉穴被破开而抽搐着。 被人毫无预兆的开苞,实在是太疼了! 少年脑袋埋在了被褥当中,疼得眼冒金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若是对方大哭大喊,或者大声咒骂,齐殷可能还会更加来了兴致,一边听人喝骂一边狠操猛干。 结果,何向南受过的苦太多了,他习惯性的忍耐,默默的承受,哪怕这具身板再脆弱,他的隐忍也依旧让它的脊骨没有打折。 肉棍在颤抖的穴内跳动着,里面很干涩,臀尖上又都是汗,齐殷的手指换着花样的揉弄着对方的肉棍,肉棍从软到硬后,他动胯抽插了几下,手中的肉棍又软了下去。 少年偏过头,低哑的问了句:“你到底是男是女?” 齐殷笑道:“你说呢?” 少年眼角发红,却没了眼泪,唇瓣咬了几下后,声调更加嘶哑道:“我弄了你两回,你也弄我两回,我们就互不相欠了。” 齐殷愣了下,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要退出来还是继续了。 齐殷把人翻转过身来,对方无力的双腿在他的臂弯中挂着,显得那么的无助。 齐殷的手从他的大腿腿根抚摸到小腿,最后还摸了摸脚踝,少年面上都是惶然,下意识想要把自己的腿给夺过来,只是,他憋红了脸也不过是让臀部缩紧,腿脚依旧无力的安放在了床榻上。 “疼不疼?” 少年摇了摇头,低声说:“你要弄就快些弄,等会天黑了。” 天黑了齐殷就要走了。 这个少年,明明是他把人虏了过来,到头来还担心齐殷不好做人。该说是幼稚呢,还是愚蠢。 齐殷在与羽儿分道扬镳后,临出山门之前见过了师父。无辛真人给他批了一句,说他性正,常柔。 狐狸师兄在身边笑道尾巴都竖了起来,说齐殷身在淫窝,身子都不知道脏成什么样了,骨子里居然秉持着名门正派的那些歪理邪说。而且,总是在不该柔软的地方柔软,好在,运道不错。 齐殷对待床伴历来温柔,不管是当初的狐狸师兄,还是难伺候的猫儿师兄,再是羽儿,那也是双修互补,相互偿还了因果,最温柔的人是他,最绝情的人也是他。别看当时他在羽儿身上吃了亏,实际上他从羽儿的反哺中也获得了别人没有的技能。 如今,他摸着凡人的一双腿,温温柔柔的问:你腿疼不疼? 若是平日里问这话就有些戳人疼骨,换了在床上,在两人纠缠的状态下,他这话就相当于情人的呢喃了。 少年哪里知道疼,身体上再多的疼在这么多年也消磨了。反而是心里的痛,一天比一天严重。 两人这样面对着面,少年也直接看清楚了齐殷胯下的肉棍。那肉棍长在了阴户之上,若不是他已经在阴户里操弄了一回,粗略看一眼绝对以为对方只有阳具没阴穴。 当然了,肉棍此时正英姿勃勃的插在了他的后穴里,触感明显,热度袭人,而且,这么坐在了人的大腿上,他觉得相当的怪异,似乎自己真的成了个孩子,被对方拢在了心口,小心翼翼的捧着,哄着。 他挣扎了两下,齐殷就往他身后垫了被褥了软枕,双腿再大大的打开,肉棍的形状更加明显了,比少年自己的更加长,更加粗,抽出来些许,上面还沾了亮晶晶的淫水。 他发情了吗? 难道,他的后穴跟女子的阴穴一样可以自己产出淫液,他的身子也能够被人操干吗? 少年深深的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后就偏过头,来个眼不见为净。 齐殷不以为意,反而把手放在了肉穴上用力的揉了两下,他的手带着热意,居然比肉穴更加的暖。穴口都被肉棍全部撑开,没有了一丝皱褶,这么被人触摸,感觉非常的奇怪。少年抿紧了嘴唇,说:“你快些。” “急什么,好歹是你的第一次。” 这话说得,少年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的确确被人开苞了。他顿时浑身不自在,想要动弹又不好意思,眼睛微微的磕着,耳朵倒是红了。 齐殷轻笑一声,悄悄掐了个法诀,手指沿着穴口外围绕了一圈,似乎在仔细的抚摸着那一层薄薄的软肉,越摸,那软肉就越是暖,到了后来几乎都燥热了。 少年面染红霞,他总觉得对方的手不是手,而是一片轻轻的羽毛,在自己最柔弱的地方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让他不得不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一处。明明该是窘迫的,该是忐忑的,或者,他更加应该愤怒。 可他太理智了,他知道自己没有责怪对方的理由。毕竟,把人虏来的人是他,强行与人交欢的人也是他,现在上下颠倒,男女混乱,他能够怪谁呢? 少年习惯了认命,直到那根肉棍终于开始在他的体内活动。 齐殷的小法术让他的肉穴更加的敏感,肉棒一动,瘙痒感就从穴口一直延伸到了肠道深处,只要是肉棍戳到的地方就仿佛被敲响了的鼓,咚咚咚的响声如在耳边。接着,肠壁自然而然的泛出了淫水,淫水滋润了肉棍,连带着那些疼痛都减轻了许多,此消彼长,瘙痒开始大幅度的蔓延。 齐殷深知男子淫窍所在,他有意让对方少受些折腾,肉棍对着最近最大的骚点戳刺了十多回,原本不过是绿豆大小的硬凸起,硬是被他戳得越涨越大,逐渐形成了个小山丘,肉棍从上面碾压而过,山丘被压平,压扁,所有的触感都被压制到了最低点,然后,肉棍快速的滑过,山丘凸起,整个人都被放开了束缚似的,喉咙间发出了畅快的呻吟。 “唔……”少年吓得捂住了嘴巴,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齐殷用力的卡着他的大腿内侧,肉棍不再是试探性的刺激着骚点,而是猛烈的,迅速的,对着好几个骚处用力的操干。肉棍太粗了,动作太快了,有时候刚刚碰到一个骚处,身体刚刚痉挛了一下,立马又有第二个骚点被撞击到了,闷哼从胸口冲破到了喉咙口,还没顺过一口气,肉棍全根抽了出去,趁着穴口还没来得及合拢的时候,又猛地操了进来,整个甬道都被迅猛的速度弄得又热又软,痒意一层叠加一层,根本没有休息的时候。 “呜呜……不,慢点哈……你慢点,太深了,好奇怪……” “戳到你骚点了吗?是不是戳到骚点了?你出水了,比我方才出的水还要多。” 少年羞愤的瞪了他一眼,对方的力道太大,他从被褥上被硬生生的拖拽了下去,只有脑袋磕在了软枕上,只要稍稍垂下眼睛,就可以看到自己双腿大开,一根火热的肉棍迅速的在他从来没有深入过的后穴中冲撞着。 对方力道那么大,穴口的软肉根本无法阻止分毫。而且,随着抽插的速度加快,对方那对柔软又坚挺的双乳在空中晃荡出了无数的肉波,比方才自己操他的时候更加淫浪。 “好紧,你的肉穴好紧,果然是处子,好爽,哈,舒服吗,我操你操得舒服吗?这才是鱼水之欢,知道吗,你那速度太慢了,动作太温柔了。” 少年问他:“那你方才不也喷水了?” 齐殷笑道:“那是因为我阴穴比较敏感,大多数的时候都能够被操出水,当然了,相比被男人压在身下,我更加喜欢男人的肉穴,看着自己的肉棍在对方体内进出的样子就足够让我兴奋了。” 少年还是第一次与人交欢,也是第一次听到别人把床笫之事说得这么赤裸直白,面上更是红润,眼睛不自觉的盯着对方晃动的双乳,看着那坚挺的乳尖在空中画出漂亮的幅度。 他不由自主的去握住了那对乳房,用指腹拨弄着两个小小的乳粒。 “爽!”齐殷大叫了一声,把他的双腿抬到了肩膀上,整个臀部腾空了,双乳更是送到了少年的嘴边,“来吃一口。” 少年听话得很,果然叼着小小的乳尖轻轻的啃咬着,察觉到乳尖更加胀大后,体内的肉棍也随之到了吓人的程度。好在肉穴已经被操熟了,操软了,哪怕肉棒再大再硬,操起来依旧如鱼得水,穴口更是被打出了白沫,淫水糊在了两人的胯间,更多的是沾在了少年的阴毛上。 相比于少年的早泄,齐殷明显更加持久一些,抱着人的双腿从夹在肩膀上,又变成了压在了对方的脑袋边,这个姿势,少年能够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肉穴被肉棍进出的样子。 穴口已经鲜红了,无数的淫水糊在了大腿内侧,而且,他自己的肉棍也勃起着,随着操干的动作在空中晃荡几下。 齐殷几乎半站立了起来,抓着人的双腿用力的压制着,肉棍快速的抽出去又凶狠的干进来,干得肉穴扑哧扑哧作响,淫水四溅。 少年肠道内无一处不在瘙痒,浑身更是颤抖不止。他第一次看到活的交欢,比自己操人还要刺激。原来双腿有力的人在床上也可以玩出这么多的花样,可以把他这个第一次被人开苞的男子也干得浑身发软,淫水连连。 若是换上女子,那又是何等淫秽的情景?! 少年口干舌燥,忍不住也抱住了自己的腿弯,把人弯曲成了虾米形状,看着那肉棍一次次破开穴口,在自己的肠道内翻搅着。 “好热,好酸……”他闷哼着,难耐的情欲把他的身体都熏成了粉红色,他的肉棍硬到了极限,而且他还能感觉到穴内也有一股未知的欲望亟待喷涌而出。 “好奇怪,我的身体好奇怪,啊啊啊啊啊啊,快,快,我,哈,太奇怪了……” 齐殷对着几个骚处狠操猛干,终于在一叠声的叫嚷中把人直接干到了高潮。 少年的肉穴疯狂的痉挛着,体内的骚点几乎化成了燃烧的蜡烛,把他的肚子和背脊都要给烧穿了。强烈的畅快感让他腾云驾雾,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凡尘,还是已经入了极乐。 少年穴内的阳精比方才更加浓郁,几乎在虚空中凝结成了实质,齐殷丹田疯狂的运转着法门,将阳精一滴不剩的吸入了体内,他精神绷到了极限,又在对方的体内抽插了数十下,才将带着一点点精元的白浊射入了肉穴深处。 少年闷哼着,浑身蔓出了一层薄薄的荧光,接着,荧光笼罩在了对方的双腿处,一点点的修补着对方断裂了许多年的经脉和肌骨。 两人叠在了一起重重的喘息着,少年耳边就是齐殷湿漉漉的鬓发,他忍不住在人的鬓角吻了吻,轻声问:“你舒服了吗?我的身体让你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