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龙3P,傲娇少年被师兄们堵住上下两张小嘴,强吞肉棒,双龙肏穴,边哭边挨操,自称
齐殷肉棒太大,哪怕隔着亵裤,苏望张嘴依旧有点吃不下,他第二次跟男人交媾,还不懂得如何口交,极力长大了嘴,放平了舌头还是有点困难,恨不得就此扑上去咬一口,把肉棒一分为二。 齐殷酒杯一顿,残留酒液都倒在了裆部,把布料淋得湿透,肉棒形状若隐若现,蓬勃热气和生机扑面而来,合欢宗双修秘法在体内运转,灼热体温顺着衣衫外透,腰间熏香味道悄无声息改变,若有似无勾引着在场所有人的神志。 苏望原本被操到酥软的穴口又泛起了痒意,痒意顺着肠壁往体内钻,肉穴痒,乳头痒,连舌头都觉得含着点什么,热气熏染,人眼一闭,嘴一张,居然就把肉冠给吞了完整。 萧与非哈哈一笑,再一次卡着苏望腰间软肉,噗嗤一下,肉棒送入到深处,操得人发出闷哼,嘴里肉冠从齿间冲到了喉咙口,口腔内壁都可以感觉到青筋突突跳动。 引人情欲的熏香,淋在肉棒上的酒香,还有泄过一回后的体液麝香,三种香味交织在一起,苏望不由自主晃动身躯,上下两张嘴吃着男人们的肉棒,喉咙里发出呜呜叫声,极力吞吐着。 齐殷半壶酒下肚,又看了一场活春宫,终于起了一点兴致,等苏望吃了一会儿肉棒后就抽出来,给人喂一杯酒,酒液下肚,喉咙痛,心口热,眼睛都被情欲熏得晕沉沉,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竟然是清醒时少有的温顺姿态。 齐殷教导他:“别囫囵吞枣,含着前段用力的吸,对,就是这样……男子都喜欢被人吃肉棒,不是吃得深就舒爽,而是要寻找角度,唔,不错……马眼,用舌尖舔,别停在一个地方……” 教着教着又喂了一杯酒,再把肉棒送到嘴里,跟着酒液一起充斥着口腔,苏望呛咳都咳不出,眼睛都红了,越是可怜兮兮的模样越是容易引起男人肆虐欲望。 齐殷终于揪着他鬓边垂发,在对方吞吐到深处后拽着头发提起来,提到肉冠部分又压下去,来回几次,一次比一次快,苏望没法说话,也无力挣扎,好几次感觉自己喉咙要被操破了,一边哭一边打嗝一边吃肉棒。 齐殷就把肉冠压在深处,感受着打嗝时喉咙口的收缩,直到眼泪糊了满脸才大发慈悲放出来,让他吃糖葫芦般舔着马眼处。 萧与非一边肏干着苏望的屁眼,一边看着苏望给齐殷口交。有时候咬得太浅了他还会刻意撞击得深一些,重一些,把人顶得往前吞吐,吞得太深时,鼻子都撞到了下腹处,撞得人眼泪汪汪又哭不出,扑腾着挣扎,萧与非就摆动着胯部让肉棒在肠壁深处研磨,寻到骚处在那一处不停碾压挑衅,怀里人又舒又爽,很快软下身子,被他带动着不停摇晃,上下两张嘴都滴着体液,大腿根部抖得如筛子。 哭得太狠时,萧与非还去摸人肉棒,发现勃起了就笑话他:“你是不是骚货,被我们两人这样操都发起了骚,果然是个欠操的货。” “呜呜,呜……”苏望几乎要被干得爬下,屁股硬生生被人抬了起来,干脆四肢着地,成狗爬姿势,这样前后两人干起来畅快,就他膝盖受一些折磨。 两人慢慢找到节奏开始配合起来,同时顶胯把肉棒送到深处,同时把肉棒抽出来,苏望双眼放空,只能感到喉咙和后穴被肉棒捅穿,好深,好大,好涨,喘不过气了。 操干速度加快,扑哧扑哧,啪啪啪的声音接连响起,苏望身体根本没法由自己操控,肉穴瘙痒无法缓解时,有什么在体内爆炸开来,人眼前一黑,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还是被夹在中间,前后两人跟自己贴着,肉穴处发出针扎的撕裂感。 “你们,咳,干什么?” 萧与非在身后笑道:“干什么,自然是干你了。” 说着,卡在一半的肉棒一动不动,肉穴穴口还有什么要顶进来,苏望刚刚苏醒还在迷茫中,等到疼痛加重,有一根同样热烫的东西挤入了肠道。 “唔,不,好痛……放开我,要痛死了,哈,不,别磨那里,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呀啊啊,师兄,师兄,救命……” 苏望疯狂挣扎起来,身体被劈成两半的撕裂感让他痛哭流涕,第一次后悔不该私自下山。 骄傲少年哭得声嘶力竭也无法阻拦两根肉棒同时操入后穴的动作,狭窄肠道有不少淫水,还有萧与非射进去的精水,肉棒并驾齐驱,肩膀被压着,大腿被分开,少年挣扎中被迫吞下了肉棒,吞无可吞时,刚刚醒来的他又昏厥了过去。 人没了神志正好方便两人动作,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双龙,萧与非先抽插了几下就换了齐殷动作,齐殷干了几下肠道更加润滑,于是,两人同进同出,再一次把人给操醒了。 苏望哭得没了力气,任由两人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好几次其中一根肉棒都滑了出去,又再挤进来。 痛到人麻木也感觉不到痛了,反而是肠道内的骚处被同时顶撞摩擦带来的舒爽让他不自觉的呻吟,双手攀附到齐殷肩膀上,嘴里喊着师兄。 “好深,师兄操得我好深,呜呜……好舒服,太舒服了,师兄,师兄,哈……操到了,操到了,啊啊啊啊,师兄,操我,那里,还要,还要操!” 他的肉棒挤在了齐殷腹部,齐殷依旧是衣冠楚楚模样,肉棒顶到了香囊和玉佩,玉佩凉,香囊香,再有噗嗤噗嗤水声宣告着这场性事进入佳境。 苏望毫无意外的被操泄了,肠道痉挛时,人不停淫叫着,双手软软勾着齐殷脖子发出啜泣声,身体还在颤抖就把萧与非给夹射了。 连续射了三回,萧与非终于撤了出来,一边端酒一边看齐殷把少年压在肉棒上放肆狠操。 齐殷肉棒粗长,干起来没完没了,每一次都要把人肚子给干穿似的,苏望被操得又哭又笑,撅起屁股任由肉棒在穴口研磨贯穿,潮吹时,整个人半趴在人肩膀上,萧与非就看到那空虚肉穴喷出大股淫液,失禁般泄得到处都是。 这种情况下齐殷根本不可能泄出精元,苏望被他摆成各种姿势泄了四五回,泄无可泄时,一边被人铺在桌面上一边架起双腿狠操。 “不行了,师兄,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呜呜呜……” “你是谁?” “我……我是苏望。” 萧与非道:“不,你是骚货,是师兄御用骚货。” 苏望酒醒了不少,这会儿身体还在敏感期,后穴依旧痒,神志有了点清醒,哭喊道:“我不是骚货。” 萧与非:“你主动求师兄操你屁眼,还被操泄了好几回,还不是骚货。” “我不是骚货,我不是!” 齐殷就在他喋喋不休哭诉中把肉棒猛地抽出来,在穴口蠕动时再凶狠干进去,干得尖叫,干得泄无可泄的肉棒在空中弹跳,马眼张开小嘴,滴不出一点东西了。 萧与非道:“他嘴这么硬,干脆操完后就把人丢到飞云宫外门的大门口,让所有人看看他到底骚不骚。说不定有人兴致来了,会排着队开操,哈哈,到时候不是骚货也是骚货了,嗯,千人骑万人操的骚货。” 苏望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苍白着脸:“不,不,我是骚货,我是师兄们的骚货,师兄想要怎么操都行,呜呜,不要把我丢门口,不要,不要大师兄看到,哈,骚货屁眼好痒,师兄操死我吧,操死我吧!” 苏望主动摇摆着屁股吞吐肉棒,本来到了极限的齐殷直接泄了。 苏望生怕自己被人脱光了丢到外门门口,累极了也要爬起来,握着齐殷肉棒从头舔到尾,囊袋都被舔得干干净净,跪着喊师兄,求你再操一操骚货。 萧与非咂咂嘴,直接给他下了一道蛊,说:“日后师兄想要操你时,蛊就会发作,它会引导着你来寻我们,懂吗?” 苏望酒彻底醒了,打了个哆嗦,没吭声。 萧与非也不在意,和齐殷喝完了残酒,拍了拍苏望脸颊,潇潇洒洒走了。 苏望双眼放空回到了内门,砸了无数东西,哭也哭了好几场,好几次想要找余向南帮忙,想到从此无法在与大师兄亲近,又打了退堂鼓。他让苏临找了不少制蛊的书,想要把体内蛊虫给灭了,都毫无办法。 这样行尸走肉般过了两个月,体内蛊虫都毫无动静,他以为那两个逮人早就忘记了,这才慢慢恢复常态,重新跟在余向南身边嘘寒问暖。 两个月后,云真人广发喜帖,定下了婚宴日期。 齐翡作为新晋道侣每日里除了修行还要应付云真人,入了魔的云真人实在不好应付,求欢不成后魔头会占据身体,二话不说把人从丹房或者炼器房给扛出来,大干特干三天三夜。 齐殷有时候打坐一夜睁开眼就发现修为又涨了,突然有了分身更为适合双修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