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容许没跪多久就听见脚步声靠近,一根马术鞭抵到了他右肩。

    “说几个规矩。”

    那人坐到沙发上,把玩着手里的马术鞭,仅仅是看了眼男人的姿势,容许身下就不受控制的慢慢抬头。

    “第一,称呼。鉴于我们并非严格意义上的主奴关系,所以你不必称呼我为主人,称先生就可以。

    第二,你不是我的私奴,不需要知道我所有的规矩。有些琐碎的规矩我会在调教过程中以惩罚的方式让你知晓。

    第三,我们是处在不平等的身份上进行两得其便的约调关系。这就说明你可以在调教过程中有一定的自主权,比如,选一个你自己喜欢的安全词,随时叫停。”

    容许认真听着,见人半天没声才反应过来刚刚他是问了一个问题的。

    “…安全词。我的名字”

    “刚刚为什么不回话?”

    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却问的容许有些后背发冷,他也不知道怎么回复,马术鞭毫无预料地抽向他的嘴唇,容许顿时觉得嘴唇发麻,低头抿了抿。

    “抬头。”那人再开口就不是平常语气,而是明显严厉下来的指令。

    容许抬头,硬生生又挨了四下,嘴唇肿起,容许微微张着嘴,喘着气。

    “谢先生赏罚。”

    白及挑了挑眉,谢罚这种事情他还是很受用的,虽然容许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脱口而出那句话,许是他天生就是做狗的料子,无师自通了。

    尽管是被这么对待,但容许却觉得自己更兴奋了,显然白及也注意到人下体的反应,起身踩住那东西在地上捻,容许猛地弓起身,手在腿边合成拳头忍耐,身体微微发着抖。

    白及看了人的状态,及时松了脚。从边上拿来一个项圈给人戴上。

    “小臂撑地。”

    容许依言照做,但这种姿势比手撑地要困难许多,尤其是当白及让他开始爬的时候。

    “绕着屋子,爬一圈。”

    第一圈白及并没有跟,而是坐在沙发上计算着时间,但每次无意间地抬头都会让白及有些失望。

    爬的真难看。

    很显然容许也这么觉得,屋子只有中间围绕沙发的一块地方有地毯,周边的都是硬地板,甚至在落地窗前还有一块碎石子的方形凹陷,由于白及不向这边瞟,容许自然也就偷偷从一边绕过去了,单单是半圈容许就觉得自己的小臂有些酸楚,膝盖也酸疼不已。

    慢慢吞吞爬回原点,他转头望向白及。

    “一圈爬了七分钟?”

    虽是平淡语气但却是质问意味,容许低下头,看着身下的地板不语。

    白及拎着马术鞭走近,点了点人腰,容许领会向下塌了塌,屁股随即撅高。

    “唔…”

    右臀印上一块方形的红色印记。

    “这次爬十五分钟,喜欢慢点爬那就慢点。”

    对于人的指令容许是没有任何异议的,但膝盖却想叫嚣,像是密密麻麻的针扎的痛,往日他约调也不过是抽抽鞭子用用玩具而已,从来没持续过这么久的跪姿,但那人的声音彷佛具有迷惑性,让容许情不自禁地照做,他向前爬着,稍有速度加快的趋势就会挨上一鞭,打的并不重,酥酥麻麻的,甚至打的容许下体顶端露出点点白液。

    白及瞟了一眼,用马术鞭警告似的拍了拍那硬挺的性器“敢射就舔干净。”

    容许虽然不想尝自己那东西的味道,但人的拍打实在太具有刺激性了,但凡白及再下手重一点,他都不至于兴奋成这样,他只能艰难地保持着姿势向前慢慢挪动,临近那块凹地时容许明显顿了一顿,讨好似的抬头看了人一眼却没得到想要的宽容。

    “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