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猫男发情
龙衍一时间有种无语凝噎的感觉。明明身边三个都是睡了就有积分的任务目标，结果没一个下得去屌的。这叫什么事啊？ 二十四还仰着头等他换项圈，可他并没有项圈，只能让二十四先起来，说换个地方边吃边聊。 龙衍目测二十四的身高有两米左右，比他和两位神眷都高。不过二十四习惯弓腰驼背地缩着，好像想让自己看起来尽量矮小一些。 “抬头、挺胸。”龙衍托了下二十四的下巴，又扳直肩背。 二十四无措地照做，完全不习惯这种“自信”的姿势。他总是下意识地又想缩回去，却不断逼迫自己完成龙衍的要求。 离开奴隶市场后，龙衍小声问赫尔斯特和利隼，有没有特殊一点的项圈，最好是那种一看就知道主人不好惹的类型，让其他人能有所顾忌。 “有。带有贵族家族纹章的项圈、带有神殿纹章的项圈、被强者附魔的项圈都算。”利隼回答。 前两者都是靠“势力”起到威慑作用，而后者则是靠个人的实力。龙衍想到诺伊斯吞了不少尤诺尔的精液，便在脑子里问诺伊斯：【你能给我弄个有尤诺尔气息附魔的项圈吗？】 【能，但不是任务的必须品，所以需要消耗积分。】诺伊斯回答，并给龙衍报了个数。 【你不觉得有点贵？这只是个项圈啊！而且那些精液是我弄来的！】龙衍抗议。 【物质化物品很耗能量。】诺伊斯解释，并劝阻道：【这不是必需品，我不建议你兑换。】 【你还不建议我睡你呢，你看我听吗？我要换。】龙衍在这方面从不听劝。 他表态完没一会儿，手上便多了个银色的金属制项圈。这个项圈是镂空的造型，无数不同大小、不同形状的星星组成了波浪似的镂空图案，而这些空缺中则流淌着与尤诺尔同源的、物质化的魔力。 这些物质化的魔力对于里文明的智慧种而言，就是充满原初创世神气息的魔力，为了不引发骚乱，诺伊斯给项圈增加了屏蔽措施，只有对佩戴者不怀好意的人在屏蔽机制之外。 利隼和赫尔斯特都在看到项圈的时候习惯性地用魔法进行了探查，却因为在屏蔽机制的范围内什么都感觉不到。 诺伊斯给的项圈没有开口，而且特别大，可以直接从头顶套下来。龙衍相信诺伊斯不会犯这种错误，所以不仅没有开口询问，反而摘了二十四的旧项圈就往二十四的脖子上套。 只见这个原本比二十四脖子大好几圈的项圈在龙衍松手后自行缩紧，严丝合缝地贴着二十四的脖颈却又不会压迫他的皮肤。他偏黑的皮肤衬得银色的项圈特别显眼，反倒是镂空处流淌的魔力在以他皮肤为底色的基础上显得暗淡不少。 “嗯，这个比你之前那个好看多了。”龙衍边审视边点了点头，顺便问二十四叫什么名字。 “每个主人给的名字都不一样，之前叫二十四。”二十四回答。 “那父母取的名字呢？”龙衍又问。 “没有父母……主人想叫什么就叫什么。”二十四说。 他低垂着眼看向龙衍，平静的眼神中完全没有悲伤，只有小心翼翼的讨好。 “……”龙衍觉得一口气梗在胸口不上不下，憋得难受。 他不仅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反而还有点冷漠，可是面对这样的二十四，他却是有些难受的。 “你有什么喜欢的名字吗？”龙衍深呼吸调节了下自己，才开口问二十四。 “没有。”二十四回答。他甚至连普通人习惯性的摇头动作都没有。 龙衍其实是不想给二十四取名字的。不仅因为他是取名废，更因为赋名代表责任，而他显然无法对二十四负责一辈子。 可要他真把二十四这个编导当做名字让对方用一辈子，他又觉得很不公平。二十四可以是代号，但不该是名字。名字应该是有意义的，是寄托了赋名者期望的。 他在脑子里搜索诺伊斯灌输给他的各种文明的知识，选了个发音还算好听，偏向男性名字的词语。 “那你以后就叫希尔洛特吧。”龙衍说：“它意为‘被深爱着的’，希望你被世界温柔以待。” “谢谢主人。”希尔洛特再次跪下，用脸颊去蹭龙衍的手掌，“主人就是我的世界。” “……”龙衍再次被一口气梗在胸口不上不下。 他想起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一句话——“你的世界会有很多东西，但宠物的世界只有你。” “不要动不动就跪下，我不喜欢这样。”龙衍把希尔洛特拉起来。 “对不起，主人，以后不会了。”希尔洛特一道歉就又想跪，这是他长期以来形成的习惯。不过他同样习惯强迫自己服从命令，所以膝盖才刚弯下一点他又被迫自己站直了。 不管是弓腰驼背缩起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还是道谢和道歉都习惯性跪下，又或者有问必答尽可能减少肢体动作，甚至强迫自己服从命令去迎合主人……都是长期以来身体在痛苦中形成的条件反射。 龙衍又带希尔洛特去成衣店买了几套换洗的衣服，依旧是赫尔斯特付钱。龙衍其实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可他的神使“人设”不适合自己掏钱，更何况他也没钱。 他问诺伊斯自己能给赫尔斯特什么等价的东西，诺伊斯却说原初神殿会报销赫尔斯特的花销。尤诺尔让他作为神使降临，原初神殿自然要替主人接待客人，这些是他作为神使应得的。 龙衍给希尔洛特选的衣物都是符合自己性癖的，等希尔洛特换上后他就不允许希尔洛特再批斗篷了。奴隶商人给的廉价衣物和新买的衣物一起被他收进了储物空间。 这个世界也是有储物空间物品的，只是并不普及，价格昂贵不说，还只有施法者能用。 里文明虽然不是低魔世界，但随着魔力枯竭，施法者也越来越少。因为储物空间类的物品只有对空间魔法造诣颇深的施法者能够制作，所以随着施法者的减少同样产出锐减。 从成衣店出来，龙衍在脑子里问诺伊斯附近还有没有任务目标。 希尔洛特本来就是他喜欢的类型，现在又换上了符合他性癖的衣着，实在是看得他想入非非，需要找个人来一发。 身边有三个优质目标却能看不能睡，实在是太糟心了。龙衍叹气。在非性开放的世界就是麻烦，找人做爱需要顾虑的东西太多。 能量区的生活已经让龙衍适应了性开放的世界，也习惯了随时和别人做爱。如果放在穿越前，在这种情况下产生生理需求他会选择无视，而不是找人发泄。 龙衍很确定自己没有性瘾，他对性与其说是渴望不如说是习惯。能量区已经让他对待性的态度和对待进食一样了——稀松平常，习惯成自然。 【有很多。】诺伊斯回答，并询问龙衍想要找什么类型的。 【……】龙衍沉默片刻，反问道：【既然有很多，你为什么要给我指奴隶市场路的路？】 他这才反应过来，原初神殿的总部设立在所在国的王都，其繁华程度远超一般主城，各路强者云集，任务目标自然不会少。 【你距离目标很近时我会自动为你推荐，而超出这个距离则需要你主动查询。】诺伊斯回答。并疑惑道：【你在穿越前明明很喜欢刷和猫相关的小视频，难道你不喜欢希尔洛特？】 【宠物这种东西云养就好了，真养是要负责的，你见我穿越前养了吗？】龙衍不是叶公好龙，只是纯粹不想负责。 【既然如此，你可以在使用完后把希尔洛特专卖出去。】诺伊斯建议。 【做个人吧……】龙衍无力吐槽，【听过“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光明”吗？我把他从“地狱”捞出来再把他丢回去，那是人干事？还不如一开始就让他在“地狱”里呆着。】 【我本来就不是人。】诺伊斯说。 因为诺伊斯太过于“平易近人”，所以龙衍经常忽略“诺伊斯不是人”这件事。 他中断了这个话题，对诺伊斯说：【你直接给我推荐个目标吧，不要老肥丑的。】 【根据你的性癖、你与目标距离的远近、以及目标的上手难度进行综合评判，我建议你去这条街的尽头的佛格顿酒馆。那里相当于同性恋酒吧，可以提供住宿，也有常驻的男妓提供性服务。】诺伊斯说：【你的目标最近住在那里，是个性格有点恶劣的精灵。】 【行，走起。】只要不在雷点范围内，龙衍一点都不挑。 在进入佛格顿酒馆前，利隼忍不住问了龙衍一句，“您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吧？” “当然。难道神官长没告诉你我降临时的情况吗？我需要性来补充……魔力。”龙衍回答。他把差点脱口而出的“能量”换成“魔力”，又对利隼说：“在我补充魔力的时候，帮我照顾好希尔洛特。” 利隼闻言应声称是，不再多言。 希尔洛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又闭上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此时他们已经进入了佛格顿酒馆，利隼和赫尔斯特一出现便吸引了无数目光。可惜他们身上“生人勿近”的气场太过强烈，再加上他们簇拥着龙衍，明显是一副随行保镖的模样，这让那些准备搭讪的人都打消了念头。 这类人在佛格顿酒馆不少。且不说他们大部分都对同性没有性趣，就算有，他们也不会在工作时间丢下雇主。 龙衍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一路上他看见好几个带着奴隶的人，那些奴隶不被允许坐下，只能跪在主人的脚边。 龙衍在希尔洛特准备跪下时一把拉住了他，并把他摁在了自己身边的位置坐下。希尔洛特因为他的举动而局促起来，不断地小声道歉。 “我和你说过什么？”龙衍问。同时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让利隼和赫尔斯特坐下，并对他们道：“我选四人座的目的不是打算一个人坐四个位置，把我当成你们的同僚就好。” “主人说，不喜欢我动不动就跪下。”希尔洛特声音发紧地回答。 “那你为什么要跪？”龙衍又问。 “因为奴隶没有资格坐在主人身边……”希尔洛特回答。 “那就别把自己当奴隶……”龙衍话音未落，就见希尔洛特更加局促了。 “对不起，主人，不要抛弃我，对不起，我……”希尔洛特又开始了不断道歉，他想跪下，可又想起龙衍不喜欢他跪，便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 “谁说要抛弃你了。”龙衍打断了希尔洛特的道歉，哭笑不得道：“我让你别把自己当奴隶并不是要抛弃你，而是让你试着把自己当……嗯……宠物。” 龙衍本想说普通人，可又担心希尔洛特多想，便打算循序渐进。 “宠物？”希尔洛特疑惑地重复。 “对。”龙衍点头，“宠物是可以撒娇可以任性的。还记得你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吗？” “记得。”希尔洛特回答，“是‘被深爱着的’。” “嗯。”龙衍伸手摸了摸希尔洛特的头，“所以，我坐哪你坐哪，我睡哪你睡哪，我吃什么你吃什么。你不是我的奴隶，是我的宠物，记住了吗？” “记住了！谢谢主人！”希尔洛特激动得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龙衍喊来服务员点了四杯饮料和一些小吃，他问其他三人有没有想吃的东西，其他三人整齐划一地摇头，他就随便点了。 佛格顿酒馆的服务员全是年轻漂亮的少年，人类和类人型混血兽人的数量差不多。他们上半身什么都没穿，下半身穿着很短的粗布裙，粗布裙下是完全真空的。 这些服务员在上菜时免不了被猥亵，这也算是佛格顿酒馆的福利。捏捏奶头和揉揉屁股这样的都是免费的，更进一步就需要收费了，而且必须去楼上开房，不允许在楼下大厅解决。 龙衍已经通过诺伊斯确定了自己的目标。那个银发的精灵正坐在靠角落的位置进食，动作优雅得和酒馆粗犷的氛围格格不入。 诺伊斯建议他现在就过去搭讪，可龙衍却不急于一时，反正这位精灵住在酒馆，他更倾向于先开导希尔洛特。 “还有一点你要记住的。”龙衍单手撑着头，手背第三指节的部分抵着太阳穴的位置。他歪头看向希尔洛特，“你要是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不要憋着，直接说。” 他早就注意到了希尔洛特的欲言又止，便鼓励希尔洛特表达自己的想法。他之前一直在等希尔洛特自己说，现在看来如果他不问，希尔洛特可以一直憋着。 给龙衍这桌上菜的是个类人型的混血兽人少年，他看见坐在龙衍身边的希尔洛特，眼神充满羡慕，尤其是希尔洛特已经成年了。 “我想说……”希尔洛特犹豫了一下，在龙衍鼓励地注视下，支支吾吾地开口，“主人需要性的话，可以使用我……我虽然被……” 希尔洛特说到这里时顿住了。过往痛苦多过快感的性爱让他忍不住颤抖，脸上瞬间毫无血色。 龙衍见状，正想让希尔洛特别说了，就听希尔洛特继续道：“我会清洁魔法，我一定能让您满意的……” 龙衍闻言，以为希尔洛特换了个话题，便没出声打断，结果希尔洛特又说：“我会把自己弄干净，也会尽量夹紧一点，您可以先试一试……” 上菜的服务员非常诧异。他没想到龙衍对希尔洛特这么好却没操过希尔洛特，甚至恶意地猜测龙衍是不是阳痿。毕竟奴隶不是用来干苦力的，就是用来操的，或者两者兼顾。哪有买了奴隶却两样都不沾边的？ 当然，他也就是想想。作为佛格顿酒馆的服务员，他同时也是老板的奴隶，根本无权置喙顾客，上完菜便礼貌地告辞，难得的没有受到猥亵。 “够了。”龙衍打断希尔洛特，“不要勉强自己，我买你回来不是为了这种目的。” 他随便端起一杯饮料递给希尔洛特，“喝点东西，别想太多。” “等等……”利隼出声阻止，却还是晚了一步。 希尔洛特下意识地接过龙衍递来的饮料一饮而尽。 “怎么了？”龙衍看向利隼。 “那杯饮料有催情成分，我以为是您给自己点的。”利隼说。 “他已经被阉割了，喝了也没关系。”赫尔斯特说。他没看见希尔洛特的卵蛋恢复了。 “他……”利隼才刚开口，就听“砰”地一声，希尔洛特手里的被子掉在了地上。 “怎么会……”赫尔斯特难以置信地看向希尔洛特。 佛格顿酒馆虽然有烈性催情药，但不会往菜单上的商品里掺。一般他们菜单上的东西里就算含有催情成分，顶多也就是让食用者浑身燥热，勃起兴奋。不仅不会出现直接将食用者的发情期刺激出来的情况，而且对已经被阉割的食用者是不起作用的。 可希尔洛特现在的情况明显是进入了发情期！ “这位先生的魔法完全恢复了他。”利隼含糊地对赫尔斯特说。 “主人……”希尔洛特想触碰龙衍，却又怕发情的自己控制不好力道，便牢牢抓着自己，祈求道：“主人阉了我吧……我没经历过发情期……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感觉我的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他满脸潮红，即使肤色偏黑也依旧明显。他的犬齿看起来比平时更尖更长，就连圆润的指甲也尖锐了起来。他金色的眼睛像会发光一样，清澈的眼神逐渐染上欲望的色彩。 “我帮你解决。”龙衍一把握住希尔洛特的手，拉着希尔洛特就要去酒馆楼上。 因为希尔洛特被阉割得早，从未发情过，所以饮料里的催情成分对卵蛋才恢复的他刺激极大，也让发情期来得格外迅猛。 发情期如果强行用药物抑制会对身体造成不好的影响，而放任发情期不管也是同样的结果。至于阉割就更行不通了，发情期阉割容易大出血，会死人的。 龙衍虽然一直说对希尔洛特下不去屌，但实际上下不去屌的根本原因是他觉得希尔洛特在那样的环境下成长，对性是会排斥的。而事实也确实如他所料，希尔洛特在求欢时脸色苍白，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明显是在害怕却又强迫自己。 现在希尔洛特显然需要疏解，龙衍就没有下不去屌的理由了，他在这方面可是专业的。反正想要健康地度过发情期必须靠做爱，他总不可能给希尔洛特叫个男妓吧？ “我建议您找个服务员帮他度过发情期。”赫尔斯特说。 “我的猫，我自己来。”龙衍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别……主人……我怕会伤害您……”希尔洛特喘息着说：“请阉了我……或者把我绑起来……” 希尔洛特的发情引起了附近一些顾客的关注，还有顾客对着希尔洛特吹口哨，表示自己可以帮助解决发情期的问题。 “如果您执意如此，请让我们在一个房间内保证您的安全。”利隼说。 这当然只是个借口。虽然他不知道神使有多强，但神使显然不会被发情期的混血伤到。只是他和赫尔斯特需要监视神使，尽可能不让神使离开自己的视线，所以只能找个蹩脚的借口。 利隼知道神使允许随行的条件是他们不能干涉神使的行为。目前看来，神使并不反感语言劝说，所以利隼才找了个蹩脚的借口，来试探神使是否介意被监视。 “随你。”龙衍无所谓道。 在能量区的生活已经让他习惯了性爱时被围观，完全不会像刚穿越那会儿似的放不开手脚，他甚至还有点喜欢被围观的感觉，因为被围观时会让他更加兴奋。 希尔洛特在听到会有人保证主人的安全后也没再挣扎了。虽然他一直很恐惧性爱，但是现在的主人对他很好，他希望被主人使用，希望能和主人之间存在更亲密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