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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这是心理上的一种疾病,会分离出不同的人格,且不同人格之间性格迥异。

    “你们在白鱼镇的经过我已听说了。”丹衡道:“这几日我翻阅了一些医书,又与白老家主通了书信。你不必紧张,此症并非无药可医。”

    “师尊请讲。”

    “这是一种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整个灵山宗乃至整个八荒,只有你一人能救他。”

    “我?”

    “对。”丹衡缓缓道:“你是他最亲密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可以走进他内心深处的人,没有人可以替代你。”

    “我明白了。”

    “他尚且不知自己患有分魂症,因此有时候会发现自己做了些没做过的事。”丹衡道:“而他出现的人格,则代表着他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烛方不由地想起了观溟偷偷对他做的那些事,所以,观溟内心最深处的欲.望是干.他?

    作者有话要说:    大师兄觉悟了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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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第二十四章

    “单从小秘境来看,观溟的副人格会比较危险。”丹衡徐徐道:“如若不是那日他的主人格及时归来,不排除有直接毁掉小秘境的可能。”

    “这么厉害……”烛方惊讶的同时急忙改口:“不是,这么危险?”

    “嗯。除此之外,你还要知道他有多少个副人格。”丹衡道:“白老家主说,不同人格之间,性格也会截然不同。那是被他隐藏的欲.望,所以会比主人格表现得更为强烈。”

    是挺强烈的。

    想不到看上去一本正经的观溟,心里却那么……

    就像一个乖巧听话的好学生,天天躲在背后偷看小.黄.片。

    烛方接过话道:“因为他的欲.望长期受到压抑没有表达,所以才会形成不同的人格,师尊的意思是这样吗?总感觉差了点什么。”

    “不仅如此,直接导致他变成这样的,应该是一件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事,或是一个对他非常重要的人。但究竟是什么,这个答案还需要你去寻找。”丹衡将桌上的医书递到他手上:“只有了解到副人格的来源之处,帮助他达成愿望,解开心结,才有可能治好观溟。若是碰上无法应对的情况,记得来找我。”

    “我知道了,多谢师尊。”烛方接过那本医书,迟疑道:“那要让观溟知道这件事吗?我有些担心他会因此感到苦恼。”

    “马上就是三宗剑会,他一道准备了这么久,对这次的剑会亦是十分期待,还是过段时间再说吧。”

    “嗯。”

    “时间一长,他本人也会有所察觉,到时候再慢慢告诉他。”

    “好。”

    “我在那本医书上做了标注,你可以仔细看看,去忙吧。”

    “弟子告退。”

    烛方揣着医书走出了书斋,先是寻了个僻静的地方粗略看一遍,然后放进了随身携带的乾坤袋里。

    医书上说,身患分魂症的人会出现两个或两个以上不同的人格,大多是幼年创伤所致。

    这些人格的性格、身份、年龄、喜好、性别都有可能与主人格各不相同,他们有着不同的名字,代表着主体不同的欲.望或痛苦。

    主人格与副人格的记忆是不相通的,也就是说,当副人格出现的时候,主人格会陷入短暂的沉睡,就算醒来也不记得副人格做过什么。

    到了后期,随着副人格逐渐觉醒,还有与主人格争夺主导地位的可能。

    这时,主人格与副人格的记忆会慢慢相融,甚至会出现两个人格同时存在的情况,书上将此称之为‘共在意识’。

    许是最近太过忙碌,这几日观溟并没有表现得与平时不一样。

    两人偶尔会做一次,比起以前越来越默契。

    而在这几天里,烛方也差不多要把那本医书看完了。

    他相信,他一定会治好观溟。

    但观溟到底是遇上了什么事,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这是烛方感到最好奇的地方。

    转眼到了三宗剑会前夕。

    剑会会场已经布置完了,烛方提前溜走,去了平日最爱去的那座重檐亭。

    亭下砌了块池塘,水面点缀着片片青绿色的莲叶,尤为雅致。这亭也因此得了个雅趣的名字,唤做.爱莲亭。

    爱莲亭离幽涧峰较近,位置稍偏,很少有人会注意到这里。

    烛方靠坐在栏杆上,从乾坤袋里拿出那本医书,专心致志地看了起来。

    “烛道友。”

    刚坐下不久,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抬眼望去,原来是抱玉宗的大师兄梅悯之。

    梅悯之留意他这个对手好多天了,上次苍雪秘境他没去,听回去的宗门弟子说,灵山宗大师兄比起从前变了许多。

    他起初不信,一个资质平庸的废柴,再变又能变多少。就算和他的天才师弟结为了道侣,废柴还是废柴,本质上是改变不了的。

    但从这些天来看,烛方同以前相比确实变了很多,变得更废柴了,整天吃吃喝喝,日子过得那是相当滋润。

    往昔烛方是最在意剑会比试的,梅悯之不相信烛方会真的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他甚至怀疑,烛方之所以愿意与观溟结为道侣,也是为了与他共享气运,想借此在剑会上胜过自己。

    “烛道友这是在温习明天的剑招吗?”梅悯之笑着迈入亭内,脸上写满了‘我来找茬’几个大字。

    烛方没想到他会跟踪自己,不动声色地收起医书放入乾坤袋,从凉亭的栏杆上耷拉下一条腿。

    “对。”他爽快地承认下来,反问道:“让梅道友紧张了?”

    “怎会。”梅悯之皮笑肉不笑:“做烛道友的对手,梅某乐意之至。只不过赢的次数多了,难免会觉得无趣。”

    “看来梅道友今年也很有信心。”

    “这还要多亏了烛道友。”

    “的确多亏了我,你是不是还想说声谢谢?”烛方抢白道:“谢谢就不用说了,我看还是换成灵石比较实在。”

    梅悯之讶然于他的脸皮这么厚,险些被他的话绕了进去,勉强笑道:“烛道友如今成了观溟道友的道侣,难道还缺那等身外之物?”

    “缺,当然缺。”烛方故意道:“傻子才会嫌钱少,梅道友说是吧?”

    不知不觉间,话题已经被他绕远了。

    “烛道友所言甚是。”梅悯之道:“但我看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