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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海神鹰(31)

    2023年2月25日

    【第三十一章·天堂和坟墓】

    穿过那一条条喧嚣的弄堂,扑面而来的却都是让余茹萍感到心碎的气息,行人、各式车辆以及沿途的街景,这些往日看来富有生气的各种城市形象在她眼前不断出现,又一一擦身而过,却没有留下任何颜色和厚度,仿佛皮影戏里面的纸人和道具,一切都显得那么麻木,那么苍白。

    余茹萍一路上努力控制着自己即将崩溃的情绪,但一回到鼎昌里的家中合上房门就再也忍不住,伤心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她倚靠着门板缓缓蹲了下去,就在玄关处难过地痛哭起来。

    却不想这时客厅的门被拉开,从里面走出一个肥胖的身躯,慢慢踱着步子站到了她的面前。

    余茹萍抬头一看,此人正是光复社的头号杀手——杜马,只见这个大胖子拄着他那把似乎从不离手的细尖雨伞,嘴上还叼着烟嘴,喷云吐雾之间居高临下地看着蹲在地上的女人,神情显得既傲慢又古怪。

    一看是他,余茹萍拭开脸颊上的泪水并迅速收起悲伤的情绪,冷冷地问道:「你来做什么?!」

    不待杜马回答,余茹萍便马上站起身来,神情冷漠地从他身旁走过,来到客厅的圆桌旁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面对余茹萍的这种态度杜马却毫不在意,他解嘲似的轻笑了声,将烟头从烟嘴上掐下来扔在地上踩灭,又从容地收好烟嘴放进马甲外兜里,这才不急不慢地转身走进客厅,他的表情也不像往常那般严肃而阴沉,而是显得非常放松和随意,似乎还带着几丝轻浮。

    只见他慢慢来到圆桌旁的余茹萍身旁,嬉皮笑脸地回答着这个女郎刚才提出的问题:「嘿嘿,来看看我的学生啊。」

    说着杜马就将自己肥胖的身躯向余茹萍贴近过去,他站在女郎的右侧,圆圆的鼻头往前一探便触碰到那滑亮柔顺的发丝,迷人的淡淡香味立刻充盈在他的口鼻间,杜马也不客气,马上用十分享受的表情深深嗅闻了两下,神情举止都十分佻薄。

    奇怪的是余茹萍却对他不理不睬,自顾自地拿起圆桌上的茶杯喝着水,只是客厅里这两人一下子就挨得如此之近,不免让人感到很不正常,甚至是有些突兀。

    果然这个胖子马上就开始得寸进尺起来,他又将大嘴凑到女人耳边怪腔怪调地问道:「听说,你到舞厅找燕双鹰了?」

    余茹萍听得顿时身体一震,她一边歪着头缩起脖子躲开杜马的接近,一边吃惊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杜马对这情况显然早就料到,很有经验似的马上抬起左手从余茹萍身后搭住她的左肩,将女郎想要逃离的曼妙躯体又勾紧靠向自己,同时颇有深意地说道:「我知道的,都是我应该知道的。」

    余茹萍刚刚哭过的脸上一下子泛出了红晕,说话的声音似乎也变得有些羞涩起来,沉默片刻后她小声问道:「你……你们在监视歌舞厅?!」

    杜马故作神秘地抿了抿嘴,微笑着回答道:「不知道,也许吧。」

    他的微笑看上去有些古怪,甚至夹杂着明显是暧昧的意味,不待余茹萍有所反应,杜马另一只拿伞的右手更是绕到女人的身前,非常放肆地用伞柄在她那雪白的呢子外套上隆起的胸口处戳压起来,甚至还不忘在峰尖的位置慢慢地画着圈,这情景不禁令人讶然。

    如此下流的猥亵举动立刻让余茹萍抗拒起来,她连忙抬起手臂将自己的敏感部位和那邪恶的雨伞隔开,但神情却不那么坚决,仿佛是不太敢违逆这个男人似的,并带着些许哀求的语气说道:「你不要……不要这样……」

    杜马毫不为意,他还是笑眯眯的,同时把余茹萍抗拒的身体勾得更紧,又用油腻的肥唇贴在她的耳朵上小声问道:「你见到他了?」

    余茹萍立刻感受到男人那热烈的气息吹在自己逐渐发红发烫的脸上,而杜马说话时嘴唇在敏感的耳廓上带来的震动和厮磨更是让她感到了麻痒和迷眩,余茹萍的芳心顿时又惊又颤,只能用细不可闻的声音抗拒道:「不行……前天才……」

    这话中没由来地提到前天,却令听到的杜马一下子有些按捺不住了,目光中的欲念似乎也变得更是炙热了几分,这个肥胖的头号杀手立刻得寸进尺地将女人的耳垂嫩肉一口含住,吸在口腔里用舌尖开始舔弄起来。

    「啊……」

    敏感的耳垂被男人这样撩拨,余茹萍顿时无法抑制地发出了一声娇吟。

    原来余茹萍所说的「前天」,也就是她「被绑架」

    的那天,杜马就趁着夜色秘密地潜入到了鼎昌里六号的这间小楼里,在向这个女郎布置任务的同时,也与她发生了那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

    回想起那个疯狂的夜晚,他们伴随着窗外的疾风骤雨和电闪雷鸣从二楼的卧室干到楼下的客厅,现场的凌乱有不少就是在激烈的交媾中「制造」

    出来的,这令杜马的脑海中一下子就浮现起余茹萍那美好的胴体在自己胯下承欢的画面,更是刺激得他将这个女人搂得更紧,用粗糙的舌头在她细嫩的耳垂上来回舔舐。

    此刻两人保持的姿势就像温存的情人之间男人在女人耳旁的细语呢喃,余茹萍嘴里那急促的呼吸和若有若无的轻声反抗在眼前这种亲密而淫邪的氛围中反倒好像是在与杜马调情一般。

    不一会儿,她的身体就因为男人的气息和侵犯变得更加灼热,体内躁动的火焰似乎也在到处乱窜,余茹萍忍不住伸长了美丽的颈子,仰头将闷在胸腔中的热气一呼而出,随之又发出了一记动情的呻吟,但这样的动作却更是方便了杜马在她的耳旁和颈间的舔舐和吸吻。

    经验丰富的杜马掌握着与这个女学生亲密的节奏,他突然停住猥亵的动作,接着向余茹萍提出了下一个问题:「他跟你说了什么?」

    这无意的问题却正好刺中了余茹萍的伤心之处,她不由得清醒了几分,随之而来的便是在高涨的欲念中一下子涌进了那深深的悲伤,这两股完全不同的感受相互抵消却又相互掺杂,最后融合在一起,竟在余茹萍的内心中产生出另一种怪异的刺激。

    一想到燕双鹰说出不要再见到自己,这个女郎心中那份浓烈的感情就像火焰被冰水浇得慢慢失去了温度,正如此刻剩存的清醒和理智在逐渐迷失的意识中悄无声息地消逝一般。

    杜马从耳垂舔吻到她滑嫩的颈间,并将自己的下身与女人完全贴紧,即使是隔着呢子大衣和里面的衣物,余茹萍也立刻清晰地感觉到右边臀上那根已经膨胀的坚硬,同时她自己身体内的欲火仿佛也被撩拨得越来越旺了。

    不知不觉间,余茹萍那刚刚还隔挡在身前的手臂也缓缓放松,然后便垂了下去。

    接下来杜马轻而易举地脱下了余茹萍的呢子外套,里面正是前天燕双鹰接她上班时穿的那件精致考究的旗袍,紧贴修身的裁剪将她婀娜多姿的美好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高开叉的设计更是让杜马很方便地将旗袍的下摆撩到腰上,露出整个浑圆挺翘的臀部和修长曼妙的双腿。

    杜马那把从不离手的雨伞不光是一件完美的杀人武器,更是一件出色的调情道具,只见他马上将雨伞交到左手,隔着女人的内裤,将粗大的伞柄探进那神秘的双腿之间,隐没在深处来回摩擦、旋抵,贴身的内裤上立刻勾勒出诱人的臀沟线条,令人不禁浮想联翩。

    杜马另一只腾出来的右手自然也不闲着,在旗袍上罩住女人高挺柔软的乳房并不断地揉压捏弄起来。

    虽然两处最敏感的部位都隔着衣物布料,但刹那间产生的酥麻快感依然直击余茹萍的芳心,令她瞬间失神,一时之间竟是没有办法再回答杜马的问题。

    在这般淫靡的猥亵下,余茹萍感到体内的欲火燃烧得越来越猛烈,令自己喉干舌燥,意识也越来越迷离。

    此刻的余茹萍眼神完全娇媚起来,脸颊也变得酡红一片,平时那温婉端庄的气质已不复存在,更是显出一种妖艳魅惑的反差。

    杜马不愧是余茹萍的老师,他对这位女学生的身体敏感之处真是了若指掌,只见在伞柄的动作下,女人配合地微微翘起了屁股,方便着它的刮弄,受到这般刺激的余茹萍急促地呼吸着,身体的每一处仿佛都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的抚弄。

    自从在军统高级培训班开始,每当杜马教官这样欺负她的时候,敏感的身子便会情不自禁地开始发烫、变软,让难以遏制的欲望在小腹里翻涌。

    渐渐地,余茹萍的私处已经变得黏湿温润,腿心间那不断泌出的淫液更是将白色内裤的布料浸染得变成了模糊的透明色。

    接下来杜马熟练地脱下她的衣物,那副美好的女性胴体便完整而清晰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杜马只是将手掌轻轻地抚按在余茹萍的腰椎上,仿佛早在等待着这一刻,女人立刻自觉而顺从地将双手撑在面前的圆桌上,向后耸翘起了自己的屁股,将女性最圣洁和隐私的部位完全展示给身后的男人观赏。

    令人惊奇的是余茹萍的双腿间竟没有一丝阴毛,只见她那光洁白皙的私处看上去滑嫩异常,蜜缝两旁的红嫩肉褶鲜艳动人,在春液的浸润下更是映衬出诱人的色泽。

    杜马迅速脱下自己的裤子,就看见他又肥又圆的大肚子下方挺立着一根粗长的阴茎,但棒身却弯得像一支成熟的大香蕉,上面还分布着数道虬起的血管,而那胀得发紫的龟头更是形状分明,一眼就能看出是件不寻常的凶恶之器!杜教官不急于马上插入,又像刚才一样戏弄着这位美丽的女学生,只是刚才的伞柄被此刻坚硬的龟头和粗糙的棒身代替,在余茹萍湿滑的肉瓣上前后摩擦,来回按压、戳挤,最后将棒首在那美穴的中心处紧紧抵住,两片娇美的阴唇早已火热肿胀,在龟头的紧抵下立刻向两边分开、挤扁,让人不禁感叹真是好一幅蓄势待发的淫靡画面。

    不同于刚才隔着布料的冰冷物体,男人火热的性器直接侵犯在敏感异常的私处上,令余茹萍像是触电一般身体猛地一颤,她轻嘤了一声,贝齿咬住半边娇艳的下唇,在快感的冲击下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将杜马的这根阴茎夹裹在自己湿润的臀沟之中。

    作为杜马的学生,余茹萍虽然和他的阳具已有多次的接触,但这根雄壮火热的性器所带来的触感仍旧像烫人的烙铁一般,将汹涌澎湃的欲望一点一滴地烙进她的芳心,意识中仅存的清醒还在提示着对杜马的厌恶,但此刻这种既熟悉又刺激的快感却再一次在身体深处不断涌出,让余茹萍在迷离之中怀疑这样的冲动是不是从自己骨子里产生的反应,让她不禁既害怕又满是期待。

    阴茎被余茹萍这么一夹,让杜马顿时就忍不住开始轻轻抽送起来,那弯曲而粗糙的棒身在湿滑的腿心间来回滑动,一下子就被女

    人分泌的春水浸润得彻彻底底。

    如此调戏一番后杜马似乎还不尽兴,他接着用力将被夹紧的阴茎完全抽了出来,一手扶稳余茹萍的翘臀,一手持住这性器的根部,用弯曲而粗长的棒身狠狠地甩在她浑圆的臀瓣上,客厅里顿时响起了「啪啪啪」

    的清脆之声,那沾满了淫液的肉棒在这般抽打之中立刻在她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了一道道如弯钩般温热和粘稠的印记,就像主人用烙铁在奴隶的身体上留下占有和权威的标志一般。

    尽情亵玩后,随着「呲」

    的一声腻响发出,男人将他这根昂扬的阴茎调整到正确的角度,粗鲁而霸道地插入了女人的身体,并齐根没入,直抵深处,杜马和余茹萍终于在他们的生殖器的深深结合之中完全连接在了一起。

    接下来杜马马上开始了一次次稳定而有力的抽送,肉棒不断挤开美穴的两瓣肉唇深入其中,同时也将她的空虚填补得满满当当,而每次插入到最深处时,男人满是肥膘的大肚子也和女人浑圆翘弹的屁股碰撞在一起,随之发出一下下清脆而淫靡的声响。

    肏弄中,余茹萍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魂儿也越飞越高,此刻的自己就像是惊涛骇浪间苦苦撑着的一叶扁舟,在不断翻涌的欲海中上下沉浮,那美妙而刺激的快乐浪潮一波连着一波,一浪高过一浪,令她感到舒爽无比。

    手足无措的余茹萍在杜马激烈的交媾动作下一只手紧紧握住圆桌上刚才喝水的那只茶杯,杯里剩余的茶水随着男人的撞击变得一漾一漾的,那霸道的撞击力还通过女人的身体传导到圆桌上,茶壶和上面的瓷盖也一下下发出「哐啷哐啷」

    清脆的瓷器相碰之声,微妙而生动地体现着两人交媾中所迸发出的激情。

    在一番猛烈的抽插挺送之后两人都已是满头大汗,肏得兴起的杜马突然用右手手掌在女人的翘臀上轻轻一拍,然后按压在她的腰身上,余茹萍此刻也已经完全进入了纵情忘我的状态,这个早已熟悉杜马教官要求的女学生马上顺从地踮起脚尖,把自己的臀部翘得更高,让她那处在蹂躏中的肉穴调整到更加迎合的角度。

    杜马满意地淫笑着,又伸出左手攥住余茹萍的一大把秀发,把她伏下的头拉仰抬起,紧接着右手摘下自己头上的圆顶帽,将这顶暗藏杀机的帽子戴到了女人的头上。

    调整好姿势后,杜马挺送得更加激动,也更加卖力了,只见他一手拉住余茹萍的秀发,将她那修长优美的天鹅颈完全展现出来,同时两人下身的生殖器更加亲密地结合在一起,那画面顿时犹如一位骑着美丽骏马,拽住缰绳的威武将军在奋勇杀敌。

    感受到肏弄中那一阵阵汹涌而来的美妙滋味,余茹萍急促地呼吸着,香汗如雨的同时,晕红也迅速爬满了她曼妙的胴体,原本那双温婉恬静的美眸里此刻全是妖冶迷人的媚态和炙热如火的情欲。

    杜马的雨伞更是让她的快感锦上添花,只见他在掌握着下身抽插节奏的同时,又倒举起雨伞,用伞柄不断地捅抵着女人的菊门,余茹萍顿时感到令她神魂颠倒的快感加倍而至,忍不住奋力地向后耸臀,令男人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的每一轮进出更加彻底地摩擦着那敏感的肉褶,从而去寻找那最究极的快乐。

    「啪啪啪啪……」

    淫靡无比的肉体碰撞声在鼎昌里六号小楼的客厅里清晰地回响着,让肉体的欲望在这对激情交媾中的男女体内不断升温,余茹萍感到杜马那根弯曲的粗长肉棒每次在拔出时仿佛一下子抽走了某种炙热滚烫的心爱之物,而随着那一记又响又脆的肉体碰撞声,阴茎重新插入又将自己难忍的空虚全部填满并充实,如此重复却又不断叠加和攀升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甜美的娇吟,宛如仙乐一般荡人心魂,又如战鼓似的催促着身后的男人用更霸道的方式对自己征伐得更加彻底。

    其实杜马当然清楚余茹萍对待自己的态度正如平日里那般厌而远之的冷淡,可正因为如此,每次占有这个女学生并让她臣服于自己胯下时却更是能让杜马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成就感和征服感,就好像此刻一样。

    但还有一点连杜马自己都可能不知道的是,虽然余茹萍现在的身份暴露并与燕双鹰已势同水火,但她和这个劲敌之间的爱恋关系却正好让作为老师的杜马在肉体上征服他的女学生时仿佛找到了另一种方式来补偿自己的挫败感。

    对于在光复社向来受人尊敬并高高在上的杜马来说,与燕双鹰争斗的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无异于是奇耻大辱,此刻与其说他是在肏弄着余茹萍,还不如说这个阴险歹毒的军统总教官正在发泄着积郁在心头的复仇之火,这种变态的需求也通过与余茹萍酣畅淋漓的交媾在尽情释放,而看着这个与燕双鹰有着情爱关联的女人被自己肏出的各种娇艳媚态更是让这种满足达到了顶峰。

    不一会儿,气喘吁吁的杜马也要到极限了,他用两手扶稳余茹萍的腰身开始加快抽插的节奏,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

    阴道中那敏感的肉褶率先忍不住这份火热的刺激,不断分泌出黏滑温暖的液体作为热情的回应,只见杜马将龟头紧紧抵在余茹萍的肉穴深处,抽插的幅度变得越来越小,却也越来越频密。

    交媾中的两人仿佛都明白马上就要来到最令他们期待的紧要

    关头,女人的高亢哼吟与男人粗沉的喘息混杂在一起,发烫的身体也被彼此刺激得逐渐紧绷起来。

    龟头和包裹缠绕着棒身的层层肉褶突然同时发出一阵激烈的颤抖,一瞬间,不断积压而高涨的欲望仿佛发现了一个可以发泄的缺口,全部集中到两人胯下那紧密交接的生殖器上。

    杜马那滚烫的浓精如约而至,一股又一股激射在女人阴道的深处,烫得肉穴在颤抖中猛地夹紧,将男人的性器更紧密地包裹住。

    余茹萍的下身也马上开始了一阵不由自主的痉挛,同时分泌出大量的淫液,伴随着极乐般的快感,这个刚刚还伤心不已的美丽女郎此刻迅速攀上了欲望的最高峰。

    「嗯……啊……来了……不行好麻……不行了……啊!」

    欲仙欲死中的女人再也忍受不住,动情地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娇吟,高潮的电流一遍又一遍地刷过,紧接着就在全身四处爆炸开来,直到整个人被这散开的绝妙滋味完全攻占。

    随着激情的释放,鼎昌里六号小楼的客厅也恢复了平静,但两人在享受着余韵的同时仍然静静地保持着紧密交合的淫靡姿势。

    又过了一会儿,杜马终于意犹未尽地长吁了口气,他后退一步,先前深插在女人体内的那根粗长阴茎也变得软绵绵的从泥泞不堪的肉穴中滑了出来,并带出一股粘稠的液体。

    余茹萍头上的圆顶帽早已在杜马的不断冲撞下跌落在桌面上,只是她那酡红的脸上突然流淌下两行晶莹的泪水,并不断滴落在这顶帽子里,不同于进屋时那冰冷苦涩的泪水,此刻她流出的却是快乐和欢愉的热泪。

    从小都会歌舞厅回到鼎昌里家中这短短的时间里,余茹萍就好像一个刚刚踏入感情坟墓中的悲伤女人一下子进入了欲望的快乐天堂,因为极度兴奋而产生的迷离中,与燕双鹰情浓如蜜的过往突然一幕幕重现在余茹萍的脑海,不禁令她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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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天气非常不错,天空格外晴朗,干净透明的蓝天像一块丝滑的手帕让人心情舒畅。

    和煦的阳光下,鼎昌里这条弄堂两旁的房屋看上去鳞次栉比,挤挤挨挨的,而夹在它们之间的幽窄巷道就像是脉络,连接了一户又一户。

    这处充满生活气息的地方仿佛有着可感可知,甚至触手可及的凉和暖,更显露出某种深邃而厚重的沧桑感,人来人往之间无不带着温馨的静谧和暖意。

    不知过了多久,处在鼎昌里弄堂口的六号小楼里的性爱大戏终于完全收场了,

    两人收拾整理好各自的衣物和情绪,客厅里又回到了之前那生疏而冰冷的氛围中,只见杜马也恢复了往常那盛气凌人的架势,他大马金刀地坐在客厅的长椅上开口问道:「我看到你刚刚在哭,是为了燕双鹰?」

    余茹萍的态度也变得冷若冰霜,她站在圆桌旁和这个胖子离得远远的,对于这个问题她毫不客气地回应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

    杜马摇头晃脑地笑了起来,却用不吞违逆的语气说道:「不,你说错了,目前与燕双鹰相关的一切都与我有关。」

    余茹萍听得心里不禁产生了一阵寒意,她急忙担忧地问道:「你们……你们还要做什么?!」

    杜马把脸一沉,肃声道:「还记得吧,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模板、歌舞厅、花名册!」

    余茹萍激动地说道:「可是……可我已经尽力了。」

    杜马却冷冰冰地说道:「关键问题不在于你是不是已经尽力,而在于结果,结果是我们一次次地败在燕双鹰的手里。」

    聪颖的余茹萍想了想便马上明白了杜马话中的含义,她毫不客气地数落道:「你们这些人,号称『特工高手』、『特务之王』,加在一起却斗不过一个燕双鹰,几十个人被打得落花流水,最后竟然依靠一个女人治住他。

    现在人家燕双鹰识破了你们的诡计,事情闹到这步田地,你还想怎么样?!」

    杜马的心事被余茹萍完全说中,顿时尴尬得有些挂不住脸,沉默了片刻后,他缓缓说道:「燕双鹰不死,事情就无法了结。」

    余茹萍愤怒地指着门外说道:「好极了,那你去找他去吧!」

    杜马见余茹萍生气了,只好用讨好的眼神看着她说道:「我需要你的帮助。」

    余茹萍脸上一下子流露出悲伤的神色,她哽咽着说道:「我已经帮过你们了,为此我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杜马又立马变了脸,十分严厉地打断她说道:「记住,你不是一个恋爱中的女人,你是保密局高级培训班培养出来的特工,是我的学生!而现在你的身份是光复社的骨干!在华美浴池,你不过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你本来就不应该得到,当然也不会失去什么,我说得对吗?」

    余茹萍感受到杜马话语中的威严,同时又想到燕双鹰对自己那决绝的态度,她顿时有些哑口无言,便叹了口气低声道:「也许吧。」

    杜马继续说道:「因此你的任务是找回模板,而不是爱上燕双鹰。」

    余茹萍在现实中反复权衡,她犹豫了一会儿,说道:「你说吧,要我怎么帮你。」

    一想到刚刚得到了这个女人的身体,不禁让杜马觉得自己在与燕双鹰的对抗中似乎已扳回了些颜面,而为了战胜这个可怕的对手,阴险卑鄙的杜马却不会在乎那么多,只见他颇为得意地微笑道:「我知道,燕双鹰爱你,因此你要想方设法地回到他身边。有你在,我就能够准确地掌握他的动向。」

    余茹萍问道:「你有什么计划?」

    杜马沉声道:「目前具体的行动计划还没有确定,因此你还有时间。」

    余茹萍激动地说道:「可是燕双鹰不是傻子!」

    杜马非常认真地接话道:「可是他爱你,这才是最重要的。」

    余茹萍听得不禁心头一震,杜马的话仿佛是一道希望之光,让她那已破裂成碎片的爱意和情感一下子看到了能够弥合如初的粘合剂,她宁愿相信杜马这个判断是对的,燕双鹰还是爱她的。

    余茹萍认真地想了想,这才慢慢说道:「我只能说,尽力而为吧。」

    这样的回答似乎也让杜马非常满意,他站起身来微笑道:「这种态度我喜欢。特务不能够动真情,这种说法并不正确,有的时候不动真情,就无法捕获猎物,只是如何控制自己这才重要。」

    杜马心里十分清楚,要完成夺回小都会歌舞厅、假钞模板和花名册的任务,余茹萍就是那颗关键的棋子,同时作为光复社的头号杀手,他也迫切需要战胜燕双鹰这个可怕的劲敌来挽回自己丢失的颜面,为了达到目的,自负而阴险的他向来是不择手段的。

    不过今天也算是不虚此行,不仅成功说服了余茹萍重新投入工作,还顺带在与这个美丽的女学生的交媾中强化了她的服从性和作为特工的素质,他说完这句话便心满意足地拄着细尖雨伞开始踱起步子准备离开,出门前还不忘回头向余茹萍鼓励道:「我会命令监视歌舞厅的苏鹏保护你的安全。」*********燃着的香烟已经快烧到手指了,燕双鹰还呆呆地坐在小都会歌舞厅二楼贵宾厅的沙发上浑然不觉,一旁的九头看到他这副落寞的样子有些不忍心,便轻轻地走过来关切地问道:「大哥,你不要紧吧?」

    燕双鹰微微一怔,看了看九头说道:「我没事。」

    九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我知道,余小姐的事情你心里不痛快,可你也别责怪小锦娣呀,她是为了你啊大哥。」

    燕双鹰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灭,轻叹一声说道:「我何尝不知啊,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任何人都不能例外,如果连我说话都可以不听,今后还怎么管束其他弟兄。」

    九头点头道:「我懂。」

    燕双鹰说道:「你们不懂,很多事并不是非黑即白那么简单。」

    九头又想到自己心中暗暗崇拜着的那位女神,突然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哥,其实我觉得,我觉得……」

    燕双鹰问道:「什么?」

    难以启齿的九头憋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余小姐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但是我觉得她还是爱你的。刚刚跑出去的时候她哭得很伤心,连我都觉得有点不忍。」

    燕双鹰有些伤感地说道:「我很明白她的内心,既想找到模板,又不想伤害我,但是她的上司却不这么想,于是她只能任人摆布。」

    一提到这里九头马上变得忧心忡忡起来,他连忙说道:「大哥,这个光复社可是厉害得很啊,他们又有人又有枪,这一次他们吃了大亏,我想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往后咱们可得加上一万个小心!」

    燕双鹰点头道:「你说得很对!我正要找你商量商量这件事。我看咱们应该在歌舞厅里下下功夫。」

    九头不禁大感意外,急忙问道:「歌舞厅里面?!」

    燕双鹰认真地说道:「有一位英国将军曾经说过,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杀死敌人。我记得刚来小都会歌舞厅的时候,桔子曾经说起过一句话——『人在感觉自己身处天堂的时候,其实已经在地狱中了』。

    她这句话说得很不错,我就要把这里变成天堂和坟墓。」

    九头听着这话不禁觉得有些瘆人,问道:「大哥,这……这是什么意思?」

    燕双鹰沉声解释道:「对于那些到歌舞厅来找乐子的人来说,这里是他们的天堂;而对于那些胆敢闯入歌舞厅的枪手们来说,这里就是他们的坟墓!」

    九头似乎有些明白了,问道:「可要怎么做呢?」

    燕双鹰向他打听道:「你知不知道上海附近,哪里有买卖武器的地方?」

    九头认真地想了想,回答道:「听人说,洋泾浜码头的棚户区里有一批人专门倒卖军火。」

    燕双鹰满意地「嗯」

    了声并说道:「你立刻让毛污脚和秃阿明到洋泾浜去打探一下消息,尽快回报。」

    九头点头道:「好,我马上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