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流美容院之蜜和鞭】（7）
作者：shuipao286
2022年9月12日
字数：4,169字
【第七章：年轻的新职员】
愚人节那天，无论怎样的谎话都可以被轻易地原谅吗？三月三十日，恒源房地产营销策划有限责任公司来了一名新职员。
因为经济不景气，很多公司都忙着裁人，很少有在这个特殊时期雇佣员工的，尤其是规模小的企业。
但恒源地产却出现了这种违反常规的怪事，只因来者是被公司奉为上宾的大客户的亲属，只能采用。
新职员是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衣着新潮怪异，举止轻浮，一看就是当下只知标榜个性、没有社会责任感的新嬉皮士中的一员。
他的职位是业务员，这种类型的人是不会有令人称道的服务态度的，怎么能同客户友好相处呢？往最好的方面讲，能混成二流的销售人员已是奇迹了。
本来约定是四月一日来上班的，结果他自作主张提前两天来公司报道，理由是尽快熟悉业务。
可是他那张总带有一丝淡淡讥笑的脸、漫不经心的态度、不正经的言谈无不说明他的言不由衷，他哪里有一点点职场人士的样子，根本就是把公司当做游乐场所，来玩的。
「你好美女，你好帅哥，哈喽，大家好，哈哈……」
他向每个人都打了一声招呼，说他不热情、不尊重同僚倒未必，可他打招呼的方式完全是喜剧化的，其他的职员，有的憋着笑，有的皱眉，有的吃惊，大家不约而同地认为他与职场完全不搭。
「今天呢！是我第一天来这里上班，我很好相处的，以后就请大家照顾啦！哈哈……对了，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田俊，不是严峻的峻，也不是骏马的骏，而是俊俏的俊，今年十九岁，至今未婚，大家谁认识好妹子，帮介绍介绍，这里先谢过了，哈哈……」
真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新人就职寒暄，职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怎样应对，最后只能僵硬着脸，向这个二流子新职员点头致意。
恐怕，他们心中都会这么想，雇佣这样的人，不知道经理怎么想的？就算是不好拂了大客户的面子，也不能在团队里引进这么一个格格不入的人啊！真是太过分了……「诸位，从今天起田俊就是我们团队的正式一员了，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他的加入。」
王韶天硬着头皮上来做结束前的最后致辞，可是迎合他的掌声寥寥无几。
「好吧！先这样吧！雨馨，你和小俊年龄差不多，想必容易沟通，暂时就由你带他吧！」
王韶天不悦地皱起眉头，想发火却找不到对象，只好赶快进行工作安排。
什么？我带他，有没有搞错？我还不知道由谁带好呢……在一旁看热闹的李雨馨无法置信地瞪大眼睛，用手指指自己的脸，见王韶天确定地点点头，脸上不由一苦，不满地看向她的经理。
「小姐姐，以后我就跟你混了，哈哈……」
被年龄比自己小的年轻男子叫做「小姐姐」，原也无可厚非，但语气却是那么轻浮，完全是调戏的口吻，李雨馨不由气白了脸，咬牙切齿地瞪过去，可是这时，王韶天警告地咳嗽一声，她只好扳着俏脸，冷冷地说道：「不客气。」
同时疑惑地想道，为什么选我？从哪儿看出来我能独当一面，指导新职员了……站在旁边的唐佳琳松了一口气，之前她认为十有八九经理会指派她带新职员一段时间，现在见人选竟然换成还不能独立工作的李雨馨，安心、诧异之余，她担心地想道，雨馨能应付过来吗……「我决定今晚召开欢迎田俊的聚会，大家没有意见吧？」
王韶天完全不理会职员们对田俊不欢迎的心情，手臂一挥，断然下了决定，而在同一职场工作的员工自然没理由为了一个聚会得罪经理，大家都不出声，既不赞同也不反对，用沉默对抗着。
「那就下班后，到咱们常去的那家烧烤店去，现在去工作吧！」
职员们四散而去，各忙各的，李雨馨也走开了，田俊在后面紧跟，嬉皮笑脸地不知说什么，王韶天见状在心里暗叹一声，没有心思呆在这里，向他的办公室走去。
临近下班时间，默默地做着自己的工作的唐佳琳发现王韶天和李雨馨在角落里谈话，而应该跟随他的指导者的田俊不见了。
正觉得奇怪时，只见王韶天向她招招手，「佳琳，过来一下。」
唐佳琳莫名地感到一阵不安。
「经理，有什么事吗？咦！雨馨，你怎么了？」
走到两人跟前的唐佳琳察觉气氛不对，一边问，一边用心观察他们的表情。
「气死我了，哼……换人，我可带不了那个家伙。」
脸上总是带着甜甜笑容的李雨馨气鼓鼓地噘着嘴，瘦削的脸颊都鼓起来了，杏眼圆瞪地看着王韶天。
「呵呵……佳琳，你看到了，我们的小雨馨要撂挑子，看来不堪重任啊。」
王韶天笑着打趣道，虽然脸上带笑，但唐佳琳听出经理已经很不满了，于是忙向李雨馨打颜色，柔声问道：「雨馨，新职员肯定不好带，有问题跟经理汇报嘛！请经理拿主意。」
见李雨馨还是那副气愤难消的表情，唐佳琳觉得不妙，紧张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雨馨，你和田俊是不是吵起来了？」
李雨馨眼睛一红，像要哭了，紧咬银牙地说道：「那家伙就是个下流坯，跟我风言风语，不停地讲黄色笑话，还动手动脚的，我看他就是不怀好意，想占我便宜，我教他业务时，他根本不听，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我多说几句，他就出言不逊，骂我啰嗦。」
跟唐佳琳哭诉完，李雨馨又对王韶天说道：「经理，我是女孩子，不想被他性骚扰，你还是选男职员带他比较好。」
王韶天挠挠脑袋，为难地说道：「可是清水他们都在跟进那个公寓项目，实在抽不出男性职员。」
「那就找个比他年龄大的女职员，我想他应该会有所收敛。」
李雨馨想尽快远离田俊，不假思索地说道。
「比他年龄大的……佳琳，你比他年龄大，要不你来带他吧？」
见王韶天把目光投向自己，唐佳琳连忙摇头拒绝道：「经理，还是算了吧！那种二流子我可带不了，您省省力气，免开尊口，有雨馨的前车之鉴，我是绝对不会被您说服的。」
最^新^地^址:^
ＹＹＤＳＴxＴ．
「是啊，经理，您就别害佳琳姐了，那家伙就是个人渣，而且是最差劲的，事先跟您说一声，今晚的聚会我是绝对不会参加的。」
一口气说完后，李雨馨一转身，气呼呼地走了。
王韶天目瞪口呆地看着李雨馨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唐佳琳连忙劝道：「经理您别生气，雨馨这丫头被宠坏了，不懂事，您别跟她计较，而且田俊做得也太过分了，难怪雨馨气昏了头。」
「唉！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可是田俊是大土地主田野的外甥。如果换成其他人，我早就辞退他了，佳琳，你懂我的苦衷吧！没办法，那个二流子得供着，实在动不得啊！」
王韶天唉声叹气地说道，苦着脸，苦恼得就差双手抱头了。
「经理，我明白您的处境，正因为是田野的拜托，哪怕不情愿，您也只能硬着头皮收下他。」
唐佳琳点点头，同情地说道。
「没有重大的过失是不能辞退他的，雨馨是指望不上了，佳琳，帮帮我吧！其实他在这儿工作对公司有利，危急时刻，可以通过他向田野获取帮助。」
王韶天用不是领导者的语气，诚恳地向唐佳琳求道。
「好吧，既然经理您开了金口，我试试吧。」
脸上浮起没有办法的表情，唐佳琳迟疑片刻，勉勉强强地答应了，忽然，她想起了什么，于是望着王韶天，郑重地说道：「经理，有话我跟您说在前头，如果田俊对我也像对雨馨那样不规矩的话，请您无论如何跟田野说，让他外甥自动离职。」
「嗯，如果他还那么放肆的话，我会去说的，佳琳，太感谢了，幸亏有你为我分担，你不知道我的担子有多重？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你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但凡公司有事，你都毫无怨言地冲在前面，之前我保证的绝对不会食言，加油干吧。」
王韶天高兴地说道，压在心头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不知是唐佳琳心肠软、不会拒绝别人，还是职场女人谨小慎微的一种无可奈何，或是王韶天老谋深算、劝服的技巧高明，或是唐佳琳天生就有对位在她其上的人的服从心理，也许这些方面都有，总之事情得到了解决。
不见人影的田俊诡秘地现身了，王韶天将他叫过来，不热情也不冷淡地告知唐佳琳替换李雨薪、指导他工作。
田俊听了，蛮不在乎地说道：「知道了，谁带我都行，哪位是唐佳琳？长得漂不漂亮，恐龙的话就免了，影响心情。」
这哪是新职员的态度，即使老职员也不可以，如果是通过正常途径招聘，绝对不会录取这样的人。
「我是唐佳琳。」
唐佳琳皱着眉头说道，哪怕有着良好的职场修养，也保持不住微笑了。
「哦，原来你就是唐佳琳，雨馨真没骗我，果真美得冒泡，佳琳姐，你好，叫我小俊就行。」
田俊的态度前倨后恭，变脸的节奏极快。
「美——得——冒泡——」
唐佳琳气得脸煞白，处在爆发的边缘，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啦！小俊，这里是公司，说话做事要适宜，赶快进入角色，向佳琳请教业务！」
王韶天连忙出声，用眼色暗示田俊该适可而止了。
「好，好，知道了，知道了，我只是想活跃下气氛，死气沉沉的氛围令我喘不过气来。」
随着田俊的暂时退缩，感到头疼的王韶天两人都皆大欢喜。
由于距离聚会的时间不远了，唐佳琳挑简单的、吞易理解的业务问题予以说明，但她觉得田俊根本没有在听，因为他总打岔，不停地胡言乱语。
「聚会有什么意思啊！还不如玩点好玩的。」
唐佳琳没有听出弦外之意，反问道：「举办一个欢迎新职员的聚会，能够让大家互相了解，知道彼此的性格、爱好，便于以后的工作，这样难道不好吗？」
「加深了解有更好的方法啊！比如我想了解你，可以单线联系、私下里找个地方‘做做’，聊聊，老王别的不说，换人的决定倒是挺英明的，呵呵……在这里工作真不赖，既有钱拿，嗯
，虽然我不差钱，还能和佳琳姐这样的大美女一起工作，即使工‘做’一宿，我也愿意啊。」
内心龌龊的田俊嬉皮笑脸地说道，每说到双关词，眼中便淫光闪烁。
「还是和大家一起比较好，你需要了解团队里每一个成员。」
唐佳琳仍然没听出来，但出于谨慎的本能，毫不犹豫地谢绝。
「唉！被拒绝了，好没面子啊！佳琳姐，听说你有一个女儿，真是完美的人妻姐姐啊！」
田俊的语调虽然轻浮，但唐佳琳以为那是他一贯的说话方式，并不在意，她没有察觉到这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的真实意图，误认为是在赞誉她孕育了爱情的结晶，便不无骄傲地说道：「有孩子的母亲才是完整的女人嘛！」
波光流转的眼眸里荡漾出幸福的光华，彰显着母爱宠溺的美，极具成熟女人挡不住的妩媚风情，把田俊看得魂不守舍、淫念飙升，他不由露骨地说道：「佳琳姐，你真美，我就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女人，干脆咱俩别去参加聚会了，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咱俩好好玩玩。」
唐佳琳终于感觉出不对了，腾地后退一步，一脸忿怒地说道：「田俊，你这是性骚扰，你再这样，我去经理那儿告你去！」
「好，我不说了，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田俊小声嘟囔着，心中有些恼火，也有一些慌乱，稍稍收敛了不雅的言行。
「这次就算了，如果有下次，我绝对会追究的，田俊，我也不要求你向我道歉，但请你记住，我再也不想听到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唐佳琳像个冷艳的冰山美女，扳着脸，柳眉倒竖，厉声斥责着这个比她年纪小的新职员。
也许被她的气势所迫，田俊不再风言风语，但歹毒的眼珠骨熘熘地转个不停，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
2022年9月12日
字数：4,169字
【第七章：年轻的新职员】
愚人节那天，无论怎样的谎话都可以被轻易地原谅吗？三月三十日，恒源房地产营销策划有限责任公司来了一名新职员。
因为经济不景气，很多公司都忙着裁人，很少有在这个特殊时期雇佣员工的，尤其是规模小的企业。
但恒源地产却出现了这种违反常规的怪事，只因来者是被公司奉为上宾的大客户的亲属，只能采用。
新职员是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衣着新潮怪异，举止轻浮，一看就是当下只知标榜个性、没有社会责任感的新嬉皮士中的一员。
他的职位是业务员，这种类型的人是不会有令人称道的服务态度的，怎么能同客户友好相处呢？往最好的方面讲，能混成二流的销售人员已是奇迹了。
本来约定是四月一日来上班的，结果他自作主张提前两天来公司报道，理由是尽快熟悉业务。
可是他那张总带有一丝淡淡讥笑的脸、漫不经心的态度、不正经的言谈无不说明他的言不由衷，他哪里有一点点职场人士的样子，根本就是把公司当做游乐场所，来玩的。
「你好美女，你好帅哥，哈喽，大家好，哈哈……」
他向每个人都打了一声招呼，说他不热情、不尊重同僚倒未必，可他打招呼的方式完全是喜剧化的，其他的职员，有的憋着笑，有的皱眉，有的吃惊，大家不约而同地认为他与职场完全不搭。
「今天呢！是我第一天来这里上班，我很好相处的，以后就请大家照顾啦！哈哈……对了，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田俊，不是严峻的峻，也不是骏马的骏，而是俊俏的俊，今年十九岁，至今未婚，大家谁认识好妹子，帮介绍介绍，这里先谢过了，哈哈……」
真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新人就职寒暄，职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怎样应对，最后只能僵硬着脸，向这个二流子新职员点头致意。
恐怕，他们心中都会这么想，雇佣这样的人，不知道经理怎么想的？就算是不好拂了大客户的面子，也不能在团队里引进这么一个格格不入的人啊！真是太过分了……「诸位，从今天起田俊就是我们团队的正式一员了，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他的加入。」
王韶天硬着头皮上来做结束前的最后致辞，可是迎合他的掌声寥寥无几。
「好吧！先这样吧！雨馨，你和小俊年龄差不多，想必容易沟通，暂时就由你带他吧！」
王韶天不悦地皱起眉头，想发火却找不到对象，只好赶快进行工作安排。
什么？我带他，有没有搞错？我还不知道由谁带好呢……在一旁看热闹的李雨馨无法置信地瞪大眼睛，用手指指自己的脸，见王韶天确定地点点头，脸上不由一苦，不满地看向她的经理。
「小姐姐，以后我就跟你混了，哈哈……」
被年龄比自己小的年轻男子叫做「小姐姐」，原也无可厚非，但语气却是那么轻浮，完全是调戏的口吻，李雨馨不由气白了脸，咬牙切齿地瞪过去，可是这时，王韶天警告地咳嗽一声，她只好扳着俏脸，冷冷地说道：「不客气。」
同时疑惑地想道，为什么选我？从哪儿看出来我能独当一面，指导新职员了……站在旁边的唐佳琳松了一口气，之前她认为十有八九经理会指派她带新职员一段时间，现在见人选竟然换成还不能独立工作的李雨馨，安心、诧异之余，她担心地想道，雨馨能应付过来吗……「我决定今晚召开欢迎田俊的聚会，大家没有意见吧？」
王韶天完全不理会职员们对田俊不欢迎的心情，手臂一挥，断然下了决定，而在同一职场工作的员工自然没理由为了一个聚会得罪经理，大家都不出声，既不赞同也不反对，用沉默对抗着。
「那就下班后，到咱们常去的那家烧烤店去，现在去工作吧！」
职员们四散而去，各忙各的，李雨馨也走开了，田俊在后面紧跟，嬉皮笑脸地不知说什么，王韶天见状在心里暗叹一声，没有心思呆在这里，向他的办公室走去。
临近下班时间，默默地做着自己的工作的唐佳琳发现王韶天和李雨馨在角落里谈话，而应该跟随他的指导者的田俊不见了。
正觉得奇怪时，只见王韶天向她招招手，「佳琳，过来一下。」
唐佳琳莫名地感到一阵不安。
「经理，有什么事吗？咦！雨馨，你怎么了？」
走到两人跟前的唐佳琳察觉气氛不对，一边问，一边用心观察他们的表情。
「气死我了，哼……换人，我可带不了那个家伙。」
脸上总是带着甜甜笑容的李雨馨气鼓鼓地噘着嘴，瘦削的脸颊都鼓起来了，杏眼圆瞪地看着王韶天。
「呵呵……佳琳，你看到了，我们的小雨馨要撂挑子，看来不堪重任啊。」
王韶天笑着打趣道，虽然脸上带笑，但唐佳琳听出经理已经很不满了，于是忙向李雨馨打颜色，柔声问道：「雨馨，新职员肯定不好带，有问题跟经理汇报嘛！请经理拿主意。」
见李雨馨还是那副气愤难消的表情，唐佳琳觉得不妙，紧张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雨馨，你和田俊是不是吵起来了？」
李雨馨眼睛一红，像要哭了，紧咬银牙地说道：「那家伙就是个下流坯，跟我风言风语，不停地讲黄色笑话，还动手动脚的，我看他就是不怀好意，想占我便宜，我教他业务时，他根本不听，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我多说几句，他就出言不逊，骂我啰嗦。」
跟唐佳琳哭诉完，李雨馨又对王韶天说道：「经理，我是女孩子，不想被他性骚扰，你还是选男职员带他比较好。」
王韶天挠挠脑袋，为难地说道：「可是清水他们都在跟进那个公寓项目，实在抽不出男性职员。」
「那就找个比他年龄大的女职员，我想他应该会有所收敛。」
李雨馨想尽快远离田俊，不假思索地说道。
「比他年龄大的……佳琳，你比他年龄大，要不你来带他吧？」
见王韶天把目光投向自己，唐佳琳连忙摇头拒绝道：「经理，还是算了吧！那种二流子我可带不了，您省省力气，免开尊口，有雨馨的前车之鉴，我是绝对不会被您说服的。」
最^新^地^址:^
ＹＹＤＳＴxＴ．
「是啊，经理，您就别害佳琳姐了，那家伙就是个人渣，而且是最差劲的，事先跟您说一声，今晚的聚会我是绝对不会参加的。」
一口气说完后，李雨馨一转身，气呼呼地走了。
王韶天目瞪口呆地看着李雨馨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唐佳琳连忙劝道：「经理您别生气，雨馨这丫头被宠坏了，不懂事，您别跟她计较，而且田俊做得也太过分了，难怪雨馨气昏了头。」
「唉！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可是田俊是大土地主田野的外甥。如果换成其他人，我早就辞退他了，佳琳，你懂我的苦衷吧！没办法，那个二流子得供着，实在动不得啊！」
王韶天唉声叹气地说道，苦着脸，苦恼得就差双手抱头了。
「经理，我明白您的处境，正因为是田野的拜托，哪怕不情愿，您也只能硬着头皮收下他。」
唐佳琳点点头，同情地说道。
「没有重大的过失是不能辞退他的，雨馨是指望不上了，佳琳，帮帮我吧！其实他在这儿工作对公司有利，危急时刻，可以通过他向田野获取帮助。」
王韶天用不是领导者的语气，诚恳地向唐佳琳求道。
「好吧，既然经理您开了金口，我试试吧。」
脸上浮起没有办法的表情，唐佳琳迟疑片刻，勉勉强强地答应了，忽然，她想起了什么，于是望着王韶天，郑重地说道：「经理，有话我跟您说在前头，如果田俊对我也像对雨馨那样不规矩的话，请您无论如何跟田野说，让他外甥自动离职。」
「嗯，如果他还那么放肆的话，我会去说的，佳琳，太感谢了，幸亏有你为我分担，你不知道我的担子有多重？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你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但凡公司有事，你都毫无怨言地冲在前面，之前我保证的绝对不会食言，加油干吧。」
王韶天高兴地说道，压在心头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不知是唐佳琳心肠软、不会拒绝别人，还是职场女人谨小慎微的一种无可奈何，或是王韶天老谋深算、劝服的技巧高明，或是唐佳琳天生就有对位在她其上的人的服从心理，也许这些方面都有，总之事情得到了解决。
不见人影的田俊诡秘地现身了，王韶天将他叫过来，不热情也不冷淡地告知唐佳琳替换李雨薪、指导他工作。
田俊听了，蛮不在乎地说道：「知道了，谁带我都行，哪位是唐佳琳？长得漂不漂亮，恐龙的话就免了，影响心情。」
这哪是新职员的态度，即使老职员也不可以，如果是通过正常途径招聘，绝对不会录取这样的人。
「我是唐佳琳。」
唐佳琳皱着眉头说道，哪怕有着良好的职场修养，也保持不住微笑了。
「哦，原来你就是唐佳琳，雨馨真没骗我，果真美得冒泡，佳琳姐，你好，叫我小俊就行。」
田俊的态度前倨后恭，变脸的节奏极快。
「美——得——冒泡——」
唐佳琳气得脸煞白，处在爆发的边缘，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啦！小俊，这里是公司，说话做事要适宜，赶快进入角色，向佳琳请教业务！」
王韶天连忙出声，用眼色暗示田俊该适可而止了。
「好，好，知道了，知道了，我只是想活跃下气氛，死气沉沉的氛围令我喘不过气来。」
随着田俊的暂时退缩，感到头疼的王韶天两人都皆大欢喜。
由于距离聚会的时间不远了，唐佳琳挑简单的、吞易理解的业务问题予以说明，但她觉得田俊根本没有在听，因为他总打岔，不停地胡言乱语。
「聚会有什么意思啊！还不如玩点好玩的。」
唐佳琳没有听出弦外之意，反问道：「举办一个欢迎新职员的聚会，能够让大家互相了解，知道彼此的性格、爱好，便于以后的工作，这样难道不好吗？」
「加深了解有更好的方法啊！比如我想了解你，可以单线联系、私下里找个地方‘做做’，聊聊，老王别的不说，换人的决定倒是挺英明的，呵呵……在这里工作真不赖，既有钱拿，嗯
，虽然我不差钱，还能和佳琳姐这样的大美女一起工作，即使工‘做’一宿，我也愿意啊。」
内心龌龊的田俊嬉皮笑脸地说道，每说到双关词，眼中便淫光闪烁。
「还是和大家一起比较好，你需要了解团队里每一个成员。」
唐佳琳仍然没听出来，但出于谨慎的本能，毫不犹豫地谢绝。
「唉！被拒绝了，好没面子啊！佳琳姐，听说你有一个女儿，真是完美的人妻姐姐啊！」
田俊的语调虽然轻浮，但唐佳琳以为那是他一贯的说话方式，并不在意，她没有察觉到这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的真实意图，误认为是在赞誉她孕育了爱情的结晶，便不无骄傲地说道：「有孩子的母亲才是完整的女人嘛！」
波光流转的眼眸里荡漾出幸福的光华，彰显着母爱宠溺的美，极具成熟女人挡不住的妩媚风情，把田俊看得魂不守舍、淫念飙升，他不由露骨地说道：「佳琳姐，你真美，我就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女人，干脆咱俩别去参加聚会了，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咱俩好好玩玩。」
唐佳琳终于感觉出不对了，腾地后退一步，一脸忿怒地说道：「田俊，你这是性骚扰，你再这样，我去经理那儿告你去！」
「好，我不说了，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田俊小声嘟囔着，心中有些恼火，也有一些慌乱，稍稍收敛了不雅的言行。
「这次就算了，如果有下次，我绝对会追究的，田俊，我也不要求你向我道歉，但请你记住，我再也不想听到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唐佳琳像个冷艳的冰山美女，扳着脸，柳眉倒竖，厉声斥责着这个比她年纪小的新职员。
也许被她的气势所迫，田俊不再风言风语，但歹毒的眼珠骨熘熘地转个不停，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