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试情
囊袋紧缩,口中紧塞的欲棒更深更快地顶入喉中,嗯哼摁住了某个不断推拒的小脑袋,铃口颤颤几下,最终强而有力地抖动着朝喉口喷射而出,足足爆射了七八次,才低喘着抽出,甚至有些来不及吞咽地从嘴角一路蜿蜒到清晰的锁骨,秀气的小脸也零散着沾了不少精斑,雩岑红着眼眶大咳了许久,才微微缓过气来。 “我…咳咳咳…信了你的邪…!” 喘上气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将某人关切搭在后心的大掌打开。 雩岑为了保住小花穴的不得已之下,只好答应了某人用其他方式帮忙的不平等条款,哪知她的手几乎动作了半个时辰,男人哼哼着都射不出来,小臂几乎酸的能腌咸菜,无奈才在大灰狼的诱导之下以口刺激,谁知此番折腾,明摆着就是羊入虎口的谎言。 粗硬滚烫的肉棒方一入口,便一改方才撸动时的绵羊模样,大开大合地逞起了凶,雩岑呜咽着想要退出可后脑早已被后而居上的大掌狠狠摁在了男人胯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某个坏东西在磨着舌肉不断逞凶,插出的口涎淅淅沥沥浸透了胯间的毛发,甚至连依旧盈饱的囊蛋都湿了个亮晶晶,更别提男人身下洇透的被单。 小姑娘满脸不悦地转过脸去,小嘴被粗硬的巨物撑开太久,甚至连合上都显得有些酸软困难,眼眶旁是呼吸困难时强行呛出的泪滴,眼下红红的,明明是生气着的模样,却颇有些梨花带雨的潋滟。 男人再此搭上的大掌被肩膀挣开,零随却也不恼,极有耐心地一点点将小脸上喷溅的精液刮了,尽量轻声细语:“你若往后不愿,孤便即刻停下,可好?” 撅得高高的小嘴这才微平,却依旧不肯回头看他一眼,闷闷道: “你得保证!” “如何保证?” “…发…发个毒誓!” 某位天帝倒是突而哑然失笑,人族常用的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什么的自然不适于神,神的寿命是与天同寿的,再者以他的能力,目前上界不得匹敌的也就寥寥数人,以他的能力与势力,这等不得好死的话自然跟说笑无何两样,天打雷劈什么的更是无稽,一手方可捏碎天雷的,又怎会怕这等无妄之灾。 “不若你说说,孤发个什么好?” “……”雩岑同样也想到了这点,吭头想了好久,愤愤憋出:“全家死光光!” “若你再骗我,全家死光光!” 零随听罢只是神色一暗,笑意依旧,却似乎没了些许光彩,揉着小姑娘的头似是不在意,口中轻飘飘飞出一句:“孤的全家,目前也便只剩我一人了。” 天帝一脉,偌大家族…如今…… 雩岑忍不住回头去看他的脸色,却被遮着眸忽然吻住,男人似不介意口中残余的各种体液一般,勾着她浓烈地搅起了舌头。 “抱歉…我……”明明传闻中,那位零随生母的天妃,包括那位三皇子殿下都只是失了踪,坊间更有其下落的种种构想,她便只是生气之下随口胡说,谁知竟如此精准无误的戳到了零随痛处。 “无事,”男人一把将她摁进怀里,“孤不在意。” “阿岑。” 他又突然唤她,即使这称呼是极少的。 手掌轻抬间,腕间的一抹朱红一闪而过,雩岑却在一瞬间突而想到什么,反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当日你说,这结魂咒能互晓二人方位,为何,为何我当日…后来便又好了?” “欠缺了一些条件罢了。” “条件?”雩岑愕然地眨眨眼,零随却又俯身过来,轻吻了一下她的嘴角,“就是这个。” “欸?” “你每日亲孤一回,便能知晓孤的方位了。” 懵逼的小脸猛然涨红,忍不出反手不轻不重地锤了男人一下,“你说好的!又耍我!” “耍不耍,明日看看便知了,嗯?” 见小姑娘红扑扑地转过脸去,男人紧搂着又在滚烫的小脸上落下一吻,“可惜孤舍不得。” “若是试丢了,怕是有人要红着眼找我哭鼻子。” 雩岑突而想起昨日在楼上见到零随时,内心须臾爆炸的情绪,自己大概哭得很丑,却全被某个男人收入眼中,指不定被当成了日后笑料。 见小姑娘红着脸不语,零随当即敛了敛眸,继而故意嚷道:“这龙角,给你赔罪可好?” 眼角余光处,两只漂亮的小龙角从白皙的额间窜起,雩岑起身信手去摸,却在碰到的前一瞬,展手摸了个空,整个人便平衡不稳倒在了男人怀中。 “你又…!!!” “阿岑。”零随顺势搂着腰将她抱紧,没头没脑地又重复了一回,“孤舍不得。” 身子猛然僵住,两人的气氛突而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境地。 心里酸酸的,不知有什么,在她的心间发了酵。 零随又一回将头深深埋在了她的胸前,紧压着,她看不清他的脸,须臾间,却莫名有些难言的伤感。 半晌之后,力道渐消,甚至连那张俊脸再度放大凑近,她也头一回没有下意识瑟缩着躲避,零随似乎缓过了某种情绪,眼眸僵僵的,话中却带笑: “如何,可试得,可不试得?” 僵持好半,雩岑面对着这张平日惯会欺人的臭脸很想扬手打下,却在瞧见男人脸上的伤疤时,撇着嘴灭尽了气焰。 樱唇柔软,轻轻贴在了那道骇人的疤痕上,但只若蜻蜓点水般,便匆匆逃开。 “…德行。” 轻啐一声,便见一道曼妙身影若风一般慌慌披衣出了门,又只抛下一句:“我…我想沐浴,去叫小二抬个水!”便吱呀一声噔噔跑远了。 房间再度恢复安静。 方才还情真意切的男人却望着门淡淡敛去了所有笑意,眸内若寒潭波动,看不清参杂万千的情绪。 ———————— 大噶好,我是粥咕咕的存稿箱,粥某人只留下一更,拖着行李箱跑去南京旅游了(???∞)15号才回来,大概16号复更,她今天晚上立志要写足更新的,可惜鸡排太好吃,奶茶太好喝写到1点也才憋出来这一更,等她回来让她给你们磕头认罪,毕竟我只是一个没得感情的存稿箱 靴靴大家(????)???? 213、夜离<上界职场求生指南(青禾芥子粥)|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213、夜离 手脚冰凉。 一道倩影在小榻上裹着厚棉被越缩越紧,明明已是春日,即算夜雨来潮也并不比那时在雪村的严寒凛冽多少,四周的被角从压实再到紧滚地包在身上,被褥内依旧冰冷一片,甚至连仅剩的余温都被周围的冰壁丝丝缕缕地掠夺干净,她像是一座缓慢开始融化的冰雕一样,从内里透出森凉的冷意。 树精惯来皮厚,除却少数三两本身脆纸似的桉树之外,雩岑原身为柳,自然继承了这个特点。 再加上她本就自记事起便呆在四季如春的昆仑,而后上界温度也相对温和,就算是那时前去终年积雪的沧浪,好歹为植仙,就算是面对严寒尚也不得其温,自然大大咧咧得很,之后在寒漠,身着单衣也并无感受到什么渗骨的凉意—— 冷…好冷。 迷迷糊糊的,四肢都仿佛万全冻实了去,关节僵得吓人,甚至连蜷缩的双腿都难以感觉它的存在,厚厚的被褥已严严实实捂到密不透风,可雩岑还是忍不住呼出一口口凉气小幅度地轻颤起来。 冷,或许会令脑子清醒,可如今在她的体感下,却好似往无穷深渊层层坠入。 不知为何,脑子明明是迷糊的,却在不断反复播放,韩灵那时所对她说的话。 “你是…阿郁也是,神会死…?当真都是个笑话,一个个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可末了…赴汤蹈火而死的,却都不是你们…….” “虚伪…当真是虚伪。” “……当初的情,我今日且当还你。” “明明…明明当时…….” “不可能…不可能…….” “…………” 阿郁…阿郁…那会是谁?…三皇子零郁…?可在零随的口中,他明明便是已经死去的神…还有神荼与韩灵的关系……情…又是什么情…? 小姑娘再次裹紧了被褥,将头深深的埋进,思绪复杂地不想再去细究。 她好像陷入了一张巨大的网,可她究竟是其上扑食的蜘蛛…还是那不慎撞网的昆虫……. 或是,如今的她,还需要去追寻这些谜团吗。 以点到线,再到一方左右逃不开的巨笼,从暮汜、英招、濯黎,再到那时不明不白说出那番话的白泽,还是玄拓、韩灵…以至如今的零随,似乎每个人都知道些什么,却没有人可以抓住这卷纷乱毛线的始端。 神荼、神荼…? 雩岑突而觉得,她只是一个借用他人过往关系与情意的孤魂罢了。 没有神荼,她甚至…什么也不是。 那她是谁…往后又该怎么走……却没有人告诉她如何前行,像是布满迷雾的深巷,每一步的脚踏实地,其实都踩在了深深的未知上。 被子被完全蜷成一团,外面的火光浅浅映入,雩岑却只是蜷在越来越凉的被褥里一遍又一遍地发着抖…直到—— 一方巨大的火炉,强行挤进了被窝,一把将发着寒颤的小身躯整个搂进了怀里,蒸人的檀木香笼罩了整床被褥。 热意蒸腾的大掌强行将冰凉的小手顺着单薄的衣襟直接塞进了胸口,两腿一夹,将怀中细微的挣动的幅度牢牢定住,雩岑冰凉的手指僵硬着,似乎还能感受到男人茱萸旁,那颗微微凸起的小痣的形状,顷刻之间,若春回大地、冰雪消融—— “可觉得好些了?” 低沉的声线在黑暗中低低道。 “你……”她明明记得,她强行抱着被褥到小榻上熄灯后,躺在床上的男人不一会便呼吸沉重,似乎早早便睡了,如今怎得…? “你听见在唤我。”还未等小姑娘答话,男人便又接着补上一句,“…不是用嘴,用你的心。” 他继而在黑暗中摸索着环上她的手腕轻轻摸了摸那颗红痣,“十二个时辰…嗯?…孤都在,只要你需要。” “零随…” 小姑娘低低糯糯的声音突而响起,带着些许鼻音。 “嗯?”他应道。 “……” 过了半晌,才听见紧靠在宽厚胸膛处的小脑袋低低闷出一声,“没事…只是想唤唤你。” “那便早些睡。” 他反环着让小姑娘的脑袋轻轻枕在上臂侧,大掌一下一下,沿着柔顺的乌黑长发抚摸着她的后脑,“…我在…….一直…在……” 耳侧的声音似乎越来越飘渺,待到小半刻后男人低头探看时,怀中的小姑娘早已沉沉睡熟过去,樱唇微张着,像是有什么想说却还未说完的话。 零随垂眸就这么一直盯着小姑娘的睡颜看了半晌,头一回意识到,这似乎是她在他面前,第一次毫无防备睡得如此深沉。 长臂轻之又轻地缓缓从颈下抽出,另一手已十分娴熟地反手摸到后心,稳准地点上了雩岑的睡穴,继而翻身下床,只着单衣随意从衣架便扯了件外袍系上,眼神晦暗不明地长望了一眼不远处的木门后,便干脆利落地直接从半掩的窗台撑手跳下,稳稳落在了街边尚无人烟的青石板上。 ———————— 这段长剧情大概快结束了_(:τ」∠)_因为对后面剧情有铺垫,所以不能剪短不能删,不过这次后面会有几次愉快的啪啪啪就基本只剩一小段剧情回上界了,还是蛮快的,然后还会顺便把这段埋的伏笔解释清楚,包括零随的一些身世还有之前的事做出解释(′?????ω?????`)爱您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