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水潺潺,她却羞耻地发觉自己更湿了(微h
白嫩的臀和湿滑的穴对着谢渝,腹背贴着桌台,傅宁榕的臀上一片红痕。 巨龙怒张着。 粗涨的硬物被可怖的青筋撑起,腰腹的筋络顺着往下,汇聚到胯部的倒叁角区域,卵蛋藏于耻毛之下,从傅宁榕这个角度看去,更显狰狞。 明明打从心底恐惧着,可当龟头前端从阴蒂处滑下,往红肿的小粒上碾弄的时候,穴水潺潺,傅宁榕却羞耻地发觉自己更湿了。 没到最后一步,傅宁榕始终还是想要逃离。 扭着腰往上,以为自己能够逃开,却在这个时候听到谢渝轻笑一声,视线内出现一双手,又把她拉回原位。 感觉到双腿被分得更开。 肉棒从底至上的划过唇缝,莫大的恐惧感袭上心头,这种等待被裁决的过程很不好受。 谢渝将傅宁榕按在桌台上。 桌台是白玉砌成的,冰冷又坚硬,肯定是不如床榻舒适,但顾念她是第一次,他大概不会弄得太久,在这里,应该也是足够了。 胯间的硬物在蠢蠢欲动。 瞥了身下这个小可怜一眼,却见她扭着腰往前面爬去。 谢渝蓦然笑了一声,笑她的这种行径太过于天真。都已经这样了,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谢渝低头看她微敛的眼睫。 温柔地吻去看她眼角溢出泪珠,去想象她在他身下,只为他一个人绽放的样子。 肉棒划过阴唇。 想到即将要冲破穴口进入温暖的甬道,他就涌过一股愉悦之情。 不为别的。 单单因为这个人是傅宁榕。 忍得越久,得到的时候就会越开心。 谢渝一直明白这个道理。 嘴角噙着笑,心里想着接下来要怎么逗弄这个有点不乖的小可怜。 把她的双腿掰得更开,露出中间瑰丽的小花蕊。 手指陷进雪白的大腿,软滑的让他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移开手指。 却见有些异样。 猛地瞥见些殷红的血丝。 谢渝一怔,掰着她腿根的手一顿,原本激烈的动作竟在这时停了下来。 傅宁榕的小脸皱成一团。 见他久久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她小心翼翼睁开一只眼,目光略过,去看谢渝。 预想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反而是谢渝黑着一张脸了,拿过一旁的衣衫给她套上,神情有些阴冷,但给她套弄衣衫的动作又很轻柔,唯恐她着凉一般:“今日,先不做了。” 直到看到一旁沾着血渍的那块,傅宁榕才明白发生了什么样的事。 原是葵水救了她! 傅宁榕两眼放着光,以前她总是嫌葵水来的频繁,可时至今日,她从来没有像如今一般渴望过它。 如获赦免一般。 颇有些劫后余生的意味,傅宁榕立即抱着衣衫和谢渝撤出一大段距离。 仅是这样小小的举动。 却见谢渝脸色越来越黑,说出来的话也不似刚才那般温柔:“我有那么可怕?那么着急跟我撇清关系?” 谢渝满眼怒气。 阳具挺翘着,但又一点办法都没有。 傅宁榕缩着身子抬眼,火热的肉棒冲击着她的视线,只看了一眼就令她别过头去,耳畔还因为刚才的那些事而满是绯红。 这里不能久留。 沾染着血迹的那块布料被傅宁榕大力撕下,收拾妥帖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着手离开。 她想走。 可谢渝并不如她的她的意。 他手里的把柄众多,任何一个都能让她老老实实听他的话:“阿榕,就这么走了,修河贪污案的那位涉事者不想要了?” “你说我要是执意不放人,你们能怎么办?” 两件案子本来就有牵扯。 碰巧,那位杨兄就是被谢渝的人给捉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谢渝才能从他嘴里撬出联络人的地点,知道他们会在此相汇。 傅宁榕身形一顿。 她着了女装来这里走一遭便是为了缉查要犯,倘若她来这一遭,又要不着人,岂不是落得两头空? 他就是仗着她什么把柄都在他手里,才笃定她会无条件向他低头。 谢渝将她抱紧怀里温存,傅宁榕也只能顺从。 似多么宽容又善解人意一般,谢渝的眼神莫测,声音里是压不住的喑哑:“我可以等,待到你哪日好了,我们再继续。” “但是现在,你得先帮帮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