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茎蹭过细缝,竟是直接重重地坐了进去
“谢渝!”傅宁榕挣扎着想要起身,都这么说了,显然谢渝不想给她避子汤药。 就算堵住一个人的口,那能堵住所有人的口吗? 傅家子弟,刑部侍郎,处于这个位置,本就引人注目,况且又正值多事之秋,若真的发生了这般荒唐的事,她该如何自洽? 她并不知道在她中箭之后谢渝就将跟了自己将近二十年的心腹暗卫放在了她身边,因此自执一词,即使被谢渝捧着,骑在他身上,整个人被护得十分妥帖,也仍在据理力争:“谢渝,我连自己都护不住的。” “你放心,我能护得好你。”没有试探,没有疑问,是直接又坚决的肯定。 男人的声音清冽,捉住她的手腕,大手扣过去,将她坚实地揽在怀里。 傅宁榕眼神飘忽看向别处。 而他的眼里只有她。 感知到她在颤抖,他便更用力地抱紧了她。 谢渝的气息涌入,蓬勃的心跳和温暖的怀抱让傅宁榕莫名心安,可她又不得不多替自己考虑一点,视线转而看向他:“我又不可能日日在你眼皮子底下待着,万一呢,万一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没有万一。”谢渝就这样坚定的看着她,仿佛她逃到天涯海角也能将她找回来。 知道差点失去她是什么滋味。 因此不会再让她伤到一分一毫。 他的爱坦坦荡荡又大方炙热。 即便他不说,傅宁榕也清楚,他对她,有的不止是肉欲而已。 她逐渐感受到自己的内心同样也有什么正在一点一点改变着,显然靠向谢渝时让她觉得更安心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对谢渝,好像也不仅仅只是一贯挂在嘴上的同窗之情、君臣之谊。 这个发现让她觉得有些惊奇,也让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可在认清这个事实的同时她又不免畏缩,有些怯弱的不知道要拿什么才能回应他这些过分炙热的爱。 她只想逃避。 傅宁榕转而虚虚攀在谢渝身上,逃也似的想从他身上离开。 谢渝知道她一贯执拗。 本来为了她都快松了口,却在突然察觉到她起身离开的这个动作时,伸手揽过,想去拉住她。 这个姿势极容易擦枪走火。 沾了水,浴桶里本就湿滑,谢渝没握住她,反而是傅宁榕双腿发软,脚底微微打滑。 腰肢擦过手臂。 肌肤贴近肌肤。 在两人谁都没有料想到的情况下,“噗嗤”一下,肉茎蹭过细缝,竟是直接重重地……坐了进去! “呃啊……” 突如其来的舒爽感让两个人都为之颤抖,甚至傅宁榕抬臀,试探性动着看有没有真的进去的时候,被肏得猛地一晃,得来的也是更为肯定的答案。 位置坐得有些微妙。 似乎谢渝比傅宁榕还要爽,她只是随意动了两下,男人的声音就止不住的从喉间溢出。 进去了就不想抽出来,他也是顾忌着她才没发了狠地肏。 像汹涌的潮水一样。 温暖的小口张开,将他裹了进去。 谢渝差点就要缴械投降。 爽到头皮发麻。 他又想一直留住她。 颤抖着撩起她发丝,握住白皙的颈子,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衬得她耳后的娇嫩透着珠润的粉,谢渝直直地盯向她,哑然开口,终于向她妥协:“阿榕,让我射出来,我就都听你的。” 动了动腰,又一撞,撞得傅宁榕呜咽着倒在他身上,只能认命的攀着他。 被肏得一颤一颤的。 下巴搁置在他的锁骨,绞着急促的喘息,津液润得他颈间一片湿滑,爽得直颤。 双方就这么默许了这场性事的进行。 阴囊拍打在她的臀。 傅宁榕被揽着在谢渝身上起起伏伏,摇曳的池水也随着两人的动作淅淅沥沥的溢了出来。 肉茎的热度令人咋舌。 谢渝退出一些,握着傅宁榕的细腿往外分开,又重重地顶了进去。 池水“噗嗤噗嗤”灌了进去,每抽插一次,仿佛就有更多的淫水涌出,肏得她心如鼓擂,脸也越发滚烫。 这些隐秘的声音令傅宁榕更加羞耻。 被肏得晃来晃去坐也坐不稳,眼前性感凸起的喉结晃得她眼花缭乱,她气不过,索性张口对着眼前的喉结就咬了上去。 本以为他会轻一点,慢一点。 换来的却是更加猛烈的肏干,谢渝揽过她整个人,抱她抱得更紧,就这样托着她的臀攒动,一下一下,直捣花心。 又深又爽。 挨得每一下肏都实实在在。 脑子里接连炸出一片花,傅宁榕就这么靠着谢渝,感觉整个人都要融掉了一样。 泪水已由不得她的控制。 谢渝捧着她,将她视若珍宝:“阿榕阿榕,别怕,你只管放心,将一切交给我就是了。” 他于她最柔软的地方起伏着。 此刻的男人温柔得致命,就连呢喃的耳语都仿佛带着神祇的低吟。 “我一定会护得好你的。” 他将以自己为代价。 凌乱的发丝贴在赤裸的胸膛。 肌肤相贴。 抵死缠绵。 慢顶着,任由她沉沦,令她在不知不觉中越陷越深。 亲情可以维系,爱意可以萌生,给她足够的需求与安全,一点一点地将她渗透,她就会明白,她对他的那种感情本来就叫做喜欢。 汹涌的爱意伴随着顶端的白灼尽数喷发,两人情难自抑地颤抖着身体,将对方越拥越紧。 雨声大雨点也大。 室外一片肃寒,帐内却一派温意。 他要让她适应他。 要她只属于他。 要她除了他谁都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