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Bad girl

    十来秒后,布料声音稀碎。

    男人洁白的衬衫和她身上的T恤、文匈,被她一起扔去了一边。

    又是十来秒。

    “吧嗒”的金属开合声,和“呲”的拉索声一前一后。

    再几分钟后。

    女人传来一声嗔声。

    “月月……”男人的声音也哑然,“很压抑吗?”

    “嗯。”

    她压抑得很啊。

    他声调暧昧,“Badgirl。”

    她笑出了声音,抬手撩了一下长发,故意低声对他说,“嗯,我就坏,我特坏,但世界有我这坏人的生存空间。”

    此刻的她真的坏极了。

    他抬起手,扣住她的后颈,避开她的伤口,吻得用力。

    “让我看看你还能有多坏?”

    “席总。”

    白雪覆盖的山峦在呼吸间跌宕。

    野性的马儿在夜里脱缰。

    她突然称呼他席总。

    “你能不能……”

    “每天都匀出一些时间,像现在这样,在我面前。”

    “吻我,抱我。”

    她的嘴里开始说着一些,大胆又调情的话。

    我不想顾及世俗的目光了,我控制不住体内那些崩坏、腐烂的情绪,还有对你近乎癫狂的欲望。

    它们在我的灵魂里叫嚣,所有的细胞都印上了你的影子。

    “虽然你父亲给你安排了一个未婚妻,但你下午的表现,可不算喜欢她喔。”她又说。

    男人眯起眼睛,鼻尖轻轻蹭着她,就像一只可以为她付出生命的忠犬,“嗯。”

    “而你大半夜跑来找我,是不是很喜欢我和我做的感觉呢?”

    男人沉沉地笑,“嗯,很喜欢。”

    “那么,是不是我与席骁,你与容婳,我们四个之间,我们两个曾经写下的包养协议,是最重要的。”

    “对。”

    “那我这个金主,要在我包养的男人,也就是你席砚琛身上,再加点属于我裴月的东西?”

    让她坏,她真的坏成了个有魔力的妖精。

    “好,加一点,属于你裴月的东西。”m.

    然后裴月下来,在床头柜里拿出了办公用的马克笔,然后把他推到,趴在他旁边,在他低沉的笑声里,在他身上画啊画。

    她画了一颗墨玉。

    席砚琛的名字,有其独特的含义。

    砚,是盛墨的器具,绝佳为墨色,琛,是玉。

    墨玉虽是暗色,但最珍贵的墨玉是极其纯粹干净,又坚韧的,还有平安吉祥的意思。

    而这个名字,是他那位早逝但极有才华的母亲给取的。

    接着,她又在墨玉边,画了一朵大月季。

    这些之后,她又画树桩,画高山流水,画日月星辰。

    画里也有意。

    多希望席砚琛能与裴月,像树桩上的年轮,像山与水,像宇宙,能在一起很长久。

    画好之后,他垂眸看了一眼,“画得太儿戏,得罚。”

    女人顿了顿,“罚什么?”

    一夜到天亮。

    男人用尽浑身解数。

    最后裴月这朵经过了狂风暴雨的小月季上沾满了凝露。

    迷迷糊糊里,裴月去看几点,却在看到今天的日子后,发现她大姨妈都推迟七八天了。

    不过她马上就把这件事抛却了脑后。

    大姨妈不仅影响她和席砚琛贴贴,而且一来就让她痛的生不如死,不来正好。

    反正她读大学的时候,也经常两三个月不来一次。高贵狂野的暗里着迷:席总又被小撩精偷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