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H)

    而且……她和孟雪河即将大婚?不会要繁重的办吧?她谁都不想见。而且就孟雪河最近对自己的态度,应该也就是挂名夫妻。不过手上这个镯子?

    槿棉推开门果然撞到了孟雪河回来。他似乎刚处理完事情,风尘仆仆的,白发散落在身后。

    “姑娘?”

    “阿洲要被关禁闭多久?”槿棉直接问他。

    孟雪河走近后她嗅到他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血腥气,槿棉忍不住弓下腰干呕。

    孟雪河愣了一下,闻了一下自己衣服的气味,“抱歉,有几个杂碎自不量力,我这就去把衣服换了。”孟雪河想去扶她,但是看她反应这么强烈他的手还是悬挂在了半空。

    槿棉干呕到眼泪都流出来了,孟雪河主动握住了他的手,“去洗一下吧?”

    “好。”槿棉注意到他的护腕上也戴着和自己一样的银纸镯子,但是两人都没说什么。

    别院有一个小澡堂,连结的是后山的温泉水,槿棉把孟雪河推搡到了那里。

    槿棉为他脱去长袍和厚重的衣服,孟雪河裸露的上半身展现在她面前,上面新伤旧伤都有。

    “裤子怎么不脱?”

    “唔……”

    “以前不是很熟练的么,现在怎么不会了?”

    “那是因为……蛊虫的因素,我现在心如止水。”

    “喔?真的是吗?”孟雪河一只手解开了槿棉身后的衣带。

    女性胸口的风光展露无疑。

    “你!”身体被男人鹰一样的目光紧紧缠住,槿棉感到胸口有些发热。

    “慢慢呼吸,总是吃不下饭很难受吧?……是我不好。”孟雪河的手抚摸她脸颊边的秀发。

    再一次槿棉贪恋这种温暖,“那我吃点别的吧。”她纤细的手扶上他的胸膛,孟雪河皱了皱眉,低头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雪白的肩膀立即露出了一排粉色的牙印。

    “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对谁都那么主动。既然你不会拒绝,我就教你不抗拒会是什么后果。”

    他像只发情的野兽,继续向下探,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她的乳尖,她兴奋的叫了一声。孟雪河粗暴的将她的衣服都褪到腰部,女人纤弱的上半身一览无遗,他放肆的用唇舌、手、呼吸,侵占她每一寸肌肤,他要让她记得他的触觉。

    孟雪河下身的硬物已经抵在她的腹部,槿棉感到身体一阵冰凉,双手穿过他湿润的白发。

    “要吗?”男人摩擦着她敏感的阴核,在她雪白的双峰前重重的喘息着。

    “轻一点吧……我怕……”

    “怕什么?”孟雪河揉着她光滑的手,贴着他的唇齿和他轮廓鲜明的脸,细密的亲吻着她的手。

    “好痒……呜”

    “你喜欢么?”

    “嗯……”

    “姑娘……你只能是我的。”男人微微顶胯,半截阳物陷入了花穴中,毫无准备的内瓣将阳物紧紧裹住。

    “哈啊……呜”槿棉吃痛咬住了下唇,腰部几乎是弹起来,面对这么大的性器,入口被撑到最大,只能强行忍受。

    泪水一下子滑落,脸上布满了水痕。

    “这里这么紧,若是生孩子我会心疼的。”男人的手指夹住她脆弱的阴核,内部没有充分的湿润,干涩的内壁只能强行容纳巨物。

    男人的双指摩挲着阴核,不时滑过交合处的肉瓣,描摹的轮廓让她兴奋,“还没有完全撑开呢。”孟雪河的阳具流出了一些透明液体,槿棉感到内壁有一股热流,孟雪河欣赏她腹部的蛊虫烙印。

    “真淫荡,射满了才会有这玩意。你吸的太紧了,放松一点。”孟雪河揉搓着她的身体,让她调整呼吸。

    槿棉大口喘着气,一瞬间的窒息让她脑袋放空,“好了,我的耐心可比不上其他人。”阳物忽然退出了半截,粉色的龟头占满透明的爱液,有了充分的润滑下一次顶胯阳物直接捣入深处,“啊!!”男人无视了女人的哭泣,将女人死死压在身下,咬住了她细嫩的颈,毫无技巧的性事,男人全力抽送自己的欲望,每次都是几乎整根阳具拔出,又重重冲击她的深处。“嗯……嗯啊……呜”槿棉疼到已经发不出声音,每次男人用力的时候回应他的只有闷哼和泣声。

    “孩、孩子……慢点。”槿棉的手无力的放在腹部,小穴已经完全湿润,男人的释放后毫无留恋的抽离,扬起的欲望上上面挂满了爱液。小穴里的褶皱泛着水光褶皱已经被折磨到痉挛,孟雪河将精液蹭在她的小腹上。

    槿棉累到不想起身,“你根本不在乎我是不是怀着身孕么?”槿棉淡淡的说。

    “嗯……”

    “因为不知道是谁的?”

    “……知道”

    槿棉侧头望着他,“我让大夫为你诊断,胎儿已经快一个月了,也就是说这个孩子不是我的也不是孟连洲的。”

    晴天霹雳,槿棉的脑海里一片空白,难怪,蛊虫没有将胎儿当成饵食,因为这孩子没有天魔血脉。

    槿棉不知道这是个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是他的……”槿棉已经无力回想自己和谢明川发生的事情,只有一些他忍受痛苦的片段。

    “可能这就是天意吧。若是我的孩子,它未必能活下来。”

    槿棉满脑子都是谢明川的名字,她痛苦的捏紧腹部。

    “阿洲之前用天魔血,让你破功了,饮下至阳的天魔血,体内至寒的功法无法保护你,才不能免于怀孕之苦。”

    “……所以呢?你不如现在就把我解决了,这样我们都不会痛苦,天魔胆你也可以自由取走。反正、反正……”槿棉捏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孟雪河你为何如此犹豫?”孟雪河的手挡住她的脸,缓缓捏紧。“你这个骗子,你为何不自私一点,取走我的性命?留我这条命看我求着你们、讨好你们,只为换来一日日苟延残喘,虚假的安稳。”

    槿棉已经泣不成声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想回家……”

    “我不杀你,阿洲会崩溃的。”孟雪河为她擦去泪水。

    “你把谢明川送去哪里了?”槿棉意识到自己不能脆弱。

    “他吃了很多噬心丹,现在的他是蛊师的傀儡。”

    “报仇了,你痛快吗?”槿棉叹息。

    “不痛快,因为我爱的女人,怀的是仇人的孩子。”

    槿棉苦笑,“正好,连我一起杀吧。”

    “不要。”

    “那你要的是什么?用我来折磨他,或者用它继续折磨我?”槿棉无力的支撑起身体。

    孟雪河抚摸着槿棉的脸,这张脸不哭的时候是冷艳,哭起来更是雨打残荷的清艳动人。“我终于知道阿洲为什么会为了你舍弃教主之位,但是他不懂,把你留在身边让他做出了多少错误的决定。我答应他会把你照顾好,我食言了,每次靠近你我就开始有疯狂的念头,占据你的全部。”

    “想让你无处可逃。”男人的手捏的她手腕发疼。

    “我的妹妹,是我父亲与其他女人的私生女。她母亲只是个浣纱女,云筝没有天魔血脉,筋骨也很弱,不能习武。我恨那个女人,但是我父亲就喜欢这样的,毫无反抗之力的女人。”

    孟雪河两只手都握住槿棉的手腕,槿棉手腕上的银镯与他手腕上的镯子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感受到天魔血的气息,脉搏在紧张的跳动着,“你呢?你是会反抗我的人么?”

    她身上有一把刀,足以让两个人都臣服的刀。

    “我们没必要这样。”即使夜夜与君相伴,两人依旧是同床异梦。槿棉抹去眼泪恢复了正常的样子。

    槿棉没有勇气马上决定要不要孩子。她和孟雪河之间的谈话还算坦诚。

    “仪式已经结束了,为什么我们还要这样?”槿棉清洗下体的污秽。

    “我喜欢,我想这么来。不需要理由。”

    “可是我现在……我怕。”

    “你要生下来吗?”孟雪河的目光阴冷。

    槿棉不置可否。

    “如果不是我们的孩子,你会想生下来么?”

    槿棉开始害怕,“你是不是在试探我?还是你根本无法确定是谁的?”

    “我问你,如果是其他男人的你会生下来么?”孟雪河追问道

    “我……不知道。”

    “为什么要犹豫??”男人问道。

    “我没有……我不……呜,好痛。”

    “在此之前,我回把你交给蛊师。你放心,这里没人敢伤害你。”

    男人将她的手背在身后,将她按在温热的地面上,下半身没入水中,臀部曝露在空气中,男人再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

    “……”这一次槿棉忍住了泪水。

    黑云遮住了皎洁的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