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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令人挺正派的,现在她只想恶狠狠地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太打脸了。 这个人晕倒在纪渐,也就是自己外甥的办公室内。 然后在医院里的一小会儿,她就见识到了海王的个人修养。 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不不不,那太累了,也容易翻车。 于是,他把所有的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这是鬼才。 白植嘴角抽搐,望着被众星捧月的顾令,说:“顾总,您还是真是……博爱啊。” 她又寻思着,不对啊。 纪成简这个混账 、人到中年,居然爱上了戴绿帽子? 年轻时也没见他有这个爱好啊。 说到这里,白植看了身边的萧潇。 忘记了,她头上也绿。 果然是父女俩,看,多整齐划一。 躺在床上的顾令心中泪流满面,有苦说不出,有气无力地说:“诸位,我之前群发短信,大家……散了吧。” 他现在看谁都懵。 这都是谁和谁啊,备胎一号,二号……七号,等等,七号是颜佩佩,她没来。 按照设定,那……这些人本来应该是纪渐的后宫吧…… 话说纪渐后期发疯,别是这些后宫里头有他的真爱白月光,被自己这个渣男糟蹋了吧? 顾令痛心疾首地说:“以前是我糊涂,是个人渣,对感情不专一,我对不起你们,你们和我散了,打我骂我都行。” 别纠缠就可以! 坐在床头的女人,第一个娇滴滴地说:“难道就因为你是个渣男,你就能和我们说散就散了吗?” 顾令:??? 这话乍一听好像有几分道理,但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特么的,自己的同人文万人迷光环这是要上天了吗?! 怎么剧情线就走的原著? 这要是同人文剧情线,那他还抱个屁的大腿。 原著中纪渐发疯后,疯狂针对自己才害自己走投无路,跳楼。可同人文中,自己左拥右抱,好不快乐,跳个鬼的楼! 大家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我知道,你之前拉黑我们,是为了不让纪渐牵连到我们。” “你心地善良,给不了每个人平等的爱,能理解。我们不能就这样选择忘恩负义。” “你的心碎成了很多片,爱上了不同的人,我们不甘心,却又不能将错算你头上。” …… 一个个叽叽喳喳,顾令听得头晕,抬手想要揉眉心,忽然愣住,自己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 顾令抿了抿唇,询问:“谁送我来的?” 白植眉心嫌弃,什么纪成简?那个老男人反正也不知道在哪里,找乐子,自己懒得见他。 说:“是纪渐送你来的,还有没有其他人接手,我就不清楚了。” 一颗黑色的宝石袖扣被紧攥在手心中。 这是男性衬衫的袖扣,在座的都是女人,不可能有。 顾令盯着那颗袖扣发愣。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还有一更~~~ 白植:幸好我的外甥纪渐,没有找个海王,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的爱好。 纪渐:…… * 第36章 这枚黑色袖扣价值不菲, 绝非一般人可用。 是谁身上的? 白植刚才确定送自己来的是纪渐,但是在途中,有没有换人, 她并不清楚。 纪渐? 顾令一这么想,就觉得脑瓜子疼。 纪渐作为男主 ,一个种马文直男会帮一个看不惯的男配? 刚才在办公室内, 顾令已经记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 大致记得纪渐的态度并坚毅,不和解。 顾令正在愣神的时候, 白植踩着高跟鞋, 鞋跟踩地。 啪—— 白植跺脚, 双手抱胸,情绪暴躁地开口:“都出去!我有事!” 萧潇看着她丝毫不给别人好脸色看, 尴尬地开口:“白姨……” 为首的女人挑眉,反驳:“这位阿姨,这里是医院,你别大声喧哗!” “没错, ”白植挑眉, 嗤笑一声,一字一句地说, “这里是医院。” 白植扬起下巴 ,一字一句地说:“这里是……我纪家的医院。” 有问题? 白植手指指着外面, 说:“所以, 滚出去!” 把人全部赶出去之后,白植关上病房门。 她和顾令四目相对。 顾令看了看吊针,思索着要不要连夜扛着走上,不会也要把自己这个病人赶出去吧? 白植靠着门口,交叉着腿, 问:“我来的目的……我很好奇的,你是怎么联系上纪成简,又是怎么勾搭上萧潇的。” 顾令一五一十地说了。 没有隐瞒,白植楞在原地,似乎不敢相信。 白植叹了口气,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目光如炬:“纪成简已经很久没出现在大家面前,他的资料几乎在一夜之间消失,你觉得谁可以做到?” 纪渐。 也只有纪渐。 当初纪渐把纪成简拉下水,先是利用了纪老爷子的信任 ,再结合白家的势力威望,拿到了话语权。 夺权之后,为了削弱纪成简的酒肉朋友人脉关系网,让他隐姓埋名数年。 他可以玩,但一举一动,都在监控当中,不能跳出纪渐给他画的圈。 随着时间的过去,数年,数十年,直至死亡。 顾令垂眸沉思,声音沙哑开口询问:“你的意思是,他被间接软幽禁了?” 白植嗯哼一声,不置可否。幽禁? 谁又敢肯定? 没有控制住纪成简的行为,没有绑绳索铁链,也没有雇佣大兵二十四小时幽闭。 纪渐有的是办法,让纪成简不敢走出圆圈。 顾令愣住,但并没有顺着白植的话往下说,攥了下拳头,被袖扣扎了下。 等等,袖扣。 他连忙举起那枚袖扣,询问:“这枚袖扣,请问你知道是谁的吗?” 白植盯着那枚袖扣,黑色宝石做的袖扣,款式也有些年代感了。 熟悉的记忆灌入脑海,她楞了许久,才缓缓说:“……这是我姐姐的嫁妆,目前在纪渐手上。” 顾令瞳孔一缩,所以送自己医院来的人,一直都是纪渐。 不是纪成简? 那些短暂提留的记忆在慢慢消失,顾令一时间也不能肯定自己听到的声音和嗅到的气息。 “那个,我冒昧地问一声,”顾令沉默了片刻,说,“纪成简的腿是怎么回事?” 白植眼神一喜:“那个臭男人被人打断狗腿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顾令一头雾水。 转念想起来,她刚才说纪先生数年未曾出现,想必她也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