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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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修终于从背后将她搂住,下身也严丝合缝地贴上她,裤子布料和已经勃起的坚硬磨弄她的臀肉,嘴唇贴她耳边,哑声道:“以后乖不乖?再赌气不接电话把你小屁股打烂。” “呜呜乖,我听话爸爸”季溪可怜兮兮地扭头,眼角有几颗泪珠,嘴巴嘟着要亲他。 季修亲上去,含住她柔嫩芳香的嘴唇,又深又重地吻她。 一手解了裤子上的腰带,放出热腾腾的肉棒,去磨让他心痒的丰润臀肉,中间那道深深的沟壑里有一小片阴影,潜藏着引人入胜的蚌肉,硬邦邦的棒子毫不留情的钻入缝隙磨弄,男人的手指还要探上去,从前面玩弄她的小穴。 双重夹击下,又因为这个像兽交一样的姿势,季溪那股排泄的冲动卷土重来,难耐地晃动着臀肉呻吟:“爸爸,别要尿了啊啊” “想尿就尿出来,很爽是不是?”季修颇觉刺激,摆着腰深深浅浅地撞她,紫红的肉物时不时亲吻那张小嘴,顶弄阴蒂,手里还双管齐下的揉着那朵肉花,水多得已然浸湿他的手指。 不过一会儿,季溪上半身和屁股齐齐扭动,压抑地喊叫着,“呜呜尿了,真的尿了” 尿道口在长久的紧绷后骤然放松,和穴口齐齐喷出水柱,都没有插进去,她却在爸爸放浪的玩弄下喷尿了。 颜色很浅,但季溪的快感和耻感非常强烈,呜咽着哭吟起来,“讨厌,你害我真的尿了呜呜呜” 季修擦了擦她的眼泪,下身还在磨蹭着湿漉漉的逼肉,温柔了些,凑上去安慰她:“没事,这很正常蹭得太爽了而已,爸爸的鸡巴上都是你的骚水。” 季溪不理他,兀自颤着身子哭。 季修只好缓一缓,把她滑至膝盖的裤子全脱下来,不再压着她,将她正面摆好,下身还光裸着,打开她的双腿,再挤身进去,仍然硬挺的鸡巴夹在她湿漉漉的两瓣逼肉间,不紧不慢的顶弄。 嘴里道:“这样行不行?又舒服又不会喷尿,再弄一会儿,乖” 季溪慢慢缓过来,这样躺着是舒服些,这样的姿势她直面爸爸和自己接壤的性器,白花花的淫肉相接,少了未知的刺激,但视觉上又强烈了几分。尤其是他们父女俩上身还穿得整整齐齐,下身却一丝不挂用男人的鸡巴磨女人的逼穴。 季溪咬着唇,又升起快感,再哭不出来,只能躺着任由他弄。 季修瞥了一眼,腿心的血肉被磨得殷红,肉嘟嘟的小逼惹人怜爱,她的嘴唇眼睛也红,那种欺负她的感觉又来了,和女儿乱伦的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紫红的狰狞肉物冲撞着开了一道小口的逼洞,隐约可见里面层迭的媚肉,季修呼吸紊乱,憋着一口气撞了几十下,才在她的娇吟中射了。 憋了好多天,这回的精液量很足,浓稠的浊液尽数灌溉在女儿肥沃的逼肉上,连粉红肉缝里都是。他居高临下,呼吸却不受控制,情不自禁幻想如果把这些白浆都灌进去该是多美妙的景象。 “爸爸” 季溪软绵绵的嗓音唤醒了他。季修回神,摒弃自己的肮脏念头,俯身抱住她,两人紧紧相拥,他亲了她嘴唇一下,问道:“舒服吗?” 季溪在他怀里哼哼唧唧,不肯承认,她还记着他打她屁股的事。 季修身心都舒畅了,脱去各自的上衣,抱着她起身,“带你去洗洗。” 酒店的环境有限,浴室比起家里来可谓狭小,两人挤在花洒下,赤裸的皮肤紧密相贴,连绵的水珠落下来,季溪眼睫脸蛋都变得湿漉漉,害怕滑倒,手臂紧紧抱住季修精瘦的腰腹。 丰腴的奶乳也顺势贴上去,两团奶球挤压胸膛,惹得季修眼神又灼热起来,手指抓住两只饱满的奶团揉捏。 “唔轻点,爸爸”季溪低首看着自己的奶子在爸爸手掌里变了形,呻吟出声。 “这样呢?”季修放松了手劲低问,揽着她的腰轻轻把玩,也不知她的身体什么时候长得这么好,让他爱不释手。 “嗯,好一点”季溪轻吟,头发湿了,乳尖发着湿红,在水帘中露着奶子和馒头逼,活生生一个放荡的尤物。 季修低下头,吃了几口她红红的乳头,黑发上的水珠全滴落在她乳沟,季溪勉力站直,抱着胸前的爸爸,看他吃得沉迷,竟然奇异般地有一丝满足。 她其实很想他,这种想念已经超越了单纯的父女思念,沾染了情欲。刚才被揉逼揉得最激烈那一刻,除了羞赧,还有来自灵魂深处的激爽。 季溪微闭着眼任由思绪发散,享受中听见低低的一声,“溪溪,分开腿。” 季溪睁眼看去,季修薄唇吐出艳红的奶头,手指顺着小腹向下,分开她微闭的双腿,他太高,似乎不太方便,索性在旁边洗手台上放了块毛巾,一手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抱上去。 双腿被分开,红艳艳的穴肉也被拨弄开来,小小的馒头逼一片狼藉,沾着淫水、尿液、还有男人的精液,灌了很多,两个人一同盯着,呼吸都忍不住急促了起来。 季溪看着他取了花洒下来给她清洗下身的黏稠,连穴缝也认真抠弄,想起他上次说的不会怀孕,好奇道:“爸爸,真的不会怀孕吗?为什么?” 季修抬头看她,手里的动作不停,“我已经结扎了。” 季溪惊讶,无言了一瞬。 想到他极大可能是为了自己,喃喃出声:“什么时候?你早就不想再要孩子了吗?痛不痛?” 其实已经过了好几年,在她高中的时候,季修早忘了当时的感觉,“不痛,难道你想再要个弟弟或妹妹?” “不要。”季溪嘴唇微鼓,身体率先反对。 “或者你想吃掉爸爸的精液,给爸爸生一个?”他冒出一句有违人伦的禁忌玩笑。 季溪心如擂鼓,不说话,季修靠上去,捏着她的下巴,细细看她的眼睛,“真的想?” “我不知道”季溪抱着他脖子,有点迷茫。她还太年轻,只想永远霸占爸爸,更是沉溺于和他做这种淫荡的事情,但这一点上,她内心一片空白,没有愿意,也没有不愿意。 季修叹息一声,“傻宝贝,我们这样已经是极限,爸爸怎么能再让你受苦?” 别说怀孕,他现在都不敢放开了手脚操她,每每用鸡巴磨逼爽到想不管不顾插进去,都觉得浑身罪恶,像个矛盾的精分患者,一边沉沦,忍不住做些过分的事,一边又饱含愧疚,觉得自己可以忍耐最后一步。 他亲了亲她红润的脸蛋,又认真去清理她的腿心,看着那个小肉洞重新变得光洁,阴蒂鼓鼓,手心里沾染上有别于水的滑腻,季修将她腿分得更开,中指磨弄细缝,“又想要了?” 季溪轻吟一声,娇声道:“你一直对着我那里,怎么可能没感觉”说罢腿缠上他的腰,主动扭腰去磨他的鸡巴,细声道:“还想要爸爸。” “小骚货。” 季修轻斥一声,却把她缠着他腰的长腿拨开,蹲下身子,盯着那口湿穴,他弄了半天,早眼热了,心一横,薄唇凑近,含住女儿潮湿的小逼。 下体被温热的口腔含住,季溪控制不住地叫出一声,瞪大了眼睛去看腿间的男人。身为爸爸的男人在为她口交,是她上次深夜和他电话时偷偷幻想过的,而真到这一刻,刺激还是大过了她的想象。 “啊!爸爸”她腰臀扭动,双腿紧紧夹住他的头。而他仿佛也很饥渴,不知疲倦的舔着女儿的小逼,阴蒂小肉粒被他卷进嘴里,又吸又含,舌尖仿若一把利剑,上下戳刺那道哗啦啦流水的肉缝。 “呜呜好麻,好爽”她被伺候得很舒服,淫荡的身体满是快意,动着屁股不停挣扎,又像在迎合他的吞咽,把满满的汁液都喂给他。 季修没空说话,只有粗重的喘息回响在浴室里,舌尖灵活地挑弄,嘬着肥嫩的逼肉亲吮,咬得阴蒂冒水,骚水流了满嘴,不过舔了十来分钟,就把季溪弄得尖叫着冲上巅峰。 淫水咽下,季修黑色的头颅才从她腿间离开些许,望着被他舔得深了一个色的小逼,季修舔了舔嘴唇,揉搓湿漉漉的淫肉,“好浪的小逼,喜欢爸爸舔吗?” 季溪敞着腿,无助地看他,低身抱他,口里呜咽,“喜欢爸爸,刚才要死了” “舒服死了?” 季溪点点头,挪了挪湿滑的屁股,还在回味,“比蹭逼还舒服,呜呜爸爸,还想要”一层比一层高的性爱让她贪婪地想要重温。 季修低笑,拖着她腿折回去让她自己抱住,“抱住腿,自己露出小逼。” 季溪依言,在洗手台上打开自己,暴露出红彤彤的肉穴,给爸爸展示下体,心里小鹿乱撞,就那么看着他伸出舌,再次舔上滴水的肉缝,喉结吞咽,嘴唇吸吮。 “啊啊啊”她畅快地叫出声。 两人在浴室舔逼蹭穴,弄了一个多小时,没等擦干回到床上,又迭坐在一起。 不同于之前的夜晚,现在他们更熟练,更着迷于观赏对方的身体,欣赏彼此的反应。 灯光大开,季修看着骚浪的女儿跨坐在他身上,用湿红的肉穴吞含他的龟头,偶尔忍不住快要被她吞进去时,他会出手颠她屁股一下,克制着只把圆楞楞的龟头夹在逼缝里,不让她完全坐下去,半夹半蹭,如饮鸩止渴般感受那层夹绞和紧裹。 到后来她磨逼磨累了,淫水沾湿两人的胯间,撑开的双腿酸麻,季修便将她抱下来,并拢双腿,两人如勺子般胸贴背抱在一起,季修躺在床上从后面顶弄她湿软的小穴,弄到溪水涓涓,穴水喷溅,床上沾满了深色的水迹和白稠的黏液,两人才抱着不知天日地睡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