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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劲,没有

    往日的热情了,回到重庆之后,放不下心,经常往家里打电话,丈夫越来越冷淡。

    前天一位密友发邮件告诉她,看见她丈夫和一个女的在一起很亲密,而且听

    说了她丈夫好像有了人了。

    「我真的害怕,也有一点愧疚,我和你也出了轨,所以不会特别计较我丈夫,

    成年男女发生过什么就发生了,就怕是感情纠葛,我还有个孩子,我怕他这次和

    那个女人是真的,万一我一直在这里照顾不了家庭,等我回去迎来离婚,那我可

    真是接受不了。」

    我十分理解程烟秋,也特别同情她。设身处地的想想,她现在真是很为难,

    提出提前结束,多少会影响自己的前途,如果说明了理由,丈夫说不定跟着一起

    完蛋。如果丈夫只是逢场作戏,闹出去的话,那对于程烟秋和她丈夫都得不偿失。

    「你不要先提出来结束,你可以先请假回北京看看,如果真要有什么情况发

    生,坦然面对最好,因为要发生什么,不管如何最后都要承受,那还不如积极迎

    接挑战更好呢,精神压力可以降到最低。」

    这些事情面前我总是有出色的判断和冷静,几句话,让程烟秋频繁点头,她

    同意我的意见,决定先请假回北京。

    「幸亏你出现了,这几天我心神不安一点注意都没有,逛到购物中心,其实

    买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说得有些诚恳,不像以前的程烟秋怎么都透着一点小女人的虚假。人到了艰

    难的时候才会显示出实际的一面。

    「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看了看表都半夜了,我站起来。

    「哦,好吧,」

    我站起来的比较突然,程烟秋只好站起来陪我走到门口。

    「谢谢你。下次再来。」

    说着给我开门。「下次还让我来吗?」

    我温和的笑着问,看着程烟秋不好意思的表情,「来,拥抱一下,证明一下

    我们都很成熟,」

    我开玩笑的提议,程烟秋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双臂拥抱我,我抱着她,隔

    着薄薄的毛衣,感觉到她的乳头硬硬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头发的香气袭来,

    让我有些心动,下边反应,瞬间胀了起来。程烟秋加力抱紧了我,嘴唇迎了上来,

    我知道,今天我是走不了了……

    「奥……插进去了,」

    欢叫一声,程烟秋身体反射向上倾了一下。

    「好久没有进去了,你也不想我,」

    我一边抽插一边说。「奥……奥……我还……

    是、不敢,这……种关系迟早会被……啊……啊……啊别人啊、啊发现的

    ……

    奥……」

    在我的抽插之下,程烟秋兴奋起来,双手紧紧抱着我的屁股往下按。

    「喜欢让我这样插你吗?」

    「喜……欢,喜欢,第一次……就喜欢……了,啊……啊……」

    今天的程烟秋比起以往要放得开的多,不再那样扭捏了。「今天想让我日多

    久呀?」

    「啊……好长……日多久都行,咝……越久越好……啊……」

    乳房随着身体摇动而颤动,我干脆把程烟秋抱起来,然后我坐在床边,让她

    上下敦了起来,「啊……你、好厉害……啊、啊……」

    「比谁厉害,比你老公厉害吗?」

    「奥……我们……不提他,他那个不如……你的大、啊」「你上次会北京和

    他操了没有?」

    「奥……咝……就一次,啊……他一会儿……就不……行了……」

    我把程烟秋头发往后拨了拨,露出了兴奋的红色的脸,抱着她的屁股,帮着

    她上下起伏着,「奥……真……刺激,奥……」

    「换个姿势让我操好不好?」

    「好……好……啊……」

    我把程烟秋换到床边,我站在床下,对准正面的逼又插了进去,「啊——奥」

    几下程烟秋就要到高潮了,眼睛白翻,两只手抓紧床沿,双腿绷紧伸直,我紧着

    抽动几下,程烟秋抬起头来看着鸡巴在逼里进出,阴道不断压迫我的阴茎,「啊

    ——」

    大喊,我一拔阴茎出来,阴道里立刻喷出一股水来——她喷精了……

    第五十一章

    我的任务很重,既要为汪泓出力,也要说服于文玲。说服于文玲不是很好找

    理由,一定要有一个让她能够接受的道理,但是一下子又找不到,我干脆把全部

    精力投入到眼前能够做到的事情上来。

    我们换了办公室,原先在集团办公大楼的办公室因为来串门的太多,市委宣

    传部主动提出在市委招待所统一办公,原来的资源整合调研小组也在两个月前换

    成了综合领导小组的牌子,汪泓任常务副主任,宣传部长当然是挂名的主任。我

    和李书言还是副主任。市委的招待所,条件很好,我们在一个单独的小二楼上,

    汪泓一个套间作为办公室,我是一个标准间,当然,这里就我们这些人,出来进

    去都认识,不能把这里作为风流场所,这一点我很清楚。

    北京回来的一个星期,我几乎都在和汪泓进行讨论,她详细的讲了给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