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谁干的

    温乔和温熙走到了休息室。

    她本以为自己算是逃离了那个地方,可以松口气了,所以放心的坐在了椅子上连自己昨天暧昧的痕迹都忘了遮挡。

    “乔乔,你脖子上的红印怎么回事。”

    温乔心中一惊,猛地抬头看向温熙。

    温熙的脸色并不好看,看着她的眼神就像古谭一样没有波澜。

    温乔心中的警铃大作,不自觉地摸上那处红点。

    “可能是拍戏的时候弄到的吧。”

    “你昨天没有拍戏。”

    温熙抿了抿唇,看着有些慌张的温乔。

    他刚刚想帮温乔扎头发,没想到就看到了这处地方。

    “谁弄的。”

    纵然他从来没有过鱼水之欢,也明白这红红点点的是什么,况且不止一处地方。

    “哎呀就是可能有蚊子咬的,没事的啦。”

    温熙不信,所以他走近了逃避着自己目光的温乔,突然就拉开她的衣领。

    脖子上斑斑点点的痕迹无一不在告诉他温乔经历了什么。

    “蚊子能咬这么多吗?”温熙被气笑了,看着温乔眼里有着压抑的愤怒。

    纵然如此,他还是压着脾气,温柔的哄着温乔:“乖,告诉哥哥,是谁。”

    让我抓出来了,我要弄死他。

    任谁都看得出来温熙现在的心情很不好,为了不把事情闹大,温乔选择了沉默。

    这个世界的她不知道要待多久,所以她不想把事情变得难以控制。

    温熙的脑海中突然滑过陆以澈刚刚的面容。

    “姐姐,昨天”这句话盘旋在温熙的脑海里。

    陆以澈的话没有说完,但温熙已经有了个猜测。

    温熙的手微微颤抖着扶上温乔的肩膀,温声问道:“是自愿的吗?”

    温乔看着面前的温熙,他的眼里有着受伤。

    自己保护了这么多年的妹妹,突然就被人染指了,温熙一时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所以温乔老实的摇了摇头,不想让温熙太受打击。

    温熙轻轻的点了点头,吻上她脖子上的那处红点。

    温乔被烫的瑟缩了一下。

    过了一会,温熙的唇离开她的颈脖,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蛋。

    “哥哥出去办点事情,下午就回来。”

    “是去找陆以澈吗?”她直觉不对,“哥哥别去找他。”

    温熙似乎顿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起身离开。

    他当然没有那么听话,带人抓着陆以澈进了他自己的住的酒店房间。

    陆以澈长得真好看啊,怪不得自己的妹妹会让他不要找他。

    其他事也就算了,这件事情怎么忍?

    温熙做不到。

    保镖都下去了,陆以澈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心中已经明白是因为什么。

    男人架着二郎腿,手撑着头用手肘抵在一边的沙发扶手上。

    温温柔柔,斯斯文文的。

    这一种类型,温乔永远百吃不厌。

    陆以澈看着男人站起身来,慢慢的朝自己靠近着。

    他没有动作,看着男人越来越危险的眼睛立马闪身躲避。

    下一秒,一个台灯就砸在了他原来站着的地方。

    “你算什么东西,敢碰我妹妹?”

    陆以澈笑了笑,没说话。

    “温先生何必这么生气,姐姐迟早是要谈恋爱的,我这是和姐姐提前熟悉。”

    温熙没理会他的话,猩红着眼拎起一旁的高尔夫球杆走向陆以澈。

    他的身上极具压迫感,眼神就像是要吃了他一样。

    自愿的也就算了,可这不是他妹妹自愿的。

    有人强迫了他妹妹。

    他就不在一晚上,就不在一晚上就有人这么对自己的妹妹。

    陆以澈感觉到了不妙,微微皱眉躲开温熙的攻击。

    高尔夫球杆所到之处都是裂痕,陆以澈看得出来他是下了死手。

    室内鸡飞狗跳的,室外也是鸡飞狗跳的。

    保镖们看着手机上温乔的来电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

    电话接起,温乔问着温熙的动向。保镖们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好回复温熙在开会,稍后回复她。

    最终,有一个保镖咬咬牙打开了房门。

    但刚打开门就被砸出来的东西砸到了额头。

    额头渐渐溢出血迹,但他不敢有怨言,也不敢抬头看。他低着头本本份份的报告着。

    “少爷,小姐来电话了,问您在哪。”

    一句话成功抑制住了温熙的脾气。

    他微微喘着气,缓缓丢下高尔夫球杆。

    刚才不知道打到了哪里,他的手上满是血迹,连带着球杆上也有。

    他从怀中拿出一方手帕,优雅的擦拭着手上的血迹。

    “和乔乔说我很快就过去。”

    “是。”

    保镖重新关上门,门内又只剩他们两个人。

    同一种类型却又完全不同的两个人站在对立面,都静静地看着对方。

    在陆以澈眼里,温熙只是温熙,和温乔没有任何关系。

    而在温熙眼里,这只是个觊觎自己妹妹的脏东西。

    他冷笑一声,把手帕放在桌子上走出了房门。

    看在温乔的面子上,他放过了陆以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