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3章 痔瘻犯了

    将琼花楼众人盘问了一圈,林清歌让花锦容根据众人的描述画出那彩云相好的肖像。

    可看着手中比鬼符强不了多少的‘妖魔鬼怪’,林清歌觉得自己可能有亿点点高估了花锦容的绘画水平。

    最终,还是干啥啥都会的慕容白以十两银子的大价钱,勉为其难的动笔画了一副。

    当然,那十两银子是由花锦容来出的。

    林清歌拿着肖像,到门口找到了依旧一脸菜色的严霆浩。

    命其拿着画像,到从管事口中打探到的首饰铺附近进行盘问。

    若是发现了画中男子,直接带回衙门,先关了再说。

    严霆浩领命去办,林清歌又找来老鸨。

    “大人,您找奴家有事?”

    ”大厅的猪血可以进行清扫,但是彩云的房间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更不能进行清扫或是移动其中的物品。

    至于彩云的尸身,稍后由义庄的人进行搬运。”

    老鸨听了,却面露难色,“大人,您看我们琼花楼这么多张嘴等着吃饭,若是将那满是血迹的房间就那么放着,谁还敢进我们琼花楼的门啊?”

    “不那么放着也可以,本官稍后亲自给你这琼花楼写一封条,这样你最近都不必开门做生意了。”

    老鸨闻言,满是皱纹的老脸急忙堆起一抹大大的笑容:

    “大人您可真会开玩笑,不就是个带血的房间吗?

    就那么放着吧,不碍事儿。

    另外,奴家向您保证,那房间别说人,就是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懒得跟老鸨费口舌的林清歌让二牛去义庄把秦汉叫过来拉尸体,她自己则牢记夫人的嘱咐,先一步回衙门休息去了。

    见大人回来了,小草急忙将放在炉子上温着的饭菜端出来。

    然而,净完手的林清歌刚在石凳上坐下,对面就多了一道端好了碗筷的黑色身影。

    嘴角微不可查地抽了抽,想到对方那连砍十余人的显赫战绩,林清歌不由问道:

    “若是让你将一个人的头和脚砍断,你需要砍多久?”

    凌寒夹排骨的手顿了顿,虽然不知对方为何这么问,还是认真地回答了两个字:

    “一息。”

    “若是普通男子呢?力气特别大的那种?”

    “一刻。”

    “那也挺快的。

    对了,你知道哪种刀剑约摸一尺长手掌宽?”

    “大人,我失忆了。”

    “本官知道啊,但这与本官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

    ……

    凌寒将手中的排骨扔给了闻味儿过来的小黑,然后又以极快的速度往碗里夹了些菜,就端着自己那堆成小山的碗走了。

    当啃完骨头的小黑欢快的摇着尾巴,抬起头想要再讨一块肉骨头吃的时候,发现桌边少了个人。

    “嗷呜?”

    小黑乖巧的坐好,将自己的舌头伸得老长,隐约还有疑似口水的液体从它的嘴角流下。

    “想吃?”

    林清歌举起手中的骨头晃了晃。

    小黑的狗眼当即亮了起来,忙不迭的点头。

    于是,林清歌将自己啃完的一堆骨头渣子推到了小黑的跟前,“吃吧,小草做得红烧排骨可香了,不够的话本官这里还有。”

    小黑:……

    不小心吃撑了的林清歌到苏阁老那里转了一圈,旁敲侧击的打听了一些有关便宜兄长老师许长岭的事,才回衙门休息。

    第二天一早。

    明明睡了一整晚,林清歌早上起来却反倒觉得有点头疼,甚至小腹还有些坠痛。

    将这些归结于昨晚吃太多引起的消化不良,没太当回事的她洗漱完,小草已经在院中摆好了丰盛的早饭。

    “现在天气还算暖和,若是入了冬,可就不能继续在院中吃饭了。”

    说罢,林清歌夹起小笼包咬了一口,蓬松喧软,汁水丰盈,咬一口满嘴留香。

    可她还未来得及咬第二口,衙门口就响起了小黑的犬吠。

    很快,严霆浩就从外面咋咋呼呼的跑了进来。

    “大人,不好啦,不好啦!”

    “又怎么了?”

    觉得自己挺好的林清歌抬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大人,胡府的管家来衙门报案,说是他们家的小姐刚刚死在了家中!

    而且据那胡府管家的描述,他们家小姐的死状与琼花楼的彩云如出一辙!”

    “什么?!”

    林清歌放下筷子,急忙起身往外走。

    但在站起身的时候,她忽觉身下涌出一股热流。

    暗道一声不好,林清歌急忙掉头往房间里走。

    眼神儿不错的严霆浩发觉自家大人的青衣玉褂后有一抹显眼的红,想也不想的脱口道:

    “大人,您屁股后面怎么流血了?”

    没工夫搭理憨憨的林清歌一个箭步冲回房间,严霆浩关切的跟了上去,却险些被那重重关上的房门拍到鼻尖儿。zWWx.org

    房间里。

    林清歌翻箱倒柜的将她小心翼翼藏好的月事带翻了出来。

    虽然她十分奢侈的将里面的草木灰换成了干净的棉絮,但对于一个用惯了卫生巾、卫生裤的现代人来说,还是有些难以忍受。

    即便如此,她还是认命的换了起来。

    难怪她最近总想吃些甜食,原来是来月事的前兆。

    由于她穿的这具身体底子极差,月事好几个月才来一次,以至于她完全将这一茬儿忘在了脑后。

    哎……

    真麻烦。

    直至林清歌重新换好衣服,严霆浩依旧杵在门口。

    “大人,您没事儿吧?”

    对上憨憨紧张关切的目光,林清歌嘴角抽了抽,随口胡诌道:

    “没事,只是痔瘻犯了而已。”

    “痔瘻?”

    严霆浩眨了眨眼,嗓门随即又拔高了一个音节,“大人,痔瘻可不是小事,而且都流血了,您可得重视才行!

    卑职家有位亲戚就曾饱受痔瘻的折磨,不仅进食方面有严格的要求,而且不能坐,甚至连睡觉都必须得趴着才行!”

    “嗯,本官知道了。”

    林清歌应了一声,快步往外走,但走到一半,她又停下了脚步,不放心的嘱咐道:

    “严捕快,本官患有痔瘻一事你切莫向第三人提及。”

    严霆浩当即头如捣蒜的说:“请大人您放心,卑职一定守口如瓶!”

    然而,当林清歌来到胡府,被胡老爷夫妇拉着在门口痛哭了半天。

    终于等到了姗姗来迟的慕容白,后者见她的第一句话就是:

    “大人,听说你痔瘻犯了?”沐三亦的打工人打工魂,本官是个社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