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聚灵丹
“真是一个财神，一个破炉子竟然卖了40两！”掌柜心中乐开了花。 要知道，此物是他4两银子收来的，那书册更是只花了35个铜钱。 这个掌柜觉得自己这次算是赚翻了。 方阳回到白扇门之后，立即关好门窗，仔细研读刚刚到手的《丹符真解》。 “丹符之道，其妙玄玄，谓修真之窍，演法术之奇，夺天地之巧……” 方阳不到三四个时辰就将这本用古篆字所写的古书粗略地通读了一遍。 方阳觉得这本《丹符真解》说了很多关于丹药和符箓的最基本的道理。 “恐怕这是关于修真者中最低阶、浅显的丹药与符法的书籍吧。”方阳猜测。 但是，这对于方阳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初学者来说却是大有用处。 “原来，丹道与符法也是修炼的关键。” 方阳读了这些序言，对于所谓修真的仙师更加了解了。 “我这大半年来，虽然修行依旧刻苦，但是进展却非常缓慢，原来修行中还有很多诀窍！” 方阳这才明白，丹药就是修炼的一个捷径之一。 用所谓的灵物炼制的丹药可以提升修炼速度。 甚至在突破瓶颈的时候，服用丹药可以顺利的通过瓶颈提升修为。 “而符法也非常神奇，可以用特殊的符纸依照一定的规律，将法术封印到符纸上面，以后运用的时候，只要使用符纸就行了，甚至不用消耗自身的真元力。” 这些粗浅的丹药，符箓的知识就已经让现在的方阳大开眼界了。 此外，《丹符真解》之中还记载了几个丹方和几种低阶符箓的制作方法。 虽然记载的都是低阶丹药，却也要几十年，上百年的药材。 其中有好几种都是比较珍贵的药材。 而符箓就更麻烦了，或是要上好的纯净朱砂作为原料，同时还要由妖兽的皮或是特质的符纸才能凝炼法术到符箓之中去。 方阳从丹方之中找了一种“聚气丹”的丹方。 不为别的，这丹方里面的大多数药材都比较普通。 只有一样材料比较特殊，那是需要百年以上的人参作为主药。 而方阳正好从罗量那儿抢来了一棵百年老参。 而且看火候，那株人参恐怕已经有两三百年的火候了。 方阳的几个朋友，马大力他们都分配到了白扇门的长真药堂里，找他们购买丹方中剩余的的炼丹药材自然容易。 只是百年以上的药材几乎都是宝贝，想买都买不到。 接下来半个月时间里，方阳一有时间就去长真药堂，少量多次的购买药材。 甚至有些药材是找马大力他们私下购买的，别人都不知道。 方阳只说是前段时间受了伤，想学习制药，以后可以自己疗伤。 他们都以为方阳练武功不行，想以后改行做炼药，都非常支持。 因此，方阳的这次行动没有受到怀疑。 另外丹方中的一些普通草药，方阳直接拜托了家里开药房的孙真真也顺利到手。 方阳这次准备药材分成十份，同时把那百年老参也分成了十份分别配入药袋之中。 “总算是凑齐了十副丹药的配药！可是在哪里炼丹却成了问题！” 如果在白扇门内炼制，无论成功与否，恐怕都会惹人注意，随即方阳眼睛一亮有了主意。 又到初一，方阳一大早就来到了大丰城一个民房的后院，这里前面是一个卖山货的小店。 而后面除了有供人居住的房间，此外，内院之中还有一个清雅的小院子。 这里有些偏僻，但是却正适合炼制丹药。 这正是齐老伯经营的山货店，而铁牛就在这里帮衬着齐老伯。 原来，当初回到丰城的时候，方阳就拿出了银两让齐老伯盘下个铺面，做点生意。 以后齐老伯就不用再去辛苦了，而齐老伯乃是老猎人出身，对山里的兽皮，草药等山货了如指掌。 加上有了方阳这个白扇门主事弟子的支持，地痞流氓都不敢来生事。 这半年多来，这家小店的生意是越来越好。 而今日，齐老伯和铁牛知道方阳有要事要在这里炼制丹药，他们都异常小心。 他们甚至以修葺房子为由，关了门店，生怕做生意弄出噪音影响了方阳。 修真炼丹的方法，跟江湖中的制药方法完全不相同。 江湖中的制药方法都是使用切片、锅煮、药汤、制丸，来制造散剂和药丸。 而炼制灵丹，必须使用密封的炼丹炉，在炉内闷炼。 而方阳买的那个旧丹鼎正和《丹符真解》上面要求的丹炉相配套。 方阳这才非常庆幸自己买对了东西，若是用普通的药炉子，恐怕绝难炼制成丹。 方阳拿出一份材料，然后用事先准备好的山泉水一起放入了药炉之中。 他按照要求用玉质的药杵将药盒泉水捣烂搅拌在一起，直到药物均匀之后才盖好了炉盖。 《丹符真解》上面记载的炼丹过程非常讲究。 譬如不能用其他的东西碰药材，即便搅拌药材都必须要用纯净的玉质。 因此，单单这个药杵就花了方阳三百两银子。 而炼丹过程中还有反复的手印，必须配合真元力引导热力，在丹炉中形成漩涡，这样才能逐渐成丹药。 方阳事先已经将炼丹过程研习了不下数十遍，不过真的要实际操作的时候，心里还是显得有些紧张。 方阳在丹炉下面放上了事先准备的上好的炭块，然后运起真元之力催动火球术。 真元之火瞬间将那炭块点燃。 烧炉长达一两个时辰，为了让柴火烧的足够均匀，方阳只敢一点一点加减炭块。 而且如果火力不足的时候，立即操控一个火球术及时补充。 这样一来不仅精神高度紧张，不断的施展火球术也让方阳有些吃力。 此外方阳担心的还有炼丹最后的一步，这也是最关键开炉。 这必须要把握好开炉出丹的时机。 在炼丹的过程中，炼丹炉内的药液会自动渐渐凝丹。 如果开炉早了，药液的药力尚未完全催发出来，灵丹尚未完全凝结，是半成品灵丹。 这个时候的丹药，仅仅只有四五分药力，甚至二三分的药力，药效严重不足，造成浪费。 方阳心中默默回忆，如果开炉晚了，灵丹更可能在炉内焦化，直接成为废丹。 废丹中含有极多的杂质和毒质。 这种废丹是不能吃的，吃了的话不仅对修为没有什么帮助，反而会对身体造成巨大的损害，通常只能忍痛扔掉。 要想纯熟的掌握凝丹出炉的火候，必须经过长久的炼丹操作才行。 炼制了两个时辰，按照丹方所说的成丹时间已经到了，方阳立即真元力操控着丹炉盖子说道：“开~~~”盖子飞了起来，一阵焦糊的臭味就从丹炉里面传出。 “啊~~~竟然失败了~~” 方阳摇了摇头，不过方阳却也没有气馁。 他是先一边打坐恢复真元力，一边将自己刚才炼丹的过程仔细回忆了一遍，寻找其中的问题。 此后方阳每个初一和十五都到齐老伯店里的后院炼制丹药。 最初的时，一连炼废了五炉丹药。 要么是因为火势没能控制，要么便是开炉出丹的时间没能把握住。结果炼出了大量的半成品和废丹，让方阳心痛不已。 废丹一打开炼丹炉，里面一股浓烈的焦糊怪味便往外冒，把方阳给呛得眼泪直流，在屋里几乎坐不住。 一个半月后之后，方阳终于很意外地成功炼出一炉灵丹来。 开炉的时候，一股温润冽沁人心肺的灵丹药香，弥漫了整间屋子。 那香味令人陶醉其中，几乎无法自拔。 只见九粒莲子般大小的白色丹药正静静躺在丹炉之中。 最后，十份材料一共炼制了三炉丹药。 前两炉只有九粒丹药。 而最后一炉竟然炼成了十二粒。 一共三十粒丹药。 这聚灵丹虽然是低级灵丹，但是闻着气味已经让人非常舒服了。 方阳知道这些丹药虽然是低阶灵丹，但是也需要修真的仙师才能服用。 若没有真元力的凡人，贸然服用，就会因为无法导引真气，凶险万分。 这丹药的服用方法很简单，直接吞服。 这日，方阳在小院的一个清静的屋子里打坐。 他先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好，然后拿出一粒聚灵丹将整粒灵丹直接吞下。 随后，他开始运转功法，吸收丹药的药力。 方阳上次服用的是赤磷蟒的蛇胆，若不是有水潭，让方阳能以龟游功化解那强悍霸道的真元力，恐怕已经身死道消了。 这样的的经验让方阳对于天地灵物异常敏感。 为了以防万一，方阳还让齐老伯他们事先将院子里挖了一个小水塘。 服下聚灵丹的时候，并没有服用蛇胆一样的激烈反应。 腹内却有一股温暖平和的感觉，聚灵丹在腹内十分缓慢的融化。 如同涓涓细流一样，流经身体经脉，最后消失在泥丸处。 聚灵丹的融化吸收的时间很长，需要小半天才能彻底的吸收其药力。 但是却胜在平缓绵延，并不会对经脉造成严重的冲击。 花了足足个四五个时辰用来打坐，方阳这才将整粒灵丹都吸收转化完，然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睁开眼睛来，抑制着心中的喜悦和激动。 “果然如此，《丹符真解》所说的丹药的确是修真者必要之物！” 单单这一粒丹药竟然能抵他一个月打坐苦修的功力。 只要方阳两三天服用一粒，估计用不了两个月，他就可以突破到第三层的境界。 方阳心中一阵感慨。 随后，方阳在几次试验后，这才将丹药碾碎，分成了好几份，让铁牛和齐老伯服用。 方阳将丹药稀释了，而且在他们服用的时候，方阳都一直在旁边用护持。 防止他们出现走火入魔的危险。 铁牛还好，虽然没有真元力，但是却非常年轻，体格健壮，在方阳的帮助下不但将药力化解，还练出了内劲。 至于齐老伯，却是遇到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