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两天一夜的相处
週末，在内湖科学区饮料街一级战区里，站立着各连锁品牌手调饮料立牌，其中以柠檬为主要发想的品牌，最年轻同时吸引着内科爱美ol的心，纪开文提着饮料等着沉瑞琦开车来载她。 临停在车水马龙的捷运等候区，纪开文手脚俐落坐进沉瑞琦休旅车后座，前副驾驶座上戴着墨镜的芹菜，光是拉下车窗引起姊姊妹妹们注意，当沉瑞琦脸出现时，纪开文有种要被抓走拷问的错觉。 「你不觉得我们帅吗？」芹菜摆个自认帅的表情。 「我现在被视觉凌迟，快，离开准犯罪现场。」纪开文坞住眼睛对今日司机沉瑞琦下达指令说道。 沉瑞琦看着1次次见面防备心层层卸下的纪开文，是说话直接不客套绕弯，明确知道自己要什么，在现今职场文化很容易被有心人加油添醋。 路上带着芹菜去传统市场买菜买肉，到连锁超市买酒，到鱻鱼合作社拿订好送到的鱼虾，买齐逛累逛渴，午餐前来到小舅家。 「小舅，我来囉。」纪开文等小舅1开门，放下双手食材在阳台上，双臂大开直接抱住脸颊上送上大大声响。 「小舅妈，来一个，亲爱的厨师呢？」纪开文看着包水饺，穿吊嘎运动裤外面一件围裙一脸专注的纪开桀进屋绕到背双臂勒紧他的脖子。 「谋杀啊。」纪开桀火大的搬开纪开文的手臂。 「爸妈，他是我的朋友来台湾玩，想吃家常菜喝台湾啤酒，文文提议来这。」沉瑞琦抱了抱身体纤瘦的两人，介绍着身后的芹菜。 芹菜看肯特和诺拉都是双臂拥抱，所以如法炮製。 「来来，快进来。」 走进屋内一直在找妞妞的纪开文「妞妞呢？」 「妞妞啊，被纪开桀带来的臭起司，燻到躲起来了」小舅捏着鼻子解释。 「起司真得有在哪里？」芹菜脸都双眼闪亮，小舅妈看着芹菜发亮的表情像极妞妞吃饭时，手想摸摸芹菜的头但是太高了，等到芹菜坐在纪开桀旁边时，小舅妈顺利摸了摸芹菜的头。 「你好，我是肯特的朋友，你呢？」眼前只有两大盘水饺一个是高丽菜猪肉饺，两小盘黄色水饺。 「偶，不太够欧，再炒一些饭好了，好像还有一些隔夜饭。」沉瑞琦试着让气氛轻松。 「你可以教我包饺子吗？」芹菜问道。 「碍手碍脚，你去铲猫砂比较实际。」纪开桀不客气说「小舅帮忙包一下，等等纪开文来就毁在她手上。」 「好好。」小舅看着厨房里有人，餐厅里有人，脚步声说话声音让心情愉快。 「他让我铲猫砂，放在哪，猫是什么品种？」想起小时候养的猫，芹菜好奇的问。 「你有养过猫？」在冰箱前努力翻出食材的纪开文，和一旁在捡菜切胡萝卜，切香菇，手忙切备料的沉瑞琦说道。 「有啊，布偶猫。」 「感谢，上苍。」沉瑞琦和小舅妈，纪开文同时说，换一脸疑惑搞不清楚状况芹菜。 「这个任务只剩下你能完成。」纪开文关上冰箱，转身对芹菜赋予大任说「帮妞妞。」厨房火炉上烧着等要下水饺一锅热水，和中华炒锅，纪开文加入厨房备料行列等纪开桀掌厨。 寻猫的任务落在芹菜头上，一下归膝低头，一下弯身查看夹缝。 吃饭地方移到客厅吃，餐桌上摆满包好的饺子及切好的备料。 纪开文和小舅妈两人摆盘，拿碗筷盘子就刀叉汤匙，公筷母匙等，来来回回走了几次，小舅拿出瓶身冰够冷的台湾啤酒和可乐汽水水，重头戏是高梁。 厨房里纪开桀掌厨，沉瑞琦当二厨，纪开文当端菜小妹。窝在电视柜上的妞妞，一直看着走来走去的陌生人芹菜。 菜都上桌，六人坐定在客厅茶几前，小舅和小舅妈看着好几年没这么多人陪一起吃饭，酒开心得喝，胃口大开的吃。 单独没人陪的妞妞跑出来见客，但样子吓到吃饭的人，妞妞美丽的毛造成圆形秃，给兽医看过是因为环境压力造成。 妞妞窝在纪开文的大腿上，尾巴却一高一低耍在芹菜脚边。 「妞妞女王，猫砂换过了，猫罐头也开了，妞妞女王刷毛会变漂亮欧。」纪开文看着腿上的妞妞一直用猫掌推开猫梳，柔声劝说着。纪开文只好从妞妞反抗小的地方开始梳毛，慢慢的梳顺妞妞的毛也得到一团废猫毛球。 抱起安抚好的妞妞，纪开文走向厨房打算和沉瑞琦及纪开桀讨论，这家发生什么事情。 「你惹出来，自己去解决。」纪开桀一改暴怒路线，专心在厨房进行前置作业，要长时间的菜品先製作，煎煮炒则后面在作。卸下两隻鸡腿，鸡翅，鸡身分别作两道菜，晚餐打算以少量多样为主，脑子只剩下菜品。 「文文，我妈有提过你来还钥匙，你可以保留不还也没关係吧。」沉瑞琦坐在厨房的椅子上，看着喝饮料的纪开文，和专心备料的纪开桀，两人的脸看不出相似处。 「恩，时间久了他还是会找来，要是小舅妈遇到他也只是有理说不清。」纪开文低头看着奶茶里的珍珠「你要个找钱找疯的人，不为钱伤害人，谁会信？」纪开文冷漠的说。 「最近我的租约也到期了，有搬离台北的打算。」 「要搬去哪?」纪开桀抬头问。 「管好你自己就好。」纪开文拿纪开桀常吼她的话来回。 「你打算搬到哪，没有找到房子，可以搬到我住的地方。」沉瑞琦一连串发问。 纪开文和纪开桀对看一眼后，纪开桀说「和她走在一起会被误会是交了学生妹，残害国家幼苗，实际上是我被残害。」 纪开文从冰箱里，拿出冰淇淋开始一口口吃「我搬到纪开桀哪，他会找不到女朋友，相对你也会没了女友的可能性高，男朋友可以考虑。」 「你，出席宴........」沉瑞琦未说出口的话，被纪开文眼神杀气硬吞下去。这就是冠军看到的眼神吧。 「学长，话要说完啊。」纪开桀抬头看吃冰的纪开文和说话没说完的沉瑞琦。 「像现在不必赶打卡，下班不人挤人去只为了填饱肚子，姐妹淘一约就走，多好。」纪开文顺手丢了垃圾，转身离开往雅房走去。 「难道你都不会好奇，你姐在做什么吗？」沉瑞琦看着纪开文和纪开桀的相处之道。 「只要是个人，都有个自要走的路，你不能背着别人走自己的路，那是一种自私不是保护。」纪开桀停下手边动作，专心回答沉瑞琦的疑惑「准备差不多了，到客厅休息一下吧。」纪开桀转身洗手，拿下自己带来的围裙。 套房里的妞妞走出来，跟着纪开桀的后脚，纪开桀一坐定妞妞就爬上来。 「学长，你最近一直追着神经病消息，是哪家公司要用她？」纪开桀对沉瑞琦反常行为好奇。 「公事，私事都有。」沉瑞琦放松谈话。 「不行，我不同意。」纪开文出现在客厅，回答沉瑞琦谜之问题。 「你又不是学长的谁，管真宽。」纪开桀手指摸着妞妞粉粉肉球，压压猫掌让妞妞习惯，这样剪指甲时比较不排斥。 纪开文开始爆出纪开桀国小情史，沉瑞琦可以看到纪开桀的愤怒指数在往上升，考虑要不要避开。 一家六人加一隻猫浩浩荡荡去租脚踏车，消耗热量才能在晚餐多吃点。 芹菜和纪开文越走越近，近到芹菜搭着纪开文的肩，纪开文勾着芹菜的腰。沉瑞琦看着都疑惑，纪开桀却一脸平静。 回到家后，乖乖的洗手洗脸，芹菜和妞妞第一棒进浴室。 浴室传来妞妞的凄凌声，浴室外的人见怪不怪，小舅们回到主卧房的浴室洗澡，沉瑞琦使用套房的浴室冲澡。 在芹菜的妙手下，妞妞的叫声渐渐小了，也不是威吓的声音，等到走出浴室妞妞安静的包在大浴巾里，让芹菜慢慢用吹风机隔着毛巾烘乾妞妞的毛，接手梳顺妞妞长毛，落在冲好澡的沉瑞琦手上，芹菜利用时间冲澡换衣服，妞妞凄凌声音一次比一次强，芹菜接手后，声音转小，沉瑞琦对妞妞说「你在嫌弃我吗？」 纪开桀接着后面点明事实说「我们都被嫌弃了。」 「我要煮松鼠鱼了，完成的先拿到餐厅桌上摆着，八菜一汤。」纪开文亲自上阵站在厨房炉火前，纪开桀悠哉进浴室冲澡。 油炸声，拌酱料炒出来的香味，纪开文站在火炉前，让沉瑞琦害怕名为松鼠鱼，材料是不是有松鼠肉，一直在纪开文背后打转。 端上桌是两条鱼，淋上红色的酱。六个人围在圆桌吃饭着，妞妞也得到一条水煮鱼，去过鱼刺。 纪开桀的创意料理，使用香料手法让人一口接着一口，中午特别剩下的炒饭包进鸡腿理，鸡身做了三杯鸡，鲜美的蛤蠣汤，大家低头吃着盘中物，他确情有独钟纪开文做的松鼠鱼。 芹菜吃饱，喝酒，胃都被撑大。 纪开文桌上说「多吃，保持实力及体力，现在不等于未来。」举起偽装成气泡酒的雪碧说。 纪开桀和沉瑞琦向芹菜表达「谁欺负你，可以帮上忙。」 纪开文看着这画面，是自己一直想要追求却又不敢碰的爱情家庭，时间只是单线道，放上事业，爱情，亲情，都没有回头这条选择。 纪开文进雅房拿衣服时，手机提示声响起了，点开看了看内容。将手机和衣服一併带进浴室，她需要冷静思考下一步怎么走。 洗完碗的沉瑞琦，看到进浴室的纪开文表情都变了，是很重要的事情吗。心理想着。 夜黑了，三位男士沉瑞琦，纪开桀，芹菜在套房里，纪开文睡雅房，主卧室是小舅夫妻。夜深人静纪开文睁大眼，没有睡着一直看着点了小夜灯的天花板，想着简讯传来的消息，真实性有多高。 一早小舅妈和纪开文在厨房里「文文，在外面住，吃的饱吗？身体还是那么瘦。」小舅妈搅拌小火慢熬的粥品问道。 「舅妈，我的食量很大，是消化系统功能太好留不住啊。」纪开文手拿锅铲煎着荷包蛋，欧姆蛋，肉片等。 「差不多要叫醒他们了。」小舅妈回头看看墙上掛鐘，暂时接受纪开文的说法。 「我去。」纪开文拿着三包冰块，往套房里走。 小舅妈疑惑的表情，在纪开桀怒吼从房间传来后，纪开文快速溜进浴室霸佔，见鸟窝头的儿子口中得到答案。纪开文直接将冰块包放在重点部位，其中纪开桀是包着棉被睡，纪开文整个人压上去，冰块包直接往棉被缝里塞。 纪开文和纪开桀两人在浴室内外，用浴室门锁拔河着，吵闹的声音让小舅也醒来。小舅充当和事佬，纪开文耍赖对纪开桀说「我跟你说个秘密欧。」 「最好是正经事。」纪开桀看着浴室门和墙之间露出单眼的纪开文说。 纪开桀和纪开文两人说着悄悄话，小舅看着纪开桀头上火焰渐渐小了，转往厨房搭着忙碌人的肩，一道道盘子装，拿到客厅吃。芹菜也洗完脸后走出房门，弯身给小舅和小舅妈一个拥抱。 六人坐定后，妞妞也出现在餐桌旁「妞妞昨天和谁睡?」纪开文看着低头专心吃饭的妞妞问道。 「和我。」芹菜开口说，手接过小舅妈盛一些粥，让芹菜试吃合不合味口。 纪开文点头了解后，接过小舅妈手里的粥咬着肉片，不在说话安静吃饭，纪开桀拿出遥控打开电视，让电视主播声音传递讯息。 芹菜看听不懂中文，但从画面上还是能看出一二。 听看得懂中文的五人，各自在心里有餐后计画。 「我等一下，要回公司一趟。」沉瑞琦开口提起。 沉瑞琦先行开车离开，纪开桀和纪开文，芹菜一起打扫过的整洁，妞妞瘫在落地窗主要通道大理石地板上，小舅和小舅妈过着慢速的生活步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