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温泉会馆遇到前同事
週末晚餐时间温泉会馆里，家庭聚餐，朋友聚餐，人群一波接着一波，拿着折价卷的上班族，精打细算着使用时段，五个女人谈笑声音从餐厅传到等待区，餐厅经理上前服务时，请对方克制聊天音量。五人之中一人向店长要求到包厢阿，店长因包厢有人预约，无法让五人换。 听到洪亮的似火鸡笑声，纪开文不由得想到前公司里的人，拿出耳机戴上，看着室外泳池打光后的美景。 芹菜泡够了，提起想去夜店走走，到更衣室换衣服时打电话给沉瑞琦有没有推荐的夜店。 芹菜走进等待区时，听到有人在用中文吵架？对骂？五个人之一站着对等待区坐着的纪开文。 五个女人吃饱喝足音量足，准备走出会馆时，看到纪开文又在装，佩姬一马当先走到纪开文桌前，开嘴就酸溜溜「又在装，别以为不说话就没事。」 纪开文将耳机拿下来「你是那位？」眼神扫瞄五人前同事。 佩姬气爆了「你被公司资遣是你应得的，没钱消费就不要来这装阔。」火鸡女重头打量纪开文身上行头。 纪开文看眼前的前同事们，没错她非常不喜欢佩姬，也想了很久为什么要缠上她，无解。也许今天会有答案「前公司资遣了我，不用赶时间上班，钱，开口说到钱就俗气了。」 佩姬不太愿意承认，眼前的纪开文不再是公司里的那个纪开文「你，欧我知道了，你是在假装等人，实际上是吹免费冷气。」后面的四位前同事点头认同。 许久不见，智商维持负评。纪开文心想着，不断翻着白眼叠到宇宙。 「她们是谁啊？」芹菜一脚迈进坐在纪开文对面坐位上问道。 「nobady。」纪开文回芹菜的问题，看换装好的芹菜，微笑说好看。 重头到尾被凉在一边的前同事们，纪开文勉为其难说「我们在等人，这双人座坐满，要吹免费冷气请自己找位子吧。」 佩姬死瞪着眼前纪开文，纪开文重头到尾视线没放在她脸上「我老公在催了，走了啦。」四人其中一人拉着她的手要离开。 火鸡女佩姬看着纪开文眼里只有芹菜，撇嘴说「ㄈㄈ尺啊，未婚女性在想什么啊，那像我们爱用国货。」 纪开文翻译火鸡酸语给芹菜听，这样佩姬加强酸度「别拿这憋三的英文装高尚。」 纪开文冷静翻给芹菜听，芹菜问纪开文「这女的想从你口中听到什么?」 纪开文学美式卡通耸肩说「我也想知道。」 芹菜也摆同样动作说「真难懂。」 佩姬的音量天生的大嗓门，等待厅看起来五人中前头的人自言自语，坐在双人组上自在聊着天，乡民们各各补脑洞，有人还想着要是打起来，可以po在爆料公社。 「怎么了，打你们手机都没人接？」沉瑞琦换过衣服从公司开车过来。传过人墙英文说道。 「走吧。」芹菜绅士用身体挡住佩姬她们让纪开文顺利通行，这一幕又被脑洞大开的乡民，有好多对白可填，手机连拍好几张照片。 走到停车场，纪开文被推向坐在副驾座上，沉瑞琦满脸开心开车出发问道「她们是？」 「前公司同部门的同事。」纪开文轻描淡写说道。脸上维持一贯的无表情。 「她们排挤你，让你被资遣吗？」沉瑞琦小心提问。 「应该说，她们让我知道前公司待不得，资遣询问意愿时马上答应。」纪开文觉得资遣没什么，只是围观的人太多。现在就有一个。 「以人资立场上来说，接受资遣对你很不利。」沉瑞琦透过后照镜，看着听同样话题的芹菜。 「现在是去夜店玩重要，还是我重要？」纪开文看着两位男士们问道。 「夜店。」芹菜回答。 「你。」沉瑞琦回答。 两人两个答案不同选项，纪开文对沉瑞琦说「夜店重要，你回家查我的个人背景资料，请放我们在店前下车吧。」 「好，我不提问了，开心玩。」沉瑞琦见好就收。 「有机会玩进警察局去。」纪开文笑说道。 「芹菜的护照带了，你呢？不会没带证件。下车囉。」沉瑞琦转进地下停车场问道。 「带了，要弄成熟老气一点，等等入口可能过不了。」纪开文调整发式和衬衫钮扣。 顺利进入夜店后，纪开文看着狂轰的音浪，听到嗨歌也会晃头晃脑配合节奏。 「我以为你不喜欢夜生活。」沉瑞琦贴着纪开文耳边说，轰炸的电音只看到嘴型，她身上短暂的香味迷惑想在接近又怕她觉得冒犯。 「我喜欢电音舞曲，晚上会很快没体力。」纪开文在说没体力三个字时，刻意用撒娇的语气咬着唇。 「饮料，我拿来了，一群女狼。」芹菜看着耳朵红的沉瑞琦往厕所方向移动，对纪开文眨眼。 「怎么选一般性质，还有其他可看啊。」纪开文喝无酒精调酒问道。 「那我自己来。」芹菜单眼眨着说道。 三人跳着舞，纪开文红润的脸颊，引来不少苍蝇，沉瑞琦为了开车推了所有酒类。芹菜挡着要对纪开文灌酒水的邀约。 电音轰炸引出女郎妖娇动作，昏沉的黑幕，闪电突击大灯全亮进行临检。 「要在警察局被骂了。」纪开文双手整理披头散发，调整衣物。 警察查看纪开文的身份证，重新登入警用连线手持电脑，确定后对沉瑞琦及芹菜问1些话，决定带纪开文回警察局，要想领人请通知家属。 「学弟，文文被警察带走了，要你拿身份证及本人才能领人。」沉瑞琦听到警察的话也很挫败，只好打电话给不知睡了没学弟。 「五点再去领，让她待久一点，你们继续玩。」纪开桀见怪不怪说。 沉瑞琦将学弟的话转告给芹菜听，芹菜也一时呆住不知怎么回应，看看时间快四点了，两人打算先去吃早餐在和纪开桀会合。 警察局里的女警忙进忙出，调查女性夜店玩咖们，身上有没有藏毒或吸食毒品等。 纪开文看着女警忙着搜其他女性，一下带去厕所，一下带去医院。坐在警察指定位置上，看着昨天的晚报，听着警察们抱怨的心声，有警察注意到纪开文精神状况很清醒，让女警上前服务一下。 「纪开文小姐吗？」女警看着低头精神不错的纪开文问道。 「今年三十，有动过手术吗？」女警调出警用资料库内容，无前科犯罪纪录一片白。 纪开文双手拉开脸皮做鬼脸，拉高鼻子做出猪鼻子，压出双下巴「没有动过。」 女警接近纪开文，想试看看能不能从口中闻到酒味。细看也看不到毛细孔，手准备要摸时。 「请摸。」纪开文脸颊直接转给女警。 女警得到同意后，仔细的像在上鑑定课，捧着纪开文的脸上下左右看，直呼「是真的，没动过。」 在警局里的女警们，喝了提神饮料一样，刷卡速度围着纪开文身边，看着同事谨慎戴着手套，摸过纪开文的脸颊，大姆指和食指摸擦着说「没有使用粉底，没有油光。」拿出棉花棒画过眉毛「没有使用眉笔。」分别扫过嘴巴和眼框。 女警叹了口气说「100%纯净。」 一脚踏进警察局，纪开桀看到一群女警围着，一人一句讨论着可能是在办头痛的案件吧。 「请问纪开文在吗？我是他家属。」纪开桀礼貌询问值班台员警。 没进过警察局的芹菜，好奇拉着沉瑞琦问东问西。 值班警员让另位员警带纪开桀，走向女警围成一团里，看到被当头型模头儿的纪开文，头一下往左，一下往右。 「玩得很开心吗？不用回家了。」纪开桀问道。 「哥，我需要你。」纪开文还有精神闹着。 「请问你和当事人是什么关係。」女警看着纪开桀的身份证，进行例行性询问和登记。 纪开桀修长食指乾净，指着身份证背面第一栏父母亲名字「同父母亲姐弟关係。」 「姐弟?」女警怀疑耳朵又幻听，只好再讯问清楚。 纪开桀身份证翻到正面，指着出生日期「长高后，只要和那神经病走出门都被当哥哥。」 女警拼凑两人说法，看着电脑萤幕上的出生资料和纪开桀提供的身份证调出警用资料库内容，一比对下确实姐弟关係。 「关係确定完成，纪开文小姐可以离开了。」女警登记好后，将身份证递回给纪开桀。 纪开桀看着和女警们说话聊天的纪开文，走向前说「自己回家，你欠我一次。」 「是的，哥。」纪开文笑咪咪讨好说道。 「跟在后面两位是？」女警看着两位养眼的男人，女警们和警察局待着的女玩咖们同样也看着。 「跟屁虫。」纪开桀先发话，指着纪开文补上一刀说「跟着这个屁。」纪开桀的起床气还没退。 「哥，走啦。」纪开文推着人，一手勾一个往外走。不忘回头挥手。 「什么人都有耶，要是我有她的好皮肤，一定去拍广告。」女警看着镜里长期熬夜临检，痘痘和暗沉的脸说道。 女警们开始唉声叹气讨论着，男警们这时避开免得被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