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沉瑞琦变了

    内湖科学园区内，墨董送女儿墨倩倩和她的同事到她们公司楼下，车转到运动活动中心去准备上街舞课。

    同天母社区的人，鹰眼公司隶属不同单位以往不相往来，中午午休反常凑在一起吃饭，聊天，其他人打探就一致对外讨论网路平面媒体。

    让其他人好奇，却只能等待播放那天。只好讨论另一个着发烧话题。

    「你们有看到吗！」

    「好羡慕，要是情人之间有这种自制力，就不会有情杀事件了。」

    「这是哪的舞会，衣服彩妆造型花不少钱吧。」

    「要是知道，我一定去。」

    「网路新闻，有人在公社及论坛问舞会地点，时间，就是没有人回答。」

    天母社区一听到暗自高兴，私下和家人邻居交流情报。

    「姊，为什么不带我们去。」秘书直接翻脸了「你看现代版的绅士是沉总」指着杂志报导追问。

    杜薇薇看一次笑一次，还好萧琪琪有通知她，要不然现在就失态了。

    「我不是哪个社区住户。」杜薇薇拉两位小妹，坐在阳台晒太阳，喝花茶，安抚着得力助手。

    「我们问住在社区的同事，都不透露口风。」

    「姐，找沉总过来好不好，帮我们打探一下，他专情的女人是谁，我们可以帮他抓到她。」

    杜薇薇看着两人将新闻当真的妹妹们，打电话过去那才真得是场闹剧。

    「你们帮我约沉总过来一趟，总行了吧！」杜薇薇确实有事想当面问沉瑞琦。

    「姊，我们马上去办。」

    「你来了，公司处理好了?」杜薇薇看着一脸开心的老公葛雷森，嘴角也跟着上扬微笑。

    「你真得好美。」葛雷森快步上前亲吻老婆的嘟唇。，忙到段落在收尾阶段。

    「抓到作假帐的人，公司内部董事会要改选了，这新闻沉学弟头一定很痛。」葛雷森翻着杂志报导「会让我想起追你时的事，还好我通过了。」再亲两口，安抚心灵。

    「我找他来谈谈，你呢！」

    「当然，我要整回去。」葛雷森将这笔帐算在学弟身上，谁叫他是离她最近的人。

    墨董在活动中心挥汗，旁边的年轻人一直等着他来谈话及肢体协调性，一跳起来自我风格特色明确。说话又风趣没有长辈的架子。

    「明天还要来吗？我可以带你去舞团交流。」

    「不了，我要先去拜访人，后天我才有课。」

    「后天，不行，交换连络方式。」

    「我看看，我女儿帮我装了，你有吗！」

    「一定有。」一群人互相加入对方通讯了

    「我只是比你们早出生，请吃饭还出得起约时间吃饭吧。」墨董翻翻手机「这几家我女儿推荐，你们选好我去订位。」

    「好，这几家，我们一直想去，人数呢？有上限吗。」

    「要是麻烦，直接包场如何，开心就好，要提前订位了。」

    「我去问确定能出席的人，不要太浪费。」

    「再联络喔。」

    墨董开车到鹰眼人力资源所在的办公大楼，从停车场到电梯，满满看到都是人，经过和警卫打声招呼后，直接到办公楼层。

    办公室里一群人围着沉瑞琦追问杂志报导的真实性。

    「这是我家大楼，太可惜，我没参加。」

    「后悔，听我妈说，女主角超级美，我要照片，她说不行有版权问题。」

    「总经理，不要放弃。」

    「墨董，你有看过她本人吗？」同社区职员发现墨董问道。

    「我啊，忙着和我女儿跳舞没看清楚。」墨董看着一脸平静没有勉强的沉瑞琦，要是一大票人追着他问，他会直接躲进办公室不出面回应。「谁叫你不多和社区人交流。」

    沉瑞琦看着墨董迎刃有馀，观察下来是他太追求单一答案，用转移话题反而带出提问者，另一个真正想问的问题。

    「写着新闻的人，也住在社区吗？」

    「我反而要感谢记者，她这么一写，你们都在帮我围捕她。」沉瑞琦看着杂志说道。

    「沉总，你的便当是她准备的吗？」

    「这个，是社区的手艺佳的阿姨做的，说是这样才有体力追人，谁叫你不出席。」沉瑞琦拿出另一个保鲜袋「这是同社区阿姨做的，也不错，一起吃吧。」

    沉瑞琦将保鲜盒打开放在桌面，见着有分一人一筷子菜就没了。

    「好久没吃到家常菜了。」

    「我回家跟我妈学好了，看能不能钓到女友。」

    「楼下一群人是干麻的。」墨董咬着菜说道。

    沉瑞琦看一下顏秘书，顏秘书递出来清单给他，沉瑞琦事前要她整理好的专访主题。「我成恋爱顾问了。」交给墨董。

    「我老花，谁嗓门最大唸一下。」

    平常谁会承认自己嗓门大，这时一定会跳出来「我来。」八卦，第一手八卦，最重要了。

    「放手后，如何调适，职场恋爱观，鲁蛇不布鲁......」

    在场人这时反而对大嗓门的人感谢，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下次会议主持交给你了。」沉瑞琦顺便发配工作。

    「总经理，是不是?」职员用手比一下脑袋问道。

    「我用正常方式追不到她，只好换方法啊，你们说要帮忙的，现在后悔了。」

    「没有，只是....有种被坑的感觉。」杨千柔手拿着清单说出感觉。

    「现在才发现，他学坏在坑你们。」墨董用手指戳着男职员的头。

    职员们看一脸正经微笑的沉总经理，一致摇头说「不可能，认真的沉总不会这么做，只有墨董才会坑人。」

    「我被你们打败。」墨董开始一战多顺便偷几道菜。

    「墨董，你试吃员工家的便当菜吗！」沉瑞琦提醒着其他人。

    「你，真得学坏了，说谁教你的。」墨董开始将战力放在沉瑞琦身上。

    「墨董，别想转移话题，你当这里是大卖场试吃啊。」杨千柔发挥大嗓门的优势，其他人在背后说对啊。「等一下，墨董中午前出现在茶水间是在看便当菜，对不对？」心思细腻的她，大胆推测说道。

    沉瑞琦记下来，下次要调整工作内容才行。

    墨董一脸傻笑看着职员们，眼神向沉瑞琦讨救兵。「我是，我是，去确定大家吃得好不好。」

    职员一听开始放下便当，追着墨董跑，偏偏能上锁隔离人群的门，全都上锁了。

    沉瑞琦坐在位子上观察，职员们的反应和处理的方式，有几个人确实需要调动工作，才能发挥所长。

    「说，吃我们的菜多久了？」职员们围捕到老董。

    「他被医生要求饮食控制，家里管得紧。」沉瑞琦在旁边吶喊说道。

    「墨董，你是不是身体检查过？」

    墨董看着沉瑞琦玩弄着一群信任他的人，眼神和手势要他小心。

    男职员看死嘴硬的墨董直接墨董翻西装外套口袋，果然一袋白色药物。

    「我家人一样的药，我不太能确定，有谁会看。」

    「给我吧。」沉瑞琦出声说道，墨董被男职员们架到椅子上。

    「你真得学坏了，只是失恋，下一个更好。」墨董还在想办法脱身。

    「降血压药和舌下锭，这些是心脏病的药，你跟我说是淋巴癌啊。」沉瑞琦被纪开文这小骗子耍得团团转，其他人算是幼幼班等级。

    「不行，我们要一起知道墨董的情况，我们去医院。」

    「想知道的人一起去，怕人多妨碍医院，愿意等消息的人留下来。」沉瑞琦将手上写好资料递给顏秘书说道。「我回来后再讨论，先别发布。」

    人数锐减下来，一下子就分出谁在紧要关头会急速冷静判断。

    墨董像是犯人一样被压着走，一路到停车场，警卫相当好奇看五个人架着墨董分两台车离开。

    白影看着一群人走进医院，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沉瑞琦帮墨董安排，今天可行的检查项目，禁食后再做其他项目，同社区的人联手通知墨董家人，墨董可以说是被上架的鸭，哪也去不了。

    墨董看着沉瑞琦和白影讨论，不大高兴说道。「你们是一伙的。」

    「脾气还挺硬，看来不用太担心。」白影看着检查部分报告说道。

    等到沉瑞琦到诊间室外通知其他人，墨董立刻变脸哀求「别告诉冠军阿母，她联手全社区都知道了。」

    白影觉得外表越正经的人都是装的，现在就是最好案例。

    「愿意配合了。」沉瑞琦在背后出声。

    「你们两个果然是一伙的，商量一下，等我和年轻人聚餐后。」

    「街舞吗？」白影想到早上他和老皮的对话。

    「对，不想扫兴。」

    「我出席如何。」白影提出条件，多尝试不同可能。

    墨董想起舞会时，他也跳街舞的一种交流也不错。「好，时间确定后，我通知你来玩。」

    「我通知同社区的人先下班，开你的车回家。」沉瑞琦这次一定要押得墨董彻底检查。

    「失恋，何必迁怒在我身上。」墨董开始练嘴皮子「跑了一个，下一个更好。」

    白影一开始也是愣住，后来脑线接起来，开始大笑，原来萧琪琪在笑这个点，沉瑞琦的脸黑了。

    「晚上，我有事，发简讯通知了，你们可以离开了。」白影调整呼吸说道。将人赶走。

    「陪我打一场。」沉瑞琦对白影说道。

    「上来吧。」白影带着沉瑞琦到办公室里「被大眾贴上专情，明明就是佔有慾强，你怎么让她逃了。」

    「她说一天下来很累，直接将我綑成棉被卷，说送冠军去机场前会解开。」沉瑞琦脱下外套，领带，和解开袖口钮扣。

    「你怎么会疏于防备。」白影翻白眼，她还在这样玩。

    「她按摩得很好，可恶，下一次见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和好姐妹到台中见面。」

    「你真的在迁怒，台中不远！」

    「她接下来去越南，工厂找生產线。」

    「有跟没有没两样。」白影说着沉瑞琦现在的心情「她最大心愿，吃饱睡，睡饱吃，当白痴，好遥远啊，她们各个都是女强人，想把事情做好，你有得等了。」

    「难道我要学我学长，小腿骨裂，她才会留在身边吗？」

    「我倒觉得她是想将事情弄上线，就可以休息，甜心说过，她只要设计好机制就能放着不管。」

    白影明显感受到沉瑞琦的出拳力道降低「她这时候谈恋爱对自己折磨。」白影试着揣摩。

    「她大可不必出席公祭，她还是接受不是吗？」白影再接再厉说道「她一出现稳住了现场，指挥调度顺利，她没有离开过大家视线，要多大的精神力支撑不能逃避，还要被放大检视。」

    沉瑞琦对这件事特别有感，当公司未来前景不明时，领头者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放大，尤其她是将纪开桀打昏，为了让他休息，自己站上标靶台。吃饱睡，睡饱吃，当个白痴是她体会过领导人的压力，才许下的愿望吧。

    「谢了，看来冠军对你影响不小。」沉瑞琦情绪回稳说道。

    「纪开文在中间做串连，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来的。」白影调整呼吸说道「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我只要她。」沉瑞琦整理衣着，嘴角开心的角度说道。

    白影无言以对，继续工作好回到家开另一个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