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 等杨千柔入坑

    会议室里的人看着偷拍的直播画面，放映在会议室白幕上，看电影一样讨论剧情发展。

    「这绝对属于语言暴力。」

    「听得都不舒服，还要在这种环境工作。」

    「墨董，你真是佛系来着。」

    一行人看着曲老闆在一楼大厅直接开骂，折姐一旁劝他不要骂高血压对心脏不好，六个人头低到不能在低。

    「谁去查一下他公司的营收状况，客诉退货等资料。」墨董有些担心「沉总今天通知不续约，他反应过度会有大量裁员可能。」

    「先吃饭，吃饱再弄，这件事不好查。」杨千跟着学会泡果茶，安抚看到职场现实绿灾难片的人。

    「这次你时机抓得真好。」墨董讚美杨千柔「前公司真是笨让我挖到宝，还有早上送资料是要累死我吗？我看之前她先看过，懂吗！」

    「好。」

    「墨董，你怎么这样对我。」杨千柔要泪崩了「我要加薪。」

    「说到加薪，沉总呢？怎么又不见了。」墨董晃着头视线向办公室找人，算了的表情转向杨千柔宣告他们的共识，副总同样点头同意。

    「就怕你不入坑被我逮到，位置薪水等着你呢！」墨董开心笑着对杨千柔宣判罪行及入狱服刑。

    「保重。」不少人轻拍安慰她的背，她坐上这位置他们安心，她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你们也别想置身事外。」杨千柔喷火天生肺活量拉高音量。

    「谁帮我问一下秘书。」墨董遥控离电话最近的人。

    「墨董，大楼管理会主委找沉总去谈话，目前不在公司。」秘书走进会议室报告「还有这是集合大家意见的修订版。」发给各位看。

    「我会消化不良，晚点看。」墨董哀求看着杨千柔「给她看。」

    「我还没上任不看。」杨千柔咬着波霸撇头不看。

    「我先放在沉总办公桌上，两位慢慢吃。」秘书看着呕气的同事，她确实适合特助这位置，她拿捏分寸很精确。

    同事们看得心情都好，没有骂人的老闆，太拼老闆还嫌弃。

    「我的提案接在明年第一个月，还请各位多多帮忙。」

    「闪开，看得眼睛好痛。」

    「我要人，我要空间。」

    沉瑞琦和纪开文来到餐厅向店长点头后，带位到玻璃帷幕的后阳台，两隻猎犬听到脚步声快速跑过来，不乱叫舔着店长的手。

    「请坐。」狗主人陈冈不意外沉瑞琦会带着她，大家找不到的纪开文。

    「正式自我介绍，鹰眼人力资公司总经理沉瑞琦，你好。她是我女友纪开文。」

    「你好。」纪开文点头后安静坐在沉瑞琦背后画着两隻狗，将孤僻的个性展现无遗。

    「放轻松，家父提起过你们，敝姓陈，从事是不动產管理业，现在不住在家，他不喜欢狗喜欢马。」狗主人陈叔的儿子陈冈拿出名片，正式向沉瑞琦交换名片握手。

    「陈先生找我是大楼管委会有事吗？」沉瑞琦喝着店长送上的柠檬水点头致意。

    「她，你的女友，我从来没见过，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只是听过看来她见过我。」陈冈撇清一些事，专情的男人另一面是佔有慾强那么有必要消毒。

    「重点，大楼楼层有公司付了订金后到期违约状态，刚好在你公司隔壁，想问看看公司有没有要买下或租下。我下午没事可以带看，其他时间要找代书和律师帮忙了。」

    「隔壁?员工可以一起看吗？」沉瑞琦思考运势来真得档不住。

    「只要不怕狗。」陈冈看着懒洋洋趴在木头板上休息的爱犬们「牠们看到人会很高兴。」

    「我通知一声。」沉瑞琦拿出手机到一角视线看得到纪开文的一方打电话「没问题。」

    「那就走吧！」陈冈拍手暗号，两隻狗坐好让主人牵上狗绳。

    「各位，沉总来电说隔壁办公室空屋，有人带看，有两隻大型犬一隻拉布拉多一隻黄金猎犬怕狗的人不要过去，还有秘书办公室预算书请带过去，怕狗就请墨董带过去。」副总对大家喊着，墨董简直就是打杂小弟，他如鱼得水悠游在各部门做事。

    「今天是怎么回事。」

    「事情一直来。」

    「可是这机会难得就在隔壁。」

    「走吧去看。」

    「我还没上任，我是去看狗。」杨千柔拒绝墨董的泪汪汪眼睛。

    「墨董，麻烦你了。」秘书递出预算书，这可爱的董事长。

    墨董看着副总叹一口气，那个不成气候的傢伙，要再磨磨。「走吧！」

    「各位这里。」沉瑞琦呼唤着，搂着纪开文不让她回办公室用布块。

    「我只是拿保温瓶啊。」纪开文看着还在生气的沉瑞琦轻声安慰。

    「都带出来了。」墨董顺手拿出来预算书和保温瓶「你们中午是和他们玩啊。」两隻乖乖坐下毛色漂亮的狗，人见人爱。

    「各位，这是毛胚屋，今天到期违约状态，一直维持当初谈样貌看是要买下装潢，装潢好租下都可以谈看公司预算。」陈冈看着就在隔壁办公的人走出办公室，同一楼层电梯出入份子更简单。

    「坪数权状呢？」墨董看着环境问正事，员工玩狗的人居多，看房子的人少。

    「我让人送过来。」狗主人陈冈回应「墨董真得是商场上的先驱。」员工在他面前能这样放松。

    「陈先生，你要的资料。」顏炎火出现在陈冈面前。两隻狗看到他摇着尾巴，小跑步过来。他喜欢这两个狗宝贝揉揉他们的头，看着耳朵里有没有乾净。

    沉瑞琦知道为什么纪开文一直在躲了。

    杨千柔看在眼里，这种男人她看一次修理一次。

    杨千柔站在纪开文的面前，对权状很好奇的样子。「你大学不是去过地政事务所打工，过来帮忙看看。」

    「墨董，我能看吗！」

    「请帮忙。」沉瑞琦代为回答「还有什么需要可以回办公室拿。」

    「谁帮忙去他抽屉拿捲尺？」杨千柔刻意喊着。

    「我知道放哪。」一转眼人就奔出去。

    杨千柔小声和同事说话，对方点头表示知道。拿到捲尺后开心到处量问着提问试着拉开人。

    「贵公司也是卧虎藏龙啊！」陈冈听着对方说话知道有多少底「顏管家，请你帮忙介绍。」他不是傻子，看得懂。

    墨董觉得狗主人眼熟，再看看沉瑞琦和纪开文的反应，怎么想都不明白。

    「我记得有人在装潢公司工作过，谁啊！」杨千柔回想又想不起来。

    「你在说我吗？」一个可爱女生回答，手还在摸着狗背顺着帮他抓痒，她小时候养得够很喜欢这样。

    「你太可爱了，大学读室内设计一直联想不起来。」杨千柔脸上豁然开朗「预算书一起过来看。」

    纪开文完全被挡在人墙后面，姓顏的色胚想都别想。

    沉瑞琦放心有这超强特助，他很放心。

    「大野狼，你的手为什么喜欢摸来摸去。」纪开文用素描本挡住脸，在沉瑞琦耳边说话。「他接近我直接动手反正陈叔默许了。」

    沉瑞琦开心打算要亲纪开文时，小腿被大嗓门踢了一下。纪开文看到弯身帮他拍掉鞋印。

    「太闪了。」杨千柔警告「专心，这可是大决定。」

    「纪小姐，借一步谈话。」陈冈看看局势下次要见面很难「私人讨教部份。」

    「陈先生多回家陪陪父亲。」纪开文给了回答，希望他听得懂。

    「谢谢，我知道了，那么接下来就请和顏管家联络，他会向我匯报。」陈冈看着顏管家和拿捲尺的员工一起走了回来。「我有事先离开，顏管家手上也有一副钥匙。」

    顏管家向陈先生点头后，拿出他的名片。「由我代为处理，有任何问题儘管问。」

    「请问顏静水是你妹妹吗？」正愷想想后还是问了，脸真得太像了。

    「对，你是她同班同学?」顏炎火回想将脸部表情凑在一起「健身狂人？」

    「好久没听到的绰号，我认真去考证书遇到没有考过人资的人来管理人，一头栽进这领域了。」正愷开心聊天「我来争取对外窗口好了。」

    「我在等你这句话，自己跳下去，别怪我。」墨董双手搭着正愷的肩双掌搓揉他的肩重拍两下「开会，好忙啊！」

    「各位有人跳下去了。」杨千柔喊着「要感谢副总。」

    「副总，我会拿几家不错的装潢公司名片给你。」

    「我会推荐有良心的地政事务所。」

    「你们不帮忙吗？」

    「我们进度都勒得紧紧，搾不出时间。」

    「感谢你的牺牲。」

    「这是长期作战。」

    「好忙啊。」杨千柔凉凉语气「保重。」一票人说完风凉话回到办公室里。

    「我听我妹说过，他们很有趣真得很有趣。」顏炎火拍着学弟的肩打气「我要关门了，带我参观公司如何?」

    「最近就是一堆邀约要参观公司，弄得员工浮躁改成部份时间参观和预约，沉总这金字招牌一直很亮。」正愷婉拒他工作还没处理完「我帮你排开会时间，再进来看会比较容易。」

    「我等你的消息。」顏炎火就在眼前怎么这么难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