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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是那天有人说看见你们慌张跑下山吧?” 女子连连点头。 “那后来你们怎么不说?” “彩云嫂嫂的主意,你也知道的,她家男人身上有疾,性子阴晴不定,一直觉得她不安分,彩云嫂嫂央着大家帮她瞒着,我们看没有其他的事,也就应承她了,没想到那点子东西也会有这么大的害。” “你没有找旁的男人吧?”男人狐疑再问。 女子赶紧摇头,“不曾,就缠着你了。” “那就好,明儿一早你去找那几个嫂子说说,一起去找药修看看。”男子说着又吹灭了灯,爬上床来。 “相公,再来一回嘛……”房间里又响起呻吟,可见是男子同意了,“怎那么傻,这样不对劲竟也不告诉我。” 男子还在说。 “还不是太舒服了,怎么弄都舒服的不像话,不知不觉就上瘾了……嗯……相公戳得好深……” 接下来只听夫妻二人打情骂俏的对话,姜妄便拉着沈黛儿走了,他们既有打算,他也就不插手了。 每个地方都会安有据点,安排几个修士在内,以解决附近百姓困难,长安县由他们云里涧所管。 听女子的话,事情发生已有几天,她们一行人还不少,她已然这样,那其他人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尤其是那个彩云,只是现在他们还真无法知道彩云是哪家。 想了想,还是按魔气强弱一家一家寻过去,那彩云沾惹的魔气应是最多的。 在一家门口停下,稍站了会儿,能听见里面院子有脚步声,看来这家人还没睡。 只是院子里并没光亮,不睡还不点灯似乎有些不对劲,不过也不排除人家起夜上茅房吧。 贴着院墙等了等,等到脚步声消失,两人再翻墙而进,不出意外又听到了熟悉的呻吟声,只是这呻吟怎么是从厨房里传出来的? 顺着呻吟声找过去,就见厨房里有个小娘子,手扶着灶台,臀高高撅起,隐忍着发出呻吟声。 这是怎么回事?沈黛儿有些弄不懂,这也没有男人呀,她一个人这是在干什么? 正想着,姜妄突然推门进去,速度之快让她压根没反应过来,就见他一手捂住了女子嘴,一手掀起了女子的裙摆,伸手探进了女子的腿间,用力一扯,扯出个湿淋淋的……蘑菇? 原来女子是被这东西在体内顶弄,这就是魔物? 看起来似肉又不似肉,外形看着确实很像男人那东西,红彤彤的,泛着淡淡的光,被姜妄抓在手里,不停扭动着身子。 斩杀魔物(二更) 那魔物在姜妄手中完全没有反抗之力,应该只是一级二级的小魔物,沈黛儿还以为这就完了,没想到魔物蘑菇菌帽顶端突然放出一团黑气…… “师兄,小心!”沈黛儿忙喊。 姜妄将其狠掷在地下,将它菌帽摔缺了个角,有红色的液体溅出,溅在姜妄衣摆,顿时被腐蚀了不少。 那魔物似不打算再与姜妄纠缠,趁此时就要逃跑,姜妄并不阻拦,提剑破空一劈,剑气迎面,魔物就裂成了两半,洇成了一团黑气,黑气很快消散,地上只剩下一颗魔晶,看颜色,只是一级魔物。 姜妄示意沈黛儿捡起魔晶,随后拿出清心丹给女子服用。 女子完全吓懵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从她口中问得她名叫九芳,也是一起去山上采雷公菌的嫂子之一,与刚刚那女子说的一致,她们确实在桥洞之下碰到的魔物,彩云被迷,她们去拉,被喷了一身脏东西,彩云哀求她们别告诉旁人,她们以为没事,一时心软也就应了。 “彩云为何让你们帮忙瞒着?” “她男人原是个泥瓦匠,一年多前做事的时候从房顶摔下来,摔瘸了腿,也摔伤了那地方,此后就性情大变,一点不如意就对彩云非打即骂,常怀疑彩云与人有染,防贼一样防着她与其他男人接触。” “你后来发生了什么?魔物又怎么会在你家?” “我……”九芳两颊通红,有些难以启齿经过,姜妄伸手拉过沈黛儿,让她来问,女人和女人说没那么羞涩。 从九芳口中得知,那天她们从山上下来后就各回了各家,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异常,一直到晚上睡觉,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心底渐生燥意,才觉得有些不妥,可一时也不敢和旁人说,只想着第二天去问问其他人有没有这种情况再说,谁知那点子燥意越来越猖狂,搅得她满脑子都是与人这样那样的混账事,她忍不住推醒了一旁睡着的相公,央着他来了一回。 她主动求欢,丈夫十分欣喜,当即如了她的愿,狠狠来了一回,也不知是那日夫君勇猛还是因为被魔物喷洒了一身那东西,那晚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活滋味。 丈夫来了一回便又睡下,她却仍是睡不着,还想再弄一次,两次,三次,可她不敢再唤醒丈夫,怕他觉得她淫荡。 一直熬到五更天她才有了睡意,梦中她又回到了那个桥洞,桥洞里长满了蘑菇,一排排,像极了男人的那东西,她控制不住走了进去,脱了裤子对着其中一个坐了下去。 第二天她是被孩子吵醒的,丈夫已经出门,两小儿饿得不行,她才知已经到了午时。 她没有多想,赶紧起身,才发现床上湿了一片,像尿床一样,亵裤也全湿了,被那滑腻腻的水儿打湿了。 小儿不知事,起哄娘亲尿床羞羞脸,她也就硬着头皮,将错就错应承了下来。 吃过饭后,让孩子看着家,她去找了另几个人,打听之下,才知她们都出了状况,肯定是昨天那东西的缘故没跑了,她们打算告诉家里人,可彩云却说没关系,那东西又没跟回来,就当是给夫妻之间多增添了几分情趣。 想起昨夜丈夫的勇猛,她说不出话了,其他几个也犹豫了,后商定好再看看情况。 本以为就只有这种程度,却没想到情况会愈加严重,当天和她们散了,到家做活,做着做着又不对劲了,看着什么都能想到男人那东西上去,见不得那些个圆的长的粗的东西,光是想想穴儿就淌出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