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玩牌对赌

    女人不退不避,笑的灿烂,“我的脸坏了,综艺也就不能参加了,怎么办?你估计还得被嘲讽好久,以后不会接不到活吧?”

    她在事业上升期,任由舆论发酵很容易被毁掉事业。

    那只手硬生生卡在了半空中,不敢再落下去。

    这时的厕所隔间里又传出一阵抽水声,隔间门打开,一人走出,随着距离走近,五官也变得清晰起来。

    是阮丹。

    时隔许久不见,她身上只有一件粉色睡裙,看姜暖暖的神色也是畏畏缩缩的。

    “暖暖姐。”

    一声讨好,让她眨了眨眼,“是你啊。”

    “你也来玩吗?”阮丹笑了一下,脾气软的像团棉花,丝毫不见之前嚣张气焰。

    姜暖暖看了眼迅速整理形象的鹿灵,“嗯,差不多。”

    “姜梦姐在楼上开最后的单身派对,挺多人在的,你要去么?”

    她快要结婚了,开派对倒也正常,姜暖暖没兴趣凑到人面前去挑事,正要摇头,目光瞥见阮丹身上的睡裙,恍然反应过来这是个睡衣派对。

    她心思一转,问:“那边今晚招待的人多么?”

    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问这个,阮丹还是如实回答:“挺多的。”

    “男服务员多么?”

    阮丹迟疑的应了声,“派对开的很大,基本是女孩子,男服务员是会多一些。”

    俱乐部的服务生都有明码标价,愿意来这当服务员的,也无一例外都是为了一朝飞黄腾达,各揣心思。

    所以斐堇召也可能在那,为了钱。

    “走吧,我跟你去玩玩。”

    见她真的要去,阮丹又笑了一下,走到前面带路,藏着几分看好戏的心态。

    派对上。

    姜梦坐在卡座与人玩牌,手里打出一张,“对a。”

    “炸弹。”对面一排四个勾脱手,地主赢了。

    “又输。”她把一叠钱丢过去,眉宇间没半点不高兴。

    “听你说闫森在搞股票,做的很大,马上熬出头了啊。”对面乐呵呵的接过,顺道拍个马匹。

    姜梦笑着:“早晚的事,就是看中了他的潜力,才会抓着不放啊。”

    “也对,你这豪门血脉摆在这,流落外面多年回来,这点聪明劲也甩了那谁一条街。”

    姜梦笑着回怼她,“难道只有智商?”

    “颜值也不落。”

    “酒。”

    清清冷冷的声音从后传来,紧接着一只漂亮的手将酒杯放下,一桌四个人全因为这够要命的声音和手扭了头。

    穿着黑马甲的少年安安静静站在那,眉眼低垂,肩宽窄腰,一张脸好看的惊人。

    粉色睡袍的女人率先回神,调侃,“这次新来的服务员,质量都这么高吗?”

    连姜梦都看直了眼,“我不知道啊,又不常来。”

    肆无忌惮,如同打量商品的目光落在身上,斐堇召压下眼底翻涌而上的桀骜,一双手背在身后握紧了拳头,努力隐忍着。

    这么一张脸,不知道笑起来是什么样的,比季闫森好看太多。

    姜梦起了心思,抽出几张玩牌的一百块钞票,对准他的裤兜一点点的往里塞,“你的小费,能笑一笑我看看?”

    那指尖也要跟着钞票钻进裤兜里,斐堇召一言不发,垂眸忍着。

    见他连个脸色都不肯变,被甩了脸子的姜梦淡了几分笑意,“你来这当服务员,就是这态度吗?”

    “给我们梦姐笑一个,10张。”

    对面的女人直接将一小玩牌的钱摔到斐堇召的脚边,她抬着腿,勾了勾他的西装裤,“乖乖听话做,后面还有更多的。”

    他的视线停留在那些钱上良久,平直僵硬的唇角慢慢勾起,连同脸上神色舒展,“可以了吗?”

    姜暖暖推门进来,看见的就是这堪称亵渎仙子的一幕。

    “呦,我来的挺巧。”

    她舔了下唇,踏着高跟迅速走了过去,那裙摆被一双细腿带着在空中打旋,在一众粉嫩色的睡袍里,尤为出挑。

    姜梦看见她,脸色微变,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一袭红裙的姜暖暖来到她身边,明艳的五官与她放在一起,对面刚刚说过恭维话的女人顿时觉得有点打脸。

    这两人的颜值放在一起比较,真的相差太远。

    “你还敢出现在我眼前。”姜梦咬着牙。

    “你办单身派对,我怎么不能来?”姜暖暖没注意到丢在地上的钱,高跟鞋直接踏了上去,将它狠狠踩在脚底。

    斐堇召低头盯着她的脚看了一会,弯腰屈膝,“松开。”

    一声冷淡声进入耳朵,几人转了视线。

    姜暖暖低头,就发现自己踩了斐堇召的钱,少年蹲在脚边,不卑不亢。

    她心一跳,迅速移开腿,也在钱上留下了肮脏的鞋印。

    他一点都不介意那点脏污,谨慎的将钱卷起放进裤兜里。

    来的路上,姜暖暖就听阮丹说了今晚在这服务的男服务员全是供女人们消遣的,她们这次开的单身派对,庆祝的是姜梦最后一次找男人。

    而她这样的人在找季闫森之前,就不干不净,玩心很重。

    姜暖暖拉过一把椅子,直接在牌桌边坐下,“一起玩一把?”

    她抬眼看着身边站着犹如雪山松木的少年,“会发牌?”

    斐堇召面无表情,身形未动等着姜梦的指示。

    她姐妹看了她几眼,提议道:“光玩钱有什么意思,我们都不缺钱,输了脱件衣服。”

    姜梦眼神一亮,她们几个人还玩不过一个姜暖暖,道:“姜暖暖,你不请自来,这游戏玩还是不玩?”

    “玩啊。”她的长腿交叠,指尖点点桌面,“发牌。”

    姜梦离开自己的位置,招呼斐堇召,嗓音夹着魅,“你来代替我玩,她只有一条裙子,赢了她我给你10万。”

    斐堇召看着姜暖暖,见她没有任何反对意见,拖过椅子坐下。

    以他的能力,让她输牌是必然的。

    虽然是来帮他的,但她还挺好奇以目前个位数的好感度,他会不会让自己脱个精光。

    姜梦走到桌边,亲自发起牌。

    她的运气不错,第一把带了两颗炸弹,轻松赢下。

    斐堇召解开马甲扣子,将外套脱下。

    看着他穿着崭新的白衬衫,姜暖暖喝了口酒,托着腮说:“身材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