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胜负欲

    陈宇的人脉很广,根据文溪脖子上面的掐痕和一些枝微末节的证据,再加上有体制内的熟人加持,对乌有良提起的公诉变成了强奸杀人未遂,如果案件成立,那么乌有良可能会被判一个很长的刑期。

    黄金花和乌大光一直无往不利的“后门”,在更大强大的“后门”面前,彻底失了效。平时和乌大光称兄道弟拍着胸脯说能了事的所长,现在连面都见不到了。

    村中一霸的两口子急出了白头发,嘴角也长了一堆燎泡。

    乌大光猛抽了一口烟,却也想不出能救自己儿子的办法。但凡他再多一个儿子,他也不会这么烦!

    黄金花看着自己男人,哭闹道:“要不咱再去求求那个文溪,村长说,只要她出具谅解书,有良能少判好多年。”

    乌大光掐灭了烟头,烦躁道:“你求去啊!你看人家搭理你吗?!我问过马校长,他说那个文溪家里条件好,认识的人非富即贵,她也不要赔偿,根本不会出谅解书!”他说着骂道:“都怨你个没用的玩意,他平时就喜欢拈花惹草,你也不管他,让他惹了大祸!现在倒好,打他的人抓不住,他自己也惹了大官司!”

    黄金花不敢还嘴,只能坐着哭。

    乌大光骂了声“晦气”,自己出去散散气。

    此刻正是晚上七点多,晚霞满天,村庄里处处炊烟袅袅。他看着别人家阖家欢乐,再想想自己的妻离子散,瞬间想到是不是因为自己缺德事儿干太多。

    乌大光漫无目的地走到了弟弟的老宅子,想着要不要去拜祭一下自己的亲爹和弟弟,让他们保佑一下自己。

    忽然,一个女人窈窕的身影出现在前方,他赶忙躲到一旁,再探出头去看。

    那个女人敲了自家弟弟的院门,然后他看见了自己的侄子乌有君兴高采烈地开了门,一把搂住女人然后关了大门。

    乌大光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听见自己心脏跳得“咚咚”响。他冷笑了几声,然后走到院子门口,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

    院子里的乌有君和文溪早已亲的难舍难分。

    乌有君自从听文溪说乌有良要重判以后就兴奋异常,死磨软泡地磨着文溪找他来。

    乌有君抱着文溪进了屋,低头去舔文溪的脸。

    吻了半天,乌有君试探问:“文姐姐,那个陈宇律师是谁呀?”

    文溪随口答,“他是我姥姥闺蜜的孙子,他比我大几岁,从小看着我长大的。”

    原来还是两小无猜!乌有君忍住妒意,脱着文溪的胸罩问:“他也是小孩子,怎么看你长大的?”

    男孩捧住文溪的软白的奶子,附身去吸嘬淡粉色点乳尖。

    文溪抓住乌有君的头发,娇着声音说:“小时候父母都忙,我才几个月就被放姥姥那看着,听说陈宇哥哥还帮我换过尿布呢。”

    换尿布?!那岂不是把文溪看光了?!

    这个认知让乌有君戾气丛生,用牙齿重重咬了奶头一口。

    文溪痛得叫出声,伸手就要推开乌有君。

    “你干嘛啊?疼死我了!”

    谁知平日里听话的男孩今天变了身!他抽出皮带把文溪的双手捆住,再把她扒了个光。

    文溪被扔到床上,下一刻她又被掰开双腿,下身大喇喇袒露在乌有君眼前,

    年轻女孩的腿间体毛稀少,颜色粉粉嫩嫩,两瓣形状好看的软肉已经泛上水光,正向两边支棱着。

    尿眼下面的小洞一翕一张,一股透明的淫水正缓缓从洞里面被挤出来……

    这么一副美景,那个陈宇竟然二十年前就见到过!

    乌有君脸色一黑,既然陈宇见过了,那他必须再做点什么才能保持胜利。

    下一刻,他把软肉含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