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雾夜中的杀人鬼
因为教国对自己人的脑袋做了手脚，要是招供机密就会一命呜呼，杰克抓住的拷问对象可以提问的次数限制和死灵术搜索信息时间的局限，杰克不知道智者头冠是做什么的，可这和她要做的事情无关。 教国为了把那个冲动鬼追回，派出风花圣典。 后来，教国得知克劳恩皮丝微服出访帝都逛街，护卫只有梅莉菲丝的讯息，又派出了漆黑圣典，准备掩护使用冷却时间早已结束的“倾城倾国”控制克劳恩皮丝。教国高层认为，既然能控制大妖精，那只要能顶住克劳恩皮丝被彻底支配前的一波垂死攻击，也就能控制克劳恩皮丝。 有传送魔法，作战部队当日送达。 由于执行任务地点相同，可能需要一些策应，两个圣典部队尽管不在一起行动，却是相互知晓。 于是，灭了风花圣典的开膛手杰克顺着线索就追到了暂时在城外郊区森林潜伏的漆黑圣典附近。 感觉已经超出自己达成目的之事范围了，可杰克打算把达成目的后可能给自己找麻烦的根源铲除，就像杀人潜逃必须销毁所有可疑线索一样，亦或像所谓暗杀也可以是把所有可能看见自己的人全部杀光。 她慎重地，非常慎重地，等待着适合自己的那个时刻的来临。 她暗中目测评价正驻扎于此过夜的十四人（编制十一人，空缺已找人接替；编外席尤加莉、黛雅莎两人，使用“倾城倾国”一人）。 大部分人都是自己不拔出武器也能轻易收拾的简单猎物，有一个大龄武士和一个半黑半白的小姐姐有些棘手，还有一个蓝发少女最麻烦，感觉正面上自己会死。 赌上自己的生死什么的，无论如何她是不会做的。 如果这里是人口密集的市区，那杰克可以化身无数恶魔收集恐惧增强自身，以人海战术淹死对手，然而这里是郊区，在这里变身恶魔，大概实力连漆黑圣典最弱那一波人也能对付一波，意义不大。 那么，果然该发挥老本行的暗杀，问题的关键就在于杀人的机会有多少，面对群体如何挑选机会，要确保顺利，杀人必须是单方面的杀戮，而非战斗。 这么说来，自己作为berserker的时候，为了保护美游，和克劳恩皮丝正面硬肛，也是相当异常了。 杰克回忆起来就不爽，尽管靠着分身僵持，可就算美游不阻止，继续战斗下去，先倒下也也是自己吧，毕竟那场战斗自己已经用尽手段，而克劳恩皮丝还有不少招数没使出来，魔法先不说，那时零时已过，在爱因兹贝伦城堡用出的各种改变地形地图炮的使用次数已经刷新了。 “比起那时候，这一次会轻松不少吧。并非像那个一样毫无破绽。” 漆黑圣典是人类国度最强部队，但在开膛手杰克眼里，他们和之前干掉的一大堆家伙，都是毫无区别的猎物。 失去了狂化，尽管力气变小了，却恢复了记忆，取回了开膛手杰克该有的能力。 “那个蓝发少女带着黑白配到另一边聊天？就是现在——宝具，【暗黑雾都[themist]】。” 象征伦敦工业迷雾，足以快速杀死一般人的浓郁毒雾，快速笼罩了这片丛林。 “不好！”让咽喉眼睛甚至皮肤刺痛的雾气，让漆黑圣典众人顿觉不妙。 第一反应是翻身而起，围着穿着旗袍的人，或屏息，单手持兵器的人则遮掩口鼻，其中几个魔法师打扮的人开始了咏唱。 “真是愚蠢，这样不就是告诉我，你们的核心是谁，并且很弱吗？” 杰克心中笑着，确实大群人四面八方护着的中间那人似乎安全，自己在这个距离全力投掷匕首，也会被那个看起来最强的武士挡下来吧。 如果杀过去强行突破就直接暴露了。 拖下去的话，不仅那两个去别的地方私会聊天的强者会杀回来，漆黑圣典的魔法师也会对这有毒的工业迷雾做些什么吧。 就算是这样也没有问题，开膛手杰克是来杀人的，而不是战斗。 她毫不踌躇、毫不留情地解放了自己失去狂化后恢复记忆所应有的另一能力：“从此地开始是地狱。我们是火焰、雨水、力量——” 开膛手杰克杀死了五名娼妇——恐怕是吧。 开膛手杰克在夜里杀人——恐怕是吧。 开膛手杰克在雾中杀人——恐怕是吧。 那个被保护的人是穿着旗袍露腿的女人，现在是夜里，周围都是迷雾，开膛手杰克背景环境达成，杀人事件成立。 开膛手杰克真面目没人知晓——也许是吧。 开膛手杰克具备高度医疗知识——也许是吧。 开膛手杰克擅长分解人体——也许是吧。 “宝具，【解体圣母[mariatheripper]】。” 杀人事件无需杰克亲自去现出真面目，牺牲者四肢解体，内脏脱离，血液流失，死亡的状况已经达成。 漆黑圣典众人动摇，根本不知道袭击来自哪里！ 蓝发少女和黑白配少女已经觉察不对赶回，她们在雾中如同没事一样，让杰克一阵紧绷，可看她们似乎没有驱散雾气的能力，甚至有点难以和大部队汇合？ 她们开始相互大喊，对向奔跑，一个拳斗士打扮的男子没忘记扛起穿旗袍的尸体。 “这样的尸体也要？是那人体内有宝贝还是那件衣服是宝贝？看起来情绪稳定了，果然最可怕的两个女性是重点？ “所以呢，这么做吧。” 有可靠支援到场，是战斗容易情绪松懈的一瞬，杀人鬼不会放过。 “宝具，【其不值得作为惨剧的终结[naturalbornkillers]】。” 杰克暗暗分出几个分身，让他们变成帝国军人的模样，朝蓝发少女和黑白配少女而去，拖住她们，让敌人以为自己遭到了帝国军人的攻击。 她无声地投出一把匕首，令刀身刺进了拳斗士男子颈椎，继续突破，断了喉咙和大动脉。让男子和碎尸少女一齐倒下！ 几个人叫着，看来觉察到匕首投掷位置了。 一个巨盾战士跑到尸体边上举盾掩护，之前杰克觉得棘手的武士男子大喝一声，挥下一道火焰刀芒…………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