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啊h

    收到林白的告白,贝可可一脸惊悚,实话说,这些天她尽量和他保持距离了,毕竟她现在可是有主的人。

    她拒绝了,不过林白似乎也没有被拒的尴尬和窘态,他仍旧那样阳光爽朗,还诚心祝福她幸福。

    贝可可收下这份祝福,心态顿时放松许多,她还担心两人关系会因此变得尴尬,显然没有。

    在分叉路口,林白突然提了个要求,他说,“可不可以抱你一下?放心吧,没什么私心,从明天开始我就不来咖啡店上班了,要专注学业。就当作最后的分别?”

    贝可可思索几秒,答应了,大大方方和他拥抱。

    林白肩上挂着单肩包,走出一小段路突然回头朝贝可可挥手告别,笑容清澈。

    贝可可莫名也跟着笑了,看着他背影消失人群中。

    晚上路边霓虹灯闪烁,接近深夜,高楼大厦某些楼层还灯火明亮。

    路边行车攘攘,人群喧闹,繁华街市,构成五彩缤纷世界。

    她抬头张望四周,一股奇怪的情绪涌上来,就好像,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是呢,这种感觉来得突兀。

    贝可可心头一悸。

    一道手机铃声将她从莫名情绪中抽出,她手机号只存了一个人,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随着聊天的插科打诨,她很快忘掉这奇怪的失感。

    ……

    晚上七点多,贝可可帮顾客打包好,微笑说着下次光临。一转身,看见骤然出现咖啡店的江琤,她呆愣,看了下日期,这时候他不是在军营里面吗?

    “服务员,给我来杯生椰拿铁。”

    江琤仿佛真就是个客人,一副泰然自若神情。

    贝可可,“……”装什么装!

    一杯咖啡,喝了两个多小时,直到到她下班时间,两人一同回去。

    好几天没见,回到属于两人的空间,无论做什么都变得顺理成章。

    从浴室到卧室,小小一段路,两道身影如胶似漆,吻得难舍难分。

    将贝可可扔到床上,江琤立即欺身上去,粗粝的手掌大力抓着乳房,舌头在另一边舔咬,牙齿拉扯乳果,很快变成挺立硬硬一粒。

    “江琤……”

    贝可可弓着背脊,抱着伏于胸前的头,喉间溢出难耐,酥痒从胸前蔓延到小腹。

    只是亲个胸而已,她下面已经湿了,有了一层光明正大的关系,连性爱的感觉都跟之前有所不同。

    江琤抬高她的抬,阴茎一举入内,沉到底,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鸡巴顶端戳到了宫口,不等她稍作提口气,那根凶猛的性器已经开始鞭挞。

    一点缓冲的机会不给她。

    贝可可勾着他的腰,随着江琤腰腹猛烈的抽动,她白长腿也挂不住了,颠得起起伏伏。

    “嗯啊……,慢点儿啊混蛋!”发出的声音全是嗔怒。

    “叫我什么?我看你就是欠肏!”

    “江琤,嗯呜……,真的好撑,……慢,慢点儿,啊!”

    贝可可语无伦次,喘得提不上气,这速度简直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

    没想到,江琤这次竟然意外的好说话,“行,我慢点。”

    然后他就真的缓慢进缓慢出,一边亲她眼角额头,在她脖侧低语,“够慢了吗,嗯?”

    贝可可知道这人是故意的,慢慢悠悠的进去,小穴欲望叫嚣,又需要他快点了。

    “你,你动一动……”她扭了下腰臀,嫩穴含着巨物想要吃的更深。

    江琤干脆不动,势必要她亲口承认,“到底要我快点还是慢点?”

    贝可可情欲占据理智,催促道,“快快快。”

    “这可是你说的。”

    鸡巴大张讨伐疆土,穴肉被干得软透了。

    江琤一次还没射精,贝可可已经高潮数次,身体软的不行。

    江琤尤其喜欢看她陷入情欲的迷离神态,仿佛全世界只能全身心接纳他,依附他。

    情潮攀上顶峰,贝可可手指攥着床单,眸色潋滟,水蒙蒙的样子,江琤只想插得更狠更用力。

    他手指探入她口内,挑逗那软滑湿黏的舌头,“真想操死你。”

    缓过一次,继续重振旗鼓,这次走得是温柔风,春风细雨的,她好不习惯,但明显舒服多了。

    回了点神智,她好奇起江琤今天怎么从军营过来。

    他言简意赅说,“上面有任务交代。”

    “什么任务?嗯啊……”

    叁浅一深,一个猛击,贝可可被撞得尾音都变了调,颤得不行。

    性器交融处淫水泛滥成灾。

    江琤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跪好,龟头对准肉缝从后面猛插到底,干了几十下才回答,“属于保密性,叁四天就能完成。”

    “什么时候去啊,会很危险吗?”贝可可扭头环上他宽肩,伸出舌头钻入他口中。

    听出她话语的担心,江琤心软的一塌糊涂,百炼钢也能化为绕指柔。

    他用力吸取她的津液,抵着她额头粗喘道,“明天早上出发,简单的任务而已,没有危险。”

    憋了一个多星期,当天晚上,江琤要的不仅狠,次数还多,往死里肏她,床底一地的银色空包装。

    一盒新买的避孕套全部用完。

    贝可可被激烈的情潮弄晕过去,醒过来,又给操昏,她就像锅里的鱼,反复煎炸。

    也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发现江琤前面几次不知道有多收敛。

    凌晨五点多,江琤接了个电话,身下一边耸动一边回话,接完之后冲刺几下,终于偃旗息鼓。

    洗漱完毕,套上军装,出力了一晚上的男人,脸上不见疲惫,反而精神焕发。

    瞥见床上的风光和狼藉,他走过去又收拾干净,末了俯身在贝可可嫩滑的乳房上方嘬出红红的草莓,一边两个,十分对称。

    贝可可嘤咛一声,她累得眼皮打架,骨头发软发酸,不过还是强撑撩开眼皮,嗓音沙沙的,“这么早就走了吗?”

    她随意扫眼窗外,天朦胧着呢!

    江琤这一刻可算是历劫古代皇帝从此不早朝缘故了,芙蓉帐暖,春宵苦短,哪个男人忍得住。

    “你睡,起不来别去咖啡店上班了,走了。”

    贝可可鼻音‘嗯’了声,说了句注意安全,顶不住睡意,见周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