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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耳耳应下,随后回他,“没有之前送你的漂亮,那只木木鸟比较好看。”

    记起那次送出木木鸟的情景,当时自己还小,直接把木木鸟丢入河泽的兽帐中,就匆匆走了。

    只不过几天后古乐满脸怒气的来找自己,让自己不要再雕刻这种恶心的玩意儿,大祭司已经把那个木木鸟木雕给扔了,耳耳信以为真,留下刚雕好的木木鸟,从此再没雕刻过木木鸟。

    可现在看情况,大祭司貌似不讨厌木木鸟,耳耳小心试探的问他:“大祭司,您喜欢那只木木鸟吗?”

    问出这话后,耳耳又有点后悔,古乐都说了大祭司都把木木鸟扔了,既然扔了那肯定是不喜欢的。

    就在耳耳伤心的时候,一道清冷的低沉嗓音传来,瞬间砸得耳耳不知所措:“很喜欢,我放它放在我枕头下面了。”

    “真,真的吗?”耳耳控制不住的笑起来,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在月光的照耀下,竟是如此的迷人。

    河泽一时看入迷了,定定的看着绽放笑颜的耳耳,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一直厌弃的雌性竟然如此让自己心痒难耐,好想把他藏起来,谁都不给见,独属于自己的雌性。

    见大祭司一直盯着自己,双眸露出令人恐惧的掠夺,耳耳有些害怕得不敢与大祭司对视,这样的大祭司让他觉得有点可怕,试探的叫道:“大祭司?”

    河泽敛去情绪,发现自己吓到了小雌性,几步跳下床,停在耳耳的身前,两只软乎乎的爪子搭在耳耳修长白皙的大腿上,一双明亮的双眼湿漉漉的望着耳耳:“帮我洗澡。”

    耳耳感受着大腿那处传来属于小兽毛茸茸的触感,瞧着大祭司用兽脸摆出严肃的表情,突然觉得这样的大祭司异常的可爱。

    “好,请您等我一下。”耳耳忙答应下来。

    大祭司第一次离自己这么近,两人彼此的距离紧紧挨着,往日流露出的抵触消失不见,耳耳知道大祭司愿意接近自己,是因为知道自己不会再纠缠着他。

    没有错过耳耳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河泽抿紧嘴,肉乎的爪子拍拍耳耳,让他快点装水给自己洗澡。

    身上黏糊糊的,着实难受得紧。

    “请等我一下。”耳耳站起来,抱起身体骤然僵硬的小兽,温柔地把他放在床上,去浴室里准备给小兽洗澡需要用到的工具。

    听着旁边传来小雌性忙碌的声响,河泽嘴角弯起轻微的弧度,闭上眼打算假寐会儿。

    帐篷外突然传来几名兽人的声音,听着声音还挺熟悉的,正是东图和几名长老。

    自己失去踪影,大家定是担心得不行,他们应该是知道自己回到了幼年状态,这时的自己特别虚弱,几名长老怕是担心自己遭遇不测,正挨家挨户的询问。

    玛玛望着帐篷外的族长东图和几名大长老,他们眼中的略带慌张,从知道河泽不见踪影道现在,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现在天色已经暗下去,然而还是没有大祭司的消息,几人不得不多想,如果大祭司出了什么事的话,兽人一族一定会遭遇灭顶之灾的!

    “玛玛,你有看到一只白色的小兽吗?耳朵长长的,额头有明显的金色花纹。”一名大长老急切地问道。

    旁边地短发老人拉拉那名长老地兽裙,示意他冷静一下,他和蔼地解释了句:“那只小兽是大祭司最宝贝的宠物了,见到了一定要来告诉我们啊。”

    几名年长平日里对自己又多加照拂的长老恳求自己,玛玛犹豫着要不要把大祭司就在耳耳房间这事说出来。

    这时,一只白色的小兽走出来,定眼一看,可不就几人在找的小兽吗?

    “兽......”大长老不知道玛玛他们已经知道了大祭司的真实身份,他发现不妥,忙换了个称呼,“小白你在这里啊。”

    小兽倨傲的瞥了几人一眼,绕了一圈,再次消失在众人面前。

    已经让几名长老知道自己平安无事,河泽等不及想要快点回去冲洗掉身上的污渍。

    他之前没有这么重视这种问题,可不知怎么的在小雌性面前,他开始重视起来。

    东图这不仅是第一次看到兽神的真实摸样,可每次看到都觉得很是新奇,谁能想到着柔弱的小兽居然是掌控兽人一族安危的兽神呢?

    知道了小兽还好好的,几名长老放下心来,也没多在意兽神的决定,只要让他们知道兽神还好好的,兽神想要怎样都行。

    不过众所周知,大祭司不是最讨厌耳耳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看情况,还是从耳耳房间中出来的。

    几名长老心思活络,原本就挺喜欢经常给部落里的老兽人看病耳耳的,此时知道大祭司并不像传说中的讨厌耳耳,几人一合计,干脆以后让大家对耳耳好点。

    至于古乐的事,都是同个部落出来的,谁的品行好,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了,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事情的真伪?

    世界五:远古篇(8)

    送走几名长老,玛玛拉下帐篷还没走到卧室,又有人在外面叫喊,玛玛染上忧愁的双眸一亮,走回去让不知道来了多久的巴扎进来。

    “你怎么来了?”见巴扎又提着后腿肉来,玛玛局促地站在一旁。

    巴扎经常会送些肉来,去年的冬天是这些年最冷的一季节,他从没遇到过这么冷的冬天,部落里更是死了好多老年和雌性,如果不是巴扎把自己在秋天捕捉到的肉送过来的话,他和耳耳怕是根本活不过来。

    “这是你最喜欢的走耳兽,明天烤点来吃,不够吃的话记得跟我说,不要天天吃果子,那些根本吃不饱又不好吃,你又要照顾耳耳,看你瘦得都没有肉了,看的我心疼,我过几天再去捉几只回来,给你和耳耳好好补补身体。”

    巴扎把肉拿到厨房里,回到玛玛的身边,强势地把玛玛抱入自己怀里,俊朗的脸庞埋入玛玛的脖颈,用锐利的尖牙痴迷的啃咬那块软肉,好似草原上的猎物看到自己心仪的食物,只要叼住就再也不肯放手。

    “啊!”玛玛不适应的吟呻出声,直到现在面对巴扎这样的动作他还是很不习惯。

    他总觉得缺点什么,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