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狗的?

    次卧一直以来是贺未然住,主卧的床上安装了防护网。

    有时候贺未然晚上有应酬喝酒回家就去睡次卧,怕酒气影响贺乐谦。

    清晨的微风带着凉意,次卧从阿姨上次打扫完就没关窗户和窗帘。

    贺未然怕褚烟冷,在怀里抱的更紧,走到大床边就把人放上去,扯着被子盖在褚烟身上。

    “等我。”被子盖好,贺未然俯着身子看着褚烟微眯的双眼,眉头还在皱着,睡眼惺忪,被他吻过的嘴唇更加红润。

    走到窗边刚拉上窗帘,掀开被角抱住褚烟开始久违的晨间运动,缓解下身肿胀的灼热,也缓解那么多年的想念。

    门外就传来贺乐谦的声音。

    “爸爸?”

    “爸爸妈妈你们去哪了?”贺乐谦一醒来就发现谁在自己旁边的妈妈不见了。

    小孩子刚见妈妈几次面,现在很是依赖褚烟。

    贺未然正将褚烟的睡裙撩起,含住她胸前的红樱,褚烟的身子软在他身下,软香温玉在怀,就被儿子打断。

    他被磨得一点脾气都没有,头埋在褚烟身上想着以后做爱都不能在家里了,得出去找个安静的地方才行。

    贺未然欲求不满的用牙齿咬了咬褚烟的软白。

    褚烟推了推埋在她胸前的头,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快去开门。”

    “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们两个,这辈子来找我讨债是吧。”

    说完,又捏着软白揉了几番,将褚烟的睡裙整理好,下床开门。

    门口。

    贺乐谦小小的身子,手里拉着一个白熊玩偶,小手揉了揉眼睛,抬着头疑惑看着贺未然:“爸爸,妈妈去哪了?”

    贺未然将贺乐谦抱起,往卧室走,“妈妈在睡觉,你要不要再睡会?”

    贺乐谦点了点头,妈妈在旁边他睡的才安心。

    褚烟将被子拉开,张着手臂,“来,妈妈抱。”

    贺未然把小乐放在床上,褚烟搂着小乐又睡了一会。

    欲火被硬压下,贺未然不能再碰褚烟了,一靠近她就会不自觉地冲动。

    下楼去游了会泳,又做了早餐。

    看着时间,褚烟应该要起床上班了。

    贺未然冲了澡穿好衣服就去卧室叫醒她。

    被窝里,贺乐谦的头埋在褚烟胸口睡的正香,两人的侧脸像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睫毛浓密,鼻子小巧又翘挺。

    贺未然把贺乐谦抱在一边,捏了捏褚烟的侧脸,这几年瘦了很多但还是有点婴儿肥,捏起来软软的,只有在床上在她睡着才会任他摆弄。

    褚烟被打扰睡眠,哼唧了一声翻身再睡。

    贺未然按住她的腰,上下滑动摩挲,“醒了,上班要迟到了。”

    褚烟以前是有起床气的,两人住在一起,有早课的时候,贺未然叫她起床,细细的小腿就往贺未然身上踢。

    现在好了一点,但是紧皱的眉头就是她要发脾气的征兆。

    贺未然才不怕,他喜欢她的小性子。

    “起床了。”

    贺未然再次叫她,说完低头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

    “嘶”

    “你干嘛?属狗的?”

    褚烟一下就被他弄醒,手指摸着嘴唇,眉目怒视着贺未然。

    “你要迟到了。”

    “啊,你怎么不早说?”

    贺未然很无辜,他当然叫了,“叫你好久了,你自己不醒。”

    褚烟着急起床,没理他这个无赖。

    “把儿子抱到主卧睡,这边容易摔。”

    边往洗手间走,边嘱咐贺未然。

    等刘姨准备做早餐时,发现贺未然已经准备好了,她发现自从小乐妈妈回来后,贺未然做饭的次数多了起来。

    怕褚烟迟到,贺未然让刘姨打包了一份给褚烟在路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