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最后造型师还是选择了基础的黑色西装,但是在配饰上面下了功夫。

    白稚言带着的袖扣胸针都是珍品,有钱都不一定买的到的那种,低调奢华内敛。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稚言再次感叹,现在的他和在学校的自己完全就是两种风格了,造型师真的很厉害。

    晚宴开始的晚,但是大家到的比较早,所以最后白稚言没有吃饭,直接就去了酒店。

    “先吃两口小面包,等晚上结束了,再让你吃别的东西。”

    白稚言手里捏着一小块面包,还没有半个手掌大,哭笑不得。

    相艺姐好像担心他胖,又好像担心他饿。

    因为白稚言的特殊身份,进去之后,柳相艺直接带着白稚言去找了这场宴会的主人。

    宿蕴婷。

    表演艺术家,退休前,拿遍所有奖项,至今她的电影依旧是许多课堂中教学的示范。

    而且人脉广,即便现在退休了,依旧是门庭若市,想要巴结人家的人,能从东城排到西城去。

    柳相艺带着白稚言过去的时候,老太太穿着旗袍,手里拿着一串佛珠,笑眯眯的看着宴会上所有的人,身边还有几个人似乎在和老太太说什么开心的话,把老太太逗的可开心了。

    柳相艺面对宿蕴婷的时候也是谦虚恭敬的,再旁边等着老太太和其他人说完了,才带着白稚言上前。

    “老夫人晚上好,这么长时间没见您,怎么还是这么荣光焕发,看着比前段时间又年轻了许多啊。”

    没有人不喜欢听好听的话,宿蕴婷也是。

    “相艺吧,小丫头片子就你嘴甜,快过来让我看看瘦了没。”

    把柳相艺叫到身边,老太太满面笑容的。

    柳相艺趁机也让白稚言跟了上去。

    “有您照看着,我哪能瘦啊。”

    和老夫人说话的功夫,白稚言就走进了大家的视线。

    这位龙鼎目前唯一的独苗,且看着未来发展趋势一片大好的人,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好奇的。

    面对大家的打量,白稚言不为所动,依旧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

    宿蕴婷都到了这个年龄了,自然也是人精。

    朝后看看:“这就是相艺最近带的新人吧,我瞧着真很好看。”

    被提到了白稚言自然也是乖乖的往前走了几步。

    而当他走近了之后,苏蕴婷打量了白稚言几眼,随后目光一怔。

    白稚言的配饰让她有点惊讶。

    “你走近一点。”

    白稚言听话的走上去。

    老夫人又仔细的打量了白稚言的胸针还有袖扣。

    以前她拍了一部剧,那部剧让她真正见识到了什么是奢侈品。

    当时他们有一场戏,演员的配饰质感不对,无论选择哪种都很廉价。

    最后导演多方打听,知道龙鼎集团收藏了一套首饰,巧夺天工,且价格惊人,这么多年除了龙鼎集团的特大周年庆,会拿出来展览,从来不会示人。

    而这套珠宝的每次展览都是轰动。

    当时他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最后争取到了一个小时的使用权。

    那套配饰她至今都忘不了。

    太华美了。

    而现在这套配饰就戴在了白稚言的身上,这说明了什么不言而喻。

    白稚言对于龙鼎来说绝对是很重要的人,他不是什么实验品。

    看着宿蕴婷对白稚言的态度十分和蔼,甚至还有几分忌惮,在场的人心里都默默有数了。

    和老太太打完招呼,柳相艺又带着白稚言和几个打了招呼。

    演员,歌手,模特,各个领域都有。

    一圈下来,白稚言都有点累了。

    这些人因为宿蕴婷的态度,对白稚言都有了小心思,想要拉拢他一下,聊的时间自然就长一些。

    白稚言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一圈下来,口干舌燥的。

    柳相艺递了一瓶水给他,笑着道:“红人是不是也不好当。”

    白稚言点点头。

    “还是只当演员好,在剧组里演戏就行。”

    也没有笑话白稚言的天真,柳相艺只是嘱咐助理照顾好白稚言。

    这里毕竟人多眼杂的,有人真心想要和白稚言交朋友,当然也就有人看不惯白稚言。

    据柳相艺了解,龙鼎集团要选代言人的事情早就不是什么藏着掖着的秘密了,今天参加宴会的人不少人都盯着这块大蛋糕,而白稚言作为龙鼎突然签约的艺人,不知道真相的人自然是把白稚言当成眼中钉肉中刺的。

    柳相艺以前也和司熙宸讨论过这件事,虽然司熙宸没有明确的说出来,但是……

    柳相艺低头看了看自家还在喝水的艺人。

    这件事也八九不离十了。

    这才是对于白稚言来说真正的硬仗。

    不知道经纪人在担心什么的白稚言喝了几口水之后,终于恢复了。

    这一晚上也太累了。

    不过没等白稚言休息几分钟,他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漂亮男孩?!竟然能在这里见到你!”

    熟悉的声音吓得白稚言差点把手里杯都弄掉。

    而面对突然出现的金发的男人,柳相艺都差点尖叫出声音。

    她的偶像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白稚言定了定神,没有打算里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