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放那吧。”傅浪生示意他把玻璃杯放在床头柜上面。

    莫御刚把玻璃杯放下,一股猛力拽过他,整个人倒在强劲而有力的胸膛中。天旋地转过后,他被傅浪生压在身下,看着这人放大的白脸呈现在眼前,不受控制的凑过去狠狠吧唧一口。

    “把眼睛闭上。”傅浪生跟随内心,和他十指相扣,俯身在他耳边呢喃着。

    莫御闭上眼睛,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大脑里全部都是傅浪生过于温柔的声音。

    下一刻,傅浪生已经吻上莫御的嘴巴,灵敏地撬开他的牙齿,掠夺他的口腔,卷起他的舌头,毫不温柔的吸取着。

    莫御的大脑死掉了,像过了电,浑身酥麻。在彼此交换津液的时候,他一个激动就咬住了傅浪生的舌头。

    傅浪生吃痛的缩了回去,同时松开莫御,捏住他的下颔,嗤笑一声,“这就是你要舌吻的表现?”

    莫御后悔莫及,满脸冰霜,性感的薄唇轻启,“再来一次。”

    傅浪生就如他所愿,再来了一次。

    亲到后面,莫御完全被傅浪生抱在怀里蹂.躏,闭着眼舒舒服服的哼哼了几声,就睁不开眼皮子了,意识也昏昏沉沉。

    “你还调查到了什么?”傅浪生的唇齿厮磨着他的耳垂,声音极其温柔。

    “最帅最厉害最威猛的兔子,小时候会闹着把卧室的墙壁刷成粉红色,买了很多毛绒玩具让它们在床上排排坐……”莫御昏昏沉沉的回答着,说着说着,就乐起来了,“傅大摄影师,平时还真看不出来……”

    傅大摄影师?从别人嘴里听到的次数很多,倒是第一次从莫御的嘴里听到。傅浪生莫名觉得舒服,但也微眯了眼,“你果然没忘掉。”

    莫御从粉红色泡泡中惊醒过来,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小小地无奈了一下。他又不是真的可以删除记忆,说忘掉就忘掉。冷着脸再一寻思,就觉得傅浪生套路太深了,就在他不清醒的时候等着问他呢。

    “忘掉,快忘掉!”傅浪生见他沉默,伸出白长的手指,在他的额头上连续画了三个x。

    莫御直接被画懵了,不过他的心思显然不在调查这上面,伸出手默默地摸着嘴唇。

    看他摸着嘴唇的动作,傅浪生性感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我就当你真的忘掉了。”

    “我真的忘掉了。”莫御在回味那个吻,眸子散发着不同寻常的冷光,看着傅浪生,像看着一个可口的食物,直想把他吃掉。

    傅浪生翻身躺在一边,两眼一闭,“你可以回去睡觉了。”

    现在才九点多钟,莫御没起身,反而往傅浪生身边凑了凑,低着声音道:“睡不着。”

    “那也回去,我要睡了。”总裁是想赖在这里了,傅浪生心里明白,绷住唇角的那点笑意。

    莫御干脆用手搂住他的腰,“你抱着我,我就睡着了。”

    “好好好,抱。”傅浪生无奈似的,反手搂住他,把他的脑袋往怀里一压,“睡吧。”

    莫御闭着眼酝酿了一下睡意,过了两三分钟,冷着声音说:“我需要一个晚安吻,不然很难睡着。”

    昨天晚上,你只是一个怀抱就睡着了好吗?今天还要求升级了。傅浪生好笑的垂着眼皮看他,下一秒就狠狠地堵住了他那张还要开口说话的薄唇。

    莫御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一个晚安吻,两舌纠缠中,他的身体和精神就获得了莫大的满足感。

    “睡吧。”傅浪生最后低头轻啄了一下已经被他吻肿了的唇,转身躺在莫御身边,紧紧抱着他,伸手关灯。

    莫御留在了傅浪生的房间,快要睡着时,他迷迷糊糊的呢喃着,“傅浪生,你是我的……”

    这是情话,有口且有心,可这得是傅浪生说了算。

    在度假村待足了一个星期,莫御也是用睡不着这个理由,在傅浪生的房间死乞白赖的赖了一个星期。

    傅浪生看在莫御膝盖受伤的份上,再加上他也有心纠正莫御的作息,就随了莫御。不过,每天睁眼,就看见莫御瞪着两个漆黑的眼珠子看着他,可不怎么美好。

    这天是要回汉都的,莫御一如既往地比傅浪生醒来的早,第一时间不是起床洗漱,而是动也不动的被傅浪生抱在怀里,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还在睡觉的人。

    傅浪生对于莫御的视线是越来越敏感了,刚好三分钟,眼皮子就睁开了。他还有些迷糊的神智,在对上莫御那双黑沉沉的眼时,陡然清醒。

    “早安。”莫御见他醒了,自然的打了一个招呼。

    傅浪生拿过床头柜的手机看了一眼,六点。这莫御典型的睡得早醒的也早,并不想早安好吗?连续一个星期被总裁以这种方式打扰睡眠,他的耐性似乎用完了,翻了个身,随便的糊弄了一下莫御,打算继续睡。闭眼之前,道:“不想睡了就起床,别看我。”

    莫御听着傅浪生略显烦躁的语气,整个人一愣,随后想起来,在酒店的那天晚上,傅浪生好像就是被他看醒的。瞄了眼傅浪生的背部,他有些小心地躺了下来,浑身僵硬,也不敢去抱傅浪生的腰了,眼睛盯着天花板。

    傅浪生知道莫御没起床,那绷直的身体透过床单都能传递到他这里来,被打扰睡眠的烦躁顷刻间更上一层楼。他睁开眼,半点睡意也没了,又翻了个身,转向莫御,捞过腰把人抱进怀里,头压在胸口,下颔在他的头顶抵着,有些咬牙切齿道:“你在小心翼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