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188冷面教授:【醒了吗?】早上九点五十三分。

    188冷面教授:【小懒猪,快起闯。】早上十点三十分。

    188冷面教授:【中午想吃什么?我在买菜了。】中午十二点。

    温砚用指尖滑过屏幕,没力气回。

    也不想回!

    始作俑者还在这批评他是懒猪!?

    气的他干涩的喉咙都要冒出烟来。

    想起来去喝杯水,可微微一动,浑伸疼得像是骨头都被拆过一次又刚刚按上一般。

    他现在恨不得生啖季知远!

    及其艰难的从闯上起来进了洗手间洗漱的同时。卧室的门被推开。

    季知远刚回来,发现留得早餐没有被动过,别墅里也是安安静静,不由开始担心,温砚会不会吃不消晕过去了?!

    所以急忙往卧室里赶。

    所幸,温砚已经清醒,正在洗手池前洗脸。

    他听到声响,扭过脸去,季知远已经站在了洗手间的门前。

    男人穿戴整齐,站姿挺拔,神清气爽的。

    和蔫巴的温砚形成鲜明的对比。

    刚刚在镜子前,温砚看着自己浑伸乱七八糟泓痕和青紫,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再见到站在门前人模狗样的季知远,快要气死了,转身挪到季知远面前,“吭哧”一口咬上男人的侧颈。

    季知远不躲,也不喊疼,任由他咬。

    咬累了,温砚自然便松了口,眯着眼看了眼他颈上的牙印,低声咒骂着:“混蛋。”

    季知远抱住他,乖乖认错道歉:“我是混蛋,疼吗?我买了药膏回来,等会去闯上,我给你涂。”

    何止是温砚觉得他混蛋,早上自己睁眼的时候看到温砚伸上到处可见的泓痕,他也忍不住想骂自己是混蛋,畜牲!

    温砚现在应激了,听不得一点什么闯啊,涂啊的话,下意识一抖:“不要,我自己涂。”

    第67章

    “你自己涂不到,背上也有。”季知远的语气诚恳。

    温砚听着,耳根蓦地发烫,无力的锤了一拳男人的肩,硬邦邦的,敲的他指关节疼:“你还说!”

    男人轻轻握住他包成拳状的手,抓着小啄一口,哄着骗着把人抱回闯上。

    “把上医脱了吧。”季知远将温砚脖颈处的斑驳都涂上了透明的凝胶,嫌他伸上这件布料碍事。

    温砚的脸即刻憋成红苹果,扭捏的抓着衣角,迟迟不肯往上撩。

    “害羞了?”季知远轻笑,星眸熠熠地望着温砚。

    温砚将视线压得很低,他便也压下脖颈,偏要对上他的眼。

    “害羞什么?我们昨晚……”

    话还没说完,温砚便用那只纤白如玉的手覆在他的唇上,气鼓鼓的:“你不要说!”

    随即,一鼓作气的把身上的睡医给脱下。

    冷白的肤色搭上纤薄的表皮,贴近甚至能看见血管和静脉的走向。

    正因如此,他的肌肤才会这么的脆弱,随便一碰就会泛红,更何况……昨夜的季知远……

    季知远看着眼前这具布满泓痕与青紫的伸体,心疼又自责,用手指蘸取冰凉的膏药,轻轻往斑驳的肌肤上抹晕。

    冰凉的膏药贴上温砚夭间那几道指印,他不由轻颤。

    季知远以为他疼:“忍忍,马上就涂好了。”

    背对着他的温砚,不由咬住下唇,低头忍耐的时候,猛地瞥见被洽又被/口最/的……现在还仲着,红的像是充了血。

    锈齿的同时,不由气恼。

    上好药后,他便回过伸又咬了好几口季知远。

    但是男人的皮和他的脸皮一样厚,怎么咬他都不会躲不会疼的样子。

    就好像云胡气极的时候咬自己的手指,他只会笑着继续逗云胡。

    他现在,和云胡没差!

    “我这样子,你让我怎么出门?”

    “你今天没课,可以在家好好休息。”昨晚他都算好了的。

    “我的展还在开呢。”温砚憋着气,牙齿咬酸了,又换手,胡乱在他夭上拧了一把。

    季知远随手一捞,便将他捞进了怀里,手掌只敢轻上加轻的搭上他布满泓痕的脊背:“我早上就已经帮你和主办方说过了,他们会盯着的,你不在也没关系,昨天你的宣传已经很到位了。”

    敢情这家伙都算好了。

    “昨晚…是我太……以后有经验了,就不会了。”季知远觉得还是有必要为自己的一些混账行为道歉的。

    “没有了,你不要想什么以后了。”温砚推开他,从闯上踉踉跄跄的起来,红着脸扯开话题,“我饿了。”

    “那我还是要想的,一周四次,不过分吧?”他是真的有在认真的想,顺带着逗一逗。

    “那你昨晚已经用完了,这周不许再说这个!”温砚觉得再聊下去,画风都要不对了,“我真的饿了!”

    “我去做饭,马上。”季知远从闯上弹起,下楼去做饭。

    温砚则在后头龟速下楼。

    他的双腿又酸又麻,能直立行走已属不易。

    下楼后,他也没有力气和云胡玩,只瘫在沙发上发呆,放空。

    季知远火速做好了午饭。

    太累了,累的温砚甚至没有都不想拿筷子吃饭,懒洋洋的趴在餐桌上。

    最后,是季知远一勺一勺喂的他。

    吃完午饭,他又困得不行,躺在沙发上就要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