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所以时哲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要定了洲洲的意思吗?

    温夜琥珀色眼底那些压抑已久的深邃阴郁,此刻再也藏不住了。

    时哲他凭什么!

    他才认识洲洲几天!他算个什么东西!

    温夜忍不住捏紧手指,过于用力的缘故,手背青筋暴起。

    修长的手指骨节也捏得泛出了白色。

    必须要让洲洲把时哲的耳钉摘下来,不准再戴。

    我买给洲洲的脚链,也必须尽快戴在洲洲脚踝上。

    无论用什么方法!

    第44章 第二次公演晋小江

    温夜将装有钻石脚链的丝绒小盒重新锁回抽屉。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和表情, 打开宿舍门走了出去。

    “洲洲。”他敲了敲小学弟贺洲的宿舍门。

    等门被打开时,温夜眼底的那些深沉阴郁的情绪已经全部隐藏好。

    俊朗的面容上此刻带温暖的微笑:“我可以进洲洲的宿舍和洲洲说些事吗?”

    “好,是学长的话随时都可以。”漂亮的小练习生十分有礼貌地邀请学长进自己的宿舍。

    温夜虽然面带微笑。

    可当他目光触及到小学弟耳垂上那枚钻石耳钉时, 笑容却微不可查地顿了一秒。

    “洲洲怎么还没有把耳钉还给时哲?洲洲不可以拿别人这么贵重的东西, 知道吗?”

    温夜的语气虽然柔和。

    但说话的态度却是在以学长的身份教导自己的小学弟。

    贺洲点头:“耳钉我会还给时哲。我不会拿他的东西,要不然我堂哥知道了也会骂我的。”

    “洲洲很乖。”温夜闻言, 终于放了心。

    眼底压抑的阴郁情绪瞬间散开了不少。

    他抬起修长的手指, 轻轻揉了揉漂亮小学弟柔软的头发, 又问:“洲洲,那学长之前提醒你的事, 你还记得吗?”

    “是什么事啊?”

    笨笨的小练习生有点想不起来学长之前究竟叮嘱过自己什么了。

    “洲洲,”温夜琥珀色的清俊眼眸看向自己的小学弟说,“学长希望你可以远离时哲,你做得到吗?”

    “虽然网上有很多粉丝在磕时哲和你的cp, 虽然粉丝们会说时哲对你很好, 说时哲和你很般配。”

    “但那些粉丝并不了解事情的真相,他们看到的都只是时哲刻意营造出来的假象。时哲捆绑你一起炒作cp, 全都是为了提高他自己的流量和热度。”

    “就算时哲有时候会表现出来他很在意你的样子,但洲洲一定要记住, 那些全都不是真的。”

    “洲洲, 学长不希望你被时哲当作垫脚石被时哲伤害。答应学长, 一定要远离时哲, 可以吗?”

    温夜很会利用表情和语气对自己的小学弟循循善诱。

    就像之前无数次给小学弟补习功课讲解习题那样的仔细和耐心。

    而笨笨的贺洲自己想不清楚到底哪里不对劲, 他只觉得学长说的话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

    “好,我知道了。等我把耳钉还给时哲后, 我就再也不理时哲了。”

    温夜闻言, 不仅面上带着微笑, 就连眼底也染上了真实的笑意。

    心情终于变得不错,他抬手再一次揉了揉漂亮小学弟的头发:“洲洲能这么说学长就放心了。”

    ……

    贺洲坐在宿舍的书桌前,正对着镜子试图摘下自己右耳朵上的那枚红色钻石耳钉。

    室友夏铭旭见状,连忙阻止:“洲洲别动,你笨手笨脚的肯定会扯疼耳朵。让我来帮你。”

    贺洲手上的动作顿住:“我才不笨。”

    我知道自己很怕疼。

    所以我摘耳钉当然会很小心。才不会笨手笨脚把自己弄疼。

    贺洲本想拒绝夏铭旭。

    可是夏铭旭已经拉了一把椅子坐到自己面前,甚至还在挽起袖子跃跃欲试。

    心地善良的小练习生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口了。

    他不想让夏铭旭感到难堪。

    “好吧。那你轻一点。”贺洲将右耳转过来对着夏铭旭,好方便对方帮自己摘耳钉。

    夏铭旭又往贺洲身边靠了靠,鼻尖闻到了小练习生颈窝处的淡淡奶香。

    他的心跳瞬间快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后,向贺洲保证:“我会动作很轻的。不会让洲洲疼。”

    一说完这句话,夏铭旭因为一下子联想到了别的什么事情,耳根立刻有些发烫。

    心里住着的小野兽也有那么一点不安分起来。

    宝贝洲洲的耳朵生得极漂亮,和洲洲身上的肤色一样白到发光。

    耳朵轮廓精致小巧,就像一件精心雕刻出来的艺术品。

    矜贵脆弱得好像稍微用点力就会被捏碎一样。

    夏铭旭盯着小练习生的耳朵看了几秒,然后才猛的想起来自己现在要帮洲洲摘耳钉。

    他怕弄疼洲洲,一点也不敢用力。

    一只手很轻地握住洲洲的右耳,另一只手动作极仔细地去摘那枚耳钉。

    而此刻的小练习生则很乖巧地坐着一动不动。

    任凭夏铭旭白捏着自己的耳朵摆弄。

    夏铭旭一边摘耳钉一边忍不住说:“洲洲真是娇气,连耳朵都长这么白,还特别软。”好像随便一捏就会捏坏一样。”

    他嘴里说着这样的话,心里却稀罕得不行。

    捏着宝贝洲洲的耳朵都舍不得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