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入夜偷偷来找她
“扣扣扣。” 三长一短的敲门声响起,徐今朝猜到是李盈棣,便走了过去帮他开门。 门还没完全打开男人就急切地冲了进来将她抱住,对着她的脸又亲又啃,好一会儿过去,他才将徐今朝抱起一同走到床边坐下。 徐今朝脸湿乎乎的,有点难受,李盈棣用自己的袖子擦干净,不舍地开口道:“母后,二弟和三弟起了疑心,你最近别出门,一个月后儿子就安排你离京。” 徐今朝窝在他的怀里,叹了口气,“那你以后还来吗?” 李盈棣还以为她是舍不得自己,握住她的手亲了又亲,开口道:“儿子也舍不得母后,但儿子答应过要放母后自由的,绝不会食言。” “大郎……”徐今朝莫名觉得有些感动,又想到自己做的那场淫靡的春梦,不觉有些羞愧。 李盈棣看着她慢慢变红的小脸,以为她是产后身子虚,连忙将提着的食盒打开,端出一碗红糖蛋花汤,趁着还热乎,一口一口地喂在她嘴里。 “怎么又喝这个?”徐今朝虽然腻了,但不愿拂了他的好意,还是乖乖吃进了肚里。 李盈棣低下头有些自责,“母后……儿子只会做这个,等您出月子了,儿子就学着给您做杏仁酪……”李盈棣又想到她都快要离开了,难免有些悲伤,但为了母后还是强打起精神。 “杏仁?”徐今朝觉得奇怪,自己对杏仁过敏,“你怎么要给哀家做杏仁酪?” “二弟说母后最爱吃杏仁。” 坏了,李念瑜是起疑心了,徐今朝觉得头疼欲裂,她从李盈棣怀里起开,迟疑片刻后开口道:“大郎,你最近还是不要再来这里了。” 李盈棣握住她的手不愿松开,安慰道:“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李念瑜怕是会差人跟着你,风头过了之后你尽早把我送走吧。” “我明白了。”李盈棣心里难免有些失落,他拍了拍徐今朝的后背以示安慰,“那母后以后得多注意身子,把月子坐好,我不来就是了。” 许是察觉到两人氛围的不对劲,摇篮里的朝暮“哇”得一声哭了出来,徐今朝急冲冲地跑了过去将她抱了起来,发现她是饿了,便解开扣子来给她喂奶。 “母后,要不要我来给朝暮换尿布?”李盈棣给楚沅换尿布习惯了,希望能给徐今朝做点事。 “不必了,你以后好好照顾楚沅就是,我和他的母子缘分怕是要断了。”一想到小儿子,徐今朝泪如雨下。 李盈棣将她脸上的泪水抹掉,安慰道:“母后别担心,儿子每年会悄悄托人给母后带去楚沅的画像,等他大了我就悄悄带他去见你。” “大郎。”徐今朝倒在李盈棣身上,感激涕零。 朝暮还在胸前快乐地裹奶,李盈棣看着女儿可爱的模样又看看徐今朝另一只乳儿,咽了咽口水,开口回忆:“还记得我第一次吸母后奶的时候,楚沅就在旁边。” 提到以前那次算不上温柔的性事,徐今朝小脸酡红,娇哼一声,“你还有脸说!和你弟弟抢奶,你不害臊吗?” 李盈棣的手不知不觉地抚上她另一只雪白的奶子,试探性地捏了捏,见她没有什么反抗,便开口道:“当时不懂事,不稀罕母后的乳汁,现在得了趣,不知道还能不能喝到。” 大手对着椒乳又搓又捏,雪白的乳肉从指间溢出,鲜红的大奶头被男人的大手包住,手上的老茧抹得酥胸痒痒的,徐今朝瞪了他一眼,“你要喝就喝,怎么现在变这么矫情了。” 纵使垂涎欲滴,也要顾及到身旁的女儿,李盈棣哑声开口:“我喝了朝暮就没得喝了。” “瞎担心,朝暮的胃口多大?你喝就是了。”徐今朝觉得好笑。 “那母后……我真的开始喝了……”李盈棣跃跃欲试。 “你快点。” 李盈棣抓住叶今朝的另一个乳房,嘴巴对着奶头直接咬了上去,他一偏头就看到可爱的女儿乖乖地在身旁和他一起喝奶,不免觉得有些温馨。 “咕咚咕咚。” “啧啧啧。” 房间里满是吸吮吞咽的声音,徐今朝的两只大白兔都被人咬着,说不疼是不可能的,但又有什么办法,她只能闭着眼睛忍受着身上两人的索取。 朝暮喝完了奶精力充沛,居然开始玩起来母亲的奶子,她的小手碰到还沾着自己口水的奶头上,似是无意间用力一挤,一大股奶水便呈细细的水柱状喷射了出来。 瞬间徐今朝的脖子、锁骨上都蓄满了乳汁,就连身旁吸奶的李盈棣都不能幸免。 “你这个小祖宗!”徐今朝不忍心拍开女儿作乱的小手,只能轻轻嗔怪。 “咯咯咯。” 小丫头还以为自己受了表扬,正笑着拍手叫好。 李盈棣吸完了奶子,坐着帮徐今朝穿好衣服,又抱着她温存道:“儿子真不想离开母后。” 徐今朝开口劝道:“等安定了之后你再偷偷来见我就行,只是最近绝对不能再来找我了!” “儿子明白的。”李盈棣心里莫名的酸楚。 “行了,天色也不早了,你早点回去吧,要是天亮了就不好脱身了。” 李盈棣叹了一口气,母后的口气倒像极了一个有妇之夫和情人温存完后赶人的样子。 李楚沅:所以爱是会消失的对吗 炖肉让我快乐,剧情写得我好痛苦(肉和逻辑不能兼备红豆泥斯密马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