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少爷!快跟我们回去,董事长还在等着你!”这个保镖是骆家的。

    由于季晟奕的疏忽,导致路线失误,两个人就这样被强行拽了回去。

    等到俩人被保镖带到vip休息区的时候,方钰岚和季慎南早就会了面,正坐在一起不停打电话询问情况,在得知二人被抓到后,一直等待着他们。

    保镖们纷纷包围着两个人进入vip休息室,一个被按在季慎南面前,另一个则是被按在了方钰岚面前。

    vip休息区被方钰岚提前包了空间,所以现在休息室的所有人员都是季家和骆家的,包括坐在最后面半边脸红肿的骆苏羽。

    第111章 跪下

    季慎南看见季晟奕的那一瞬间,简直气得牙痒。

    季晟奕被保镖押在他面前,季慎南重重地喘了口气,手抬起来了几次,最终还是觉得不合时宜,忍了下来,他直接起身来,狠狠戳了几下季晟奕的脑门低声道:

    “等回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季慎南转过身,面朝方钰岚,微笑着说:

    “那方总就不打扰了,这些日子我家小奕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儿,您也不用太在意,孩子还小,一些事情难免会冲动,回去好好说就行,我家小寒我最近也在管教,应该马上也要订婚了,等结婚的时候邀请您一起沾沾喜气。”方钰岚在人前拿出的落落大方是可以让所有人都受不到一点不愉快心情的。季慎南客套的笑着:

    “那是喜事啊,到时候一定给方总准备一份大礼!”双方握了握手后,季慎南就带着季晟奕往外面去。

    季晟奕被四个保镖连拖带拽着往外去,骆苏寒想上前追,也被三个保镖按住,动不了一点,只有他们的目光是揪扯在一起的,几乎要撕裂这片空气。

    “骆叔叔!骆叔叔!”季晟奕也不要什么形象了,满脑子都是他的骆叔叔,骆苏寒已然放弃了挣扎,绝望地看着季晟奕步步远离自己,看着他疯狂挣扎,看着他,也许,这是他们最后的一眼。

    季晟奕的哭喊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骆苏寒的耳畔,方钰岚也站起身,捏着手机说道:

    “古本先生说他们下飞机了,去接人吧。”

    骆苏寒愣坐在椅子上,表情麻木僵滞,眼眶围绕着一圈泽泽的泪光,几次打转,却也未流下来。他甚至无法去形容现在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好像真的心痛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是平静。一种可怕的平静。

    “你们俩还愣着干嘛,打起精神跟我去接人!”方钰岚回过头吼了一声,骆苏寒回过头看向后排的骆苏羽,骆苏羽的脸还红着,骆苏寒心头一紧,浓浓的自责爬满整个心脏。

    骆苏寒其实很敏感,在跟着方钰岚接伊莎的短暂路上,他骂了自己无数遍,怪自己想得太多,太优柔寡断。

    他们在接机口那边等着,远远就看到了伊莎一家,古本和伊纯二人穿着华丽,周边跟了几个助理和保镖,派头也十分的壮观,在看到方钰岚的时候,伊纯拍拍伊莎的后背,伊莎迅速明白,扬着笑热情的小跑过来,张开怀抱高声招呼:

    “方阿姨!好久不见!”

    方钰岚十分热情地回应着伊莎,两个人浅浅的拥抱了一下,伊莎又走到了骆苏寒面前含苞待放的唤了一声:

    “苏寒,好久不见。”

    骆苏寒强迫自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好久...不见......”

    “想我们家小寒了吧,阿姨特地让他盛装打扮来接你,好让你们晚点啊,去单独逛逛。”方钰岚用一种非常宠溺的语气对伊莎说着,伊莎浅浅羞涩,“哎呀阿姨,这怎么好意思啊......”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可是我选的我们骆家媳妇儿。”

    古本和伊纯走过来,方钰岚张开双手上前嬉笑迎接:

    “两位路途辛苦了,伊太太这是又漂亮了不少啊。”

    伊纯和古本相视一笑,摆摆手,“哪有哪有,是真的老了啊,马上都是要有女婿的人了。”

    方钰岚笑得灿烂,“岁月可不败美人,老的是年龄,美的是人。”

    伊纯笑方钰岚这么会说话,双方见面的气氛看起来十分和谐欢乐,方钰岚让保镖帮忙把伊莎一家带来的行李箱都接过来一起往外面走去,一路上方钰岚在前面和古本伊纯夫妇俩聊得十分合拍,也算是故友久别重聚。

    方钰岚特地把骆苏羽叫到身边,给骆苏寒和伊莎一些私人空间,让他们单独相处,但骆苏寒之前跟伊莎接触过那么多次,这一次却前所未有的煎熬和疲惫。

    伊莎也早就注意到骆苏寒的低落情绪,她双手背过去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小声问道:

    “苏寒,你最近是不是工作累到了?看你精神不太好。”

    骆苏寒叹了口气,只是忍着自己崩溃的情绪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说。

    伊莎又找了个话题:“对了苏寒,我这次比赛拿到了第二名,有没有什么奖励呢?”

    骆苏寒瞥了她一眼,还是没说话。

    “那要不,我请你吃饭,当做庆祝,一直想回来跟你庆祝来着。”

    面对伊莎温柔的示好,骆苏寒即使心里有所埋怨,也清楚伊莎是个局外人,这些事情她是无辜的,自然也不能把气撒在她的身上。

    伊莎后来看骆苏寒一直不说话,想着怕他嫌烦,也就识趣的没有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