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他嘴巴被胶带粘住,双手被塑料卡扣绑在身后,双脚绑在一个suv的轮胎上,人坐在地上,上身躯干能稍微活动,下半身被/轮胎的重量限制住,无法站起和移动。

    好在这次他身上穿着衣服,可雷万钧不见人影。

    -混蛋!绑架上瘾了么?

    在雷万钧出现之前,鹿允堂一直想办法自救,手上的塑料卡扣十分牢固,卡死之后只能用利刃割开,稍微用力的话,皮肤勒的很痛,别说细皮嫩肉,糙汉子也很难挣脱。

    片刻后,他放弃挣扎,静等雷万钧出现,认为对方也就撒撒火气,没多久就会将他放了。

    待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门外终于传来脚步声,雷万钧回来了。

    当屋内亮起灯光,鹿允堂看清周围环境,角落里堆满杂物,有些东西是家用器具,他能推测出来,这里是民用的地方。

    雷万钧冷若冰霜的瞄了他一眼,手里拎着两大袋子东西,放在地上便开始忙活,毫不理会鹿允堂。

    鹿允堂用喉咙发出声音,雷万钧自顾自的干活,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全新的监控,安装在墙上,之后接二连三从袋子里拿出东西,将仓库布置完善。

    十来分钟,窗户被喷上了黑漆,房门的锁换了全新的,周围的杂物被塑料布盖上,地上铺了一块毯子,毯子旁放着一个狗盆,就是那种一边装水一边装粮的狗盆。

    鹿允堂惊了,这不对劲。

    “雷万钧,你要干什么?”

    雷万钧能听的出来鹿允堂在说什么,但就是不理对方,专心布置他的囚禁室。

    待一切都布置妥当,雷万钧这才蹲到鹿允堂面前,用力撕开对方嘴巴上的胶带。

    “呲啦”一声,鹿允堂的皮肤瞬间就红了。

    “你他妈疯了?!你要干什么?”

    雷万钧捏住鹿允堂的两腮,命令对方小声说话。

    “输了竞选就恼羞成怒了么?知道会长为什么不选你么?因为他知道,你是个……”

    “啪──”

    鹿允堂话音未落,一记耳光打断了他的话。

    “我就是对你太好了,才让你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别以为你当上接班人就可以对我说教,脱离了鸿运,你什么都不是。”雷万钧一字一句的刺痛鹿允堂那已经破碎的心。

    鹿允堂垂着脑袋,右半边脸火辣辣的,都说十指连心,他这才知道,原来脸颊也连着心脏,心脏比脸颊更痛。

    他抬起头来,媚人的桃花眼里只有恨意,如同一把冰冷的利剑,向雷万钧发起反抗。

    鹿允堂不服气的眼神,让雷万钧想起那日的靳辉,也是相同的眼神,气的他怒火攻心,又狠狠甩了一巴掌。

    “从现在开始,我会好好调教你,让你明白,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第40章 残暴又狡猾的雷万钧

    巨龙凶猛的撞击鹿允堂,一次次喷吐出滚烫的岩浆,他疼痛却无法发出声音。

    继胶带之后,雷万钧给鹿允堂戴上口枷,口水顺着嘴角滴滴答答,地上的毯子前后湿了一片。

    “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么?那种土鳖也配骑在你身上?第一次我不跟你计较,你还惦记跟他在餐厅里做,发情了是吧?好啊,我会满足你,直到你哭着求饶为止。”

    雷万钧用力发泄着不满,理智早就脱离了大脑,似乎只有施虐,才能让他心里得到一些平衡。

    “从以前到现在,我亏待过你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乖乖听我的话?你找个像样的男人也就算了,那土鳖算什么东西!你和他上床,就是在羞辱我!”

    鹿允堂跪在地上,被雷万钧狠狠揪着头发,眼神死死盯着墙面,内心安慰自己,没关系,这不算什么,他能忍。

    他可以不顾及自己的人身安全,只是他担心靳辉,突然联系不到他,会不会着急?

    -怎么办……该怎么通知那蠢货?

    -一定要好好在家里呆着,不要乱跑惹事,我很快就会回去。

    与此同时,鹿允堂的手机都快被打爆了,不止靳辉的,还有会长的,以及其他手下,从上午十点,到下午七点,他已经失联了九个小时,电话能打通,却一直没人接。

    起初靳辉没想到鹿允堂会出事,认为对方可能在回家的路上去忙别的事了,直到梁子跟他说,会长也联系不上鹿允堂时,他才开始着急。

    “到现在还联系不上吗?哥为什么不接电话呢?会不会他手机丢在哪里了?”靳辉穿着得体的衣服,从起床饿到现在,肚子不停的咕咕叫。

    “不可能,如果真的是丢了手机,他分分钟就会去买新的,不会让自己失联那么久,老实说,会长担心某人对今天的结果不服,没准儿私下里做了什么。”

    “某人是说那个姓雷的吗?那他会对哥做什么?难道他把哥带走了?”

    “结合目前情况来看,极有可能,不过我们没有证据,也不好贸然找雷万钧对峙,再等等看吧,如果到明天,还联系不上鹿允堂的话,会长这边自会派人去找。”

    本来靳辉没想那么多,可他有过被绑架的经历,心里会不自觉的瞎想,万一雷万钧把鹿允堂绑架了怎么办?

    “就算没有证据,问问他怎么了,不然你把他电话给我,我问问他有没有看见过哥。”

    梁子否定了靳辉的提议,称那样很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