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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哈哈,小骚货,有长进。”说完,男人往深处顶了两下,把她抱了起来,“去看雨?” 说是“看”雨,结果他不仅抱着人操了一路,到窗台前了也没把人放下来面向窗外,还恋恋不舍的按着陈年的屁股往肉棒上扑,靠近雨帘,操动出的水声都丝毫不逊色。 “啊你……放我下去……嗯!”陈年全身的重量都吊在胳膊上,像只猴子挂在树上似的,胳膊都要酸了,虽然说顶进宫口的感觉很奇特爽快,那一不能一直折磨那一处啊。 自肉棒塞进宫口,在这个姿势的帮助下一直没出来过。 “这样不爽吗?”男人喘着粗气,明明是他自己爽得要死了。 他正对着窗户,身上的光线要比陈年的好点,陈年看到他依旧是初次见时的寸头,上面挂着微闪的水光,不知道是汗还是雨。 陈年叫了两声,身体相连的滋味和心里对重逢的感慨催生了陈年不可思议的举动。 她松了一只胳膊伸出去摸他的头发,一只想摸摸这种硬汉发型的手感,嗯,硬硬的,有点扎手。 一只胳膊吊着有些吃力,在她险些没勾住滑下去的时候男人把她往上托了托,沉声道:“别乱动,抱好了。” “嗯嗯啊……你叫什么啊……”再次相遇是一种缘分,陈年老实交代自己的名字:“我叫陈年。” 男人往她嘴上亲了亲,捏捏掌上的屁股,示意她要换动作了。 被放在地上翻过身子的时候陈年还不死心的回头看他,想听他说名字。 男人专心的摆好她的身体,大腿别开她的膝盖,把腿分开后手心摸了进去。 身上湿透的衣服都没她的下面湿。 又湿又热还滑溜溜的。 他握着阴茎挺腰凑过去,龟头在她的洞口处连番试探,拨弄,压进去一点,扶着缓缓插入,一到底边开始猛烈的抽插。 “啊啊啊你……还没说呢……啊……” 陈年半个上身被顶出窗口,外面的风呼呼的往胸口灌,那里沾了男人的口水,风一吹凉飕飕的,尤其是乳头的位置。 从外面看的话画面有一丝的诡异,细看的话会红了脸,窗台探出身子的女人不断的被颠动着,脸上带着似痛苦似快乐的表情,眯着眼拧着眉,双唇微张着在求着什么。 “啊……啊啊……” “我叫……”男人压上她的背,和她一起探出窗外。 陈年扶住窗台稳住前后窜动的身体,侧耳去听他的回答。 耳朵一热,被他含了一口,随后四个字幽幽的钻了进去—— “你的男人。” 话音刚落,他压着人疯狂的操动起来,陈年在他身下被压扁,臀肉剧烈的弹动着缓冲着他的猛力。 “啊啊啊不行了啊……不要……啊!” 就一个深入的事,男人硬是在临界点猛地拔了出来,弄得陈年不上不下直哼哼。 腹部都被窗台硌出印了,出了满身的汗还吹了半天的风,就这么对她? 陈年晃着屁股往后找,想让大肉棒在进来一下,一下就好,“要……” 男人故意躲着她的屁股,肉棒在她的臀肉上顶着,让她够都够不着,顶出来一个肉窝,弹力十足,跟胸一样软。 想到胸,男人伸手摸到她衣服里重重的揉了几下。 “去胡同里吧。” 陈年以为自己听错了,还往前看了一眼外面的雨势,根本没有变化,还大雨倾盆呢,这样出去? 而且……野合? 陈年回头看向他,迟疑的摇了摇头。 由不得她做主,男人安慰的亲了她半天,把人亲的七荤八素以后提起裤子,扛起人就往外走。 还不容易暖和的身子又被浇湿了,陈年小拳头闹着玩似的往他背上锤。 丝毫不起作用,男人甚至还颇有炫耀意味的在她耷拉在前面的腿上摸,手指还在行走中不断的往肉洞里戳。 陈年本来想说他几句的,结果忽然看见了自己失踪的高跟鞋,身体晃动着叫他:“我的鞋、鞋鞋鞋!” 男人弯腰给她捡起来穿上,走了两步到墙边把人放下来。 在雨中男人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自己选姿势,前面进还是后入?” 这种话用喊的方式问出来,陈年直呼没脸见人了,很快迫于现实,陈年喊道:“要淋雨少的!” 于是男人推了她一下,摸到她的大腿抬起来一只,裙子上撸,掏出棒子来直接插。 为了满足她少淋雨的愿望,男人把她堵在自己身体围成的小圈里,高大的身躯和宽阔的背部为她挡住被风吹斜了的雨,低着头挡住上面的,把人往怀里塞了塞,尽量让自己的体温过渡给她。 腿弯搭在胳膊上,准备好一切就开始快速抽动。 陈年腰被撞到墙上,好几下后找到了诀窍,要挺着下身贴紧他才不会撞墙。 雨势减小,淫靡的抽插声越来越明显。 “嗯嗯嗯快点……嗯……”陈年的头像只鸵鸟一样扎着,心思也像鸵鸟,想让他快点完事,在这儿太惊险了,有人路过怎么办? 情到深处,哼哼着,情不自禁的探出了头,微微仰着脸感受雨丝划在脸上的感觉,冷冷热热,水乳交融。 男人的呼吸也不受控制的乱了起来,把着她的后脑上按过来和自己接吻。 陈年不记得上次在火车上他有没有吻自己了,但记得他最开始都不愿意塞进去,现在却上瘾似的吃着小嘴停不下来了。 “唔……嗯……” 雨水一注注从两人脸上滑落,他们吻得热烈,下巴脖子,脸颊都被殃及,牙印到处留。 吻得激烈程度和下身的抽动程度成正比。 “啊啊啊!” 射里面了…… 浴室py(3112) 在雨中做的时候无所畏惧,往回跑的时候别提多狼狈了。 尤其是陈年,蹬着一双7厘米的高跟鞋,在路况不明的路面上东倒西歪的。 男人看不过去,蹲下身子:“我背你。” “我很沉哦。”陈年提前打好预备,一骨碌趴到他的背上。 腿被分开架着后陈年身子僵了一下。 额……精液好像涌出来了…… 雨势有增大的迹象,陈年跟着男人到了他家,他租的房子不大,带个厨房,卧室和厨房用玻璃隔开,收拾得很干净。 “明天再走吧,雨太大了。”说着他从衣柜里找了件工字背心,觉得陈年也就这件勉强能穿,“去洗个热水澡换上衣服。” 浴室也在房间里,隔着一道门两人对话。 “还是原来那个号?这次多少钱?” 陈年把淋浴放小一点,歪着头搓头发,她对这个男人心存感激,毕竟第一次做的时候给了她三千块,目前都还是她最高的单笔收入,所以她要价很松:“管吃管住到明晚行吗?” 她租的房子在顶楼,平时下小雨都漏,这次里面说不定都成水帘洞了,得等天晴了找房东过来补补房顶,所以这两天先借这儿住一下。 陈年还等他回答呢,弯着腰往全身打沐浴露的时候他人进来了,举起胳膊一下子就脱掉了上衣,贴上她的背。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