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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还有……陈年觉得面熟。 可能是长得像当红男团里的队员吧,陈年很快忽视这一点,问他怎么了。 男生盯着她,担心冒犯,又赶紧收了视线,摸出手机伸向陈年:“可以……做个朋友吗?” 陈年遇到的要联系方式的男的都是要求加好友或者留电话,还头一次遇上这种含蓄的说要做个朋友的,陈年轻轻挑眉,她向来不会拒绝男人要联系方式的行为,毕竟都是潜在客户,“好啊。” 陈年接过手机输上了自己的微信,递回去的时候对上他期待的目光,于是掏出手机当着他的面同意申请,低头输入备注,问道:“叫什么?” “凡陈。” “哪个陈?” 男生很快回答:“陈年往事的陈。” 陈年愣了一下,缓缓抬头看向他…… 而后陈年对他笑了一下,低头输入他的名字,“我叫陈年。” 凡陈啊了一声,有些语无伦次,“你、你叫陈年啊……真好听……我、我能送你回去吗?” 陈年装上手机,左臂上的痛感提醒她谨慎言行。 “这几天可能不行。” 凡陈听得稀里糊涂的:“什么?” 陈年这才意识到可能面前的这个男生只是单纯的想“认识”一下,并没有滚上床的意思,再看一眼对方如获至宝的表情,陈年倒笑不出来了,谈感情? 不好意思,那不行,“没什么,不用送。” 说完干净利落的转身走了,留下男生怅然若失愣在原地。 之后反思自己时觉得可能是太冒失了,哪有一说上话就送人回家的,进度太快了。 午夜,酒吧狂欢。 一个留着嬉皮士风发型的男生掀开厚重的布帘探进半个脑袋。 “干啥呢凡陈,走啦,该上场了。” 凡陈应了一声,把手机息屏塞进口袋,抱着吉他跟道东出去了。 穿过拥挤的通道,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一点点清晰起来,在只能单人通过的宽度中两人不疾不徐的走着,道东扭头问凡陈刚才在磨蹭什么。 “没什么。”一说这话凡陈又想起陈年的语气,他每隔一会给她发条消息,怕发得太密集了让人厌烦,只能等消息,可越想越不对,明明她说叫陈年的时候态度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冷了呢。 “想地铁上那个女的呢吧?不是吧,她还没回你消息?”道东光顾着说话了,被旁边堆的一人高的杂物碰到头,诶呦一声捂着脑袋赶紧过去。 临近舞台,两人没再搭话。 台上黑压压一片,另外两名队友已经在上面做最后的检查了,见人过来,通知灯光可以开始准备了。 凡陈坐上前面的高脚凳,调整立麦,试了试音,拨一下吉他弦,凑近话筒—— 灯光投到他身上。 他自信从容:“你们好,我是凡陈。” 全场嗨爆。 —— 凡陈在包养故事的第一章有提到过哦。 这个故事比上一个要温馨很多,小狼狗比陈年小三岁,平时很乖的叫姐姐,床上让人叫爸爸。 对了,还是个无师自通的处男~ [小狼狗]装醉爬床的心机boy 陈年新买的房子在装修,她租了对面的房子,方便随时查看装修情况,刚给加班加点赶工的粉刷师傅送完夜宵,陈年又开始大吐特吐起来。 第一次做皮埋时也是这样,胃里像装了搅拌机,没有一刻消停的,浑身乏力的感觉来得特别突然,往床上一摊就再也不想起来了,而且胳膊也疼,疼得睡不着。 医生建议她把旧的取出来过三个月再重新做,她硬是当天做了。 隔着厚厚的纱布摸伤口的位置,丝毫不敢用力。 兴许是夜晚让人的脆弱暴露出来,戒备心和防御力都卸了下来,所以当手机屏再次亮起来的时候她接了凡陈打来的第一个的电话。 那边可能没想到她会接,先是出现了几句别人的惊叹声,随后是凡陈辨识度极高的声音 “……姐姐。” 和白天比有点疲惫了。 “嗯。”陈年终究不忍心一冷到底,尤其对方是一个看上去单纯无比的小男生。 “你是不是生气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再说错一个字,同时嘈杂的背景音渐渐干净清晰起来,像是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对不起啊姐姐,这么晚了打扰你,我……” 陈年听出他的磕巴,觉得好笑,随口问了句是不是喝酒了。 那边连忙说没有,连说了好几遍,生怕陈年觉得他不务正业似的。 他有点笨拙的辩解让陈年因为身体状况而沉重的心情变得轻松起来,换了个姿势朝右侧躺,“那你刚才想说什么?” “你能不能别不理我,我没有恶意,只是……姐姐,你有男朋友吗?” “没有。” 朋友们在后面远远的跟着,不时还起哄几声,凡陈听了鼓起勇气,问道:“那我可以做你男朋友吗?” 对他腼腆的样子记忆深刻的陈年这时候又疑惑了,这么直接就说出来了?她还以为还得支支吾吾说个十年八年呢。 她没着急回答,反问他理由。 “我会好好对你,什么都听你的,把挣的钱都给你,绝对不会有第三者……” “等等!”陈年回想了一遍自己的问题,心道这孩子脑袋不会有问题吧:“我还没同意呢说什么以后的事。” 那边傻笑一声,隔着手机陈年都能想象到他现在笨样子。 “我就是喜欢你,不是草率的决定,我见过你很多次了只是你没发现,就觉得你一定是我想要的类型。” 还是不傻嘛,回到正题了。 陈年想到她去做司修齐的情妇前在地铁里看到的男生,抱着滑板,青春洋溢活力十足,想想跟这样的男生谈恋爱应该会很轻松很舒服。 陈年:“不行。” 那边立刻接上了下一句,仿佛就等着她说这句话呢,“那你能不能别推开我,我不会影响你的,只是每天和你说说话。” 这话让陈年不好回答了,既然已经明确拒绝了,那之后的后果应该和她无关了吧。 路灯下男生停住了脚步,背影一动不动,后面几人看到赶紧跑过去问情况。 “怎么样怎么样?” “同意了没有?” 几秒钟后,寂静的小巷爆发出一声欢呼。 “哈哈哈我就说吧,提一个她不可能同意的要求,再提第二个的时候她肯定会动摇的吧!” 陈年是没有拒绝和他继续保持联系,但是也不代表她就能心安理得接受凡陈对她的好了,她同意的内容仅限回他消息。 第二天凡陈约她吃饭被拒绝后才明白过来,任重道远。 不过聊天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知道了她比自己大三岁,刚找到新工作,至于别的……收到最多的回答是:在忙。 凡陈以为这块坚冰要等很久很久才能融化了,没想到天刚回暖就让他等到了靠近她的机会。 和老酒吧的合约刚结束就收到了一家更大场所的邀约,开出了乐队从没达到过的报酬,签完半年的合约当晚几人去庆祝,太高兴了就喝了点酒。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