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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度的抽插让他的动作变成了一阵风,狂卷着狭小空间的氤氲气体,把它们赶出去,卷进新鲜的进来。 陈年的下身一会冷一会热,腿心的位置就更不用说了,那里水源充足,一丁点冷空气扑上去都格外敏感,这样就变成了外冷内热,陈年又想让他抽出去暖外面了。 报应不爽,宁瑞癫狂的速度终有失手,噗嗤一下整根滑了出去。 陈年下身本能的贴紧他,顿时让他无处下手把棒子塞进去了。 阴茎坚挺,体积庞大,夹在腿间热乎乎的一根,充分接触到了腿根的冰凉,陈年宝贝似的夹紧它,身体固执地不肯再放它进去。 宁瑞就着惯性在她外面滑动,好商好良的哄她松开腿。 陈年开条件:“风都被你带进来了,你轻点。” “好。”他答应得爽快,并且让人看不出搪塞。 他继续在外面滑动着,让她自己放进去。 陈年腾出一只手往下探,摸到湿滑的一根后分开腿,扶着它对准洞口,就在她要继续往里塞时,另一只胳膊被扒拉下来,宁瑞突然把她整个人抱住,不,应该说是捆住,然后扯大背后的拉链,将人按在了雪坡上。 突如其来的凉还不算完。 陈年呼吸一滞,被他一个用力贯穿。 随后便是天翻地覆的抽插,陈年喉咙里发出一阵动物的哼哼,急喘带上了奇怪的音调。 “好凉啊不要……啊……” 他动作越来越快,陈年的后背与雪的接触面积越来越大,几乎整个后背都在雪上了。 前后简直冰火两重天。 一阵猛地抽插,陈年已经顾不得温度的差异,想叫不能叫的压抑和越来越难以承受的重击快要撕碎她的身体,双臂被困住,她身体的挣扎和呐喊无处发泄,只能用急促的呼吸排出去。 “嗯!啊……” 下面要被磨破了,水越流越快,抽动声愈发的关不住,陈年身体终于抖动如筛糠,无声的喘息和低声的呻吟无法满足她喷涌而出的欲望。 她想叫…… 宁瑞看准时机亲上她的嘴,一股清新的鲜橙味涌进口腔,他缠住她的舌,粗暴的堵住她即将出口的尖叫。 “快了,忍一下。”他含糊的说。 他动作越来越没有章法,几乎把陈年彻底从衣服里剥离出来,手掌强硬的钉住她的胯骨,一下一下的深度戳弄。 陈年的小腹抖了又抖,他快速依旧。 “唔唔唔!呜呜……”陈年感觉自己要被干死了异国他乡了。 宁瑞松开她的跨,双臂交叉着换上她的腰,进入急速的冲刺时刻。 肉瓣翻飞,水声黏腻。 陈年原本失了血色的皮肤附上了一层粉红,热意又大规模的卷土重来。 宁瑞吻着她,浓重的鼻息喷洒在她销魂又痛苦的脸上,手臂猛地一紧,陈年差点翻了白眼。 停留在她体内的棒子明显乖了些,温柔的小幅度缩动着把最后的精液挤出去。 陈年的世界天旋地转,四肢都变得麻麻的,眼神也是。 宁瑞停留在她体内,扶着她的背抱她抱进来,拉好拉链,把羽绒服转了个圈,让拉链转到自己背后。 棒子被陈年愤怒收缩的肉穴挤了出去,他撸下套子,塞进裤子里,然后金蝉脱壳把羽绒服留给她。 把剩下的一圈没用过的避孕套扯出来塞到她口袋里,隔着衣服握上她的肩膀,细细的亲吻她泛红的额角。 “没事吧?” 陈年没有含义的哼了一声,低头示意他把地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 然后额头贴在他胸膛上缓了好一会,才放已经被冻红了的宁瑞回去。 我想要 自从看了宁瑞从意气风发到红了鼻尖的转变后,陈年心里宁瑞的贵公子形象一下子变得亲和了,他带着防风镜全副武装出现在滑雪场时无意间摸了摸鼻子,陈年看不见他的眼都知道他在看自己,心里涌上一丝暗度陈仓后的默契感来,她笑了一下,嘲笑他早上穿着单薄的羊毛衫抱着自己时被冻傻了现在居然还敢来。 宁瑞旁边有几个陈年没见过的人,想是滑雪教练,个个人高马大的,他跟那些人说着话,接过一只滑雪板扔在脚下,随后用雪杖指了指陈年,示意她等着。 陈年身体恢复得很快,才几个小时就又生龙活虎了,完全不受之前快被干到翻白眼的影响,比宁瑞早来了一会,现在已经基本摸到窍门了,被教练夸了几句后膨胀起来,上身与膝盖微往前倾,双手握住雪杖自然下垂,眼睛目视前方,两腿均衡用力滑了出去。 宁瑞眼看着陈年从自己视线中划过,然后消失在了平缓的坡顶。 她速度不算快,动作都规范,宁瑞没在意,耐心穿戴好护具后才跟过去。 哪知道陈年早没了影,坡下稀稀拉拉的几个人,没一个身形和她对得上的。 宁瑞太阳穴跳了一下,知道这里有专业的人员守着不会让团里的人出事,但还是免不了担心了一瞬,他直行快速滑下去,正急着找人,偏偏撞上来一个不长眼的。 “宁……” 自从上次在飞机上同坐一起后宁瑞和眼前这位再没别的交集,此刻她撞上来宁瑞的反应就是往左一拐擦她肩过去。 赵娇然速度太快,双脚向内刹已经控住不住速度了,没扑在宁瑞身上直接栽到了地上。 宁瑞回头一看,叹了口气又折回去。 宁瑞刚把赵娇然搀起来小洲就如临大敌的跑过来了。 意料之中,差点挨了宁瑞一脚。 小洲往旁边躲着,忙道:“瑞哥瑞哥别生气,我一直在旁边守着呢。” “守着还让人逆行?刘玉呢?” “玉姐……”小洲苦哈哈的左顾右盼找了一圈,没看见导游刘玉的人影,一拍手掌,急中生智:“没准是找医生去了,刚才那谁在前面摔了一跤,被扶回去了。” “陈年?” “好像是吧,看不到脸。” 担忧涌上心头,宁瑞还是把赵娇然仔细的交给小洲后才走。 他到陈年的住处时刘玉还没到,大门虚掩着,里面静悄悄的,陈年的其他几个室友都去了滑雪场了,他进去得无声无息,陈年和她房间里的男人都没注意到。 陈年的房门是大开着的,屋子很大,陈年在床上耷拉着腿查看伤势,离她老远的男人背对着宁瑞在找什么东西,看背影,他并没有抓心找东西,而是想在犹豫着什么。 拖延时间?踩点? 宁瑞脑海里突然蹦出这两个词,反正哪一个放在对方身上都不是个好词,他的确看起来目的不纯。 走近一看,原来是团里另外一名单身男性,那个神出鬼没的旅游博主。 宁瑞所接触到的和旅行相关工作的自由职业者都是开朗外向善于交流的,不然怎么在各种突发情况和陌生环境中展开工作,这位却和宁瑞所认识的人大相径庭,昨晚的晚餐没有参与,早餐也没有去领,也没见他主动了解当地的旅游环境。 就这么几秒钟的时间,宁瑞冷静的站在门外已经看出了里面的异常气氛。 陈年和男人都心怀鬼胎。 “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