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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赘婿竟然是皇帝 第52节

    吃醋!

    哦,对,就是吃醋。

    雪芙静静观察时涧的脸色,他真的跟话本中的描述好像啊。

    “夫君,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时涧雪芙这么一问,直接地愣住了?

    吃醋?什么意思?

    他忽然想到明清轩曾经跟他说过什么叫做吃醋。

    “我.”

    有那么一点难开口,但是芙儿是自己的妻子,夫妻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如果你说我是吃醋,那我便是吃醋吧。”

    时涧的声音十分冷静,他早已经练就了在任何情况之下喜怒不形于色,如今都能够被一个小姑娘看出吃醋来,实在不应该。

    他的心好像再一次因为她而乱了。

    雪芙听见自家夫君轻易地就承认为她吃醋,心里自然开心。

    坐在时涧身前自顾自地喝了一口茶,“这个小侯爷我确实没有什么印象了嘛,我小时候身体确实不好,每次感染上风寒都要病上好久,好了的时候家里的人都不认识了呢,别说是一个外人了。”

    时涧坐在雪芙身边,拿起她喝剩下的那口茶接着喝,从未嫌弃过那是别人喝过的,好像这样才能够体会出他跟雪芙之间的亲密。

    “我确实相信你说的话,可是我看到那个人的样子,就会控制不住地生气,看到他对你的觊觎,让我更加生气,芙儿,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雪芙听见时涧完全对她袒露自己的心思,不禁心下感动,她伸手握住时涧的双手,“夫君,我都知道,我都理解,你放心,我不会跟那个小侯爷有任何瓜葛,我也十分讨厌他呢。”

    时涧听见雪芙对他如此才放下了心,雪芙试着靠在时涧的怀中,却未曾想直接被时涧抱起,看着在时涧眼中的欲|望,雪芙瞬间红了脸。

    今夜的院中升腾起了薄雾,将雪芙院中的花皆都像是罩了一层轻纱一般。

    而屋内轻纱幔掩之中,有细|碎的喘|息声传出,一只藕|臂从帐幔中伸出,摸到了的床边的雕花,指尖的关节用力得不像话,立刻泛起了白,皙白的手臂因为血液的快速流动而泛着嫩红。

    雕花楠木的大床吱呀作响,而另一只线条流畅的手臂从帐幔之中划出,慢慢伏在那节皙白的藕臂之上,直到摸到那只手,两只手交叠着十指紧紧相扣在一起。

    一个时辰后,雪芙湿淋淋地趴在那里,额间粘着汗湿的碎发,轻轻地伏在床上喘着气,她甚至不能够下床去清理自己。

    时涧又只穿着一件薄裤,去给雪芙打了温水,浸湿帕子,随后去上床,轻轻地帮雪芙擦拭。

    这已经是今夜第三次了,时涧一直在辛勤劳动,甚至都没让她起来过。

    雪芙心道,吃起醋的来的男人的果真可怕,她决定以后绝对不惹夫君生气,绝对不。

    时涧再一次帮雪芙清理好以后,雪芙已经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待时涧收拾好,回到床上以后,只看雪芙背对着他。

    时涧上前侧卧在雪芙身后,伸手圈住雪芙的腰际才闭眼睡去。

    好像只有这样才有他对雪芙独一无二的专属感,她的人她的心,只能是他的。

    翌日清晨,雪芙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昨夜夫君折磨得她狠了一些,清早起来雪芙的腰身像是被人打了一般疼。

    时涧照旧没有在身边,雪芙不得不佩服,无论两人昨夜闹到什么时候,翌日总是能够看到夫君循着时间起身,规律的不像话,果真是好体力。

    好体力,雪芙早已经在床上领教过了,最近她越发喜欢时涧的身子,他的身子就跟他的脸一样的好看,尽管那上面有许多疤痕,可是那般孔武有力,能为她遮风挡雨,这世间好像只有夫君一人能够办到。

    雪芙在床上坐起身刚想拉床铃唤人,可是只见青云匆匆忙忙地跑进来,拉开了帐幔看到雪芙正怔怔地坐在那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不禁吓了一跳。

    “小姐,你吓我一跳呢?”青云怨道。

    “你还吓了我一跳呢?做什么慌慌张张的。”雪芙捋了捋自己睡的松散的墨发,坐在床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又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

    青云看见雪芙这幅不紧不慢的模样不禁更着急了。

    “小姐,外面都要翻天了,你快去看看吧,那小侯爷又来了。”

    雪芙听见梁宣又来了,脑袋不禁嗡的一下。

    “你说什么他又来了?把事情说清楚些。”

    第57章 入会

    雪芙听见青云如此说, 立刻穿了衣服,简单盥洗过,便随着青云来到纪宅大门口。

    时涧正在门口站着, 此时纪家的大门口还挂着昨日为雪芙庆贺的红绸, 而门口周围则是摆满了各色的月季花,远远看上去好不壮观。

    此时早已经有许多周围的邻居百姓围着观看热闹, 纷纷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地看着纪家大门口的一行人。

    “这纪家大小姐早已经招了赘婿, 怎么还会有人找上她?”

    “听说这小侯爷与这纪家大小姐青梅竹马.”

    “瞧瞧, 那纪家赘婿似乎不太愿意呢。”

    “唉,也不知这大小姐会选谁,一边是手握权势的小侯爷,一边是千依百顺的俊俏赘婿.”

    “嗯,确实很难选啊。”

    闲言碎语落入雪芙耳中, 此时她已经是气急,她来到梁宣身前,只见梁宣一身云锦玄色长袍, 头戴银冠,十分闲适地摆着扇子,看着雪芙与时涧二人。

    雪芙有些恼, “你这是做什么, 我说过我对你无意,还请小侯爷将这些撤走。”

    梁宣笑了笑,“芙儿妹妹命人将昨日的贺礼又缘分能不动的送回来,想来是不喜欢,那我便想了想芙儿妹妹喜欢的。”

    梁宣扇子一收, 又指了指雪芙的周围的摆放的鲜花, “芙儿, 这是你小时候最喜欢的花,总喜欢叫我摘下,帮你戴在头上,还说长大以后要我亲自为你簪花.”

    “够了!”

    雪芙此时已经是气恼至极,“小侯爷再胆敢再次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

    梁宣道:“芙儿妹妹,我说的是事实,我说过你忘记小时候的事情没关系,我会帮你一件件想起来的。”

    雪芙有些无奈,“我已经有了夫君,还请小侯爷自重。”

    梁宣在纪家门口如此这般作为,显然是没有把雪芙的夫君放在眼里。

    “夫君,那不是你为了登上家主之位招揽的赘婿么,怎么难道你对这么一个家道中落,一文不值的赘婿动心了?”

    此话一出,已然气得雪芙血气上涌,竟然敢侮辱她的夫君。

    她上前扬起手,就要给那梁宣一巴掌,可手还未落下,手腕便被梁宣紧紧握住。

    “芙儿妹妹要做什么?”梁宣的脸靠近雪芙,一脸的调笑。

    雪芙拼命挣扎,“梁宣,你放手!”

    “唔!”

    雪芙话音还未落,只见一抹白色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直接移到梁宣眼前,时涧修长的手指瞬间掐住了梁宣的脖子。

    众人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任是谁都没有看见时涧到底是怎么冲过去,掐住梁宣的。

    梁宣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全身不得动弹,他拼命地挣扎起来。

    “你让芙儿不高兴,那我也不高兴.”时涧貌似轻松地看着梁宣,手下的力道倒是丝未减。

    雪芙见梁宣面色惨白有些骇人,伸手拽了拽时涧的衣襟,“夫君,算了吧。”

    若是一清早就在自家门口弄出人命实在晦气,雪芙被这些事情弄得有些头疼想要尽快了。

    好在夫君出手,也能够给梁宣一些教训。

    时涧慢慢松了手,冷声道:“再敢对我夫人不敬,便不是这般下场。”

    梁宣理了理自己的衣袍,伸手摸着自己的脖子,只觉脖子上的凉风经久不散。

    他看了一眼时涧,尽管心里早有准备,可真到面对这个人的时候,还是不自觉地发怵。

    刚才的那一下,对方显然没有给他留任何余地,若是再晚松一刻,他怕是早已经去见了阎王。

    梁宣收起慌张,对着雪芙做了一揖,“今日惹芙儿妹妹不高兴,是我的不对,改日我再来给芙儿妹妹赔罪。”

    雪芙并未在接话,转身就要离去,时涧却冷看了一眼梁宣,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若有所思的随雪芙离去。

    雪芙刚走,便又回过头来,对着梁宣道:“把你的东西拿走,我不喜欢。”

    梁宣无奈,对着下人使了一个眼色,下人灰溜溜地将所有摆在纪府门前的鲜花,统统搬走。

    梁宣临走,又回望了一眼,嘴角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慢慢离去。

    这场闹剧随即变得满城风雨,整个惠州城的贵妇圈皆都知道,雪芙被一位小侯爷疯狂追求,一瞬间关于雪芙的流言甚嚣尘上。

    雪芙倒是满不在意,因为她已经要入惠州城中的商会了,因为之前在平阳经营的商铺盈利十分顺利,经过这三个月的观察,平阳那边寄来的账本显示每个月芙蓉阁的盈利都翻倍上涨,而雪芙在夏考当中又出其不意地夺得榜首,加入惠州城的商会自然顺理成章。

    这日,在朱雀街上的四海商号当中,汇集了惠州城中有名的商界大佬,连纪天龙都到场了。

    远远望去皆都是一群年龄高的老者,这些人都是惠州城中久经风雨各个商号的掌舵者,他们可谓见证了惠州商贸由衰转盛的蜕变。

    其中亦不乏一些年轻人,皆都是要接掌各个家族的生意的下一代,只不过大多数都是男子。

    而雪芙在这里身为唯一的小姐,一时间变得十分亮眼。

    商会里的各个族长到齐以后,为首的会长站出来,跟大家说道:

    “诸位惠州城中的族长长老们,今日我们的惠州城商会又要加入一位新成员,她也是一位十分特殊的人。

    她便是的我们惠州首富纪家族长唯一的女儿,纪氏雪芙。

    她虽然是个女子,但是其经商能力,聪颖才智却不输男子。

    在独立经营铺子中,用出其不意的经营方式让成衣在平阳大卖,连坐三个月的铺面榜首。

    又在夏考当中一举夺魁,此等的能力非常人所及,不知在做诸位可同意这纪家大小姐加入我们惠州商会啊。”

    众人听见会长如此介绍,纷纷窃窃私语起来,会长见此知晓众人当中一定有不同意见,加入惠州商会,必须要对惠州商贸繁荣做出经济贡献者。

    雪芙还未真正地踏入商海,一直在纪昀和纪天龙的保护下,自然没有多少贡献。

    “这让一个女子加入商会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啊。”

    “就是,就是,不知这纪家小姑娘能否在以后的商事中做出些事情来。”

    “这让一个女子加入商会实在是有些不妥.”

    “此事,还容大家再斟酌一番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