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当这幅如梦似幻的桃源景象忽然出现,仿佛一场怅然若失的梦境。

    不过大梦一场。

    主角病逝,记忆也消失。

    只有画被留下,提醒着他曾经真真实实地经历过。

    舞台上的灯照在那幅画上,逐渐暗了下来,最后归于黑暗与寂静。

    完整地看完这个故事,每个人都不免被触动到。

    在大厅灭掉的灯下,大家都还在回味。

    直到主演们都上台致谢,才把情绪拉回来,他们收获了热烈的不绝的掌声。

    岑一清也深受触动,觉得这场表演很棒。

    宋时雨又下台,发消息让他们来后台,人手不够,需要帮忙。

    观众离场有些慢,他们去后台也能快点。

    岑远要陪着宋纤去买个东西,说等会儿再过来。

    周星川领着岑一清和沈朝去找小雨。

    后台空间也很大,人有点多,但比大厅就好多了,都是社团的成员,大家收拾东西换衣服卸妆这些,手忙脚乱的。

    宋时雨演得好,得到室友们和岑一清的夸奖,他开心得不行。

    沈朝和周星川被喊着去帮忙理道具了。

    岑一清看他们剧社的服装都挺好看的,问:“服装都是你们社团买的?”

    “不全是,”宋时雨解释道,“有些我们社团有,有一部分是找人借的、租的。”

    反正需要什么衣服总能找到。

    他把衣服和帽子换下来,又拿上几个朋友换下的,准备去里面的衣服间都给挂上,到时候要分类和整理,统一把这些衣服送回去。

    宋时雨拿着一叠服装,不忘跟岑一清搭话:“岑哥你看到了吗?你的画出现以后,大家都惊了!果然都被震撼到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岑一清倒是没怎么注意,只是觉得那画出现得很合适,恰到好处地给人一点震撼。

    “那是你们演得好,把大家代入进去了。”

    “没有没有,你画得也好!”

    宋时雨还想说什么,被社团的人叫过去帮忙抬道具。

    他手里服装还没放,但听那人喊得急,岑一清就说,“我帮你放,你去帮忙。”

    “那谢谢岑哥了,就在里面那间。”

    “不谢。”

    岑一清拿着衣服往里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沈朝跟了过来,从他手中接过去。

    岑一清不禁笑了下:“我来就好了,也不重。”

    虽然衣服看着多,但对于一个大男人来说的确不算重,岑一清能拿得过来。

    两人进了衣服间,里面全是换下来的衣服,今天演出的差不多都到这里了,宋时雨还是换得算晚的。

    其他人早就去忙别的了。

    岑一清准备把手里的服装都挂上,小门忽然被沈朝关上。

    岑一清回身看他,眼眸弯着,问:“关门做什么?”

    怕他要做什么不合适的,岑一清还自觉往后退了退,拉开距离。

    刚刚沈朝没跟岑一清坐一起,心确实早往他那里飘了,就想找个单独的空间两人好好待一起。

    这会儿正合适。

    所以沈朝走过来,先抱着他。

    “刚看节目都没能好好看你。”

    岑一清笑道:“看节目就看节目,看我做什么?”

    他只让沈朝抱了会儿,就准备出去了。

    两人在里面待太久不太好。

    沈朝想亲他,岑一清没让,“不亲,会有人来。”

    而且沈朝一亲就要亲很久,把岑一清最亲红了话,实在是明显。

    说起这个,岑一清又想起来前两天沈朝在他脖颈上留下的痕迹。

    他看沈朝一眼,说:“你上次给我留的痕迹现在才消呢。”

    沈朝没什么印象,“哪儿?”

    岑一清指了指自己侧颈的位置,就是之前沈朝吮咬过的那片皮肤。

    现在脖颈白皙干净,痕迹都消失了,没有沈朝的印记。

    “没有了。”沈朝说。

    岑一清听外面没什么人经过,估计一时半会没人来,便拉了拉衣领,给沈朝看脖颈下面一点细嫩的肌肤,不高的衣领刚好能挡住。

    他说:“这儿还有一点。”

    沈朝眼眸一深。

    那点淡红的痕迹印在岑一清白净的颈子上,实在是刺激着他的眼睛。

    想要他的印记再更一点。

    他内心生出这样的想法。

    “我看看。”

    沈朝说着便靠近,手把他的衣领往下压了压,装作要看的样子,低下头去。

    在岑一清还没来得及反应的瞬间,立刻朝那里吻了下去。

    嘴唇吸吮住那片脖嫩的皮肤,还有点凶地用牙齿叼了下。

    脖颈处忽然传来灼热的湿润的触感。

    岑一清脑袋一懵,感觉沈朝的头埋在自己的侧颈处,在咬他的皮肤。

    他立刻推了推沈朝,生怕此刻有人突然闯进来。

    但沈朝岿然不动,立刻忙着自己的事情,给岑一清打上属于他的印记。

    过了好一会儿才抬头。

    朝眼眸里带着点得逞的笑意:“好了。”

    “好什么好。”岑一清被他弄得心麻麻的,微恼地瞪他一眼。

    沈朝如愿以偿在原来的位置增加了新的印记,皮肤上有点红,颜色变深了。

    他替岑一清理了理衣服,把它盖住,“看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