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刘虻的身体渐渐弯了起来,右手捂住胃部。

    胃好疼,没有吃饭,这里也没有胃药。

    饭菜的香味窜到鼻子里,眼前是孟柏文的西装裤。

    有力的双臂把刘虻抱起,刘虻嗅了一下,衬衣上有陌生的香水味。

    “宝贝儿,你先吃饭。”孟柏文把晚饭摆好,亲了一下刘虻的脸颊,声音中尽是促狭:“然后我再吃你。”

    第三十四章 强迫

    审核不通过,作者正在努力修改中

    第三十五章 初·恋

    在日光照不进的房间里,欧式繁复花纹的灯散发着昏黄的光。

    厚厚的窗帘遮住了一切欲望和残破。

    药性褪去,欲望舒解,一切结束以后便是冷静的懊悔,男人总是这样。

    孟柏文裸着上身,摸出一根烟,却怎么也找不到打火机。

    对了,刘虻怕烟味,家里已经没有打火机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你讨厌烟味?”孟柏文看到刘虻把脸转向别处。

    “……会总是打喷嚏。”刘虻实话实说。

    “哦。”孟柏文只吐出一个单音节便转身把烟和打火机扔掉了。

    家里固定位置的打火机没有了,每天至少两支烟的习惯也没有了。

    心里烦躁异常,孟柏文把烟撕开,嚼烟丝。

    绳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扔到地上的,刘虻却还是保持着被束缚的姿势。手腕脚腕上的痕迹红得似乎要冒出血丝来。白皙的皮肤上深深浅浅的印子告诉身体的主人承受了多大的凌辱。

    孟柏文的瞳孔紧缩了一下,双唇抿成一条线。烟丝的味道冲到发苦,孟柏文却没有吐掉。

    刘虻双眼紧闭,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嘴里呢喃不止,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动作的幅度大了一些,扯到了伤口,便轻呼出声。

    几乎是下意识的,孟柏文靠了过去,伸手要把刘虻抱进怀里。

    刘虻睁开了眼睛,在短暂的迷茫过后是惊恐,那眼神软弱陌生,不是一个冷傲的人应该有的。

    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么?孟柏文这样问自己。摧毁刘虻的傲慢,让他像其他奴隶一样对主人听话臣服,这不正是自己调教他的目的么?!

    孤傲不见了,高冷不见了,只剩下一副漂亮的皮囊,听话乖巧又带着恐惧,真是一个合格的奴隶!

    “刘虻……”孟柏文摸了摸刘虻的柔软的头发,声音轻的像一声叹息。

    刘虻颤了一下,却不敢躲也不敢出声。

    孟柏文下床,用纸巾包住烟丝,扔进垃圾桶。

    刘虻偷偷地把身旁的被子拉了过来,盖住自己,动作小心翼翼得让人心疼。

    是的,孟柏文承认了,就是心疼。

    刘虻,和其他人不一样。

    不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傲气,在拒人千里的同时却害怕孤独,害怕被人嫌弃便和一个鸭子同租同住,从不够明媚的对方里汲取一点温暖。不是富家子弟来追求刺激,骨子里是文人的清高,眼神单纯清澈,少有的干净的迷人的……性感。

    看看自己做了什么好事!把认真做学术的人抢来满足自己的享乐,孟柏文有些懊恼了。

    “我……抱你去洗澡。”孟柏文裸着身子弯腰抱起刘虻。

    小麦色有力的臂膀隆起优美的肌肉线条,轻而易举地将白皙的身子揽进怀里,两种色差叠在一起有种说不出来的美感。

    刘虻挣扎了一下便僵住了,也许是扯到痛处,也许是因为恐惧。

    水雾氤氲,适宜的温度让人放松。孟柏文认真地帮刘虻清理干净,甚至有一点连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温柔。

    也许是太过紧张而导致疲乏,刘虻从一开始的战战兢兢渐渐转为昏昏欲睡,孟柏文温热的躯体成为最好的靠垫。

    过了些时候,刘虻还是一直睡着,水汽蒸红了他的脸颊,孟柏文的腿也有了麻意。即使这样,孟柏文还是不敢动,也许是怕吵醒刘虻,也许是怕看到刘虻恐惧的眼神。

    思索是一个过程,想通却在一个瞬间。

    孟柏文抚摸着刘虻红润的脸颊,笑了,很轻的笑,眼睛弯成了一个与平时不同的温柔弧度。

    “宝贝儿,给我喜欢一个人的机会,好么?”

    “好,不回答就当做你默认了哦。”

    “你也还没有体验恋爱是什么感觉对吧?”

    “很好,我们一起来试试看吧。”

    浴室壁画上的洛可可式建筑和他们融在一起,有种属于欧洲中世纪的浪漫。

    第三十六章 纠结与感觉

    冯子诚每次看到温明仁欲言又止的样子就来气!他知道温明仁想要说什么。

    温明仁不说出来,冯子诚会想:你就这么怕我?平时对你的好你都喂狗了么?!

    温明仁如果说了出来,冯子诚大概又会想:刘虻跟你什么关系居然让你这么挂心!呆在我这里居然还总是想着别的男人!平时对你的好你都喂狗了么?!

    温明仁心里也是各种纠结,明摆着这个金主已经对自己各种不爽了,可是自己却嘴笨得要死。谄媚的样子做不出来,俏皮的好话说不出来,真是白做了这几年的牛郎了,说出去简直是拉低业内水准。

    “冯哥……”温明仁刚叫出一个称呼而已,舌头便开始打弯。

    “嗯?”冯子诚眼睛没有离开报纸,可他却把报纸捏皱了。